“你胡说什么?什么骚气?”宫梓萱被某人那异常淡定的话语,打击的没有了以往的冷静,将身上的被子越裹越紧。
“你说呢?”姬无夜看着某女打算当一只千年蚕宝宝的举动,眼神里带过一丝的挑衅和占有欲望,“既然合作,那么公主现在就是本尊的人,至于那些不知从什么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野草,虽然处处都泛着他们那可恶的骚气,但是本尊相信,公主是个始终如一的人,不会抛弃本尊去另结新欢的,对吧!”
听到最后“另结新欢”四个字,宫梓萱瞬间变成了一只发怒的河东狮,准备甩开手脚大干一场,刚刚打开被子想要下床,忽然感觉不对劲,身上怎么这么凉,再一抬头对上某人那戏谑的眼眸,瞬间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青,将被子盖好,躺下,“姬无夜,姬不要脸,你再污蔑本公主,小心本公主打得你满地找牙!”
姬无夜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把琴,琴身通体发着红色,像是一只火凤凰一样安静的躺在桌子上,他的手指正在拨弄着琴弦,直到宫梓萱以为他不会和自己说话时,他才清润的开口道,“哦?公主准备怎么将本尊打的满地找牙啊?”
宫梓萱听到他问自己,自己现在虽然没有想好,但是却绝不能在他面前说自己不知道,怎么样也得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正打算胡编两条来搪塞吓唬某人,忽然一声轻灵悦耳、动人心脾的琴声,琴声悠远绵长,似乎是讲诉了一个小孩子在丛林里无忧无虑的跑跳着、嬉笑着、打闹着,身后还有他的父母在追逐,整个林间充满了家的快乐。
可是琴音就在这种快乐的气氛中被打断,变得比较凄厉的婉转,变得痛苦而缠绵,变得罪恶和血腥,变得杀戮和诛心!宫梓萱瞬间就被带入了这种琴音之中,仿佛那个快乐的孩子,从那样快乐的时光中,陷入了万般苦痛的境地,承受了非人的折磨,见到了恐怖的画面,里面还夹杂着浓重的幽怨与愤恨。
在这样的琴音中,躺在床上的宫梓萱越陷越深,仿佛也沉浸在了那样的一种困境中,头上出着一层层的冷汗。
忽然,琴声于此顿住,姬无夜抬头去看床上之人,当看到她脸色苍白,额头上密布的汗时,先是怔了一下,自己这样的琴声,也有好久不弹了吧!但是自己每次弹起,别人虽然会有一些感触,但是绝对不会像她一样,陷得这么深,她这是怎么回事?
姬无夜慌忙从一旁拿过一块毛巾,走到她面前,替她擦了擦头上的虚汗,探了探她的额头,发烧了!怪不得,自己的这支琴曲有引人入境的能力,不过一般人是不会中招的,毕竟这只是一把琴,但是对于已经身体不适之人,就会有反应,看来真的是刚刚因为自己的原因,害她受了凉!
不行,现在必须让她醒来,当即便走大门口,打开门,看到已经赶回来的思书正被天嚣看着,进不来,看到姬无夜出来,思书忙道,“姬公子,你对我们家公主怎么样了?”
姬无夜冷笑了一身道,“本尊能把她怎么样?吃了吗?她好吃吗?全身没有二两肉!你现在去照顾她把!刚刚沐浴的时候,她不小心睡着了,现在着了凉,发热,你去给她暖暖身体”接着又看向天嚣,“天嚣,你去请个大夫!”
“是!”天嚣急忙蹦下楼去,思书则是急急的奔到了宫梓萱面前,看到她出汗,而且还都是冷汗,这怎么办?怎么办?自己也束手无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