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番话时,许诺的眼中闪耀着幸福的光芒,如同一个憧憬着美好未来的纯真少年。
“你不会死的。”杜维不悦地捏了捏他的脸颊,一把将他从身上扯了下去。
许诺的后穴失去了封堵,大量浊液立刻顺着他的腿根淌下,并随着水纹一同扩散开去,他屈起酸软的双腿趴伏在浴缸边上,看着杜维跨出浴缸,草草地披上浴衣,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浴室。
许诺的腰软得不成样子,自然没法走路,所以他只能选择等待,不过他知道那个人肯定会回来的,他只是需要冷静一下而已。
果然,当水温下降到刚有凉意时,杜维便穿戴整齐地回来了,他将许诺收拾干净裹上浴巾,然后抱到客厅放进了柔软的沙发。
“中午吃清淡点?”杜维拨弄着许诺还有些潮湿的头发,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嗯。”许诺点了点头:“早上的粥味道就很好,真是奇怪,我记得你以前明明只会做三明治,可现在烧的菜都特别好吃呢……”
杜维似乎很高兴他这么说,嘴角挂起抑制不住的笑意,俯身搂着他温存了好一会儿,直到许诺又被勾起了情欲才坏心眼地起身走向厨房。
许诺一个人躺在沙发上等得欲火焚身,只好左顾右盼地寻找着能分散注意力的东西:遥控器在电视柜上,太远;杂志全被收到书架上去了,太远;唯一在手臂范围内的恐怕只有茶几上的旧报纸了。
许诺懒得动弹,只好伸长胳膊使劲去够报纸,可却总是差那么一点点,于是他干脆一咬牙翻了个身,却不料没刹住车,整个人一轱辘滚到了地板上。
幸好地上铺了毯子,许诺没有摔得太痛,他头晕眼花地眨了眨眼,发现自己的脸正好对着沙发底部,可以清楚地看到沙发与地板间那条十公分宽的缝隙。
而且,这个不容易引起注意的地方似乎还藏着什么东西。
许诺尝试着伸手掏了一下,还真被他掏出来一个积满灰尘的小瓶子,他想也不想就擦掉了瓶身上的灰尘,然后一下子愣住了。
透明的溶液,漂浮的球体,和窗台上那个很像,只不过圆球的尺寸比窗台上那个更大,虹膜也不是轻盈的蓝色,而是浓郁的墨色。
“诺诺,你趴在地上做什么?”一个熟悉的男声突然从身后传来。
“啊……”许诺顿了两秒,扭头答道:“我不小心滚下来了……”
“唉,果然没我看着就不行。”杜维无奈地摇了摇头,将许诺重新抱上沙发,顺手抽出他手里的瓶子丢进了垃圾桶,然后又从茶几上抽了几张湿巾,替他擦拭着满是尘土的手掌。
“你看看,刚洗完澡就搞这么脏。”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许诺讨好地拉着他的袖子,低声问道,“杜维,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上个月你送给我的那个……玻璃瓶……是做什么用的?”
“你说卧室窗台上那个吗?你看上去很喜欢那只猫,所以我就挖来送给你了,而且……”杜维眯起眼睛笑了笑,“而且,我可是很小心眼的,那只猫看了你那么久,让我非常嫉妒,所以我要把它的眼睛放在离我们最近的地方,让它看看你和我在一起时有多么快乐。”
“是吗?那你最嫉妒的是谁呢?”许诺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