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辛一边哭一边说道:“若然我将墨魁养死了如何是好?”
银波看看墨魁,有看看伤春悲秋的初辛,安慰道:“少爷,我请院子里的管事来看过了,这墨魁近日只要您不要给它浇水,它就活了。”
银波不说还好,这话一出口,初辛连着心肝脾肺肾都疼了起来,一口气没有接上,晕了过去,把银波吓得赶紧将初辛抱上了床,连滚带爬的去找大夫通知夫人去了。
墨芙早就醒了来,只因为银波破门而入这才没有现身,不想初辛听了银波的话懊悔自责的晕了过去,等银波出去,立刻跑到初辛的床头,一边摇他一边哭道:“你怎的这样的柔弱,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你竟然就气的晕死了?我还好好地,你却这般了,叫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的?”
初辛刚缓过来一口气,眯着眼睁开就看见了墨芙,立刻睁大了眼睛,赔礼道歉道:“我是个死读书的呆子,不晓得牡丹这样的金贵,给你浇水多了,没有淹着你吧?”
说着,初辛就要挣扎着起来,看看墨芙到底好不好。
墨芙赶紧把他给按回了枕头上,说道:“幸而有你浇水,我跑了一日,渴死了。”
“如此说来,我并未做错事了?”初辛指了指不远处的墨魁:“如若有一日,你的本体养的不好了,是不是你也会没有了?”
墨芙点了点头:“同气连枝,根本都没有了,自然我也不会有的。”
初辛一听,又急了起来:“平日里学的,竟然没有一样能用的,我原本还以为读了那样多的书了,比起哥哥来也不差的,如今看来,竟然是个无用的!”
“你不要着急,只要最近叫得点阳光就好。”墨芙了看外头漆黑的夜色:“这几日,当真是要辛苦你一些了。”
“只要你能好,我便是再苦,如何又值不得?”初辛听说墨魁有救,高兴的跟个什么似的:“等这阵相亲的事情过去了,我定然禀明母亲,求娶你回来。”
“我也听了这府里的些许言谈,你们初家规矩老旧,只怕容不得你娶个异类。”墨芙歪了头,说了实话。
初辛也晓得墨芙的话,可想起今日的事儿,自己已经在大庭广众之下前牵了墨芙的手,如此离经叛道的事情都做了,还有什么做不得的?于是劝慰墨芙道:“你只要信我,等我,我一定可以娶你的。”
“信你,我一定信你。”墨芙被初辛的诚心感动,点了点头:“若然不信你,我也要相信天意,你看,今日本来这本体不知所踪,竟然是来了你这里。”
命里注定的缘分,即便是错过了,也会再次相聚。
两个人那样甜蜜的相对着,外头银波哭哭啼啼的带着一堆人赶了过来。
“大夫,您快些。”银波一边抹泪一边说道:“少爷昏了,您快些。”
初夫人的一颗心也揪到了嗓子眼跟前,她同初尚书才睡下,清蕾就来报说初辛昏了,立刻穿衣起来,同初尚书一同来了初辛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