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风议人好坏的确简单,但静下心来做冷静的判断却很难。
无论是发生在我身上这件事,还是以后更多的社会热点,名人效应,时事冲突。
我都希望个别网友,尽量先思考几分钟,不要急于把你们的手放上键盘和鼠标,迫不及待随波逐流。
你可以享受你的话语权,但绝不是滥用你的话语权。
你对自己负责,起码先为自己所说的话负责。
你要成人,必先谨言慎行。
江承淮
2014年7月1日晚”
这是一份完全手写的书信样式的东西,漆黑的硬笔书法,每个字都是一笔一划的楷书,勾折苍劲,一点都不像笔者平常写处方单那样龙飞凤舞行云流水,叫人辨识不清。
白纸的边角就这样被我攥在手心,我把这几十行的内容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直到最后眼前混成一片,模糊不清。
一滴泪珠掉在纸张上,晕开小片的墨迹,我这才慌手慌脚反应过来,想就着袖子去擦拭。
江医生搭住我腮帮子,抬高我脸颊,抽了张纸巾,小心地擦干我眼泪。
“哭什么?”他问。
我接过他手里的纸巾,抽抽鼻子,嘟囔道:“能哭什么,被感动了啊。”
“我又没发到网上去。”他一只手始终搭在我身边。
“还好你没发上去,发上去估计要被骂得更惨,他们会说,你啊,到底有多喜欢这个年轻女大学生啊,还特地跑出来发条长微博替她澄清?你女朋友都没说什么你他妈找什么存在感?开什么地图炮?就一小主任,真把自己当正义之士了?呵呵,你不是说你恪尽职守嘛,有这个时间替你女朋友逼逼还不如好好上班多救几个人……”我模仿着那些网友的刻薄口吻。
江医生笑:“他们说得没错。”
“啊?”
“就有这么喜欢,”江医生抬手揉揉我脑门,看进我眼底:“就像他们说得这么喜欢。”
***
隔日,江医生打电话给我,神秘地说要带我去见几个人。
我欢欣鼓舞地以为他要带我去见家长,特意精心打扮,画了个裸妆,穿上纯色连衣裙略表成熟,还是过膝的那种,不能太暴露,嗯,要给江承淮的父母家人稳重的印象。
上车后,我捏紧拳头迫切问:“先去新街口啊,我要去买点礼物。”
江医生手搭在方向盘上,偏过头来:“买什么礼物?”
我看看自己交叠的指尖:“给你长辈的礼物啊。”
江医生失笑:“我说过要带你去见家长?”
“不是吗?”
“不是。”
“喔。”我用失望填满这个语气词。
江医生腾出一只手,摸摸我后脑勺:“就算见家长,也应该是男方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