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狗现在应该射了吧?已经过了十五分钟了!我一般抽chā射精时间是十分钟,要是那条狗现在还趴在聂云身上颠鸾倒凤,那我岂不是连个畜生都不如!
禽兽不如这个词太伤我作为人,这个高级生物的自尊了!“张老弟,你在想什么?”徐风已经整理好思路,抬起头来发现我正愣愣的望着街景发呆,所以不由说了一句。
听到了徐风的呼唤,我终于回过神来,想起自己还有工作要做,不能在这时乱想。于是我摇了摇头。
然后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说那条狗一定是“两秒射”一边对转头对徐风微微一笑,说道:“没、没什么,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徐风嗯了一下,便低着头不说话了。
我喝了口咖啡,然后忽然被眼前这个徐风外貌吸引住了,当然,我不是同性恋。我之所以盯着他看,是因为他外貌的整体感觉让我越来越别扭,我总觉得他身上有些地方不协调。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三十秒后,我终于发现了究竟怪异在哪里了,徐风的脸上戴着个大口罩!这个大口罩徐风从楼上一直戴到现在,刚才大街上冷,他戴了我也没觉得不自然。
可是现在要喝咖啡了他也没摘下来,没有嘴他怎么喝?难道要用鼻子灌?这个大口罩很大,大到基本上遮住了他的脸,他脸上的五官。
除了他的眼睛和耳朵,我什么也看不见。到这时我才发觉,原来我一直不知道这个徐风科长的真面目,上次在他家地下室调教殷素琴的时候,他也带着一个青铜面具,神神秘秘的好像羞于见人似的
莫非他长得很丑,模样见不得人?还是得病了怕传染人?还是另有原因?“张小弟,因为一件意外发生,肖蕾已经成功打入了‘霓裳舞场’,所以你不用再配合她搞定那个叫陆明的人了,她叫我分配新的工作给你。”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徐风再次打破沉默,向我说道。
我一听,回过神来,知道他已经整理好思路,准备跟我说了,于是我压下对他面貌的好奇心,表情严肃的说道:“好吧,科长,你说吧,我在听。”
徐风显然对我的恭敬态度很满意,因为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线,显然是在笑:“张老弟,今晚有一个‘霓裳舞场’派来人要来这跟我们做一笔交易,而你要扮成一个姓薛的阔少跟他交易你知道‘霓裳舞场’是什么吗?”我闻言思考了一下。
然后点了点头:“知道一点,但不十分清楚。”徐风闻言登时一愣:“你怎么知道的?”于是我微微一笑,便将从聂云所说的,架上从肖蕾的日记看到的,再加上我的推测告诉了徐风。
徐风听完后赞许的对我点了点头:“不错,仅凭这些东西就能推测出这么多事情,头脑很灵光。
看来公司挑你做这件事果然没错,不过既然你已经清楚了这个‘霓裳舞场’是我们商业劲敌,那么你能猜出今晚这个‘霓裳舞场’人要跟我们交易什么吗?”
我微微一笑,自信的回答了两个字:“女人。”徐风一听,眼睛眯了一下,显然是又笑了一下:“这么自信?你怎么猜到的?”
我一听,诡秘的一笑,压低声音对他说道:“嘿!科长!这还用猜吗?两个风情业巨头相会还会交易别的东西吗?”徐科长微微一笑。
然后忽然低下头,眉头紧锁的盯着杯里的咖啡,意味深长的说道:“张老弟,你确实很聪明,但是只猜对了一半,今晚我们确实要交易女人,但是交易这个女人只是表面现象。
我们其实是为了另外一样东西,一件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栗的邪恶东西”我一听就愣住了,邪恶东西,难道还有比你徐风更邪恶的东西吗?就在我刚想继续问下去的时候。
忽然徐风又猛的抬起头来。向我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张小弟,你听没听说过十年前发生在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的‘国际虐童’事件吗?”
我闻言登时愣住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问,于是纳闷的说道:“徐科长,你问这个”徐风一摆手,打断我。
“张老弟!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我会一一告诉你的,但请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听没听说个这个比利时国际虐童案,这很重要。”我闻言一愣,发现徐风看我的眼神很严肃,看来不像在耍我。
于是我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别说,我还真知道这件事,虽然时隔十年,但是因为当年发生这件事的时候,报纸和电视新闻都曾重点报道过这件事,而且当时正在念高中的我,还曾参加过学校组织的,对于这个恶性事件在比利时大使馆门前举行的示威游行,所以印象深刻。
事情是这样的,当时在比利时的一个民间组织,筹划了一个国际洋娃娃夏令营,这个夏令营专门邀请世界上十一到十四周岁的小女孩参加进行才艺表演,是个有选美性质的夏令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