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唔澄明,快、本公主忍不了了……”
澄明身下充血的硬挺被柔软小手松开,他觉得自己身下的鸡巴又涨大了几分。缓缓松开口中还流着奶汁的嫩乳,托住五公主的小屁股,试着舔了舔她腿间的穴口。
司玉莲很有感觉地呻吟了一声,用手抚了抚他的面庞示意他继续。
澄明读懂了五公主的意思,顺势躺下将她抱起,让她背过身悬空跪坐在他的脸上方,让腿心的粉嫩小花穴对着他。他扒开淡粉色的小屁股,用力地从骚核处一直舔到小穴穴口外,一只手揉着她的大奶子,毫不留情地开始边舔穴边捏奶,让奶汁源源不断地被挤压出来再滴落到自己身上。
司玉莲嗯嗯啊啊爽得直叫唤,实在忍不住了,小穴一阵抽搐,小穴和尿道都喷出了一股水液。
这水液一喷射出来,还没有喷完,就被澄明吸住两个喷水的小孔,快速连吸了好几口淫水。
“啊、唔嗯,澄、澄明,快吸,嗯哼……别停啊”
澄明将舌头顶进穴中,因为五公主悬空坐在他的脸上,使得他的舌头入得更深。他在小穴深处又舔又戳,双唇用力吸吮被舌头带出来的淫水。
司玉莲连连娇喘,用大腿内侧夹紧了他的脸,又被他慢慢掰开。
男人中指和食指并拢作一指,就着流出的淫水润滑直接插进了小穴,两根手指齐齐没入,立马被小穴内柔软的壁肉紧紧吸住。
澄明加大力度开始快速抽送起来,插干得五公主腿心的淫水胡乱飞溅。
他的嘴巴也没闲着,含住她藏在花瓣内的骚核时不时吸吮一口,甚至用牙齿轻轻地摩擦小核。两片蚌肉之间就这么一点嫩肉极其敏感,每摩擦一下,对方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颤一颤。
此时这一处泛水的小穴,被他玩弄得又酸又胀又爽又麻。
“唔,呃、不要插那么深,嗬啊……”司玉莲接连被这样刺激,撑住上身的手一软,无力地直接坐在了他的脸上,贪吃的小穴却因此将他的双指吃得更深了,直直一插叩开宫腔往更深的地方冲刺。
司玉莲爽得眼尾泛红,眸中带泪,她虚软地靠在澄明的怀里。
澄明顺从地搂住她,抬手直接把她衣衫大开、要掉不掉的衣裳全部褪去。
祁墨瞧五公主一丝不挂的模样,被勾得身下的肉棒又再次突突直跳。但,今夜是五公主说了算,他也不敢贸然捅进那流水的幽深小洞。
身侧男人的心思,司玉莲怎会不懂,但她就喜欢逗趣逗趣他们二人。
“呜啊!好深,澄明,快,快,要到了……呃”
上方的小屁股扭得越来越大幅度,小穴在澄明高挺的鼻梁和嘴唇上来回摩擦,留下一道明显的水迹。
“哈啊,祁二公子、用力吸,啊嗯……啊”
司玉莲忍不住高声呻吟,一边淫叫一边趁他俩卖力舔弄的时候,小手悄悄探进他们两人的跨间,一把捉住那两根翘起的粗硬肉棒。
澄明和祁墨双双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男人的声线性感又充满色欲。
握住两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司玉莲开始慢慢上下撸动起来,时不时捏捏上面大如鸡蛋的龟头,又滑又嫩,热得烫手。
“嗯、唔,呃啊!”
两根肉棒被她握在手中撸动,撸着撸着,司玉莲高亢长吟一声,率先丢了身子。
小穴深处涌出一股磅礴的蜜液,全灌进了澄明的嘴中,泄出的蜜液被他全数吞下,同时自己身下的肉棒被撸动得达到快感顶峰。
澄明低吼一声,吸紧穴口,而自己跨间的硕大阳具顶端射出一股浓精。
祁墨还在津津有味地吃着奶子,眼睁睁看着五公主高潮喷水、喷奶,而她下方的男人也射出阳精。他再也忍不住,“呃嗯!”闷哼一声也射了出来。
三人一同奔赴高潮。
高潮的余韵令司玉莲全身泛软,无力瘫在榻上,她原本想着歇一歇。
她才刚躺好,只见两只巨乳中间立马塞进来一根狰狞肉棒,同时身后有人扶住她的肩头然后用力一顶,一根会跳动的粗长大棒直接撞进了满是淫水的美穴。
至此,又一轮新的索求,开始了。
临近月底,祈神节快要到了。
今日司玉莲来到来凤宫请安,不凑巧刚好碰上在来凤宫请安的喜贵妃与八公主。
“阿莲来啦。”喜贵妃面上带起笑意,叫得十分亲切,同时给身侧的女儿使个眼色,示意她赶紧叫人。
“五姐姐安好。”司玉欢虽百般不愿,但身在皇后宫中,由不得她使性子。
司玉莲脸上毫无笑意,但也没有与喜贵妃撕破脸皮,她只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唤了声:“姨母。”
“莲儿,过来,来母后这儿坐。”皇后对女儿招招手,笑容堆了满脸,等女儿坐到身侧,连忙摸摸她的小手,询问一番:“近些时日可有好好休息?怎么瞧着,像是消瘦了些。”
“母后放心,莲儿很好。”司玉莲露出一抹浅笑,回握住皇后的手。
喜贵妃瞧她们母女二人腻乎温情的模样,心中不喜,眼珠微转找了个话题打断:“祈神节临近,再过两日你们姐妹二人就要前往邯山神庙祈福。这一路上,我们小八还需阿莲多多照拂啦!”
说到最后一句时,喜贵妃还着重看了司玉莲两眼。
司玉莲听喜贵妃这话,只觉得莫名其妙。
“照拂八妹妹可不是阿莲的职责,若姨母想托人照佛八妹妹,应当跟出行的禁军护卫说才是。”
皇后在一旁听得想发笑,这女儿什么都好,就是太过直肠子了!
“好啦好啦。你们二人莫要瞎诌,此番出行有禁军护卫在侧,安全定是不用担忧。”皇后及时出言转圜,至少不能在明面上让双方太过难堪。
“姐姐说得是,关心则乱,妹妹多虑了。”喜贵妃心知自己说不赢司玉莲,顺着皇后给的台阶也就下了。
三人又在来凤宫闲话片刻,都是说些无用的废话,直到皇后乏了要去午睡。
司玉莲、喜贵妃、八公主,她们三人才各自回宫。
……
一回到素嬉宫,喜贵妃便把所有的宫人都谴走。
司玉欢瞧见自个母妃偷偷摸摸的模样,很是不解,问道:“母妃,为何把她们都谴走了?”
“母妃有要事与你详聊。”喜贵妃拉着女儿的手坐下,认真对她说道:“你可知,你父皇为何指派司玉莲前往邯山神庙祈福?”
“为何……大抵司玉莲是皇后娘娘的亲女。”司玉欢犹豫着回答,她对神庙祈福一事儿也不太了解。
“错。”喜贵妃眸中的杀机一闪而过,沉声解释:“那是因为你父皇视司玉莲为大樾皇储。”
“啊?”司玉欢恍然大悟,激动询问:“父皇有意立司玉莲为皇太女?!”
喜贵妃瞥了女儿一眼,瞧见她这副喜形于色的样子很是不满。
“……”司玉欢用小手轻轻掩住嘴巴,也反应过来方才自己太过大惊小怪了。
“欢儿,你已不小了!何时可以稳重些,你瞧那司玉莲……”喜贵妃被气得头疼,自己是何等的聪慧,怎生了这么个笨蛋女儿。
“母妃!您怎么回事嘛,我才是您的女儿!”
司玉欢一听自己的母亲提到司玉莲,且还说司玉莲比自己好,这谁能忍得了?
一语惊醒!
司玉莲再好也是别人家的孩子。
喜贵妃柔声安抚女儿,等女儿的情绪稳定下来之后,才提起正事,低声嘱咐她:“欢儿,此番你与司玉莲同行前往邯山神庙祈福。这一路……你便是她最亲近的人。”说着,从袖中摸出一把两指宽度、一掌长度的小匕首,解释道,“这把匕首另有玄机,你需在祈神过程中或回程的路上,想办法用这把匕首刺伤司玉莲,切记莫让他人瞧见。”
“杀、杀人?”司玉欢打人骂人在行,但是亲自杀人这事,她还真没有干过。
“欢儿!”喜贵妃语气加重,怒斥:“你连此事都不敢,还谈何胜过司玉莲!届时,若是司玉莲荣登大位,你想想咱们母女俩是否还会有这等好日子可过?”
“是!欢儿谨记母妃的训导!”司玉欢犹豫几瞬,终是收下了匕首。
因不能误了祈福的好日子,此番前往邯山神庙祈福还得提早好几日出发。
这天,正是两位大樾公主启程前往邯山镇的日子。
长长的护卫、禁军队伍从宫门出发,他们把最中间的那两辆明黄色马车护得牢牢实实。护卫禁军们均身穿银色铠甲,清一色的禁军护卫们走在官道上……
啧啧,谁人见了这等架势,不得不暗叹一句:简直不亚于皇帝出行!
司玉莲坐在马车里头昏昏欲睡,正要睡过去的时候又突然惊醒,抬手撩起窗帘子,瞧了瞧外头的天色,淡声吩咐道:“停,稍作休息吧。”
“是,殿下。”坐在马车前面的宫婢冬儿从马车上跳下来,走到一旁抬起手臂打了一个手势,接着高唱一声:“五公主有令——停——”
“停——”
“停——”
冬儿的声音一出,队伍中领头的人纷纷出列也赶紧打了手势喊停。
直到马车完全停下,司玉莲才敲了敲马车车壁,唤道:“梅统领何在?”
“属下在。”车窗旁,一名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对着马车里头的人恭敬行礼。
“今日便走到这儿吧,天色已晚,你派人打探一下附近有无可以留宿的地方。”司玉莲吩咐完,顿了顿,从车窗里递出一张小纸条:“此乃本公主的密令,阅后即焚,可清楚了。”
“是,殿下。”梅执双手接下纸条,走到无人的地方打开一看。
纸条上书写着:疑似有敞国暗线混入,需小心提防。夜晚巡逻的侍卫,分为两批,一部分隐在暗处观察,一部分安排在明处巡查。
梅执脸上的神色凝重起来,回头遥看一眼那辆明黄色的华丽马车,心生疑惑:五公主既知晓此行危险,竟还能这般泰若自然。
“殿下。”
司玉莲微微眯起的双眸重新睁开,侧头看了一眼跪坐在身侧伺候的蓝衣男子,问:“何事?”
这蓝衣男子正是金屋之中的异国男宠——月逢。
“依奴看,此地怕是不好逗留太久,恐有贼人趁机偷袭。”月逢微皱眉头,担忧的神色染了满脸。
“哦?你如何看得出来,此地危险。”司玉莲深深看了月逢一眼。
“……”月逢心中咯噔一声,有些猜不透五公主此话的意思,薄唇勾了勾面不改色地回答道:“奴哪里瞧得出来,只是担心殿下……。”
“呵——”司玉莲瞥了月逢和车里另外两位男子一眼,喃喃自语:“或许,真如你所说。”话才说完,又闭眼假寐去了。
此时,一同坐在车上的祁墨与知棠皆是一头雾水,根本听不懂五公主与月逢的对话。
……
过了好一会儿,宫婢冬儿才回到车驾前回禀:“殿下,前方不远处有一处小庄子。我们今夜可在那庄子过夜,等天一亮,即可启程,且再行大半日便可赶在明日天黑之前到达邯山镇。”
“嗯,可。冬儿,你吩咐下去吧。”司玉莲这时才想起一路同行的还有司玉欢,这八妹妹今日怎么这么安静?这不像是司玉欢的作风。“八公主呢,可有不满或吵闹?”
冬儿一听到五公主问起八公主,犹豫了一会儿,才悄悄凑到车帘旁边小声回禀:“回禀殿下,八公主一路上未有什么不满,不久前听闻八公主曾恼怒地道了一句‘乏了,莫扰本公主’,之后便早早在车中睡下了。八公主睡下之前还亲口吩咐了,不许他人打扰,违抗命令者杀无赦。”
司玉莲想了想,权当是这个八妹妹头次出门,诸事不顺才气性大发,一时也没有多想。岂料……不久后的祸事却是源自于她这次的粗心大意。
“浮珀副将,这名大樾公主如何处置?”
八公主的华丽马车上坐着两名女子,其中一人明明是女子的面容,声音却是男人的声音。
“大樾富饶,生养的女子也是这般细皮嫩肉。”说话的是一位身穿鹅黄色宫婢服饰的女子,这女子正是被称为浮珀副将的人。
浮珀副将摸了摸下巴沉思片刻,低声吩咐候在一旁的下属:“以往都是咱们敞国将族中最尊贵的公主送予大樾,想来军中将领们还未尝过大樾公主的滋味,你把此女带回去让大人们好好品尝一番。”
“……”司玉欢的嘴巴里塞了一坨巾帕,即使恼怒也不能言说只能瞪大了眼眸,双手背在身后被结实的绳子绑住,无论怎么挣扎都不能动弹半分。
“呵!”冷笑一声,浮珀副将凑近司玉欢的面容细细打量,“长得倒是俏丽,就是脑子不太好使。本将该说你单纯,还是蠢呢?怪不得人人都赞五公主,现下看来你确实比五公主蠢多了。”说着,拿起一旁的小匕首,锋利的刀尖折射出晃眼的光,浮珀副将面上的狠辣又增几分,得意的一字一句告知对方:“你不是不敢杀人吗?你放心,你的五姐姐我会帮你……杀、掉。”
司玉欢使劲地摇头,眼眶中蓄满了泪水。
“给她易容成宫婢小梅的模样,带回军营后告诉将军们,计划进行得十分顺利。”浮珀副将收起匕首,坐在马车里对着铜镜揭下脸上的人皮面具,“对了,那位……可曾递来消息?”手拿面具塞入衣襟的动作微顿,随口问了一句。
“这……未曾。”男扮女装的男人恭敬回禀。
“嗯,知道了。你先带此女回去,这儿的事本将自会处理。”浮珀副将又从衣襟里摸出另一张面具戴上,铜镜中当即出现了一张长得与司玉欢一模一样的脸。
只不过,浮珀副将的目光并未放在铜镜里的那张面容上,而是暗自思量:大王子曾说过,要小心十一王子,此人颇有心机,就怕他临阵倒戈误了大事。
天色渐渐黯淡下来,两辆豪华车驾停在一处还算整洁干净的小庄园门前。
“八、八公主殿下,已到留宿的小庄园了。”
马车旁伺候的小公公瞄了马车纱帘两眼,大着胆子上前一步,弯腰凑近再次轻声提醒。
“嗯。”车里传来应答的声音,‘八公主’从马车上缓缓走下来,她身后还跟着两名贴身宫婢,“阿妙,把小梅带下去!晦气的奴才,敢冒犯本公主,这就是下场!”
“是,公主殿下!”名唤阿妙的女子单手拽住‘小梅’的胳膊,硬生生地将她拖下马车。
那小公公把脑袋垂得极低,根本不敢多看一眼那两位宫婢,生怕沾上这倒霉的祸事。
‘司玉欢’从马车上下来,转动脑袋四处望了望,疑惑问道:“五姐姐呢?”
小公公勤快地赶到身侧伺候,笑着回答:“五公主已先一步进入庄内了,方才五公主身侧的宫婢来传话,说是晚膳之后再与您商议明日祈福之事。”
“哦。”‘司玉欢’懒懒的应了一声,跟着小公公进入庄园。
而‘司玉欢’口中的五姐姐司玉莲,此刻正在秘密召见两位男子。
不曾想,小庄园里竟还有这么一间隐秘的破旧小屋,那屋里一女两男坐在一张小桌前不知在谈论些什么。
“殿下,知棠觉得……祁二公子不像是投敌之人;至于月逢,他毕竟是外族人,非我族类必存异心,殿下不可不防。”知棠一身月白色锦袍坐在五公主身侧,他此刻认真严肃的模样与平时温润近人的模样大不相同。
司玉莲端起桌上的清茶,抿了一小口,问:“梅统领有何见解,今日可有揪出藏在暗处的暗线。”
一说起敞国暗线一事,梅执眉间的褶皱一直紧紧绷着未曾松开过,握拳轻锤一下大腿,懊恼道:“多亏殿下有先见之明,入庄之前确实抓到了几名藏匿在队伍中的暗线!只是那些暗线都是敞国训练过的死士,还未等属下盘问清楚便都咬毒自尽了。”
“此事棘手……看来得提早行动了。”司玉莲也微微皱起眉头,起身在屋中走了几步,思索了好一会儿后吩咐两人:“对方的目标是本公主与八妹妹。梅统领暂且停止对暗线的搜查,所以人马均护着本公主与八公主即可。稍后午夜时分,梅统领亲自带着这枚令牌快马去往西边的楚宣关,驻扎楚宣关的郑大将军见到令牌便会明白。这事,需做得隐秘,勿要惊动任何人。”
“是,属下遵命。”梅执领命,悄悄退下着手准备去了。
“殿下。”知棠站在五公主身侧,唇瓣张了张欲言又止。
“怎么,有什么话但说无妨,不必吞吞吐吐。”司玉莲走回小桌旁坐下,端起桌上已经凉透的清茶又喝一口。
从皇宫出发行至此地,知棠很是不解,他真的无法理解五公主的做法——为何,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司玉莲当然知道知棠想要问什么,只是,她做事向来有自己的道理,无需同他人解释。
“月逢与祁墨便交由你盯着,好了,无事便退下吧。”司玉莲摆摆手,示意知棠可以离去了。
“是,殿下,知棠告退。”
等到知棠离去,澄明才从小屋的房梁上跳下来。
“刚刚的对话,你可听清楚了。”司玉莲抬眸看了澄明一眼,若说知棠、月逢、祁墨这同行的三人有可能是别国细作,那澄明绝对是最忠心的暗卫。
澄明弯腰行礼,恭敬回禀:“是,属下听清了。”
“嗯,你便隐在暗处盯紧这三人。”司玉莲起身,走到一面破墙跟前,抬手按下隐在墙壁上的机关,只见那墙微微转动竟开了一条小缝,抬脚迈进暗道时留下一句话:“若发现他们三人之中有人企图行不轨之事,允你先斩后奏。”
澄明板着脸,严肃应下:“是,属下领命。”没曾想五公主对自己竟如此信任,心中激动不已。
另一处厢房中,‘司玉欢’早已等得不耐烦。自下车入了庄园后,她未曾见过五公主司玉莲,莫非自己的身份被识破了,司玉莲有了应对之法?
其实,还真是浮珀副将想多了。
并非是有人识破了她的易容术,而是……司玉莲没空理会司玉欢罢了。
“啊!”
营帐里,传来一阵少女的尖叫声,引得外头的士兵们纷纷伸长脖子望向营帐。
“大胆!你、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我是谁,我是大樾最金贵的八公主!你快,啊——”
尖叫声突然中断,外头的士兵个个都摸着下巴,似在臆想一些不可描绘的画面。
“呜呜,将军、大将军,本公……我、我错了,求您放了我吧。您要什么,我定会请求父皇……啊”
离营帐较近的守卫士兵,已经忍不住频频吞咽口水。
而那离得远的小兵,更是敢悄悄闲话。
“女人,好吃,大樾的女人白白、香香、嫩嫩。”其中一个小兵讲了句蹩脚的大樾话。
那小兵刚说完,与他一道的巡逻士兵也赞同地猛点头。
大樾众多公主中,司玉欢只是长得稍微俏丽可爱些,算不上美人。而这些敞国士兵一个个被司玉欢迷得神魂颠倒,其实也怪不得他们。只因敞国生活环境较为恶劣,而敞国的女人毫无地位可言,等同可买卖的奴隶;不仅如此,敞国的女人大多数身壮如牛或面黑如炭,自然比不上司玉欢这种白白嫩嫩,娇小玲珑的俏女子。
营帐中
“哈哈,这贱奴,吓得都快尿裤子了吧!”
“可不许尿!等爷爷把你干尿,哈哈哈……”
“啧啧……这双乳也比我国女子软乎!”
“铿”一只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花碗落在案桌上。
声响一出,方才哈哈大笑的那几人瞬间安静下来。
“快些享用了这女子,莫要耽误今夜的大事。”
说话的是坐在主位上的男人,那男人身形彪悍,身上衣饰较为华丽,一看便知这营帐里头他的地位最高。
底下的人互相对视,主子发话了,可他们哪敢抢在主子前头享用。
“请,狼突主将享用公主奴隶!”
各位将军、副将们纷纷出言,表示自己不敢跟主将抢人。
“嗯,很好。”狼突主将从座位上起身,缓缓走至营帐中央。
司玉欢惊恐地瞪大眼睛,她已经害怕得说不出话来。
“衣裳坏了,不必穿了。”狼突主将盯着司玉欢那张微启的嘴儿看,喉结滚动,单手将她夹在腋下,一使劲儿,她的双脚离地,竟然被他夹在腋下给提了起来。
在场围观的男人们私底下虽眼红主将可以头一个尝鲜,但在绝对的实力、地位面前,他们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一个个都只能眼睁睁瞧着,瞧得直咽口水,就连裤裆里的大家伙也忍不住频频抬头。
狼突主将径直将司玉欢提到主位的案桌上,将她扔在桌上,欺身而上,大掌便去扯她的宫裙:“原来大樾的女人如此美貌娇嫩,等你们大樾城破之时,本将定把你的那些姐妹掳来好好享受一番!”
“你、你胡说!我大樾国何等富强,岂容你这样的蛮子轻易攻破!”司玉欢颤着声音怒斥,轻轻抬脚本想偷袭一脚,不料还没行动就被这个彪悍主将攥住了脚踝。
“啊!你、你要干什么……”
狼突主将冷冷一笑,倒是有些佩服这个小丫头的气魄,但也仅是一点点而已,只见他把手掌覆在玲珑圆润的嫩乳上,色眯眯地盯着那对奶子:“当然是想要吃吃你的奶子,你这奶子白嫩又软乎,想来比我们敞国女人的奶子更好吃。”
“不、呜呜不好吃,一点都不好吃……”司玉欢双手交叠护在自己胸前,怎奈男人的力气比熊还要大!轻而易举禁锢住她的双手,按在头顶,而他的另外一只手粗鲁地扯开她的衣裙,将她的肚兜掀上去,一对挺立粉嫩的乳儿便露出来。
男人张开口含进嘴里,啧啧地吃着,像是在吃什么山珍海味。
司玉欢又羞又怕又气,这处地方还是头一次被男人侵犯,羞耻和屈辱让她忍不住哭泣:“呜呜……别、别吃了,放、呜呜放了我吧,求求你,呜呜放了我吧……”
“你说什么?”狼突主将将两只大掌攀上少女的双乳,左右开弓地揉捏、拉扯,直捏得司玉欢呻吟出声。
“啊唔、别拉着它……呜、不要……”司玉欢头一次欢爱,这副身子极其敏感。
“放了你……”狼突主将加大手上的力道,嘴角浮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引诱道:“想要让本将放了你,也不是不可。若是……你把本将伺候舒服了,本将便考虑放了你,如何?”
司玉欢一听到‘放’这个字眼,连忙答应下来。
狼突主将退开两步将自己的亵裤脱下,那驴鞭一样的大鸡巴立在腿间,随着他走近而抖动着。
“用嘴含住它。”
“……”司玉欢虽没经历过男欢女爱,但一些不光彩的小人书她有偷偷看过,大概知道一些。现下书中的情节竟发生在自个儿的身上,而男人这根阳具尺寸又如此粗长,她忍不住腿心发软、打颤。
司玉欢坐在案桌上,男人就站在案桌前,她把头凑过去小心翼翼地舔舐了一下那沁出精水的马眼。
“呃。”狼突主将舒爽地闷哼一声,接着大掌按住司玉欢的后脑勺,推着她的脑袋把大半根肉棒吃下。
“唔唔”司玉欢难受得要死,可一想到男人许下的承诺,只能硬生生地把这份不适压了下去。
“嗯!”
营帐中除了狼突主将,不知是谁重重地喘息了一声。
既有人破了先列,之后便有断断续续的喘息、喟叹的声音传来。
司玉欢此刻被人插得口津直流,下巴好似都要脱臼了。她不仅嘴上难受,听着狼突主将身后那一个个男人自渎的呻吟声,藏在腿心的蜜穴也控制不住流出不少水液,而水液又把底裤浸湿后再透过布料渗到案桌。
“呃!爽!太爽了!”狼突主将的大鸡巴被这张软嫩小口伺候得差不多了,濒临射精之时,他揪住司玉欢的长发把她拉开,单手扯下她的底裤。
那根粗长紫红色大鸡巴,带着黏腻的口津、精液,直接插进流水小穴里头。
“啊啊!呜呜、痛,啊——呜啊”司玉欢啼哭不止。
男人的狰狞大棒插得太狠了,那力道……怕是会死人……
狼突主将才不理会司玉欢是怎样的感受,他只管享受自己的阳物在这处紧致柔嫩小穴中,自由自在地驰骋。
“果然十分好肏!还是个雏儿,滋味美妙,美妙啊!”狼突主将越干越起劲,但他似乎嫌弃小穴太过紧致,两手一握,轻易分开司玉欢的长腿,一双白嫩长腿被迫摆成一字马的姿势。
“啊!”
司玉欢惨叫一声,她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穴里痛,还是穴外痛。
“爷爷的大棒干得小公主舒不舒服?骚贱小公主被本将肏得爽死了吧,哈哈!”狼突主将哈哈大笑,挺腰疯狂打桩。
正当司玉欢感觉自己快要晕死过去的时候,听见身上的男人喟叹一声,哗啦啦地把囊袋里积攒的精液都射进小穴深处。
司玉欢虚弱地笑了笑,太好了,她可以离开了。
“小骚货公主,还真爽,本将用完了,到你们了。”狼突主将再顶弄两下把余精射尽,然后拔出肉棒系好裤头,缓缓让出位置让后头的将军、副将们上前享用。
“你、你说话不算数!”司玉欢有气无力地抬起手,想要抓住男人,却连对方的衣角都碰不到。
三、四个敞国将军率先占好位置,其中一人伸手把司玉欢一推,见她无力仰躺在案桌上,那几人立马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
“你不是司玉欢。”司玉莲警惕地看着对面的女人,右手扶在腰上捂住正在流血的伤口,“你是敞国人。”
浮珀副将漫不经心地把玩手中的小匕首,不屑轻笑:“哼,聪慧的五公主?本将瞧你倒是一般,比起你那八妹妹好不了多少。”一步步走近司玉莲,嘴里吐出更为狠辣的话,“忘了告诉你,你那八妹妹此刻正被我国将领们享用呢。啧啧……堂堂大樾公主沦为千人骑,万人压的下场……哈哈哈!还真是,大快人心呢!”
“嘭!”
厢房的门,随着巨响被人从外面破开。
“给本公主拿下她,留活口。”
“你——”浮珀副将惊得后退一大步,看了看身后倒地一命呜呼的‘司玉莲’,又看了看活生生站在自己跟前的司玉莲,气得破口大骂:“卑鄙狡猾的大樾人!竟敢算计本将,上当了,你才是真的司玉莲!”说完欲要跳窗而逃。
澄明隐在窗口早已等候多时,还未等浮珀副将破窗,他率先击破窗户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二人斗了十几招,浮珀副将不敌澄明,败下阵来。
“殿下,贼子已拿下。”澄明废掉浮珀副将的双手双脚,把她拖到五公主跟前。
司玉莲走近,蹲下身子,抬手摸到女人耳垂下方,盯着那张与司玉欢一模一样的脸:“让本公主看看,你到底是谁。”
精致好看的人皮面具被逐渐剥离。
“果真是,敞国的人。”司玉莲把面具扔在一旁,站起身来仔细打量女人的面容。
“哼,是又如何。”浮珀副将啐了一口,把嘴里的血沫吐出来,抬起那张粗犷黝黑的面容,望向司玉莲:“你即使抓了我也无用,我只是军中一名小小副将,若本将今日不死,来日定要……哼哼”
“你,没有来日了。”司玉莲退开两步,落座在主位的座椅,拍了拍手掌。
这时从门外进来几名禁军,他们每人手中都拖着一个男人。
浮珀副将看着那些被打得伤痕累累的男人被禁军无情拖动,等他们几人走到跟前,她终于看清那些男人的面容。
“怎么可能!不可能!”浮珀副将惊恐地看着司玉莲,大叫一声,“你、你是怎么识破我们的伪装,不可能,不可能……你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她面上装作惊恐,一副事情败露的模样,实则暗地里把那些受伤的男人仔细看了个遍,直到确定其中没有那个人,才松了一口气。
只要那人还藏在暗中,敞国便不会败!
司玉莲紧紧地盯住浮珀副将的面容,想从她的表情上寻到一丝蛛丝马迹,可惜……
“都杀了吧。”司玉莲离开前,下了命令。
这些人忠心耿耿,严刑拷打许久却不肯透露半分,想来这位副将更是如此。
“是。”澄明剑花一挽。
“呃!!”
跪倒在地上的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之后便失去了知觉。
……
司玉莲回到自己的厢房,原本想要先下手为强,却不想被人抢先一步。
她看着抵在自己脖颈上的长剑,顺着剑身往上瞧去,入目的那一张俊脸再熟悉不过了。
“没想到,会是你。”
“殿下以为,会是谁?”月逢阴沉着脸,平时最擅长谄媚的人,忽然变得冰冷可怖。
司玉莲当初只是怀疑,谁能想到竟有人可以潜伏在大樾十几年,甚至以断子的代价成为当朝公主的禁脔。
“月逢!你这个反贼,快放开殿下。”
知棠从月逢的身后出现,他持着一把长剑,欲要刺伤月逢。
“哼,不自量力。”月逢抬脚一踢,正中知棠胸口。
知棠被击得连连后退,可他仍不气馁,拿着剑再次冲上去,“少废话,想带殿下走,除非我死!”说着,看了五公主一眼,接着大喝一声又与月逢打斗起来。
他离月逢越来越近,快了……就快到月逢跟前了……
“殿下!”知棠大喊。
司玉莲反应极快地抬脚一踩,再以手肘一顶男人的腰侧,趁着对方吃痛的间隙挣脱成功,她正要逃出——
“不知好歹,松开!”
“你,噗、咳!咳咳……你休想……休想伤害殿下!”
司玉莲没有回头,她拼命地往外逃,逃啊逃,逃得双脚发麻,突然前头出现一片涌动的黑影。
原来是梅统领携郑大将军,以及楚宣关两万将士陆续到达。
“那是……公主殿下!”梅执策马走近,定睛一看,确认是五公主无疑,翻身下马,着急询问:“殿下,发生了何事,您”
“梅统领,你回来得正好。”司玉莲摸出腰上的地图,摊开地图指着上头圈出来的位置,吩咐:“这些便是敞国贼人的营地,此番敌军驻扎数目不多,你速速带领一万将士前去,给我踏平他们!”
梅执收好地图,看了看五公主只身一人,刚要发问又被打断。
“另拨五百人与本公主返回庄子,庄子出了内贼,当下定是一片混乱。”
“楚宣关护城将军,郑大有,拜见五公主。属下提议,目前暂不知庄子内的情形,此番由属下护送您回去更为妥当!”
“准。”司玉莲握住马匹缰绳,翻身上马,临行前把梅执叫至马前,低声叮嘱:“八公主不慎被敞国的人掳走,怕是凶多吉少了……若是寻到她的尸身,便烧了吧。”
梅执低声应答:“是!”
“驾——”司玉莲驾马疾驰。
“骑虎营听命,随本将军护送五公主回庄!”郑大有大喝一声,紧跟其后。
“属下遵命!”
整齐划一的声音一出,两队人马立即分道而行。
当下夜色极黑,而骑兵的战马,马蹄上裹了软布隔绝声音,他们穿梭在黑暗中更是悄无声息。
……
等五公主一行人回到庄子,瞧见护在庄子内外的禁军护卫已死伤大半。
郑大将军迅速带着人在庄内排查起来,而司玉莲则是回到自己的厢房,她希望还来得及能救一救他们。
再次回到这里,月逢已消失不见,而知棠满身是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殿下。”
祁墨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一见到心心念念的人立马扑上去,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儿,声音有些哽咽:“您没事,太好了,我还以为……”
“你的手。”司玉莲不能理解祁墨为什么这么激动,但她庆幸,至少他没有枉死在月逢剑下。
“受了点小伤,无事的。”祁墨弯唇而笑,解释道:“方才我误以为月逢对殿下下了毒手,打算与他同归于尽,不曾想他如此好运,竟逃脱了!”
司玉莲安安静静听着祁墨讲述,目光却是一直落在他的左臂上。
直到祁墨说完,司玉莲退开半步,吩咐候在门外的士兵:“来人,送祁二公子下去歇着。另,尽快寻来医师瞧一瞧祁二公子的伤势。”
祁墨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五公主两眼,欲言又止。
“你先安心修养伤势,剩下的事,本公主自能应对。”司玉莲安抚一句。
等到房中无人之时,司玉莲强撑着的坚强终于松懈下来,她扶着座椅的把手,跌坐在椅子上。
敞国人早有预谋,或许不止针对出行的两位公主,宫中……
皇宫
天色未亮,城内警钟响彻全城。
各家的大人们,慌忙着急地从床上爬起,穿戴整齐进宫面圣。
“如何?可有法子守住,等待援军的到来?”
“能有什么法子……守不住也得死守!”
一文一武,两位最德高望重的老臣,正在激烈讨论。
即使大家有心守护大樾,但皇帝倒下,没有掌权者掌权的大樾也濒临崩塌了。
来凤宫
“陛下,陛下,您快醒醒。”皇后娘娘守在床边,一遍遍唤着床上的人。虽说大樾皇帝不是她此生挚爱,但也曾与他执手几十年。
没有爱意,也有几分情意。
“王御医,快些再给陛下瞧瞧,务必要让陛下清醒过来。若是做不到,本宫便让你与陛下同行。”
王御医汗流浃背,陛下所中之毒,短时间内根本无法祛除,除非……找到下毒之人索求解药,可下毒之人是谁仍是个谜,又谈何索求解药!
“娘娘,此毒……此毒微臣、微臣”王御医抬手擦掉额角的细汗,哆哆嗦嗦地回禀:“陛下怕是……熬不过今夜了……不过,微臣有法子让陛下清醒片刻。”
“咳,咳咳。”皇后捻着手帕咳嗽几声,急迫询问:“快快道来,是什么法子?!”
王御医把药方里的药仔细列出,再告知皇后服用此药的后果。
“本宫,听明白你的意思了。”皇后看着床上那不省人事的皇帝,又想到目前毫无音讯的女儿,还有那个串通外敌、毒害皇帝、毒害自己亲姐姐的狠毒妹妹。
她毫不犹豫地吩咐王御医:“尽快去把汤药熬好,大樾没定下皇储之前不能没了皇帝。若陛下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去了,定要掀起更大的风浪。”
王御医恭敬应声,急冲冲退下着手准备汤药去了。
“你们几人,在此处看顾好陛下。”坐在床边的皇后娘娘突感疲倦,叮嘱皇帝身旁伺候的公公婢女几句,便带着几名宫婢移步至偏殿休息。
步入偏殿,殿内一片寂静。
“好了,你们都退下吧,本宫想一个人呆一会儿,没有本宫的命令谁都不许擅自入内。”皇后娘娘倚靠在软塌上小憩。
等到宫婢离开偏殿,原本闭着眼睛的人倏然睁开眸子。
皇后起身,来到一只紫檀雕凤的华丽竖柜跟前。
她打开柜子,柜子里装了一个女人。
“唔唔……”厚实的麻布把女人的嘴巴堵得死死的,那人只能发出一些极细极轻的声音。
“喜儿,你这次闯了大祸,好在陛下不知是你下的毒手。”皇后盯住喜贵妃的眼睛,一字一句告诉她:“往常你任性也就罢了,但这次,阿姐也救不了你了。你若不死,玉莲于皇储无缘,你若不死,冯家必落个满门皆斩的下场。”
“唔!唔唔!”喜贵妃拼命摇头,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巨大的恐惧在她的瞳孔中逐渐放大。
“姐姐不恨你,宫廷内本就是残忍的修罗场,只愿我们来世不要再入这高墙之中。”说着,皇后握住匕首极快地插入喜贵妃的胸口,那刀越插越深,每深入一分,她都会温声哄道:“喜儿乖,很快的,姐姐不会让你痛苦。”
喜贵妃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没过一会儿便瞪着眼睛断了气。死的那一刻,无人知晓她心中在想些什么,后悔?埋怨?气愤?不甘?或许都有吧。
皇后拿出一张白帕子,擦了擦手上沾染的鲜血,重新锁上柜门。
这时,有人来禀,皇帝醒了。
……
敞国敌军临时营地
梅执仔细分析地图上的路线,一个人神神叨叨地自说自话:敞国的人,怎会选择这条路线埋伏……若想要一击必胜,应当设立营地在这一处地方才对……
“报——梅统领,残局已收拾妥当!”不远处跑来一个小兵,喘两口气,继续道:“但主营帐里头,发现了一具女尸,那女子看着像是我大樾的人。”
“在何处?”梅执连忙询问。临行前,五公主曾吩咐过,若是寻到八公主……
“就在主将的营帐里头。”小兵走在前头带路,领着梅统领前去。
来到主将营前,梅执停住脚步拦下一道同行的小兵,吩咐他:“你们在此处候着。”
梅执掀帘而入,营帐中一片狼藉。
一名女子侧躺在案桌上,她披散着一头凌乱的长发,长发挡住脸庞看不清她的长相。
梅执瞧得心惊肉跳,此女……定是八公主无疑!慢慢走近女子身侧,蹲下身子,抬手抓住她的肩头打算将她放平。
他轻轻一推,女子露出半张脸,那小脸没了血色一片煞白,两只眼珠子不翼而飞只剩空洞洞的血色眼眶,更渗人的是……她的嘴里咬着半截玉茎。
“!”梅执见这带血的玉茎,下身忍不住激起一股寒意。
现下知晓,五公主为何说,寻到八公主便秘密处理了。
一国公主,死得如此惨烈、屈辱,若是让大樾百姓知晓,定会民心不稳。
梅执解下身后的红色披风披在八公主身上,朝外头高喊:“进来几人,把这具女尸与那些敞国人分开,单独烧了。”
“是,梅统领。”几个士兵进来,瞧见梅统领的披风披在那女尸身上,略感惊讶。但也无人多想,毕竟一具面目全非的女尸,他们怎么可能会想到那女子是大樾的公主
此番偷袭敌营,赢得颇为轻松,还缴获了不少战利品。
梅执下令,原地收拾整顿,半刻钟后继续赶路,往皇宫方向与五公主汇合。
司玉莲与郑大将军风尘仆仆地赶回皇城,才到城门,便听到城内钟声阵阵。
这钟声,代表着帝王、帝后崩逝。
“殿下,我们还是晚了一步!”郑大有驾马来到守城士兵跟前,扔给他一块令牌,大喝一声:“五公主殿下回朝,还不速速退开!”
“五、五公主!”守卫接过令牌一看,双腿一抖,当即跪下叩首,高呼:“奴才眼拙!尔等恭迎新皇回朝!”
“驾!”
司玉莲一言不发,骑着马匹直奔皇宫。
入了宫,贴身宫女秋儿前来接应、伺候。
秋儿跟在五公主身侧,小声提醒:“殿下,您还是先待在金莲殿吧。泰阳殿那儿,赵老、异亲王、冯老……正为先皇立您为新皇一事,争议不断。”
司玉莲自入宫后,一直沉默不语,此刻终于开口:“不必。”说着话,她走到一处隐秘角落,掏出一个小匣子,从小匣子里取出存放的东西。
泰阳殿
先皇尸骨未寒,殿内却一派热闹。
“五公主驾到!”秋儿高唱。
“先皇旨意,众大臣听旨!”司玉莲高举一道明黄色圣旨,缓缓步入泰阳殿。
站在大殿上的人,半信半疑,无一人应声。
“放肆,司玉莲你竟敢假传圣旨!该当何罪!”异亲王首当其冲跳出来。
“放肆!”司玉莲冷冷地盯着异亲王,呵斥:“三皇叔不过一个外姓王,怎么,也想来争一争我司家的天下?”摆摆手,吩咐身侧的护卫:“异亲王对先皇不敬,拉下去,关押思过。”
“你、你敢!”异亲王瞪大眼眸,大喊大叫。
司玉莲紧盯异亲王的双眼,一字一句警告:“您觉得,本公主敢、不、敢?”
异亲王被司玉莲的目光震慑,立马现出原形,焉了吧唧地放弃了抵抗。他原本想着,皇兄最疼爱的五公主、八公主极有可能死在了祈福路上,如此一来,自己倒有机会争一争皇位宝座。
赵老、冯老,两人见状,私底下交换了个眼神。
“赵老,莫要想不开,做脑袋不保的事。”司玉莲早就看出,这两位元老想联手,“外祖父,玉莲还能唤您一声外祖父,望您想清楚再做决定。”
两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被小娃娃这么阴阳怪气地说一通,心中火气蹭蹭蹭上涨。
赵老正要反驳的时候,司玉莲再扔出一个惊天巨雷。
“你们若要反,本公主不拦着,但能否走出这泰阳殿……可就不好说了。”司玉莲向前几步,站在高台上,郎朗诵读先皇立下的旨意。
殿中有一半人跪下接旨,另一半人则是还在观望,然而这道圣旨只读了一半,那没跪下的另一半人皆纷纷跪下伏地发抖。
他们越听心里越没底,额角的冷汗也越冒越多。
直至‘钦此’二字一出,群臣才反应过来,齐声高喊:“谨遵先皇旨意,新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司玉莲把圣旨递给秋儿,一步步靠近那黄金龙椅,立在龙椅跟前平稳坐下,抬手应答群臣:“众爱卿平身。”
先皇生前早已为司玉莲铺好后路,兵权均在司玉莲手中。
这些虎视眈眈盯着皇位的人,都是长着利齿的纸老虎罢了。
纸老虎看着吓人,实则无伤。
至此,一场闹剧完美收场。
大樾邻国虎视眈眈,司玉莲不敢有一丝松懈。
由于大樾正值战事,又逢国丧,故而大樾朝有史以来第一位女皇帝的登基大典,并没有办得十分隆重。
这日早朝,朝中镇守边境的徐将军回禀边境霞关的情况。
“启禀陛下,霞关似有异动,敞国派兵驻扎霞关城外却不动作,他们此举令霞关百姓人心惶惶。”徐将军如实禀报。
司玉莲龙袍加身,头戴十二帝冕,端端正正地坐在黄金龙椅上。
“敞国有异动……敞国与布鲁国相邻,他们两国可有往来?”司玉莲想起一事。那日父皇母后毒发,她还未来得及赶回皇宫之时,边境告急差些攻破霞关。那时,他们明明可以借机攻破城门,占领霞关,可对方为何放弃了这大好机会。
徐将军想了想,认真回答:“倒不曾见过。”
“祁小将军何在。”
“末将在。”祁牧从队列里缓缓站出。
他不仅是祁老将军最得意的大孙子,也是祁墨一母同胞的亲哥哥。
“祁小将军还未去过边境吧,朕特封你为显彪将军,领兵一万,此番你与徐将军一同前往霞关震慑敌军。”
“谢陛下恩典,末将定万死不辞。”祁牧单膝跪下谢恩。
秋儿如今成了皇帝的贴身女官,眼见时辰差不多了,她开口高唱:“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朝会结束,群臣陆陆续续离开,唯有一人立在原地心不在焉。
祁牧脑中思绪万千,想起不久前,家中传来一个天大的喜讯,弟弟祁墨被选入宫中做了凤后;忽然脑中画面一转,又自动浮现出,自己头一次上朝,头一次面见新皇的场景……那时起,他便对这位奇女子充满了好奇。
只不过,他没有弟弟那么好命,这份不能言说的情愫只能封藏于内心深处。
金莲殿
司玉莲登基后,仍是居住在金莲殿。
虽有大臣谏言,不符礼仪法度,但她只要拿出‘天降祥瑞,金莲殿颇具灵气’的说法,那些人也就无可奈何了。
“臣夫见过陛下。”
“平身。你的伤势未愈,怎么不在画扇宫好好修养。”司玉莲快步走过去,把祁墨按在塌上让他坐好,缓声说道:“夫妻一体,你不必如此拘谨。”
“嗯,陛下说得是,不用担心臣夫的伤势。陈御医说了,只需好好吃药,往后这只手还能再给陛下画画。”祁墨动了动受伤的手臂,示意自己无大碍。
司玉莲想起那时与祁墨在园中胡闹的场景还记忆犹新,还有金屋里的那几位男子,而如今……
月逢叛变,知棠死了,澄明重伤未醒,金屋几人,唯有嵩澜还在。
说曹操,曹操到。
秋儿来禀,澜君求见。
“臣侍拜见陛下,拜见凤后。”嵩澜原本笑嘻嘻的面容,见到祁墨的那一刻,立即收敛了大半。
“平身吧。”司玉莲倒不怕他们二人有什么隔阂,只因嵩澜的性子向来如此,“澜卿闲着无事,不如留在此处陪陪凤后吧,朕还有些事务要处理,晚些再召你们二人。”
嵩澜还没来得及叫住皇帝,她便消失在了殿门的拐角处。
只留下两个大男人,俩人大眼瞪小眼。
……
第二年,镇守边境的徐将军、显彪将军传来霞关的消息。
半年前,敞国发生内斗。
这场内斗持续了大半年,在此期间霞关一片祥和,正是因为敌国内斗给了大樾充裕的时间。
如若敞国再次进犯,大樾的兵马有能力与敌人一战,且取胜的机会极大!
……
第三年,敞国内斗有了结果。
敞国大王子暴毙,十一王子凭借狠辣手段拉拢旧臣,从而登上王座。听闻新君主是众王子中最没有身份背景的一位王子,可见此人城府极深,在这等生存环境下活了下来且还爬到了最高点。
……
第四年,大樾皇城内,废后风波渐起。
只因凤后无能,这几年未能让陛下诞下龙嗣。
大樾皇室越发凋零,朝中皆是些平庸之辈,而近日霞关边境再次蠢蠢欲动,敞国君主与布鲁国狼狈为奸,欲要吞下大樾这块肥肉。
两国备战期间,敞国新君主曾放话,只要交出大樾女帝,他允诺可保大樾十年之内不受敞国、布鲁国的侵犯。
士可杀不可辱,战争一触即发!
……
第五年,大樾女帝亲征。
霞关边境战场,两军对峙,一方在城楼上整待蓄发,另一方在城门外虎视眈眈。
时隔五年,司玉莲再次见到月逢。
“殿下——许久不见。”月逢嘴角噙着笑,见到旧人,面上一副很是高兴的模样。
司玉莲腰佩长剑,立在城楼上,以睥睨的姿态看着底下的男人:“好久不见,朕的小面首,月逢——”
月逢嘴角的笑意凝住,没料到,司玉莲会在两军跟前说出如此不着调的话,同时这话也深深地刺伤了他的自尊心。
“众将领听命,破城!活抓大樾皇帝者,重重有赏!”月逢骑在马上威风凛凛,他不停地挥动手中的旗帜,高声呐喊为身后的士兵助威。
司玉莲拿起身侧沉重的鼓棒,捶打在战鼓上,高喊:“大樾的儿郎们,为保家园,誓死与敞贼一战!”
“誓死与敞贼一战!”
“杀,杀,杀!活抓大樾皇帝!”
……
两国战火,历时半月之久,千疮百孔的城门再也阻挡不住敌人的进攻,在敌人的一次次撞击下,轰隆倒地。
城破之时,大樾皇帝因过度劳累外加气急攻心殒于霞关城。
“陛下、陛下驾崩了!”
城中一片混乱,大家只顾着自个儿逃命。
此情此景,堪称人间炼狱也不为过。
很久很久以前,不知是哪位上古大神开辟了天地,自此诞生了神、妖、魔、人四界,而神界向来以维护苍生为己任;妖域与魔界则亦正亦邪,若是野心勃勃的妖王或魔王继位,神界及人界将不再安宁。
‘逍遥,速来地热之海!’
天宫之上,逍遥神君正坐在神庭内处理事务,忽然收到了玉龙神君传来的灵信。
“难道……地热之海有情况……”逍遥神君掐指静坐了一会儿,清醒后急冲冲离开。
天上一日,地下一年。
莲阙神主与一妖一魔一同被封印的时间,还不足一个月。
而这二十几日,对于活了上万年的神仙来说,更不值一提。
“玉龙、空山,如何了,神主是否已经醒来!”逍遥神君来到地热之海,一见到玉龙、空山两位神君立马着急询问。
玉龙神君与空山神君对看一眼,皆是摇了摇头。
空山神君抬手指向皑皑雪山,解释道:“封印魇魔、擎妖之地,有异动。”
“神主的力量加强了,我与空山猜想,定是神主神魂所寄托的凡体已死,神主的神魂归来了。”玉龙神君望着雪山若有所思。
逍遥神君微皱眉头,抬脚就要走:“我们去神主那儿看一看,不就知晓她的神魂是否归来。”
“进不去了。”
光芒微闪,凭空出现一人。
炎阳神君出现在他们三人前方正好把人拦住,明显他方才是要进入封印之地,却被莲阙神主的力量给打了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人百思不得其解,灵光一闪,不约而同地想起了什么,大家都把目光放在逍遥神君身上。
“你们、你们盯着我干什么,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逍遥神君说这话时,有些心虚。
而炎阳神君、玉龙神君、空山神君,无人相信他的鬼话,依旧死死地盯着他。
逍遥神君被三个大男人看得头皮发麻,才坚持了一会儿便坚持不下去了,用极快的语气一口气说完:“来此地之前,我卜了一卦。神主的神魂确实已经完整回归,只不过、这、这,我真的不能说!总之,神主无事,时机一到她自会醒来。”
玉龙神君哂笑一声,道:“你这本领有何用,这也说不得,那儿也说不得。”
“……”逍遥神君还真没法反驳,天机……确实说不得。
“玉龙,别这么说。”炎阳神君适当地出来调和二人,对着玉龙神君劝说:“天道无情,咱们还远没有能力与天道抗衡,逍遥既说神主无事,那便是无事,我们耐心等待即可。”
空山神君相信逍遥神君的卜算能力,此刻他更关心的是,神主的情丝究竟去了哪里?心里想着这个问题,直接当着他们几人的面问了出来:“逍遥神君与炎阳神君坐镇天宫,可有寻到神主的情丝?”
“不对啊!神主神魂已归,为何情丝未见踪迹?!”炎阳神君说完,掐了一个术法,临走之前留下一句话:“我先回天宫问问姻缘老君,说不定情丝已回天宫。”
“玉龙,你跟着回去瞧瞧吧,我在这儿守着神主。”逍遥神君烦透了坐在神庭里处理事务,这次说什么他都不走了,轮到玉龙神君回去受受累。
玉龙神君瞥了逍遥神君一眼,自然知道他的小心思,不过逍遥神君在此处守着也好,若神主再有异动他能更快更准地推算。
“你与空山神君一道,好好看顾神主,若封印有异,定要及时传信于我们。”玉龙神君嘱咐完,便从地热之海离开。
天宫,姻缘殿。
玉龙神君回到天宫,来到姻缘殿的时候——
瞧见了暴跳如雷的炎阳神君,还有泪眼朦胧的姻缘老君。
“发生何事?”玉龙神君走过去询问。
炎阳神君平日里,无论处事待人都极为稳重,何时见过他如此暴躁的一面。
“老头儿闯大祸了!”炎阳神君重重地哼了一声。
“我、我……”姻缘老君吸了吸鼻子,哽咽着解释:“小老儿真不知,那情丝还能生出灵智。姻缘殿存在至今,从未遇到过这等奇事啊!如今……除非它自愿回到神主体内,或寻到它、再将它捉回来之外,别无他法了。”
妖域位于北方,那里生活着各式各样的妖怪。
而妖域中的蝶妖一族,则生活在离妖域中心最远的蝶谷。
蝶妖生性纯良,不嗜杀、不好斗,每日最喜欢的事便是早出晚归地吸食花粉,或每日阳光充沛之时,在阳光下自由飞行。
因为蝶谷远离妖域中心,所以十几万年前的那场神、魔、妖大战他们并不知晓,也不曾参与。
后来大战落幕,妖域出口被封,蝶妖一族从此再也没有出过妖域,只能一直生活在蝶谷。
说来也奇怪,蝶妖一族还未迁徙至蝶谷之时,蝶谷深处便存在着一个神秘山洞,族中长辈皆说那洞连接着魔界最恐怖的地方。
蝶王之女奚蝶,年少任性且不服管教,某一日偷偷潜入神秘山洞中,想要瞧一瞧这个被传为禁地的山洞到底有何玄机。
谁知她才踏进山洞洞口,便被一股怪风吸走。
至此,奚蝶无缘无故地消失了两百年,族中的人都说,奚蝶被那神秘山洞吃了、魂飞魄散。
“两位神君,两位神君,寻、寻到了!”姻缘老君手中拿着一个锦盒,气喘吁吁地从姻缘殿里跑出来。
方才,姻缘老君告知玉龙神君、炎阳神君情丝生有灵智的消息,为了弥补犯下的过错,老君提议:找来绑住情丝的那根红绳,根据上头依附的气息,找到那情丝的下落,寻到下落再去将它抓回。
“既寻到束缚情丝的红绳,那便快快施法,老君与我二人一同前往。”炎阳神君催促道。
“好好好,这本就是小老儿的职责。”姻缘老君说着,拿起手中的红色拐杖,往装有红绳的锦盒上轻轻一点,再画几个复杂的字符。这时盒子中躺着的红绳忽而亮起金色光芒,接着从红绳尾端生出一条极淡的金色丝线,丝线一直往北方延伸。
“北方,妖域。”玉龙神君眯起眼眸,望着遥远的北方发问:“生了灵智的情丝,可能无视妖域出口的封印,直接进入妖域?”
姻缘老君被问懵了,支支吾吾地回答:“这……也、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它既能生出灵智,说不定也有其他本领神通。”
炎阳神君听罢,率先先行一步,追着金色丝线寻那情丝去了。
玉龙神君与姻缘老君不再多言,也即刻动身追上炎阳神君的步伐。
……
三人追了两日,终于追寻到金色丝线的末端。
“丝线没了。”炎阳神君在附近转了好几圈,都没有寻到情丝在哪儿,可这指引的丝线确实是在这处地方断了。
姻缘老君愁得整张脸都皱在一起,他看了看四周,提醒两位神君:“它有灵智,应是躲藏或伪装起来了。”
“躲起来了?”玉龙神君略一思索,掌中燃起一簇火焰,对着草地上随风摇曳的野花野草喊道:“你再不出来,本君便把这儿烧光,我看你还能躲到几时。”
情丝一听,犹如炸毛的小猫,一整根都弯成了波浪形状。
它从黄色小花的花蕊上慢慢飞走,小心翼翼地想要逃往更远的地方。
“看哪儿!”
“快抓住它!”
炎阳神君与姻缘老君同时出手,两道强烈的光芒欲要把情丝包裹住,可惜还是被它敏捷地逃开了。
“不好!快拦住它!”
三人合力捕捉把小东西吓得够呛,它此刻就是那惊弓之鸟,慌乱之下正四处乱撞。
“我们的法力对它无用,老君!你用那锦盒试一试能否收服!”
姻缘老君听罢,拿出锦盒紧跟着那一缕情丝,这时它好似逃晕了头,竟一头撞到锦盒盒身。
几人立在原地紧张地盯着,眼看就要将这个小东西收入盒中。
突然,它全身爆发出一阵刺眼的光芒,在众人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呲溜’一下消失不见了。
玉龙神君、炎阳神君立马上前查看。
“不妙……它逃入了妖域。”
“完了完了。”姻缘老君面如死灰,除非妖域出口的封印被破,不然无人可进入,也无人可出来。
“得将此事告知逍遥。”炎阳神君冷静地写了灵信,正要传信。
“不必了,逍遥方才来信。”玉龙神君把手中的灵信给炎阳神君看,信上只写四个字:皆有定数。
玉龙神君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难道,一切皆是定数么……
另一边的地热之海,逍遥神君因擅自窥探天机被天道伤了神体。他的伤势不算太严重,但也需修养好长一段时日才能恢复。
而养伤期间,逍遥神君则无法再动用卜算之术。
四位神君心知,此事冥冥之中早有定数,不能干预只能安心等待。
他们选择瞒下莲阙神主的消息,几人轮流看顾神主、处理天宫事务,一切看起来与平时没有什么两样。
魔界,魔宫。
宫殿门外站着一个女人,那女人穿了一身紫罗兰彩绘长裙,裙子布料轻薄,透过布料能隐隐约约瞧见细腻的肌肤纹理。
这时,宫殿里有位少女走出来。
那少女瞧着年轻,差不多十八、九岁的模样。
少女走至女人跟前,恭敬地行了个礼,道:“君后请回吧,魔君正在处理公务,无暇召见您。”
女人听完点了点头,领着侍女临走前又问一句:“那……魔君可有说过,几时空闲下来?”
“这……奴不知。”少女摇摇头,再次行礼告退。
瞧见少女重新入了宫殿,女人知道今日想要见到那里面的人,无望了,只好领着侍女打道回府。
回去的路上,贴身侍女忍不住抱怨:“君后,往后咱们不来了吧,魔君根本不想见您。而且……哪是在处理什么公务,说不定一整天都待在那个小花园睹物思人罢了。”
“黑语,慎言!”女人轻喝一声,瞪了侍女一眼。她知道黑语是好意,但私底下议论魔君……也是大罪。
黑语发觉自家君后真的生气了,连忙把嘴闭上,嘴上不说了,但心里还在絮絮叨:魔君也真是个傻子!那小蝶妖有什么好,还不及君后半分。自一百多年前,小蝶妖被魔林禁地的凶兽打回原形,魔君便日日痴守在那只小蝴蝶身边。这小蝴蝶现了原形只剩一丝丝妖识,魔君终日与它在一起,既不能及时行乐也无法享受欢爱滋味,又有何意义?
要她说,魔君还不如成全君后,毕竟——
她家君后也不是因为爱慕才嫁与他,只因君后的血脉在魔界所有女人中最纯正,所以黑魔家族把她无情献出,她需要为魔君诞下一名血统纯正的孩子才不会遭家族撇弃。
“傻子么。”男人坐在小花园的秋千上,望着园里开得鲜艳的小花,不禁苦笑:“小蝶,眼睁睁看着你的妖识一天一天,一点一点地消散,本君却无能为力……而救你的唯一办法,便是寻到有灵性之物滋养你的妖识。”说到此处,他竟难过得有些想哭,“若你的妖识彻底消散,这世间便再无你了。”语气一转,忽而狠厉起来,“本君曾试过去破开出口的封印,奈何力量不够……那些道貌岸然的,该死的,最该死的神,都是他们”
“啵~”
一道很轻很轻的波动打断男人的自言自语。
不久前,情丝进入妖域之后,被一股怪风吸到一个怪洞里,然后直接从洞里穿到了另一个地方。
它从洞里飞出来,一个猛子扎进鲜艳的花丛。
“灵物!!”
男人激动地从秋千上跃起,一眨眼的功夫已出现在那处花丛。
……
另一边,君后回到自己的寝殿后,瘫在榻上借酒消愁,正冥思苦想着……如何才能把魔君勾引到手与他共赴极乐,并成功怀上孩子。
“白语?”
“奴在。”
寝殿中,凭空出现一位长得与黑语一模一样的少年。
“这几日不曾召见你,倒长高了些。”君后借着酒劲,伸手拉住少年的胳膊,把他扯到榻上。
白语微微挣扎一下,怯生生地开口:“君后,您喝醉了。”
“本宫没醉,你过来。”
君后瞧着跟前的小少年,越瞧身子越火热。
“过来,服侍本宫。”
“是……”白语作为君后的男侍,其职责便是为君后泄欲。
书上记载,魔界魔族之人好色、开放、大胆,而地位崇高的魔,更是可以随意豢养泄欲的男侍、女侍。
这些为主子泄欲而生的魔人,皆没有生育能力且是双性魔人。
“挺起胸膛,露出你的奶子。”君后侧卧在榻,盯着少年鼓起的胸脯缓缓下令。
白语解开长袍右侧系着的带子,一扯肩头的衣襟便能轻松拉至腋下,他的大手摸到胸前主动把两只巨乳捞出来。
“嗯,养得还算不错。”君后盯着白语的奶子舔了舔唇角,抬手抚上他的胸。
白语的这一对奶子不小,君后两只手放上去也才勉强握住一只,那只巨乳在她手中被随意揉捏玩弄。
“嗯……啊哈……您、您别揉了,奴的腿间……冒、冒水了。”白语双腿并拢,腿间巨物一翘一翘地朝外头冒水,身子也被对方揉得越发滚烫。
听到小男侍说冒水了,君后停下揉捏乳房的手,转而去脱他的亵裤。
“涨得这么大。”君后支起身子看着那根狰狞巨物,顿感喉咙干涩,“小骚货,几日不吃,想成这样?”
白语听罢,羞得满脸通红。
君后瞧他那副模样,不由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心想,他们这些双性魔人也当真有趣,虽没有什么本领、修为也极低,但这柔柔弱弱又怯生生的性子却是魔界中其他魔人所没有的。
“……”白语不敢呻吟,此刻光是看着性感勾人的君后就已经够令他难受的了。
“小骚货,莫要乱动。”君后收敛笑声,食指按在龟头顶端。
他腿间的巨物仍在不停地翘动,肉棒旁边两只囊袋不大,周边还长着细细软软的绒毛,看着可爱极了。
君后忍不住拿鼻子闻了闻,鼻息间萦绕着淡淡的体香,她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龟头,感受着他的味道。不愧是极品男侍,整根肉棒连异味都没有,到底是年轻,玉茎粉粉嫩嫩的模样看着就勾人。
“先用嘴帮本宫吸一吸,若伺候得好了,本宫便准你射入这里。”君后把两条长腿弯曲起来、大大地张开,湿润小穴立马暴露在空气之中。
白语紧盯那处穴儿,张开口,狠狠吸了一下,吸得对方身子猛地一颤,叫出了声。
“啊唔……好舒服,嗯、本宫的小骚货真乖……”
他宽厚的舌头顶开阴唇在她穴口外上下地舔弄,舌尖在她的阴蒂上来回碾压着。
“嗯……啊哈……小骚货快舔……”君后难耐地揪住白语的墨发,不停地挺腰把穴儿往他口里送,以此来缓解身子的瘙痒。
小骚货真会舔,那宽厚的舌头像是生了钩子般,勾着穴儿的阴蒂,让她欲罢不能。
白语十五岁起便跟在君后身侧,知晓了他舔这处她便会欢愉,更加卖力起来,舔完了阴蒂,转而去舔她的穴口。
小小穴口被白语的舌头刺激流出许多淫水,他高兴地把这些淫水吸入口中吞咽下去,能吃到君后的淫水乃是天大的恩赐。
吃够了外面,灵巧小舌终于发力,舌尖凶狠地顶开穴口朝里头钻去。
“阿哈……舌头再入得深些…”君后直接从榻上坐起,微微弯腰捞起白语的大奶子重重捻压,“用力……嗯哈,不许停下……”
白语的舌头灵活地刺弄着穴儿,模拟肉棒抽插的动作来回在她穴中搜刮,时不时对着穴口用力一吸,将她流出来的淫水全都吃到嘴里。
君后被他吃得浑身瘫软,娇喘连连。
“……”白语听着君后的娇喘,只觉得身下的肉棒快要炸了,而自己胸前的肉团已经被捏红。他此刻不仅要克制身下肉棒喷射的欲望,还要憋住口中欲要高喊出来的痛呼。
“啊!”君后被他的舌头插得失了魂,快速抽插的舌头摩擦着她的穴肉,将快感提升到极致,“快、啊……啊哈,小、小骚货再快些,哈……啊啊啊”久违的高潮如期而至。
极致的快感令身子不由自主地颤动,穴肉正在急速收缩,接着双腿忽然绷直,一大股蜜液争先恐后地冲进白语口中。
白语此刻犹如一只饿了许久的小兽,恨不得把整颗脑袋埋进君后的小穴里吃个够。
“小小灵物,竟如此固执!”
“君上,老臣瞧着……这灵物不是一般灵物。”
“闭嘴!”
此时,魔君所住的千幽殿中,一位伟岸俊朗的男人与一名黑袍老人正在联手施法。
那伟岸男人正是魔王之子君少虞,也是之前在小花园内荡秋千之人。
君少虞一手控制手上的黑色魔气,另一手牵制住欲要逃跑的外来灵物。
“爪源,怎会这样。”君少虞用魔力包裹着一只蝴蝶,那蝴蝶在魔气漩涡里摇摇欲坠。他瞧见自己心爱之人快要承受不住了,勃然大怒:“魔书记载,寻到灵性之物滋养小蝶的妖识,她便能重生,怎它们二者之间相互排斥?”
“许是这灵物生了灵性,不服做他人养料,正在挣扎中……待老臣再试一试。”魔医爪源此刻也着急呀!他猜测这根闪着金色光芒的灵物不凡,与那蝶妖自然不适合。只是,他家君上为了那只小蝶妖已然魔怔了,苦苦等了一百多年,如今看见了希望更不会轻易放弃了。
不一会儿,君少虞瞧那灵物不再挣扎得那么厉害,似是累了,正慢慢安静下来。
“君上!趁现在,将那灵物打入蝶姑娘体内!”
情丝才刚一松懈下来,便被控制的人引导着进入一只小蝴蝶的体内。
“之后呢?”君少虞一举一动皆是小心翼翼,生怕出了错。
爪源眼睛一亮,他瞧见那灵物似正在慢慢与蝶姑娘的妖识融合!
“魔灵之缚,印!”魔医爪源双手放置胸前,打出一道黑色印记覆在灵物表面,“君上,那灵物已经被困在蝶姑娘的体内,需七日,方可顺利滋养蝶姑娘的妖识。”
“好!爪源你做得很好,想要什么赏赐,你可直接与本君说。”君少虞松了一口气,掌中聚起一团魔气将小蝴蝶笼罩在里头,他单手背在身后,一步一步重新坐回王位宝座。
“臣不敢,这些都是老臣该做的。”
君少虞打量掌中的小蝴蝶,越瞧心情越好,大手一挥,豪爽道:“你啊,少说些口不对心的话。本君想想,不如……将宫里的金斯赏赐给你如何?”
“老臣,谢君上恩赐!”
“金斯。”
“奴在。”一名妙龄少女从大殿的另一侧出来。
“今日起,你便不再是千幽殿的人了。”君少虞掀起眼皮,懒懒地瞧了金斯一眼,吩咐道:“退下吧。”
“是,奴定会好好服侍爪源大人。”
语毕,那名妙龄少女与黑袍老人恭敬退下。
……
第七日。
这一天,君少虞等了太久了。
临近傍晚之时,笼罩住小蝴蝶的魔气一寸寸龟裂开来,里头发出耀眼的金色光芒。
七天前——
情丝被困,它纵然无法言语,但也有自己的意识。此番被他人当做养料牺牲,却意外的得了大造化,借机化成人形。
重生为人的这一刻,她既是莲阙神主的情丝亦是蝶王之女奚蝶。
“小蝶……”
君少虞紧紧盯着侧趴在地上的少女,一双幽深的眼看得直冒热火。
那地上的少女正是刚恢复人形,已养好妖识的奚蝶。
奚蝶还未睁开眼睛,此刻未着寸缕。
她的身量不高,半露的面庞犹如十来岁的孩童那般稚嫩;目光再往下一些,能瞧见她那截白皙的脖颈还有性感的锁骨……之后便是波涛汹涌的两只大奶子;那奶子丰满无比,因太大太重奶尖已经贴到了地板上,红艳艳的甚是招人;还有那无一丝赘肉的小蛮腰也是盈盈一握,腰肢往下是两条修长白嫩的美腿,两腿交叠掩住了三角地带的茂盛毛发,只瞧见丰腴的小穴藏在腿间留了个好看的轮廓。
啧啧,真乃妖中极品尤物也。
“嗯……好刺眼。”奚蝶慢慢睁开眼睛,她那双圆碌碌的眼睛水汪汪地看着跟前的男人,好奇询问:“你是?”
“小蝶,你终于回来了。”君少虞直接搂住奚蝶的身子。他的手一碰到那处滑嫩的后背,立马便让跨间的巨物起了反应,此刻也来不及与心爱之人细细诉说了,只想以行动好好传达这相思之苦。
“啊。”奚蝶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胸前的那只大手正在胡乱揉捏,她很是不解,“唔、嗯,你、你在干什么……”
君少虞完全沉浸在自个儿的情欲中,他低头含住奚蝶胸前的巨乳,口里吃着、手上捏着,且还不停地呢喃着:“小蝶,小蝶,小蝶,本君好想你。”
奚蝶满脸疑惑,她抬手捧住男人的脑袋,忽而脑中的记忆碎片一闪而过,记起来了!
“多雅,是你吗。”
“多雅?”君少虞听到此名,突兀停下口中、手上的动作,一字一句道:“本君可不是,君、多、雅,那个废物!”
此时此刻,他全身上下犹如被当头浇了一桶冰水,若说方才燃烧的是熊熊欲火,那此刻烧着的便是滔天怒火!
“君多雅,这些年你被关在此处,可过得舒服?”
“少虞,你又何必明知故问。”
君少shao第四声虞哈哈大笑,一甩衣袖瞪着跟前这个全身赤裸且被铁链拴住手脚的男人。
“我不想见你,你也不想见我,所以请你离开。”君多雅裸露着身子盘坐在地,他的双手双脚均被铁链拴住,那铁链上面还有一层特殊的封印,只要他一挣扎便会发出亮光越缩越紧。
“哼。可笑!”君少虞嗤之以鼻,得意道:“整个魔界都是本君的,何况这处小小魔林禁地!本君想来便来,想走便走,轮不到你这废物说话。”
“你自便。”君多雅闭上眼睛静坐,不再多言。
君少虞瞧他那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就来气,明明两人都是魔王之子,为何这个天赋不如自己的废物哥哥更得父亲、魔界子民的喜爱。
“难道你不想知道,今日我来此是为了什么?”
“……”君多雅仍是沉默。
“你看看,这是谁。”君少虞大手一挥,地上出现一名裹着外袍的女子,“小蝶已经被我成功复活,是我,是我复活了小蝶!而你这个废物,只能坐在这里关在这里,你能为小蝶做什么?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你有什么资格喜欢小蝶!”
君多雅打量地上的女子几眼,那女子……确实是小蝶!
“小蝶……”他忍不住轻声呢喃,这一声呢喃复杂而深情。
奚蝶听到熟悉的声音,看向男人,顿时神色微变,吐出‘多雅’两字。
“你、你们!”君少虞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此刻完全没有体会到羞辱君多雅的乐趣,反倒看到这两人含情脉脉的模样,越发生气,不由得质问奚蝶:“小蝶,你睁大眼睛好好看一看,那样的废物到底有什么好?论相貌,我与他不相上下,论天赋我更胜一筹,且当年救你之人也是我啊……”
“少虞,你忘了吗。你救下来的那条命,一百多年前,就在此处……我已还给你。”奚蝶忍着身子里那股燥热,继续说道:“且你答应过我的,只要与你在一起够一百年,你就会放过多雅,可你食言了!”虽然,她并非奚蝶本人,但她与奚蝶已成一体,奚蝶的执念便是还多雅自由,所以她一定会想尽办法完成这件事。
君少虞面上的神情凝固,他自嘲地笑了笑:“呵呵。”
“罢了!整整一百多年,本君也没能打动你的心,所以本君还在乎些什么呢。现下,本君得到你的人也是一样,毕竟君多雅这个废物只配看着本君怎么占有你,他却连你的一根头发丝都触碰不到!”
“君少虞!你别碰她,你的怒火只管冲我来!”君多雅看到弟弟伸手拉下小蝶的外袍,小蝶光溜溜的身子立刻暴露在兄弟俩跟前。
“君少虞你,对我下药了?”奚蝶不遮不掩,就这么赤裸裸地半躺在地上。
“小蝶,本君怎舍得给你下药。”君少虞一手抚过奚蝶的面庞,一手放到她的腰侧细细摩擦,“你不会忘记了吧,你的身子已被本君操过不知多少次了,这处蜜穴早已淫荡不堪。”他说着挑逗的话,而那只大手从腰侧往下摸去,来到穴口停下,“瞧瞧,本君尚未拿出跨间的大棒,它便开始淌水了,你说……你是不是最淫荡的女人?”
“君少虞,住手!”
“闭嘴!!”
“哥哥求你了,放过小蝶吧!”
“呵,我为什么要放过她?!”
“你深爱着小蝶,为何要这样对她!”
“爱?那又如何,她爱的是你呀,哥哥。”
君多雅听到弟弟这句话,一时无言。
“嗯呃……你,少虞……快住手……啊、君少虞……你住手……”奚蝶想要阻止君少虞,可她此刻浑身发软,抬手推脱的动作瞧着倒像是调情打闹。蜜穴里流出的淫水很快打湿了地上的枯叶,有的已然流到了大腿外侧,那若隐若现的小小阴核忍不住瑟缩着,像风雨中含苞待放的娇花一般,渴求着男人呵护疼爱。
“可不能弄脏了它,因为它比你更爱本君呐。”君少虞像捧住什么稀世珍宝一样,捧着奚蝶的丰腴小穴痴迷地看着。而后一眨眼的功夫,满是枯叶的地面铺上了厚实漂亮的毯子,“小蝶,本君真的好想你,咱们继续千幽殿里未完成的事,如何?”他说着,也不管对方是否同意,直接褪下自己的亵裤对着穴口插了进去。
“呃、这处穴儿,还是如当年那般紧致!”
奚蝶是君少虞喜欢的女子,她不在的那些日子,他在床事上也失了大半兴致,这一百多年来与他人交欢的次数少之又少。如今,心心念念的女子已经被他进入体内,且还是当着此女最爱的人的面肏她,想想都足够令人兴奋癫狂!
“啊!唔嗯……啊……”
男人的肉棍当真比火还要烫、比铁还要硬,被他这么突兀地进入,奚蝶觉得整个人好似都要被他胯下的粗长巨物穿透。
“君少虞!”
君多雅看到这一幕,他所有的自尊以及骨子里那种处事不惊的沉着,瞬间崩塌瓦解。
“畜生,畜生,君少虞!君少虞!你放开她!”
君少虞停下抽插的动作,他故意与奚蝶分开一些,好让君多雅看清两人腿间性器相接的地方。那地方紧实地插着一根紫红肉棒,小小穴口被肉棒撑得极大,那肉棒插着不动的时候小穴还会主动瑟缩,咬着肉棒一动一动的甚是可爱。
“噢!小骚穴真会吸!!”君少虞低吼一声,他说这话的时候正意味深长地看着君多雅,“哟,我的好哥哥生气了。你不是自诩最沉着稳重吗,瞧瞧,一言不合便对亲弟弟恶语相向,一口一个畜生。如若我是畜生,那你又是什么?”
“好难受、嗯唔……”奚蝶支起身子跪着,她不安分地扭了扭腰肢。
“本君的好小蝶,你也夹得本君好难受。”
男人说着话,慢慢退出半截肉棒,才刚退到四分之一,那小穴便紧跟着退出的肉棒攀咬上来。
“骚货!你这么喜欢发骚,信不信本君将你的小骚穴肏烂,嗯?”君少虞感受到对方主动迎合,他那物什忍不住再涨大一圈。
“嗯……啊、对,操烂小蝶的骚穴,啊嗯好……好难受……”
女子扬起那张稚嫩的面庞,她此刻被情欲激得眼尾泛红饱含泪珠,那娇柔模样看得君少虞血脉偾张!
若是以前的奚蝶,就算她再怎么空虚饥渴,也绝对不会在自己心爱的男人跟前表现出这么一副欲求不满的姿态,更何况此刻她被人强行占有,当众交欢。
只可惜,此奚蝶非彼奚蝶……
“哈哈哈!”君少虞得意狂笑。
“君多雅,你听见了吗?你喜欢的女子,正被本君压在身下操弄,且她口中还求着操烂她的小穴儿!”
“……你究竟对小蝶做了什么。”君多雅看到心爱之人与亲弟弟叠在一起,起起伏伏地摆动交合。此情此景本该令他气愤,可不知怎的,他腿间的大鸡巴也起了反应。他那巨物没有衣物遮挡,现下正高高翘起,紧绷成一根坚硬铁棒。
“哥哥这么聪明,你慢慢猜吧。”君少虞瞥君多雅胯下的阳具一眼,俯身咬住奚蝶的小耳垂,重重地啃咬、吸吮,“小蝶,哥哥胯下那物什立起来了,你快说一说,本君与他的,谁的肉棒更大一些?”
奚蝶把眼睛睁开一半,侧目看了君多雅一眼。
这一眼,两两目光相对。
君多雅脸上的潮红令他看起来更添几分魅惑,他那一眼看过来时,眼中满是心疼、自责、愧疚、无奈。
而奚蝶看他的那一眼,则比君多雅复杂许多。她一开始觉得此人惊艳,对他产生好奇心,可才刚萌生想要探索此人的想法,内心一下子又回归到平静无波澜的状态。
“不许看他!”君少虞双指捏住奚蝶的下巴把她的小脑袋掰正,恶狠狠地对着她的下唇瓣咬一口。
“啊,唔嗯、痛……”
奚蝶惊呼一声张开小嘴,君少虞趁机覆上她的软唇长驱直入。
“这张小口,本君记得没错的话,君多雅碰过。”
君少虞盯着她那两片被亲得红艳艳似要滴出血来的唇瓣,拇指按在上面重重碾压,他对这处有过别的男人印记的地方十分不满。
“嗬嗯……碰、碰过……”
“呵。你就这么想把自己献给君多雅是不是?骚货,贱货!”
粗长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顶弄操干着她的穴儿,君少虞挺腰不停耸动腰胯,同时大手一抓将她两个乳儿狠捏提起,对着那两颗肿大奶头又咬又吸。
“啊、别、别咬了……唔啊!”奚蝶恢复人身之后头一次与男人欢好,或许真如君少虞所说,她与他在一起的这一百年间,二人不知做了多少次。
她身下的小穴,早已被他调教成他的专属容器。
“不咬怎行,帮你吃一吃这乳儿,你便不会那么难受了。”君少虞弯唇而笑,身下女子娇媚的呻吟声稍微取悦了他一些些。
奚蝶此前为了君多雅,她仍能假意迎合,现在……君少虞这个不守诚信的小人,她绝不会再相信他了。
“你这是何种眼神,本君吃你的乳儿没把你吃爽快?”君少虞面带微笑,他抬手摸到两人性器相接的地方抹了一把。这一抹,顿时沾了满手淫液,他搓了搓指尖掐住那粒小小阴核,“小蝶这处……本君知晓,君多雅从没入过这处穴儿。不如,你给你的多雅哥哥讲一讲,头一次时,你是怎么帮本君舔舐胯下这根大鸡巴的?”
“你,你莫要太过分……啊、轻、轻些……”
这……叫她如何说得出口?!
“本君哪里过分,只不过是想帮帮你的多雅哥哥。你瞧,他那欲物涨成那样,若是再不泄出来,可不就憋坏了?”
“小蝶,别、别听他胡说,我……我可以忍住。”
奚蝶偷瞥一眼君多雅的阳具,果真大得吓人!她只瞧了一眼,便飞快收回目光。
“我……我……”
“当初,你怎样舔舐本君身下的大棒?”
“那日,你诱我喝下催情的果酒,逼着我帮你舔一舔身下的肉棒。我不从,你便吓唬我,说,说不舔就……就不给底下的流水小穴吃肉棒,只能吞吃房中那根不会动的玉势……”
“嗯很好,记得十分清楚,那小蝶是怎么舔的?”此刻让奚蝶当着两个男人的面亲口述说吞吃肉棒的经历,她那娇娇柔柔的语调说的尽是一些色情字眼,这让君少虞越听越兴奋,情不自禁地深深抽插小逼让她继续讲述。
“阿哈……嗬啊、我初次帮男人舔舐肉棒,只胡乱舔一阵……用、用舌头……还不小心磕到了菇头……呃嗯……”
她还没讲完,君少虞的巨物又涨一圈,该死!她太骚了!真是喜欢得不得了!
君少虞突兀捧住她的脸儿对着她的檀口一阵热吻,粗暴地吮着那丁香小舌,越吻越兴致高涨!心中暗想,等一会儿,操得差不多再让她给自己舔肉棒!虽说她这小嘴儿被君多雅亲过,他心里头不愿再吻她。可他就是忍不住,忍不住想好好亲吻她,她那檀口好生甘甜,里头的透明津液就如花蜜一样可口。
“唔……唔……”
小舌被男人疯狂地吮吸,奚蝶生理上享受这个吻,但心底歇斯底里的想要抗拒。她想推开男人的脸,好分开这个吻,可男人死死抱着她不依不挠、不肯松口。
纵使她现在心中不再以君多雅为唯一,但也未曾想过对君少虞产生某种情愫,便是她忍不住空虚主动迎合或是当初为了君多雅委曲求全,她也不想要君少虞这般带有爱意的热吻。
他的爱太过窒息,她厌恶、十分厌恶。
君少虞此刻却不知道奚蝶心里竟是这么想的,若是他知道,光是前一句话他就能高兴一整日;当然,若他知道后半句,他也能气愤一整日。
“莫要乱动。”君少虞见她还想挣扎,干脆将她按得死死的。待他把奚蝶口中的蜜液吮得差不多又哺了自己的津液到她口中。
“唔……”奚蝶无法拒绝他的强势入侵,只能老老实实吞咽下去。男人却还嫌不够,放开她后趁着她被吻得虚软便张着嘴让自己的津液滴落在她口中同胸前。
“唔,泥、放……放手……”
君少虞捏住奚蝶的下颌,逼她吃下滴落在她口中的津液。
吃了好一会儿,见她吞得差不多了,男人才把落在她胸前的津液舔干净,舔完再叼起其中一颗奶头吸吮打转。
太久了,太久不吃她的乳儿,都快忘记它的滋味了。
女子那两对乳儿肥硕雪白,肉团里面虽没有奶水可喝,但光是吮吸这酥软嫩肉就已足够刺激。
“君少虞……呜嗯……不行,不行了、啊啊实在,受不住了……啊嗯!”奚蝶无奈攀上男人的背,穴里的空虚令她难受得想哭。她敢肯定,此前君少虞说过不曾对自己用药,绝对是假话。
她当下的状态,这具身子完全被高涨的情欲掌控了。若不能被男人操到高潮,怕是整个人会难受得在地上打滚、痛哭。
“呃!”
另一边,君多雅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交合,看得双眼赤红。
“小蝶,我们不如再靠近哥哥些,让他……瞧、得、仔、细。”君少虞抱起奚蝶瞬间出现在君多雅跟前,“我的好哥哥,忍得难受吧?难受就快些射出来吧,可别憋坏了。”
“你……”君多雅咬牙切齿,他一手撑在透明结界上,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上下缓慢撸动。
“怎了,是不想射,还是射不出来?”
君少虞把奚蝶放在地上,飞快拔出自己的肉棒,然后指着女人汩汩流出淫水的小穴,道:“你看啊,你爱的女人多骚。这些淫水好似永远也流不完,就连弟弟跨间的大鸡巴都堵不住。”
“小蝶……嗯呃……小蝶……”君多雅抬眼,定定盯着那处穴儿,手上加快撸动的速度,一边撸动自己的大鸡巴一边唤她的名字。
“闭嘴。”君少虞阴沉着脸,对他施了法。
君多雅的声音倏然消失,手上撸动肉棍的动作也被定住,只有他那根肉棒被憋得呈现出和大腿肤色相差极大的颜色。
“好了,我的好哥哥,你就静静地看着吧,莫要扰了本君与小蝶的兴致。”
语毕,男人凶狠地将肉棒插入,顶胯冲撞,他想要再一次将这处小小穴儿贯穿。
“啊啊啊……太、太快了,唔……停,停下……啊唔……”
君少虞此刻精虫上脑,外加心中存有未发泄的怒火,此刻是半分也不肯怜惜她,直接抓起她两条腿儿挂在自己的肩头拼命狠刺。
他那架势,好似真要把身下的女人操死才罢休。
“嗬嗯……要、别……呜呜……难受……哈啊,要、要去了……啊啊!”
不论奚蝶怎么求饶都没用,男人只管越发带劲地操干,没过一会儿,终于被男人肏得高潮喷水。
而奚蝶高潮的这一瞬间,君多雅竟也半弓着身子一动不动射出白浊浓精。
君少虞瞧见他们二人高潮都如此默契,他再度破防恼羞成怒。
“好,好得很!小骚货,既然这么欠操,本君操死你!君多雅,你若是再敢射出精液,你每射一次本君便加倍,不,加十倍射在小蝶体内!”
三日后
“本宫听闻你已经重塑人身,便来看看。”君后领着侍女黑语一起来到千幽殿。
“多谢君后关心。”奚蝶前两日被君少虞折磨得不轻,她足足躺了两日才能勉强起身。
君后瞧见奚蝶起身都困难的样子,伸出手按下要起来的人儿,吩咐侍女:“黑语,去把小蝶姑娘的补汤热一热,送过来。”
“是,君后。”黑语恭敬应答,缓缓退下。
奚蝶抬眼打量君后,许久未见,这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风情万种。可惜,她再怎么风情万种,君少虞偏偏对她毫无感觉,这也是怪事一桩。
“现下只我们二人,君后就不必演戏了吧。”奚蝶起身靠坐在床头。
“小蝶姑娘何必这么大敌意。”君后慢悠悠走至床边,她抬手抚上那一张小脸,感叹道:“美则美矣,就是你这脾性不讨人喜欢。你说,君上怎会喜欢上你这样的妖呢。”
“有事说事,莫要拿这些话来嘲讽我。”奚蝶拍开君后的手。
君后听了,当即哈哈大笑。等她笑够了,面上神色突然正经起来,道:“此前,本宫确实十分讨厌你。不过,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如今你是新的奚蝶,而本宫也不再是当年那个执着的魔界君后。”
“哦?”奚蝶好奇地看向君后,她还以为这女人今天来此是来为难自己的,没曾想,竟说了一段颇有深意的话。
“黑魔曼,你怎在这儿。”
君后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的那一刻,面上已然挂上笑靥。
“见过君上。”
“嗯,你来此处何事。”君少虞因为君多雅的事特意冷落了奚蝶几日,今日实在忍不住了,便想着来看一看她。
“君后,补汤好了。”黑语恰巧端着补汤进来,一入内看见屋里除了自家君后……君上不知何时也来了,她连忙行礼,“奴,见过君上。”
“起身吧。”
“是。”
君少虞打量碗中的补汤,此前黑魔曼刻意为难小蝶的往事还历历在目,他怎敢让黑魔曼再继续靠近小蝶。
“你把汤药放下吧。”君少虞的目光重新回到黑魔曼身上,继续方才的询问,“你还没有回答本君,来此作甚。”
“君上不是都瞧见了吗?妾身关心小蝶妹妹,给她送补汤来了。”君后黑魔曼笑里藏刀,说完,她从衣袖中摸出一个小囊袋,递给奚蝶:“小蝶妹妹,这是本宫用家族至宝自制而成的养神囊袋。你好生带着,对身子有益。”
奚蝶接过囊袋,不冷不热地道了一句多谢,之后不再多言。
那囊袋在奚蝶手里还没焐热就被君少虞夺了去,他拿着囊袋放到鼻前嗅了嗅,确认这东西确实有黑魔家族至宝的气息,才把囊袋还给奚蝶。
“礼已送到,你该离开了。”
“妾身先告退了。”君后看了床上的奚蝶一眼,然后扭头吩咐黑语:“黑语,我们回宫。”
君后主仆二人才刚离开,君少虞便急不可耐地走至床边坐下,斥骂床上的人儿:“此前,你被那狠心肠的女人害得还不够吗?竟还敢与她共处一室,吃她送来的东西。她若要你死如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你当真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
“若她能把我弄死,那再好不过了。”奚蝶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君少虞心下一震,他最听不得死这个字眼,他不能再让奚蝶离开。
“胡说什么。”君少虞或许真的害怕奚蝶想不开做寻死的事。这几日他左思右想,终于狠下心来……与君多雅的恩怨,他愿意退让一步,“你是不是想让本君放君多雅自由?”
奚蝶双眼一亮,然而她只高兴了一瞬,“我知道,你不会放过多雅的。”
“哼,既然知道,你还在奢望什么?”君少虞轻哼,他转了转拇指上的扳指,朗声道:“虽然君多雅无法得到自由,但只要小蝶你答应与本君在一起做本君的魔妃,本君便不再折磨他。不仅不再折磨他,还会让他吃好、穿好、住好,往后余生在魔林禁地安稳的生活。”
“若我不从呢?”奚蝶抬头,倔强地盯着君少虞。
君少虞眉头微皱,露出一抹浅笑:“怎又是这种眼神。”他抬手抚上奚蝶的眼尾,呢喃着,“本君觉得你好似变了许多,若是以往……你定会哭着求本君好好对待君多雅,不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你都愿意。”说到此处,他突兀地笑出声音,“不过,小蝶现在这样,本君更喜欢!”
因为君少虞觉得,这样的奚蝶,不再像以往那么在乎君多雅了。此时此刻的奚蝶,更像是为她自己而活,而不是为了君多雅这个废物!
奚蝶没有避开君少虞的触碰,她的目光对上君少虞的目光,认真问他:“你的话,我还能再相信吗?”
“……”君少虞摩擦眼尾的动作微滞。
“当年本君允诺你的事确实没有做到。”君少虞起身,背手而立,“你可知本君费了多大功夫才登上魔君的宝座,本君绝不允许有人威胁到本君的地位,即使那人现下是个废人也不行。”
“好,我答应你。”奚蝶轻声应答。
“当真?!”
君少虞转身抓住奚蝶的肩头,手上逐渐加大力道,嘴里不确定地再次询问:“小蝶,你真的愿意?”
“我愿意,不过……”
“不过什么?”
奚蝶看他一眼,主动伸手搂住君少虞的脖颈,双唇印上他的薄唇。
“……”君少虞惊得瞪大眼眸,从没想过,在不催动催情魔蛊的情况下,小蝶竟会主动向他索吻。
她的吻技娴熟中又带点不知所措的青涩,君少虞被她那么不轻不重地啃咬着,身体里的血液刷刷刷流得飞快,整个身子烫得快要起火。
女人的主动,似是融化了君少虞那颗偏执的心。
他不知不觉开始温柔起来,瞧见奚蝶那张稚嫩容颜忍不住双掌捧住温柔抚摸,就连大舌入侵腔内的动作也变得无比轻柔。
“唔……”
奚蝶被男人吻得嘤咛一声。
“小蝶,小蝶。”
君少虞只觉得主动示爱的女人更为迷人,此刻也不管床上的人儿是否还在休养身子,大手直接将她的中衣扒开,低下头来一寸一寸地舔舐她的肌肤,舔着舔着,舌尖还时不时卷起那两粒樱豆放进口中挑逗一番。
“嗯……嗬……”奚蝶难耐地轻哼,将身前的巨乳紧贴在男人胸前,红着脸儿小心地吸了吸男人口中的津液。
其实,他们二人已是欢好不下千万次了,可大多数时候她都是身不由已。因为此前她与君少虞交合,不是被迫饮了催情酒,就是对方催动了体内某种东西,让她身子起了反应。如今自个儿主动求欢,她还真一下子不会伺候了,一时间倒不知该怎么办。
君少虞从未见过奚蝶这样,竟主动勾人还羞涩地吻着自己……他觉得自己快要被她勾引坏了!!
“小蝶小蝶,本君的小蝶。”君少虞将奚蝶的后脑扣住撬开她的小口,舌头勾着她同自己热吻起来。后宫之中,虽然也不乏这样的美人,但是她与那些女人又有很大不同。起初,他只觉得这小妖长得好看,且还是那个讨厌哥哥喜欢的女人,他就要把她抢过来。
后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疯狂的爱上了她。
许是因为她的美貌,又或是因为她那处蜜穴与自己的肉棍最为匹配。
总之,即便奚蝶不爱他,他也奢望着,有朝一日自己能打动她的心。
一吻过后,君少虞将奚蝶平放在床上,克制着身体里的暴动,极为温柔地将她的衣裳全部剥掉。他实在等不及她服侍自己了,可又忍不住想调戏她。
“小蝶,帮本君把衣裳解开。”
“好……”奚蝶面色一片潮红,光着身子为男人解开腰间的腰带,再到外衣里衣。
君少虞看不够似的,直盯着她不放。
奚蝶感受到男人的目光,被他这般注视着,她也有些忍不住了,浑身燥热隐隐感觉下身湿了!她偷偷夹紧双腿,原本是想为自己遮羞,对方却敏锐察觉出她的异样。
“本君的小蝶,今日竟如此乖觉。”君少虞直接将她扑倒在床,有些急色地舔舐着她的下颌,“方才……你答应本君的条件……”一边舔舐她的肌肤一边同她十指紧扣,近乎疯狂地汲取她的滋味,拿舌尖描绘着娇人儿的唇形。
“唔……小蝶有话要说。”
“说。”
“小蝶想要一场不亚于君后的婚礼。”
“可。”
君少虞重新覆上奚蝶的软唇,不亚于君后的婚礼算什么,小蝶若想当那君后,他也能为她做到。
魔宫之中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各式各样的女魔人数之不尽,甚至最受欢迎的极品双性魔人也有,却没有哪一个如小蝶这般,能让他身心如此畅快。
“唔……唔嗯……”奚蝶听到君少虞的回答心底松了一口气。她整个人虚软不堪,歪歪斜斜地软倒在床榻上,眼神迷离地瞧着男人。
女人这副娇媚淫荡模样,越瞧越让人禁受不住。
君少虞低头看自己的肉棒一眼,问她:“可喜欢这东西?”此时肉棍已经高高竖起,他说着话,挺了挺腰杆用龟头戳了戳她的穴口儿。
“嗯,小蝶喜欢,小蝶喜欢这根粗大会动的肉棍。”奚蝶当然知道对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她面色潮红小声回应:“君上的肉棒,同多雅的相比,小蝶更喜欢君上这根粗长巨物……”
“你可知,你在说些什么。”君少虞说着,趁她的穴儿还在淌水,挺腰一鼓作气把整根肉棒塞了进去。
“啊、嗯……”小穴儿忽地被插进一根大肉棒,奚蝶既害怕又能感受到身子各处传来的欢愉快感,她下意识地攀住男人后背把脸贴在他的肩头。
君少虞却不许她窝在肩头,他温柔地捧起那张小脸,腰胯缓缓动作起来:“小蝶,再重复一遍你方才说的话。你说,本君的肉棒……最……最厉害。”
“啊嗯、是……小蝶最喜欢君上……啊、君上的肉棒最厉害,嗬、呃……”
几日之后,魔宫迎来喜事。
一喜,老魔君被困地热之海,其封印似有松动迹象,老魔君有望脱困回归魔界重振魔界!
二喜,君上明日迎娶魔妃。听闻,君上对那位蝶妃的情谊不一般,所以此次的婚宴办得十分隆重盛大!
“恭喜小蝶妹妹了。”
夜深人静之时,君后黑魔曼偷偷来到千幽殿。
“同喜。”
一只紫蓝色蝴蝶化成一团浅色烟雾落地成人,那人正是奚蝶。
“呵呵。”君后黑魔曼走近女子,“此时道喜,为时过早了。”
奚蝶侧头看向君后,认真道:“一切按计划进行中,君后可不要忘了你的承诺。我帮你控制住君少虞,你便助我放君多雅自由。”
“自然。”黑魔曼离去之时,使了个术法传音入耳,“此计只许胜不许败,如若不然……我们二人,包括君多雅都得魂飞魄散。”
“你放心,我们不会败。”
话说,她们二人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交易?
这事,还得从君后黑魔曼来看望奚蝶的那一日说起。
黑魔曼来看望奚蝶的那天,她给了奚蝶一个养神囊袋,那囊袋内含玄机,而聪明的奚蝶一眼就看出了囊袋里的秘密。于是第二日,奚蝶趁四下无人的时候打开囊袋一看,果然!里面设下一道特殊密语,那密语内容不多只留下一个时间与地点,到时候她按时赴约即可。
一开始,奚蝶还以为君后又在憋着什么坏水,后来转念一想,君后为了刁难自己下这么一番苦功夫,好似说不过去啊。
赴约的日子到了,奚蝶犹豫着要不要去,考虑许久,最终还是去了。
她与黑魔曼在千幽殿一处隐秘的地方碰面,黑魔曼倒是直爽,一碰面便说明了来意——
君后黑魔曼的意思是,她想要把君少虞拉下魔君的位置,而几日后君少虞大婚之时就是拉他下位的最好时机!到时,只要自己与黑魔曼里应外合,必定能拿下君少虞。
奚蝶想着,黑魔曼大概是疯了。
但是,疯得好!她现在正需要这样的疯子!
之前,奚蝶的原计划便是想趁这场隆重婚宴制造混乱,从而偷偷放走君多雅。可她只是一个小妖,想要破开君少虞设下的禁制谈何容易。
好在……她终于寻到盟友。
“小蝶?”
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下子打断奚蝶的思绪。
“君上。”奚蝶回头,看见男人阔步走来。
君少虞走近奚蝶,轻刮一下她的鼻尖,调侃道:“你又忘了本君说的话了?”
“小蝶知错了。”奚蝶吐了吐舌头,“那小蝶唤君上什么好呢,少虞哥哥?”
“听闻,人界的夫妻唤心爱之人,称作……夫君或相公,你也唤一声听听?”君少虞近日温和了不少,他无论和谁说话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
“夫君!”话音刚落,奚蝶跳起来直接抱住君少虞,一只手揽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调皮地挠了挠他的喉结,“夫君,你抱我回去吧。”
“小懒虫。”君少虞嘴上嫌弃,实则心底已经乐开了花。
俩人回到千幽殿偏殿。
“小蝶,今夜……”
“不行,明日我们大婚,今夜不宜……”
君少虞心想,明日是大好的日子,确实不急于一时。
“咳咳。”君少虞握拳虚咳一声,抬手捏了捏奚蝶的滑嫩脸蛋,挑眉一笑:“脑袋里想什么呢,本君是说,今夜你便自个儿睡吧,本君还有很多政务要处理。”
“哦,那我睡了?”
“睡吧,等你睡了本君再离去。”
奚蝶点了点头,闭上眼睛。
等了许久,君少虞终于离开。
唉……奚蝶睁开眼睛望着头顶的纱帐发呆,心里想着:也不知道,黑魔曼若是成功上位,会不会放君少虞一条生路。
明日便是大婚的日子了,可今夜……她的脑袋中出现好几个小奚蝶。一个说着,君少虞此人有些偏执之外,也不算一个极凶极恶的魔,不必赶尽杀绝;另一个反驳道,君少虞此人就是一个卑鄙小人,他都已经把君多雅害成这样了,哪还有半分善心?
魔界好久没那么热闹了,今日的君少虞一身黑红婚服,头顶魔君宝冠,意气风发的站在众人之中。
“恭喜君上!”
“贺喜君上!!”
众魔一同举杯喜气洋洋地道喜,既是恭贺他们的君上抱得美人归,也提前庆贺老魔君封印松动即将回归的喜事。
“今日怎不见黑魔大人。”君少虞看了一圈,发现他那老丈人没在。
众魔听罢,纷纷沉默不语。
“父亲与兄长今日身子抱恙,便不来参加君上的喜宴了。”黑魔曼领着侍女从人群中走出来,“若是扰了君上的兴致,妾身在此,替父亲与兄长向君上请罪。”
“哦?”君少虞往前一步,抬手虚扶欲要行礼的君后,“既如此,本君稍后让魔医往黑魔家走一趟。”
“君上不必费心,心病难医,过段时日待他们想通便可痊愈。”
君少虞心下冷哼一声,暗道:好个黑魔独!当下就连做做样子也不屑了,看来……得找个时间好好整治一下黑魔家族了。当年黑魔家族与父王并肩作战攒下不少战功,父王还在时他们不敢妄动,如今怕是心中早已生出别的想法。
“也罢。岳父那儿,本君过几日会亲自去探望他老人家。”君少虞现下再看黑魔曼觉得顺眼许多,瞧她这些时日的所作所为,觉得她跟以往不太一样了,至少不会像以往那样缠着自己要生孩子。说到孩子,或许……真该考虑考虑孩子的事宜了。虽说他不喜欢黑魔曼,但与黑魔曼结合诞下的血脉的确强大且属正统,为了魔族他必须与血脉最纯正的女魔诞下最强血脉。
“那便好,妾身就先退下了。”黑魔曼行礼告退。
“等等。”君少虞情急之下拉住黑魔曼的手。
他一拉,黑魔曼顺势而倒。
两人都有一瞬间的错愕,那种感觉好似回到了他们二人刚开始相识的青涩时光。
“咳。”君少虞扶住黑魔曼让她站好,叮嘱道:“小心些。”顿了顿,又暗示她,“过几日,本君去寻你,孕育子嗣一事该提上日程了。”
“君上……”黑魔曼微愣,而后一脸惊喜,“多谢君上成全!”
“好了,你先退下吧。”君少虞摆摆手让她下去,望着黑魔曼离去的背影,他忽然觉得黑魔曼也是一位可怜人。
黑魔曼离开热闹喜庆的宫殿,她没有直接回到自己的寝宫,而是主仆二人一起去了魔林禁地。
魔林禁地,入口。
“黑语,你在这儿守着,若发现有人来访,立即通知本宫。”
“是,君后!”
进入魔林禁地,眼前是一片生长成各式各样形状的小树,穿过那片小树林之后眼前豁然开朗。
“黑魔曼……你到底要干什么?”君多雅依旧被铁链锁住双手双脚。
黑魔曼笑意吟吟,她一步一步靠近君多雅,轻声唤他:“哥哥,何必如此生分,咱们前几日不是深、入、了、解过了吗,您忘记了?”
“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荡妇,那日分明是你假扮小蝶,勾引在先!”
“哼!”黑魔曼盯着他那张与君少虞有几分相似的脸,气不打一处来,“本宫是淫荡女人,那你又是什么好人?作为哥哥却觊觎弟弟的女人,你这个哥哥当得不够称职呢。”瞧见君多雅想要反驳,她再扔出一则消息,“对了,今日可是奚蝶与君少虞大婚的日子。啧,那架势堪比迎娶正妻,真是令本宫寒心……”
“小蝶嫁给少虞了?”君多雅眼中的光一下子黯淡下来,喃喃自语:“也好,早该这样了。”
“还真是个废物。”黑魔曼还以为君多雅会被激怒,谁曾想,他竟这么快就认命了,“哥哥,妹妹有一计能把你救出,且还能让你与奚蝶永远在一起。”
君多雅掀起眼皮正眼看她,眸中毫无波澜。
“怎么,哥哥不信?”黑魔曼慢慢贴近君多雅裸露的上身,她以胸前的两只大奶蹭了蹭他胸前那两粒小小奶头,“妹妹帮您,但您也得帮妹妹一个小忙。”
“呵。”君多雅冷笑,朗声反问:“我一个阶下囚,若我说不帮,你也会想着法子达成你的目的,不是吗?”
“当然。”黑魔曼抬手轻抚君多雅的脸庞,含笑说道:“哥哥若能配合,当然极好。若不能……那可得吃些苦头了。”
语毕,女人那双染有蔻丹的纤纤玉手擒住男人跨间巨物。
“哥哥你瞧,还没开始它就硬了。”黑魔曼盯着男人腿间的粗长物什,伸出殷红舌尖舔了舔唇角,“哥哥白白浪费自渎射出来的精液,倒不如射进妹妹的子宫里,让妹妹早日怀上你们君家的子嗣。”
“原来,你打的主意是……”君多雅还没说完,腿间的肉棒被女人用指甲狠狠地划拉一下,“啊呃!”
“哥哥不听话呢……不如喂哥哥一些好东西,哥哥吃了自然就听话了。”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君多雅被迫咽下两颗红艳艳小药丸。
“当然是好东西。”黑魔曼一边说一边脱下自己的衣裳,等她准备脱掉身上的肚兜时,男人吃下的药药效已经显现。
“唔……呃哼、好热,为什么这么热……”君多雅那一双眸子迸发出饥渴难耐的光芒,他盯着黑魔曼咽了一口口水,双手往前抓去发出哗啦啦锁链碰撞的声音。
黑魔曼弯唇而笑,眼底满是不屑。什么只爱奚蝶一人,当被情欲支配时,还不是一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