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打压了三天,把那两支股票压的动弹不得,正如他们所说,只要愿意,可以无限期的压制下去。
但国家政策一出,所有的打压都是白费。
浦江本地的股民也许会惧怕濮家浜,但外来的资金不会怕,他们只会像沈秋生一样选择硬钢。
打压一个沈秋生很容易,几千万资金就能做到,但是想把所有外来者都压下去,没有半点可能。
弄不好,濮家浜自己都得倒霉。
所以这三天的打压,纯粹是自讨没趣。
最重要的是,为了压制股票价格,濮家浜每次买入筹码就会迅速卖出去,左手倒右手。
第一天的亏损,根本没办法通过后续的上涨回补。
“怎么办,还压吗?”有人问道。
“还压个屁!”
其他濮家浜核心人员都脸色难看,更有人看向之前坐镇交易所的那名老人,埋怨他非要打压沈秋生,现在好了,人家手里的筹码丝毫未动,自己反倒损失了几千万。
虽说看在团结这个词的份上,并没有过多抱怨,但老人依然心里憋屈的慌。
加入濮家浜这么多年,何时吃过这样的闷亏。
他只恨国家政策出的太不是时候,早不出晚不出,偏偏这个时候出台,不是给人添堵吗!
转眼间到了周一,姚雨葭坐在教室里,有些心不在焉的看着书本,上面的字她现在一个也看不进去,满脑子都在想着股市的事情。
真的能像沈秋生说的那样,做到一天,补回所有损失吗?
如果不是被系主任和老师们提溜着训了半天,再也不准她随便请假,姚雨葭真不想回来的。
三千万啊,得学成什么样才能赚这么多钱,不亲眼看到结果,根本没任何学习的心思。
此时的交易所里,人声鼎沸,不光是本地的新老股民,还有许多陌生面孔。
其中有国人,还有外国人。
温长明看到沈秋生的时候,立刻就兴冲冲的从人群中挤过来,拉着他往里面走,一边走一边兴奋的道:“沈先生,您看昨天新闻没有?国家出台的新政策,他们说今天肯定会大涨!而且今天来了很多外国人,据说带了不少钱。”
沈秋生跟着他挤到柜台前,闫总和于总,以及最后一名没有出售股票的商人也都围了过来,激动的问出同样的问题。
沈秋生笑着道:“你们都看到消息了,我当然也能看到。”
那名商人忍不住问道:“沈先生觉得,今天能涨多少?”
沈秋生竖起一根手指,商人满脸愕然:“百分之十?不会吧,很多人都说今天最少百分之西五十。”
“我说的是一倍。”沈秋生道。
众人听的惊愕不己,随后心中更加激动。
而身边围拢的那些股民在前几天己经对沈秋生很熟悉,之前觉得这个年轻人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敢跟濮家浜对着干,股票被压了好几天,让许多人在赚钱之余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