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机会成为太子妃。毕竟还有个贺兰敏之在,这婚也结不成。
“你怎么还在这儿?”杨祈涵的心情不好,看林志时心情更差了。她刚刚不是叫人起来嘛?怎么还跪着!“下去吧。”
“是。”
偌大的书房内只有杨祈涵一人,时间长了之后她觉得烦闷,可又不好这个时辰出去走走。毕竟夕阳西下,不久之后可是要关闭坊门的,到时想要进来要么翻墙要么就是在外面夜宿一宿,等第二天钟鼓响过之后再进来。
即便她刚夜禁时乱走,被武侯抓着的话那下场也不大好。人武侯要是心情好下手轻,打掉几颗牙就成。要是心情不好乱棍打死,说不定人家还能领功,得些赏钱。
为了小命着想,杨祈涵觉得自己还是在书房里好好练书法吧。
毕竟除了练书法以外她还真没什么什么事情做了。
“郎君,林姑请您过去。”
从书房过去才不过半刻的路程就能到林姑的房间,杨祈涵也不着急一路慢悠悠的过去,“林姑有说是什么事情没。”杨祈涵按捏着自己的右手,试图缓解长时间练笔的酸痛感减轻一点。“今日林姑可有出过院子。”
“林姑今日不曾出过院子,一直都待在房舍内,也就刚刚请郎君过来时吩咐了一声,想来今日的事情还不知晓。”
“你退下吧。”
“是。”
杨祈涵也不看那人,直接往林姑的房舍走去。在屋外喊了几声,过了几息后屋里才开了门。
“林姑,今日我升补考过了,再过半个月我便是国子学的学生。”杨祈涵在门外时就打算好了,要先发制人,不然里面那位肯定是要先开口就惨了。“林姑你怎么了?为什么哭了?”
杨祈涵从小到大对林姑的眼泪最没抵抗力,虽然林姑哭得也少,一次是娘亲去世时,还有一次是哥哥从马背上跌落受了伤时,加上这次已是第三次了。“林姑你告诉我,是那个混蛋欺负你了?我帮你教训他!”
“你这孩子,我是担心你。”林姑破涕为笑,宠溺得捏了捏杨祈涵的脸颊。笑骂道:“你总是这么毛躁,将来可怎么好……还有,你与那位公主究竟是怎么回事?”
“林姑,我与安定公主没什么,只是今日被陛下恰好赐婚了而已。”杨祈涵苦笑。她还以为林姑还不知道呢,她也只能尽量表现出对赐婚一事毫不在意,让林姑心理负担少一些。“安定公主深受陛下与皇后娘娘宠爱,如今也才十六刚刚及笄。陛下与皇后娘娘定然还不舍公主早早下嫁,怕还得等上数年才是。”
杨祈涵见林姑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心里也是着急。可又不能明说,只好旁敲侧击得安慰几句之后才好了一些。“林姑你急急忙忙地找我来是为了什么事?”
“林姑刚为你做了套新衣,你来看看。”林姑笑着从一旁锦盒中取出一件月牙长袍来,衣襟上绣着滚烫银色花滚,十分引人瞩目。“林姑的手真巧,这套月牙长袍我很喜欢。”
林姑笑得开怀。
“林姑,今日父亲给我院中塞了些人。当中身家清白的我已经让林志送去城南别院,有空您帮我看着一点,若是可以的话在帮我□□□□,免得让他们生了二心。”
“郎君放心,林姑啊定然让那些人死心塌地地跟着你。”
“有林姑的这番话,祈涵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