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持续?”
“陛下有所不知,淮水素来灾害频发,旱涝不断,有史料记载的就有十数次之多。”
“这可难办了……可有办法解决?”
“旱涝之事,非臣等所能左右的。不过陛下放心,臣等介时会前往两淮祈雨。”
李冼点点头,“工部,此事就交由你们处理。”
季昀诚向前一步:“臣遵旨。”
下了早朝,李冼明显不开心地回到寝宫,墨问化了人形跟着他,听见他自言自语道:“怎么就不能让朕省心呢……天灾人祸天灾人祸,人祸还没完,又来天灾了……”
“小冼,”墨问从背后把他圈在怀里,“别想太多。”
“不想太多,怎么能不想太多呢……我也不想想太多,可是……”
“好了,”墨问安慰他道,“事到如今,我们且走一步看一步,天无绝人之路,你说是么?”
“……也只好如此了。”
这个时候传信的小太监从殿外跑进来,跪道:“启禀陛下,景王殿下求见。”
“二哥?让他进来。”
李冼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正被那蠢龙抱着,而墨问当然也没有主动放开的自觉,当李凌进来的时候正看见这俩人“有伤风化”的举动,不由得眉头一跳,道:“哎哎哎,干嘛呢你们,这光天化日的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李冼赶忙推开墨问,故作镇定到:“二哥,你找我有什么事?”
李凌扶他坐下,对墨问到:“我跟陛下有话要说,你先回避一下。”
墨问瞥他一眼,露出一个“我还不稀罕听”的表情,出门走了。
“二哥,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啊,干嘛这么神神秘秘的……小墨又不是外人,怎么不能听了?”
“我说你小子,胳膊肘真是越来越往外拐了。好了,不说那些有的没的,我主要是想跟你说……嗯,你还记得礼部尚书陶文亭吧?”
“……礼部尚书?”
“就是那个当朝被你骂‘迂腐’的陶大人。”
“有这么一回事吗……哦,好像还真有。我是不是让他十天不准上朝来着?他怎么了?”
李凌笑道:“他啊,他这人也挺有意思。这不最近秋试结束了么,明年开春的春试可是由他们礼部负责出题,自从那天你说完他迂腐,他就决定痛改前非,我听传闻说,他要求把明年春试试题全部推翻重出,礼部的人简直呜呼哀哉,真不知道这位尚书大人是要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推翻重出?他倒是有心,那考纲呢?考纲变了吗?”
“当然变了,据说考纲都被他推翻重写了。”
“哎,其实我也不知道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