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
挂断电话的老郑环顾手下。
几个黑衣汉子马上拿出那种很结实的透明塑料袋,利索的套在被吊者脑袋上,并在被吊着脖颈处打结,使空气很难进去。
最先套上塑料袋的四人,拼命扭动、晃荡、喊叫,还想用牙咬套在头上的塑料袋,偏偏没啥效果。
谭吕两家其他人,看着四人呼吸越来越困难的恐怖模样,崩溃了,有的痛哭流涕,有的求饶,直面死亡,他们丑态百出。
老郑和黑衣汉子们不为所动,冷笑着,鄙夷着。
吕震坤哆嗦着问老郑“我想知道,我们两家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让你们死个明白。”老郑昂头挺胸,展现强大气场,缓缓道:“我们尊主,姓沈,沈超是我们小少爷。”
“姓沈……”
吕震坤当即想到传闻中那可怕凶神,面无人色问老郑“为什么?”
“为什么……你应该问你的漂亮儿媳妇和宝贝孙子。”老郑说着话瞧向谭静、吕哲,披头散发扑倒在地的谭静面如死灰。
这泼妇做梦想不到会惹上惹不起的人。
几个黑衣汉子把一个又一个塑料袋,套在被吊着的头上,由于塑料袋是透明的,窒息而死的狰狞表情,一览无余。
吕哲哇哇大哭。
谭静筛糠般哆嗦着,像见了鬼,面无人色呢喃:“别杀我……别杀我……”
……
夜幕下。
沈浩独自站在大别墅前的草坪上,遥望星空,面无表情自语:“我本善良,奈何苍天不许,我本仁慈,奈何世道险恶。”
灭门。
必须这么做。
大战在即,生死难料,多一点仁慈,就是对家人的安危不负责任,为了家人,哪怕得变成魔鬼,他也毫不犹豫。
谭吕两家,京里有人。
沈浩想到这点,眸光一凝,杀意汹涌,斩草须除根,今夜,他要把该除掉的人,全部除掉。
谭吕两家的冤魂,要怪就怪在不能惹他的时候,惹上他。
夜色渐浓。
小沈超已在奶奶怀中睡着。
沈建国关掉电视,怕吵醒孙子,连最爱看的晚间新闻都不多看一眼,瞅着孙子红扑扑的脸蛋,脸上绽放满足的笑。
温馨的家。
深爱的至亲。
沈浩转身凝视这一切,笑了,旋即一闪即逝,这意味着,谭吕两家最大的倚仗,要完蛋。
不过,沈浩不会大张旗鼓去杀人,该死的人,能很安详的死去,且没有谁能找出端倪或破绽。
沈浩这么做,并非畏惧谁,仅仅是给某些人一个台阶下。
三天后,谭吕两家,连大带小,十九个人蹊跷失踪的消息,开始在坊间流传,说什么的都有。
举家外逃。
很多人这么认为。
谁叫谭吕两家与西京政商界牵扯极深,加之普通老百姓对权贵大多抱有偏见,这个说法,越传越有鼻子有眼。
很快,谭吕两家的靠山同时因病去世的消息,传回西京,阴谋论者笃定,这是畏罪自杀,所谓因病去世,是在掩盖真相。
真相。
只掌握在沈浩手中。
有些人,通过谭静与何媛的冲突,查到一些线索,接近了真相,却没有一个人敢查下去。
到此为止。
几个调查组同时收到这样的指示。
调查小组所有人暗松一口气,在他们看来,接近真相,无异于接近死亡。
几个调查组偃旗息鼓,在沈浩意料之中,从上到下,没人愿意查到他头上,对于谭吕两家而言,现实极其残酷。
解决掉谭吕两家,沈浩做出一连串布置,安顿父母、爱人,送走儿子,龙门仅剩的人员从西京销声匿迹。
沈浩这是在为即将到来的大战做准备,直觉告诉他,那个神秘而强大的对手快要出手了。
这牲口的直觉,一向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