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明白石柯的意思,这种地方是即便有钱也未必能预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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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石柯心里,沈清就是个抱大腿吃软饭到处找金主的人。
沈清本就苦涩憋屈了一晚的心情,此刻终于找到了可以发泄的人,他三两步走到石柯面前,虽然个子矮人家一头,但气势汹汹,他在跟石柯仅剩半步距离时停下。
“对啊,我就是抱了金主的大腿怎么了,我的金主啊,人帅多金,温柔体贴,不像你,尖酸刻薄嘴巴毒,我早就跟你说了,那天晚上是个意外,不然你这种人,我压根都不会多看一眼,”沈清学着石柯惯用的讽刺口吻,在他耳边轻声道,“最重要的是,他床上功夫比你好太多了。”
“什么?”石柯眯起眼,面色不佳。
沈清冷哼,专挑男人的软肋下手:“我说你不行,石柯。”
石柯瞪着沈清,沈清能感觉到他压着火气的呼吸,心里觉得爽快了许多。
“我再在不行,那一晚上也让你高氵朝了三次。”石柯冷哼。
沈清的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了,刚才还占据上风的心态瞬间拉垮掉。
石柯满意了,继续道:“而且沈清,你就算刺激我,也得找个像样的对象吧,”石柯抽一口烟,把烟雾缓缓吐到沈清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如果你说的那位金主是姜闻礼的话,那不好意思了,容我先笑一会儿。”
沈清没想到石柯看到了姜闻礼,更不明白他笑屁:“你这话什么意思?”
“不过想来也是,你跟姜闻礼同道中人嘛,你俩走得近也无可厚非。”石柯轻轻扔下一句炸弹,“他爬蔡华的床,你爬我的床,你俩还真一对感天动地的好兄弟呢。”
沈清站在原地,脑袋发愣,然后一场海啸迅速袭来,他被石柯的话冲得四分五裂。
“你在胡说什么?!”沈清终于反应过来,他抓住石柯的衣领,用尽全身力气把石柯抵到身后的栏杆上,“你侮辱我就算了,你凭什么这么说闻礼?!你很了解他吗,你根本什么都不懂!再让我听到你胡说一句,我就撕烂你的嘴!”
石柯第一次见沈清这么凶狠,之前的几次言语冲突沈清顶多也只是大喊大叫地发泄一通,但像现在这样龇牙咧嘴的和只小野兽一样冲自己动粗,还真是新鲜。
石柯发觉他其实还挺喜欢看沈清生气,沈清越气,他就越觉得舒坦,于是石柯决定火上浇油,再拱一把火。
“沈清,你觉得蔡华为什么会这么不遗余力地捧姜闻礼,就因为他演技好?”石柯指尖烟在燃烧,他说的话如同弥漫散开的烟雾,将沈清层层包围,“演技好的可不止他姜闻礼一个吧,嗯?”
“你胡说!闻礼他不是那样的人,他根本——”
“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去求证一下不就知道了,沈清,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吗,”石柯把烟又叼进嘴里,眉毛挑起,“或者说,你值得我费心思骗你吗?”
沈清血气上头,抓住石柯衣领的手又收了收劲:“我跟姜闻礼从小一起长大,我们穿开裆裤的时候就在一起,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石柯,你在放屁!”
石柯冷笑,无情淡漠道:“那你还真是够可怜的,识人不明,从小眼瞎到现在。”
“你混蛋!”沈清本来就喝了酒,如今被石柯一刺激,新仇旧怨积攒到一起,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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