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情人到底出了什么事嘛,问又不肯说,天天发疯,真是让人好生害怕。
“吼——!!!”
又来……
他躲在巨石后面,半个身子是人形,坐在地上甩了甩尾巴,两手环胸,赌气道:“真是的,出又出去不,瞎叫什么啊……”
“啊……”
李冶从睡梦中惊醒。
他抹了一把额上冷汗,喘了几口气,起身走向账外。
又是噩梦……
之前他梦见林如轩死了,就差一点噩梦成真,这一次……
“陛下,”林如轩的声音突然传入耳中,“这么晚了,陛下怎么还没睡?”
李冶扭头看他,“你不也……林将军不也没睡?”
“哦,我是起来解手。”
李冶嘴角勉强牵出一丝笑意:“这样啊……好巧,我也是。”
他没有心情再理林如轩,为了伪装成李冼,他不能和他走得太近。这么些天过来,他真的已经觉得,自己不再是自己了。
小冼……
你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
“李冼,你想好了没有?到底说,还是不说?”
斛律孤站在他面前,双手环胸,手里那条鞭子已经沾满了血迹。
李冼嘴角勉强牵出一丝笑意,冷汗顺着下颌滑落,“可汗陛下……不是我不说,只是我真的……无可奉告。”
“哦?看来,你是打算跟我硬抗到底了?”
斛律孤往前一步,凑在他耳边:“你还记得,那天我跟你说过什么吗?我是不是警告过你,你敢逃跑一次,我就打断你一根肋骨,没错吧?”
李冼抬起头,用通红的眼睛直视他:“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这么聪明,还用我说吗?”他一手抵上对方的肋下,“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情报在哪?!”
“呵呵……”李冼看了看他的手,又复而抬眼看向他的脸,突然笑起来,“情报在我肚子里,你把我开膛破肚,就能看见了。”
“……你可真是不识好歹!”
斛律孤被他彻底激怒,手下发力,只听“咔”的一声响,生生扭断了对方的骨头。
李冼的惨叫声饶是离得极远的谢言也听见了。
他略一皱眉,放下手中书册,自语道:“这个斛律孤,又干什么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他赶了过去,看了一眼架上皮开肉绽,已经昏迷不醒的某人,摇了摇头,问斛律孤道:“还是不肯说?”
斛律孤扔了鞭子,在一边小凳上坐下来,“他要是肯说,我还至于费这般力气?”
谢言在原地踱了几步,语气有些不善,“我跟你说了让你下手轻一点,你伤他筋骨做什么?你要是真把他弄出什么三长两短,我们谁都不好看!”
斛律孤闻言更是恼怒,腾地站起来:“我气!他这样都不肯说,何况下手轻点了!”顿了两秒,“谢言,你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