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一最近很苦恼,他的家被外星藤蔓占据了。
这个奇怪的物种入侵得无声无息,仿佛一夜之间就潜入市民的生活里,毫无防备之下,整座城市就被笼罩在奇怪的阴影之中。
受到外星藤蔓的影响,行一整个人最近的状态都不太寻常。
不知道像他这样倒霉的人,在这个城市中还有几个。
每天早上出门前的十五分钟,是行一一天里最煎熬的时间;每个星期,都有五天这样的日子。
行一穿得整整齐齐地站在紧闭的房门后面,今天一天最大的考验又要开始了。
他花了几秒钟下定决心,才将公文包放在鞋柜上,解开皮带扣,吧嗒一声,长裤褪落至脚背。
行一拇指扣着白色四角裤的边缘,慢慢褪了下来。
门背后并不是空无一物的,那里盘亘着一棵绿色的藤蔓,外观犹如路边随处可见的不知名野藤,但行一很清楚,这只是它的伪装。
它霸占了门口,刀砍不断、火烧不坏,平时安静地蜷伏在门上,牢牢把着门锁。
最诡异的是,这条藤蔓能够用微弱的信号与行一沟通。
只要感应到有人靠近,它就紧锁了门,还贴心地反锁,插上插销,然后散发出一种令人迷醉的香气。
“它”用这样的行动告诉行一,“它”想要了。
行一尝试过求救,很可惜的,等到消防员到来的时候,藤蔓便迅速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行一差点因为报假警留下案底,幸好他早已提前录像,主动交给了警方。
事后的当天晚上,藤蔓一直没有出现。当行一换上运动套装,大意地走到门口打算出门锻炼的时候,他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香气,立刻双眼一黑,瞬间晕倒在了门口。
迷迷糊糊之中行一感觉得到,有一根冰凉粗大的藤蔓在缠绕着自己的身体。
“这是什么……它在做什么……”行一思考困难的大脑缓慢地想着这样的问题。
那根藤蔓如蛇般蠕动着,慢慢钻进行一的长裤,来到臀后下方。冰凉的液体将内裤浸湿,藤蔓试探地钻动他凹陷下去的部位——
刷拉——
新买的四角内裤,就这样毫无预兆地被顶穿了。缠绕的藤蔓蠕动起来,开始迟钝地摩挲行一的身体。
感官变得很奇怪,似乎每个接触点的感觉都在放大,行一能感受到藤蔓的需求,“它”渴望进入自己的身体,在自己体内释放。
这简直荒谬,人和藤蔓?怎么可能呢?!为什么呢?!
太奇怪了!
但是藤蔓似乎只是顺带通知一下行一而已。它接下来的举动并不像之前表现的那样温和无害,因为下一秒,行一就察觉到一根粗大圆润的、湿腻腻的圆头柱子,在缓慢地插入自己的菊穴……
“它”进去了。
黑暗的玄关处,行一的手脚被一条长长的绿色藤蔓捆绑着,麻木地趴伏在冰凉的地板上。宽松舒适的运动裤腿里,有什么东西在一下一下规律地跳动着,带得他浑身痉挛般地颤抖。
场景实在诡异。
行一的菊穴当中,藤蔓在不停蠕动。
它反复调整了几次自己的尺寸,为自己分泌了润滑的液体,还在尝试变换不同的形状,好能够将直肠插入得更深。
抽插的角度和力度也在来回改变着,时缓时急,直到行一的喉咙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行一不想承认这声奇怪的呻吟声是自己发出来的。
但是接下来,在藤蔓缠绕之下,行一整晚都在无休止地发出同样的呻吟。行一都不愿回想,那一晚上他的呻吟,有多响亮且不堪入耳。
隔着门板,他听到有人来来往往,还有许多男人聚集在他的门口外讲骚话,吹口哨。
但是他无法制止自己发出更加骚浪的呻吟,整栋公寓楼的人,一定都听到了。
行一终于后知后觉地领悟到一件事,这根藤蔓是在故意惩罚他。
第二天一早,藤蔓又消失不见。
行一从地上爬起来,他试图拧开门,门锁应声而开,行一长长地松了口气。
他连早餐都没来得及吃就立刻打电话请假,联系租房中介和搬家公司,在所有人都去上班的上午,迅速打包行李离开了这座公寓楼,去到这座城市的另一头。
新的公寓房格局和原来那间差不多,行一反复检查过房门,确定没有异样,才和中介当场签下了租房合同。
行李又多又乱,大部分都是各类书籍。行一忙碌至入夜,才将家务一一安顿妥当。
他太累了,沾到枕头就睡着,所以错过了网上突然出现的一些热搜视频——其中一些,如果他打开语音播放,一定会感觉十分熟悉。
不过很快这些视频就因为违反社区规则被举报下架了。
一无所知的行一,在疲惫了一天之后,睡了美好安稳的一觉。
令人无奈的是,第二天早上,重拾精神打算出发上班的行一来到门口,就看到了牢牢盘踞在那里的绿色怪藤。
行一打了电话继续请假,他这回有备而来,准备好了十几样除藤物品。
火烧、水浸、除草剂、杀虫剂、强酸、电锯……几乎所有行一能想到对付植物的办法,他都用到了藤蔓上。
很可惜,这些方法一点用都没有。
期间藤蔓一直在向他发出微弱的信息,说“它”没有恶意,只是想要在地球上安静生存而已,它们一族十分平和,在宇宙中跟着各大种族做星际旅行,一直很受欢迎。
它委屈不解,不知道为什么行一不喜欢它。
行一原本懒得与它沟通,只想弄死它完事。但他奈何不了藤蔓,藤蔓又一直在他脑海里碎碎念,很吵很烦。
于是行一直接告诉它,自己的自由受到了它的侵犯,而藤蔓声音微弱地恳求行一接受自己。
两个生物驴唇马嘴,完全无法沟通。
更糟糕的是——藤蔓突然说它饿了。
行一开始闻到那股奇怪的香气,立刻将准备在手边的毛巾团塞入自己的口中。
不出他所料,前晚上发生的事情,在这天中午,又同样发生了一次。
只是这次藤蔓没有欺负他,只稍稍弄了半个多小时,就从他的身体里出去了。
行一感觉自己体力还好。
他看着大敞的窗户,猛地想起来其实自己完全可以选择租用一楼公寓房,这样只需要跳窗就能出去了,行一真是懊悔不已。
“假如你想让其他人看到你在窗户边投喂我的话,”藤蔓幽幽地说,“其实我也无所谓……”
行一深切感受到了藤蔓外星人种族根性当中的恶劣基因。
他坐在沙发上思考了许久,最终,提出一系列要求,和藤蔓签订了一份简单的同居协议。
协议的内容很简单,每天早上行一打算出门的时候,要用自己的菊穴来打开门锁,撅起屁股坐在门后藤蔓长出来的大鸡巴上,让它享用十五分钟。
“因为大家都喜欢早上啊,”外星藤蔓说,“早上你出去的时候,我分泌的液体会对你有更多帮助。”
“不过你想要晚上再来一发,也是可以的。”
行一拒绝了藤蔓贪得无厌的建议。
第二天早上,他早早地来到门口。
十五分钟后,容光焕发的行一打开门去上班,仔细看他眉眼湿润,眼角带着一抹红,步伐还有些虚软。
去到公司,行一销了假,回到工位上忙碌。
一天下来,他精神奕奕,思路敏捷,工作很快完成,遇到难题也都能迅速解决,顺利得有些不可思议。
下班之后,行一拖着疲惫的身体随便买了点快餐就回到出租屋,他有个疑问想要藤蔓解答。
“是的,”藤蔓微弱地说,“我们每个个体的能力不太一样……我还是初生的幼年体,能力很弱小,只能通过交换液体稍微帮你调节一下身体状态而已。”
“如果……你想要我成长起来对你帮助更大的话,”藤蔓期期艾艾地说,“就多多浇灌,……每天不停浇灌我吧。”
行一再次不为所动地拒绝了它贪得无厌的建议,听到藤蔓故意发出了大声的叹息。
“还有……”藤蔓话音一转,紧张地跟行一说,“你不要随便去找其他藤蔓哦,有的藤蔓很霸道的。”
行一心底冷嗤,他怎么可能会自讨苦吃,藤蔓有这么一根就够自己受的了。况且,难道还有比它更加霸道的藤蔓吗?
——可惜事情总是好的不来坏的来,行一给自己立下的fg很快应验。
仅仅半个月后,他的秘密就暴露了。
藤蔓吸收着行一的体液飞快成长,每天的捆绑和抽插技巧都在不断进步,花样翻新,日新月异。
行一从开始的痛恨抗拒,到后来被一次次操射失禁,继而习惯享受、贪恋索求起来,也不过用去短短半个月时间而已。
藤蔓颇为自己的天分而自豪。行一毫无疑问已经被它驯化成优秀的临时寄主,每天都用淫液浇灌它,还让它吃遍身上各种体液。
它的同类们在跟随第一位临时寄主的时候都处于刚刚孵化的状态,懵懵懂懂。
别说与临时寄主沟通交流,连自行移动都做不到,只能被当成无法加热的手动按摩器使用,久而久之,当然会被寄主厌弃。
无数幼嫩的同类就这样被饿死了,连进入幼年期的机会都没有。
成为幼生体之后,藤蔓还要不断学习寄主喜好,迎合他们的习惯生长。想要真正得到寄主的认可,俘获寄主的情感,不知要付出不知多少漫长的时间。
像它这样出生不久就彻底俘获寄主的藤蔓,委实绝无仅有呢。
这天早上,藤蔓用比以往更加粗壮有力的藤蔓缠绕着行一,将他膝盖和手腕捆绑起来吊在门后,姿态如同邪祀的祭品一般淫靡而诡异。
仔细看能看出,今日的藤蔓格外不同。整根藤蔓温度升高,变成了接近人体的温度;原本如同装饰摆设的零星叶片变成了软舌的结构,藤蔓的动作也更加灵敏活跃,它看起来越发像动物了。
缠绕在行一身上的藤蔓如长蛇般游移,每到一处地方就停留下来重重碾压一番,柔软的小舌趁机紧紧贴合皮肉有力地吸吮,每过之处都留下潮湿的淡淡红痕,引发行一的连串闷哼。
模拟龟头形状的藤蔓顶端犹如灵活的肉蛇,放肆地掠过年轻男人潮红的身体,浑身上下一个敏感点都不放过。
温热潮湿的藤蔓攀附着行一四肢,伸出细小的枝蔓时快时慢地蠕动摩挲。嫩白的胸肌被上下两圈藤蔓勒得坟起,如叶片般的小舌伸长,紧紧贴附在两个颤巍巍凸起的艳红乳珠上,争先恐后地来回舔舐着。
龟头、茎身、囊袋、穴口、前列腺,这些藤蔓早已熟悉的敏感点也没被忘记,分出更多细小的软舌来集中挑逗,重点照顾它们。
以往半个多月,除了刺激的捆绑操穴,行一何曾得到过藤蔓这样细致的对待?此时舒服得他立即张大双腿努力逢迎,几乎忘记了自己是被藤蔓赤裸地绑吊在半空。
阵阵麻痒的感觉从周身透体而入,深入骨髓,行一全身如过电般肌肉震颤,马眼不争气地吐出晶莹剔透的液体。
仅仅进攻的前戏就弄得他腿脚发软,日渐敏感的身体获得前所未有的快感,早已习惯承欢的下体忍不住扭动起来,行一呻吟着渴望藤蔓给予他更多爱抚。
仿佛心意相通一般,湿热粗大的藤茎钻入腹股沟,紧贴着行一大力摩擦,令他的渴望得到释放舒爽不已,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如释重负的叫喊声。
藤蔓鸡巴从各个角度捅戳着菊穴,它的温度和抽插力道都逼真得如同真正的猛屌,强壮勇猛则犹为胜之。
行一的菊穴被藤蔓深深贯入,寸寸塞满,埋在菊穴之内的温热藤茎分泌汁液,用小舌的舔弄哄骗着无知的肠穴洞门大开,借着藤茎的尺寸立即随之增大,直至再也无法容纳。
被撑大撑紧的肠肉蓦然发现自己上当受骗,怕得瑟瑟发抖,推拒着藤茎想要把它赶出去。
藤茎安慰地用软舌细柔地爱抚肉茎和阴囊,沉溺于快感的器官变得肿胀通红,很快便彻底叛变投降敌人。
迷茫的肠肉失去唇齿相依的亲朋好友,不知该如何是好。
此时藤茎却不再照顾它,稳稳地固定好行一身体,茎头缓缓退出,重重钉入,维持着时快时慢,不疾不徐的抽插节奏。
行一舒服得几乎要闭上眼,藤蔓奇特而又周到的服务令他的感官完全为快感所迷惑,发出声声无意识的呻吟,沉迷在这场异乎寻常的性事当中。
可怜的肠肉被彻底背叛,粗大的藤茎再无顾虑,鼓动柱头如槌捣般将肠穴一一镇伏。后者节节溃败,被狠狠摧残一通之后,只得得丢盔卸甲,汁液横流,混乱不堪。
肠道中过度累积的快感令行一呼吸困难,他刚一张大嘴,立刻被几根小舌塞进嘴里去,把疲惫而高亢的喊叫声封锁在喉咙里。
剧烈的高潮终于到来,行一赤裸的下体大敞,白皙的双脚在空气中胡乱挥舞着,快感即将失控爆发,阴茎却被小舌缠紧堵住马眼,射不出来的感觉使他满脸崩溃,无法抑制地放声大哭。
肠道紧紧绞缠藤茎,将藤茎内积蓄了整整一天一夜的粘稠汁液榨干流尽,劲道十足地射出来好几股。
原本清凉宜人的汁液,今日却变得滚烫灼热,行一肠壁仿佛被烫到般剧烈收缩,兴奋到想抽筋的四肢奋力摆动挣扎,却被藤蔓牢牢束缚,同一时间解开肉茎上的束缚,修长光滑的肉茎噗噗喷射出一股股精液。
精液才刚喷完,又一股淡黄的液体从马眼中射出,随着高挺的阴茎缓缓下垂划出一条条断断续续的弧线,最后几滴尿液才被包裹着龟头舔弄不已的小舌无声卷走,涓滴不剩。
藤蔓轻巧地翻动文亮将他摆出背贴门口、头朝下屁股朝上的姿势,埋在体内深处的藤蔓鸡巴再度胀满,噗嗤噗嗤声又一次从门后响起。
行一绵软的双脚再次踩到地面时,已经被藤蔓鸡巴操射了好几次。他浑身汗湿,到处都是挣扎间被藤蔓勒出的青紫印痕,腿间还有许多黏腻的液体。
屋子里精液的味道不能再明显,地上还有被大滩浅黄和星星点点的白液弄脏的显眼休闲外套,在提醒他刚刚这里发生过多么荒淫靡烂的事情。
行一疲惫地扶额。幸好四壁已经贴上了高级吸音材料,否则这场性事的声音漏出房间被人听见,他又得收拾包袱连夜搬家了。
门背后空无一物,吃饱喝足的藤蔓又不知溜到哪儿去了,然而行一知道,只要他喊一声求操,藤蔓又会殷勤地现身,如同蜘蛛捕获猎物一般,将他卷吊起来享用。
九点正在迫近,行一不得不放弃洗澡,匆忙擦拭黏腻的身体后翻出干净衣服穿上,步履不稳地出门上班。
行一果然没赶上早高峰地铁,罕见地迟到了。他今天的衣服搭配土气,头上顶着稍显凌乱的头发,身上却又喷着掩盖气味的男士香水。
路过某个工位的时候,埋头打字的同事突然一顿。他抬起头目光追逐着行一的背影,一脸深思。
周五晚上,公司聚餐。行一所在的视频宣传企划部门知性中年美女众多,他作为其中话少又没什么特长的小草,照常和另一个男同事一起,被无意中排挤在同事的姐妹闺蜜圈之外。
那个同事叫林凌凌,名字有趣,个子不高,长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人似乎也有点傻气。
林凌凌邀请行一到走廊上透气。除了工作上的合作和日常打招呼,行一和他基本没有交流。这次突然叫上行一,八成有事。
两人相继来到餐厅外的楼梯拐角,林凌凌看了一眼周围确认没有人,扭头用一种紧张中带着兴奋的奇异神情打量着行一。
“你有什么事?”行一觉得没必要跟林凌凌这样的关系一般的普通同事搞那套虚头巴脑,他直接了当地问了出来。
“你……”林凌凌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问行一,“你家里是不是,也有一根那种藤蔓?”
行一悚然而惊,他心跳漏了一拍,差点维持不住自己淡定的表情,“你说的是什么?”
林凌凌挠挠头,露出困惑,似乎是没有想过假如行一否认该如何应对。但他很快放下手,红着脸很肯定地说:“你不用否认,我的藤蔓能力是增强嗅觉,你上班迟到的那天,我闻到浓浓的气味了。”
“你家的门上也长着一根,会在你靠近的时候变成男人性器的外星藤蔓吧。”
林凌凌说他家的藤蔓出现得比行一的要早半个月。
那根藤蔓是未成年的中间体,它已经出生了十几年,有过一个临时寄主,也可以能够熟练地用脑电波和类人生物沟通。
它们来自于遥远的星海,由于经过银河系时乘坐的飞船意外失事,大量成年藤蔓与宿主一同死去,只有一些未成年藤蔓由于尚未固定宿主,在沉眠状态下散落各处,其中一些连同飞船碎片一起落入了地球。
外星人入侵地球了,真是坏消息。
“飞船碎片在哪里?”行一问,“还有其他藤蔓呢?”
“你以为它会告诉我吗?”林凌凌不耐地说,“上面这些信息还是我想尽办法套出来的话。”
“我这边了解到的情况差不多就是这样。”林凌凌又想挠头,“你呢?你了解到什么信息?”
行一:“我试过很多种办法,它无法被摧毁,而且很霸道。”
他没有把藤蔓本身的特性说出来。
“这样啊。”林凌凌说:“没想到它们那么厉害。”
行一沉默了一会,问:“……你难道没有被藤蔓为难吗?”
林凌凌笑眯眯的,“当然有被为难啊。只不过我刚好喜欢男人,所以那天它提出来要求,我就直接同意了……不过它对原本的主人念念不忘来着,我和它目前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而已。”
行一对于林凌凌这样随意自然地接受奇怪外星藤蔓的行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行一烦躁地拿出烟盒,点了一支。
“喂,如果你和你那根藤蔓关系不好的话,”林凌凌借他的火机点上烟,说,“可以来我这里。”
他嘟起嘴唇,轻轻吐了口烟。白色烟气在夜色中氤氲飘散,“啊……你别误会。每根藤蔓都有自己的领域,它们不会闯入其他藤蔓领域里的。”
“我只是想……不是每个人都能对那种东西接受良好……你实在不适应那种事的话,可以过来跟我一起住,每天早晨由我一个人开锁,就可以了。”
行一深思熟虑了一番,决定接受林凌凌的好意。他不想每天都花大把时间来开门。况且这种事永远有被发现的风险,事情迟早掩盖不住,他总不能一直搬家。
他绝对不是害怕自己日渐堕落,沉沦在这种奇怪的性事里。
当天晚上,行一就若无其事告诉藤蔓,第二天自己不回家了。他最近经常深夜加班,让藤蔓以为他这次也只是临时有事出去久一些,于是在他拖着行李箱出门后,藤蔓便蜷缩起来,陷入了沉眠。
林凌凌的房间也是一室一厅,比行一的还小,但是他有一张足够两个成年人张大手脚躺平的豪华大床。
林凌凌不好意思地说,这张大床是他富二代公子前男友买的。因为床垫非常贵,所以在分手之后,林凌凌实在舍不得扔掉。希望行一不要介意他和前男友曾经在这张床上发生过人与人之间的连接。
行一问了下这张很贵的床垫的价格,林凌凌说出来一个他这辈子都买不起的天文数字。
行一立刻就表示他绝对不会有任何介意,因为稍微慢一点,都是对这块价值千金的床垫的不尊重。
洗漱过后,两人分别躺在大床两头,舒适的床垫让他们很快就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第二天早上,行一睁眼醒来,就听到了林凌凌尖细如芦丁鸡般的叫床声。
林凌凌被暗红色的藤蔓两腿朝天、上半身平放地吊在门上,菊穴朝着门口,暗红的藤蔓鸡巴正在飞快出入菊穴,猛力冲撞着他的下体。
看来这种藤蔓外星植物真的很喜欢捆绑束缚。
林凌凌歪着的头朝着房间门,此时看见行一起床,还能跟他打招呼:“嗨……我这里……还有十分钟就……啊……就好了……”
行一摆摆手表示知道,在林凌凌高高低低的尖叫声中进了卫生间。
接下来几天,情况基本如此。行一终于感受到了近段时间以来难得的安稳和清净。
虽然每天早上都会在林凌凌的销魂尖叫声中起床,看到他被藤蔓以各种各样的奇怪姿势吊在门上,起码行一再也不需要在享受完奇异狂野的交媾之后,就立刻带着一身疲倦去赶地铁了。
事情突然急转直下,是在三天之后。
距离行一来到林凌凌家借住已经有一个星期,这天晚上他们一起下班买菜回来推开门的时候,暗红色的藤蔓一反常态地出现了。
“你这根藤,看起来怎么一下变得更粗了?”行一发现了不同。
林凌凌停下脚步,似乎在听什么。半晌,他说道:“藤蔓进入亚成体了。”
“这样啊……”对于室友亲自用肠液和精液培育起来的藤蔓,他不知道该不该道一句恭喜。总觉得心底不安。
“没事的,它距离成年还远得很。”林凌凌转过身来,“它刚才说,它的成年体想要长成巨藤形态。”
“巨藤?”又是一个新鲜事物。
“它们一族的成年体有两种分化方式,”林凌凌说,“一种是成为巨藤,寿命长久,但难以自由移动。
另一种,是彻底和寄主结合,成为宿主一部分,它们的能力也有一定几率转移给寄主。”
“结合?!”行一感到不可思议,“你是说它们会长到人身上?”
林凌凌说,“或者想象一下一根长藤钻进你的直肠里?哈哈……”
行一勉强跟着笑了笑,心中愈发不安。
“我想回家看一下,”他斟酌着说,“这段时间的房租,等下先转账给你。”
林凌凌诧异地看着他,“你还想回去那里吗?你知道……它们沉眠一段时间过后,会特别饥渴的吧。”
行一当然知道,他第一次就有切身体会。
林凌凌摆摆手,“算了,我不劝你。不过要回去的话,今天太晚了,等明天吧。”
说完不管行一,自顾自进厨房去了。
行一只好揭过这个话题。他见暗红色藤蔓伏在门上一动不动,安安静静的,于是说服自己只是想多了而已。
床头柜的闹钟响了起来,行一伸手按掉,睁开眼睛,感觉今天似乎有点过于安静。
对了,他没有听到芦丁鸡,呸,林凌凌的叫床声。
“小林?”行一叫了他一声,穿上拖鞋,就见同事衣着整齐地站门前。
“今天这么早啊?”行一随口问了一句,进卫生间洗漱。
“那个……”林凌凌站在卫生间门口看他刷牙,“你先冷静,听我说。”
“什么?”行一吐出口中的泡沫,喊了一口水咕噜咕噜吐掉,皱着眉转头问他:“不会是门打不开了吧?”
林凌凌闪躲着他的目光,“不是,可能比这还严重……”
行一边擦脸边问:“有多严重?”
“那个……那边的藤蔓,长出来两个鸡鸡了。”
行一不敢相信:“你的意思是……”
林凌凌叹口气,“它说我们得要同时满足它才能开门锁。”
“不可能!”行一态度强硬地拒绝,“和人同时一起……我做不来这种事!”
林凌凌也很后悔,他只是想要帮助自己有好感的男人,最多就是还想把他拉到自己生活里,却没想要发生这种糟糕的关系。
“还有没有别的办法?”行一问,“不能给它就这么困在屋里。”
林凌凌在客厅来回踱步,行一远远地观察那条暗红色的藤蔓,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根藤蔓咋一看和他家里那条绿色的一样,仔细看其实有明显区别。
除了更大更粗,之外,它的活跃性很一般,更加依赖大门,不如绿藤灵动能隐身,还能从门上跳下来。
行一靠近藤蔓,见它从藤蔓中间裂开一道缝,一根粗大挺直的鸡巴从缝隙中慢慢伸了出来,形状还挺好看。
“能不能打个商量,”行一试图说服藤蔓,“我只是借住在这里,又不是你的寄主。”
藤蔓示意地摇了摇暗红色的大鸡巴,除此之外连一点意念也不放出来,看样子并不想和他沟通。
“不然我们两个先请假吧。”林凌凌点开手机工作群找领导头像,“再想想办法。”
行一只好点头同意。
公寓在八层,他们想出去必须通过房门。
两人热了点剩饭吃过,林凌凌发愁地说:“藤蔓锁着门,外卖送不进来。家里没什么存粮,这是最后一份吃的了。”
“要不上网求救好了。”行一说,“发求救视频,问问这种情况有没有办法打开门。”
林凌凌睁大眼,惊骇地看着行一:“不,不能让周围人知道!”
行一揪着头发苦恼地说,“那怎么办,找消防求救?”
他认为这条路可行。林凌凌虽然喜欢这条藤蔓,似乎也仅限于“将它当作自慰工具”的范畴而已。
话音刚落,他就见林凌凌站起身走向门口。
“喂,你过去干……”行一冲到林凌凌前面,突然发他的眼神不大对劲。
行一心中一凛,猛然发现自己忽略了什么东西——
香气!是这根藤,它从没有在他们面前散发过香气!
大惊失色的行一想立刻后退到窗边,没想到原本安安静静的藤蔓竟然瞬间伸出来三四条粗长的分枝,将他和林凌凌两人背靠背贴在一块捆绑了起来。
这根藤蔓的力气比行一家里的那条要大得多!它明明长得又长又粗,平时看起来却是短小又有气无力的样子,分明就是为了让他们放松警惕,一举擒双!
很快两人浑身的衣物尽数被褪去,这些藤蔓似乎总是特别热衷并擅长一切与交合有关的事情。
暗红藤蔓的两根大鸡巴离得很近,分别抵在两个穴口慢慢地打圈。肛口之下,给他们做开拓的柱头那不容忽视的体积令行一胆颤心惊。
反观旁边的林凌凌,他已经带着一副迷离的表情开始扭动着躯干配合地打开双腿,口中溢出的呻吟越来越大,显然身体已经为即将发生的交合做好了准备。
行一打了个寒颤暗暗心悸,他到现在只是感觉有点迷糊,并没有到林凌凌那种痴态毕露的程度,被藤蔓抓住完全是因为猝不及防。
“嗯……嗯……啊……舒服……”林凌凌那边,藤茎已经钻进他的身体开始动作了。
娃娃脸青年眯着眼睛,翘起屁股承受着藤茎的顶撞,叫声高亢刺耳。
有过长时间磨合经验的林凌凌和藤蔓,沉浸于干炮中的速度都比行一这个旁人要快些。
行一背部发僵,恨不得堵住耳朵,却碍于无法动弹,只得无奈地承受着林凌凌无意中的扭动碰撞。
暗红色藤蔓的大鸡巴在行一这里又磨又钻,使尽手段,才刚刚哄得行一的菊穴打开一点小口,就迫不及待地扭动着往皱褶里刺入。
“呃……呃啊!”行一不堪承受地痛叫着。
未经开拓的甬道干涩发紧,粗大龟头强行进入的穴口被撑大成薄薄一层,瞬间流出了血液。
行一几乎是瞬间紧闭双眼,痛苦地哀嚎出声。他的身体被藤蔓紧紧束缚,疼得直发抖,每一寸神经都在遭受着剧烈的折磨。泪水与冷汗交织在一起,大颗大颗地从脸颊滚落。
相比起行一熟悉的绿色藤蔓,这条暗红色的藤蔓在耐心、技巧与友好度方面皆差一大截,它暗红色的藤茎仅能分泌出微量的液体,润滑的效果几乎完全依赖于其表面光滑的质感。
然而它变成的鸡巴体积却又如此巨大,导致它插入的时候,行一的肛穴便直接撕裂了。
门后的暗色藤蔓上捆缚着两个赤裸的男人,他们背靠背贴在一起,双手被藤蔓扭绑在身后,双脚离地,大敞而开,穴中各插着一条暗红色藤蔓拟态而成的粗大阴茎。
暗红色的粗大藤茎不断抽插,快速进出着两个青年的肠穴。
两人身体绷紧,喉咙里发出高低错落的呻吟,只不过一个在快活地哼叫,另一个在痛苦地惨号而已。
“好痛……林凌凌!”行一疼得脸色苍白,颤抖着说,“快告诉藤蔓……我受不了了……啊……!”
林凌凌却对行一近在耳边的呼痛求救声充耳不闻。
膨胀的藤茎在他体内灵活地翻捣,进化过的藤茎比起以往的戳击更加精准而快速,次次顶中骚点,使他比往日更为沉沦于迷醉荡漾的氤氲迷梦之中。
暗红的血液从结合处缓缓滴落,如同涓涓细流,沿着藤蔓的表面缓缓流淌,逐渐渗透进其粗糙的纹理之中,为它染上更深重的色彩。
行一的下半身仿佛被撕裂般疼痛着,痛楚深入骨髓,让他几乎无法忍受。
在这极致痛苦之中,他的头脑却异常清醒,思绪被磨砺得锐利起来。
男子的直肠并不是适合做爱的结构。林凌凌的思考能力并不差,理当清楚自己的肛穴同样薄窄,对如此粗大的藤茎难以承受。
他一开始对那完全陌生的藤蔓无疑充满了深深的忌惮,心中充满了疑虑与不安,绝不可能轻易就答应暗红藤蔓那看似诱人的要求。
之所以变成这样,每日丝毫不知廉耻地裸露身体,甘之如饴地让同事观看自己和藤蔓行淫的过程,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
暗红藤蔓从一开始,就已经用无色无味的迷醉气体控制了林凌凌,如俘获猎物一般将他俘虏,命令其献出身体,使他潜意识认为与藤蔓的结合理所当然,成为思想操纵的傀儡而毫不自知。
自那晚聚会伊始,林凌凌对行一所有的接触与互动,就只是一场由暗红藤蔓精心编织的骗局,从头至尾都充斥着虚假的幻象与阴谋。
行一紧皱双眉,面容痛苦不堪。即便此刻知晓了真相,却也已是后悔莫及,只能默默接受现实的残酷。
噗嗤噗嗤的水响伴随温热的血液从身下溢出,分量太大藤蔓甚至来不及吸收,落得满地都是。
疼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令行一无法从中获得丝毫的快感。他紧咬牙关,默默忍受着这无尽的折磨。
这场由暗红藤蔓主导的享用猎物的仪式似乎永无止境,藤蔓没有停止下来的迹象,继续贪婪地吸取着行一身上流出的液体。
又是一个重捣,藤蔓以能够刺穿直肠的力道,狠狠地顶上行一的横膈膜,那股强烈的冲击让他一阵反胃恶心。
失血的后果逐渐显现,他开始感到身体乏力,头脑阵阵发晕。
这样的状况绝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眼前这条藤蔓,与他所熟悉的绿藤截然不同,它漫不经心,对人类充斥着满满的恶意,行一恨不能立刻弄死它。
如果,如果绿藤此刻能在他身边就好了。那根嚣张的绿藤,绝对不会放任自己受到同类欺凌而袖手旁观的吧……
行一的视野逐渐发黑,恍惚间他捕捉到了一抹绿色的影子,快得来不及细辨。
然而,此刻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很快便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
再度醒来的时候,行一发现自己光裸着躺在地板上。——这并不是第一次了,但他仍旧无法习惯。
他缓慢地爬坐起来,注意到这里还是林凌凌的家,而林凌凌,正赤裸着躺在他的旁边,打着细细的呼噜,看样子一时半会不会醒来。
地面上的血迹已然无影无踪,而那条暗红色的藤蔓也神秘地消失了,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行一缓缓弯下腰,捡起地上的内裤穿上。当他站起身来,不经意间扫过玄关理容镜中反射的画面,眼神瞬间闪过一丝凝重。
他的后臀上,贴着一片小小的碧绿色的叶芽。
行一不由得伸手去摸了摸这片叶芽,它与皮肤融为一体,触感真实而奇特,宛如从他体内生长出来的一般。
行一抿紧了嘴。
他穿好自己的衣服,又替林凌凌穿上。期间林凌凌一直呼呼大睡,像是根本无法清醒过来一般。
行一心中满是迷茫,他不知道当林凌凌醒来后,自己该如何面对。
他默默地收拾起自己的衣物用品,拖着沉重的行李箱,打开大门,离开了林凌凌的家。
坐在疾驰的地铁中,行一低头凝视着手机屏幕,反复编辑着那条收件人为“林凌凌”的短信。
他的犹豫再三,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将短信发送出去了。
不出所料,对方的回复状态一直显示着“未读”。行一深深叹了口气。
拖着沉重的行李箱,他疲惫不堪地打开了公寓的门。他心情低落到了极点,连多看门背后一眼都无暇顾及。
行一随手将行李箱扔在一旁,任由自己重重地摔在床上,默默地关闭了手机,闭上眼睛,想要将所有的疲惫和烦恼都抛诸脑后。
梦里,似乎有一条粗大温热的长蛇在缠绕着自己。
柔软的小舌舔弄敏感的双乳和阴茎,迅速地挑逗起他身体的性趣。
湿漉漉的蛇尾带着催情汁液悄然顶入肛门,先是寻到骚点反复摩擦,骗得他舒服地打开双腿,尔后分泌更多液体润滑,变粗变长,才开始重重地捣弄。
行一很快便沉浸在与大蛇交媾带来的无尽快乐之中。
他低头吸吮蛇身上的小舌渴求更多的蜜露,蜷缩身体俯趴在床上,大张双腿掰开屁股,嘴里胡乱喊着让绿色的长蛇赶快狠狠地干进来,干满他的肠穴,将他干烂干穿。
长蛇分出两根细细的藤蔓,狠狠地抽打他的两片屁股,抽得红肿凸起。
青年不停扭动着喊痛,长蛇又再分出更多的小舌来亲吻爱抚受伤的屁股,吸吮他的阴茎和卵囊,甚至插进马眼里去,刺激得他尖叫出声。
身体被捆绑翻折,更多藤蔓捅进他的嘴巴,菊穴……一切他身上能够感受快感的通道,都被占据。
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中,行一的脑海中似乎传来了一个低哑而又动听的男声。
那声音喘着粗气,显得气急败坏,一整夜都在反复低骂着:“该死的寄主,再敢让野藤碰,老子就操死你!”
行一刚听到这陌生的男声时,还愣了愣。
但是潜意识里追求快感的需求,令他只顾着摇晃屁股接受狂操重捣,将对方的话语无视了个彻底。
藤蔓气哼哼地,在他耳边反复说个不停,吵得行一不耐烦。
“幸好老子在你的身上打了印记!往后哪根野藤想搞你,就赶紧大声喊叫,本大爷马上就去杀了它!”
“老子才是爸爸!”
“你身上有味道,会吸引别的野藤,你给我记住!野藤都是小垃圾!离他们远点!”
藤蔓嚣张得令人侧目,它现在这副气势汹汹的样子,真让人怀疑它是否还记得最初伪装成可怜兮兮的模样来骗人时的情景。
这些外星藤蔓口口声声和谐有爱,实际上却是为了争夺宿主,不惜一切代价,甚至发展到你死我活的地步。这样的生物,怎么可能是什么善良之辈呢?
然而藤蔓为刀俎,行一如今也不过是案板上被切得嚓嚓响的鱼肉而已。
在藤蔓那连绵不绝、如同咒语般的念叨声中,行一无奈地被迫记下五六七八条所谓的“注意事项”,实则都是单方面对他的约束和限制。
第二天清晨,行一在腰酸背痛中醒来,恍然意识到昨晚的荒诞经历并非梦境。
那绿色藤蔓再次耀武扬威地占据了门背后的位置,将整张门霸占得严严实实,仿佛它就是这里的主宰。
行一艰难地岔开双腿,一瘸一拐地走过,对霸道嚣张的藤蔓视而不见。
蹲坐在马桶上,行一伸手去抠自己的肛门,发现褶皱一团一团的肿了一圈,肛口松得都合不拢,才忍不住在卫生间里低低地咒骂出声。
利用蹲厕所的半小时时间,行一拟好了辞职信,发到公司人事部门。
说他逃避也好,鸵鸟也罢,他此刻的内心深处只有一个念头——再也不想与林凌凌见面了。
辞职报告当天就得到了批复。
如今广告行业不景气,公司早就有意向要裁员,他主动提出辞职,无疑是顺水推舟之举。
在与公司商定好交接班事宜后,他顿时感到一种无所事事的空虚感袭来。
行一各方面能力平平,唯独长了张还算不错的好脸。在他十几岁的青春时期,也曾有偶像经纪人递上名片,邀请他出国当偶像练习生。
只不过行一刚好有亲戚在娱乐行业工作,对行业的复杂和深不可测一直有所耳闻。
行一的父母都是上班族,收入稳定,性格内敛且不太擅长交际。
性格受父母的影响,对于这份在许多人眼中看似是发达机会的邀请,他也就选择了婉拒。
只是面对眼下的困境,行一不禁感慨,还不如当初就为娱乐事业献身呢。
行一又叹了口气,很快摒弃了这些阴暗负面的想法,转而打开电脑,搜索网上的招聘信息。
暂时不打算再涉足广告行业了,那个圈子里有太多熟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到时候问起为什么辞职,免不了会尴尬。
他找了几家产品公司的销售职位,一一投递了简历。
很快其中两家的hr给了答复,经过深思熟虑的斟酌,行一决定先去面试其中一家公司。
第二天一早,行一赤裸着身体,咬着牙走到门背后,出乎意料的是,藤蔓并没有像昨天那样凶猛,而是仅仅束缚住他的手脚,将他捆绑起来,使他背贴大门站着。
藤蔓变成的大鸡巴又轻又缓地摩擦他的会阴,带着催情效果的液体一点点开拓他的菊穴,直到他痒得扭动屁股,才慢慢插入,动作称得上十分温柔。
“宿主喜欢被这样对待吗?”低哑的男声突然问。
行一保持沉默不作回应,它就故意插到一半,再停下来,追问不休。
“……舒服,这样总行了吧!”行一羞得面红耳赤,被藤蔓捉弄得心烦意乱。他无奈地低喊,“你快点,我还要去面试,要迟到了!”
藤蔓对行一的态度感到有些不满,但它理解宿主刚刚经历了那根可恶的中间体藤蔓骗奸,态度恶劣也是情有可原的。作为主动方,藤蔓决定多给予行一一些怜惜和包容。
于是它的动作越发温柔体贴,进入肠穴之后也不是一味捣弄,反而找到他的左右两颗小骚点,从柱头上变出如同吸盘一般的小舌头,边吸那小小的硬粒,边对准它们轻顶慢插。
“宿主,感觉如何?舒服吗?”那低哑而充满磁性的男声带着一丝挑逗意味,又在行一的耳边轻轻响起。
“舒服……”行一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肠穴中传来阵阵战栗快感,令他感到浑身发热发软。
带着气泡感的男声正正戳中行一的喜好,在清醒的状况下与这样的声音对话,让他既羞涩又觉得刺激。
他甚至对没被藤蔓吊起来操干感到暗暗的不满足,连呻吟的声音都带了一丝委屈的呜咽。
好在得到回应的对方立刻用胀大一圈的粗大热茎填补了遗憾。
热乎乎的大鸡巴照准行一肠穴内的的骚点发力,带着水声的抽插伴随着青年亢奋的呻吟,很快将他送上了高潮,甚至在射精后还继续抽插,直至他又喷了尿。
“宿主,你潮喷了。”粗大的藤蔓在行一的身上来回蹭动,将行一的体液尽数吸收,直到行一喊松开,才把他放了下来。
藤蔓的举动,让行一产生了一个古怪的想法:它似乎在撒娇黏人,并试图讨好自己。
这个念头让行一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他摇了摇头,试图将这种诡异的想法从脑海中甩出。
行一穿戴整齐出门,一个小时后,抵达了城郊的工业园区。
他面试的公司就位于园区内,这家名为智创精工的公司专营机床零件,在商界没有什么名气,却是业内为数不多有拳头专利和自研产线的实力型公司。
但市场需求千变万化,近半年公司原先的主打产品销售量直线下滑,新产品刚研发出来,急需开拓市场。
行一的面试十分顺利,三名来自技术、销售和人事部门的考官都给他打了不错的印象分。
人事经理告诉行一下周笔试。他接受了笔试邀请,有礼貌地感谢对方,离开了会议室。
行一走向洗手间,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几天需要做哪些准备。
然而,本层的卫生间似乎人满为患。
无奈之下,行一转身走进安全扶梯,决定前往上一层楼寻找卫生间。
幸运的是,上一层的卫生间外果然空无一人,只在门把手上挂着一个“正在清洁”的牌子。
行一稍微有些犹豫,伸手推门。
工作多年,对于在卫生间碰上清洁大妈这种事,他早已不在乎也不尴尬。
“嘎吱——”
推开卫生间门的那一刻,意外地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动静。
行一手一松。
卫生间大门“砰”地弹了回去。
“嗯……呃……啊啊……妈的……好爽……”最里面隔间传出一阵阵压抑的男声,光听声音,就能让人联想到正在发生什么事。
行一不想节外生枝,假装没听见,进了第一个隔间。
尿完出来,站在洗手池前面整理衣服。
对方听见行一放慢的脚步声,喊得更加变本加厉:
“哦哦……啊……太棒了!……操!……大鸡巴好会搞!……哦嗯嗯……好深……”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熟悉的活塞运动和水声在男卫生间内回响着。
“咳……”行一低下头,加快了洗手的速度。
面前的大幅玻璃镜上,映照出行一身后的景象。
最后一格卫生间的门口,悄无声息地打开。
“啪啪啪……”伴随着肉体抽插的声音,一名身着西装的男性上半身趴伏在马桶盖上,紧致有型的屁股高高撅起,肛口中插着一根如可乐瓶般粗大、下面还吊着两个大卵袋的狰狞肉茎。
红紫色的肉棒孤零零地竖着,却在猛烈地前后抽动。
行一的目光瞬间凝固,瞳孔猛地缩小。
就在这时,男人抬起头,鬓角流淌着汗水,面色桃红地看向行一。
“你怎么进来的?!”他的声音严厉而充满质问:“门不是已经反锁了吗!”
只可惜他目光朦胧、眼角泛红,整个人看起来一副被操坏的样子,说出来的话毫无威慑力。
明明是对方一直在出声勾引,行一想。
他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转过身走近男人,低下头俯瞰他。
一阵浅淡的腥味飘进行一的鼻孔,他皱了皱眉。
行一伸出手指,指背掠过男人锋利的眉眼,顺着脸颊,落在他的嘴唇上。
“我想,或许是它,”行一另一只手按在他穴后温热的阳茎上,轻轻往前推了推,“想要你放人进来吧。”
男人猛地握住行一的手,他的指节宽大,手掌干燥有力。
他紧盯着行一,目光闪过警惕:“你是谁?”
“……一个和你有着同样遭遇的人。”行一咽了咽口水,仔细观察那根阳茎。
它的拟态几乎以假乱真,和人类的超大号鸡巴长得一模一样,已经快看不出来藤蔓的原本材质了。
行一张开手掌,连卵袋一起,握住那根粗大阳茎露在外面的惊人一截。
它带着滴滴黏液,将男人的肛口撑成几乎透明的薄圈,还在自顾自地伸缩不停。
无论行一用多大的力气,都拽不动。
“你这根难道也是……藤蔓?”
男人的眼中闪过阴鹜,“拿开你的手。”
“放心,我不动你。”行一摇头,用力甩开男人的手掌,回到洗手池洗手,“只想提醒你小心,这些藤蔓是有意识的。”
身后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行一扭头看去,男人已经从马桶盖上站起来,提起裤子,整理衣服。
“你很了解它们吗?”他体格高大,身材锻炼得极好。此时双腿不自然地张开着,面色通红紧皱眉头,神情有些扭曲,显然那根阴茎还在抽动。
“还行。”行一微微抬起下巴,凝视着对方,轻声问道:“你今天,还没有满足它吧?”
男人努力挺直身体,但双腿却微微颤抖,他愤然反驳道:“我不可能屈服于这种东西!”
听到男人的话,行一陷入了沉默。
“你说得对,只是我的意志力不够坚定。”他叹息地说,“我已经向这些外星生物屈服了。”
在男人疑惑的注视下,行一长叹了口气,
“它锁住了我家的门,为了出门上班,我不得不让它得逞。打工人要生活,我没得选。”
行一掏出两根烟,自己点燃了一根,另一根递给男人:“抽吗?”
男人接过烟,行一替他点上。
男人重浊的呼吸缓缓平静下来,只是脸色依旧泛着潮红。他缓缓开口:“我以前没见过你。”
“我是来智创精工应聘产品销售的。”行一说,“刚刚通过第一轮面试。”
“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男人锐利的眼角微微一挑。
行一恭敬地回答:“梁先生,我知道您是智创的董事长。”
“我叫行一,这是我的名片。”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双手递给对方。
男人接过名片,随意地放进西装口袋里,目光深邃地看着行一:“你有没有兴趣做我的私人生活助理?”
行一眼前一亮,充满期待地问:“您提供的薪水待遇如何呢?”
“月薪三万,做五休二。”男人狠狠吐了口烟,“工作时间外,加班再加三倍工资。”
虽然某些行业的销售收入提成很是可观,但智创公司所在的行业市场相对较小,开出的月薪也普普通通。再者,下周的笔试仍是一道关卡,能否通过还是未知数。
这些想法在行一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他迅速扔掉手中的烟蒂,九十度深鞠躬,用力握住董事长的手,目光诚挚,语气坚定地说:
“行一荣幸之至,乐意为梁先生效劳。从现在起,我就是您的专属生活助理,随时听候差遣,为您解决一切生活上的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