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就如同一只小鸡崽一般被拎住了后颈。
“别乱动啊,这药化在嘴里了效果更棒,你可以试试......”苏祁如此念叨着,极尽忽悠诓骗之能事。
而那人哪能乖乖就范,而是不断地挣扎,反抗着,生怕自己的嘴里就进了什么奇奇怪怪的药丸来。
看来昨晚上的那一幕,对于这些人的精神伤害实在是太大了。
“不想吃也可以,你说说谁派你来的?”苏祁话锋一转,突兀道。
那人似是愣了一下,继而犹豫道:“是,是赵......”
“你在胡说些什么!”其他刺客顿时大急,冲上来就是一番拳脚招呼。
生怕这人把秘密吐露出去。
那人猝不及防,没想到身边的一众兄弟忽的对自己施以拳脚,一时被直接打翻在地。
而这还不够,不知有多少只脚踹在了他脸上。
顿时变成了猪头方片五。
苏祁只是冷眼看着这一切,看着这些人还是自相残杀。
而这也是彻底种下不信任,破去这帮人多年合作默契,心意的最重要的一步。
毕竟自己之前再怎么动手段,也是自己这单方面的动作,难以伤及这些人的心意根本。
但由这些人自己出手那就不一样了,什么情谊,默契,分分钟就能破坏大半。
不得不说,这一手玩的很脏。
眯眯眼笑的人,切开来都是脏的。
苏祁这一波压根就没打算直接获得情报,更多的还是为之后做铺垫。
而有了方才那一手,这些人的瓦解,分崩离析已经变得近在眼前。
苏祁笑了笑,继而叫来了几个壮硕的水手大汉,拉开了这群惊的魂都丢了一半的人。
他没有把被揍得半死不活的那人带出来,而是就这么晾在那里。
晾在那里,那一身的,由他们自己亲手打出来的伤口,会无时不刻的给这群人造就着心理压力,日日夜夜,循环往复。
不断的告诫着这群人:你身边的这些家伙不可信,他们会对你下死手,那人就是前车之鉴——
诸如此类。
终究有全面崩溃的一天。
而这段等待时机估摸着应该不会太久了。
苏祁只是对着这方笼子轻蔑的笑了一声,继而便大摇大摆的回头走了。
一大早起来也没吃早饭......眼下餐铃都响了。
白贯虹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甲板之上,目光复杂的看着这一切。
苏祁随意的笑了笑,开口道:“看见没,就是这么简单。”
厚黑学这种东西是否合用,是需要时间积淀的,而在漫长的几千年的历史中,还能留存下来,可以为而今所用的,才是真正合用的厚黑学。
白贯虹看了一眼那笼中意志消沉的众人,忍不住道:“这种操作你都玩的出来?心怎么这么黑啊?”
“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哪个老家伙返老还童了,不然怎么年纪轻轻就有这种心思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