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兄,可曾听闻此次武举魁首会得赏一项特殊的奖赏?”走着走着,苏祁身边的一人忽而对另一人八卦道。
“此事确是不曾听闻……怎么,莫非是什么了不得的宝物?”上官姓的男子眉目微皱,回答道。
“嗨,哪是什么了不得的宝物啊,实际上不过是一些流民穷蝉——正是前些日里被灭的付家庄上的家丁侍女什的。”之前那人轻轻一笑,略带嘲意道。
“哦?那可是个麻烦事,听说付家不知死活掺和进了贩卖私盐那档子事里,这时候要他们的人可不太好办呐。”
“可不是吗!那位也是想着趁此机会把这个包袱推出去,哪怕那些考生再不想要,还能硬生生把魁首之位让出去不成?那可是直接关系到以后的官职啊!”前者一脸我已经看穿了一切的得意表情。
“刘兄高见啊,小弟自愧不如……”姓上官的男子恭维道,却也不知道其间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
“好说好说,我听闻上官兄的听雷枪法愈发的炉火纯青,想必会在此次武举大放异彩啊!”前者亦是花花轿子——人抬人,他亦非只顾自吹自擂,不懂人情世故之人,该有的回敬还是要有的。
“刘兄客气了……”
正当二人陷入漫长的相互吹捧示好时,苏祁却从二者的对话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付家的家丁和侍女么……打起架来恐怕会弱一些,但胜在会做事,且男女均衡。苏祁不住的思考着,可能有人会问他不是方才才说过对于科举这种东西没有兴趣吗。
那苏祁只有两个字回应给他:真香!
做好打算,苏祁转头就向着方才面摊老板所指的方向走去。
武举的隔壁便是文举,但两拨人却是完全不同的气质和造型,文举那边多是衣着打满补丁,手中捧着泛黄的书页满口的之乎者也,而武举这边则是显得淡定从容许多,甚至还有不少拉帮结派之人,盘算着今后中举该如何互帮互助。
本该是相反的行为,此刻却是无比正常的显现在了两拨人当中。
苏祁这一身衣着放在武举堆里也不算扎眼,落得个不上不下也是他乐意看见的,毕竟他还不想跟这些人有太多的交集。
“小哥,这么巧你也来参加武举?”但事与愿违的是,哪怕他竭力想将自己表现的很平常很不惹眼,但还是被之前就见过他一面的骑马少女一眼认出来了。
“啊哈哈,这位姑娘你好,又见面了,在下只是来这凑个热闹,勿怪,勿怪。”苏祁搪塞道,此刻哪怕他再不愿意也必须得应付一二,否则直接无视的话只会给自己惹来更多的麻烦。
只是为什么那个一身黑色劲装的骚包少年看自己的眼神不太友善呢?
苏祁挠了挠头,想说一句兄弟我真不是故意的,下次我一定藏好不被你马子看见。
咦,我怎么变紫了。
而就在苏祁日常思绪乱飘的时候,武举处的大门却砰的一声打开来,其间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
“凡参武举者,入此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