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马眼一松,便将一股尿液射进了她的肛门,而她也眉头一皱,淫荡的叫道:“啊,先生,您的尿液好烫啊。”我一听这话更兴奋了。
于是挺起腰肢,将yin茎更加用力的向她的肛门顶了进去,将下一股尿液更加深入的射进她的肛门里。我明显的看到从她的肛门里流出了黄白相间的液体。我直到全部尿干净,才把yin茎从她的肛门里抽了出来。
“哗。”我的yin茎一离开她的肛门,她肛门里的尿液便立刻喷射了出来,落在了地板的报纸上。我抱着她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然后一边掐着她的乳头,一边喘着粗气在她耳边说道:“你你这女人,还、还真厉害,真的什么都敢玩啊?”
她瘫软无力的仰卧在我的身上,侧着头吐气如兰的对我说:“这这不算什么,这是我的工作嘛,只要你舒服就好。”
她的工作到此结束,再帮我清理了肉棒上的污垢后,便起身去浴室洗个澡,然后回来穿衣服,但她的衣服已经被我撕碎了,于是我只好帮她找了一件我的衬衫让她穿上,临出门的时候,她给了我一个电话。
然后对我说,想玩的话可以随时找她,然后微微一笑,转身走了,我拿着这个手中的这个电话,心想,我一定会再找她的。“铃”手机的响声,将正在昏睡的我叫醒了。
我揉了揉眼睛,从床底下掏出手机,迷迷糊糊的打了开来,然后说道:“喂,你好,我是张士艺,您找哪位?”“啊,是先生吗,我是纪芳岚,还记得吗”纪芳岚?我的脑袋里立刻就想起了一个星期前的那个任我肆虐的女人,那真是份愉快的回忆。
想到这,我的yin茎便立刻挺了起来,于是我连忙说道:“啊,是纪小姐,你好,你好,有什么事情吗?”她听到我的声音很高兴。
然后说道:“先生,请问您现在有时间吗,我想请您帮个忙。”我一听她向我求助,便立刻精神抖擞,豪气的说道:“没问题,方便、方便的。说吧,让我干什么。”她听到我答的这么痛快,于是高兴的说道:“是这样,我现在被绑在红枫林公园的后山上,您能来帮我松绑吗?”
我一听,大惊失色道:“什么!你被绑架了?凶手是谁?要不要报警?”她一听连忙否认道:“不!不!不,先生您误会了,是我昨天接待了一位客户,他喜欢把女人绑在树林里然后凌虐。
只是在我服务完之后他就走了,没有给我解开绳索,您能来替我松绑吗?”我一听,大声说道:“不要关手机啊,我这就到。”说完,我连忙穿好衣服,拿起手机就出去了。
等我按照她的指示来到公园后山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我来到她所指定的地方但却没见到她,周围只见一片茂密的树木。于是我拿起电话问道。
“喂!纪小姐,你在哪啊,我没看到你。”电话里传来一阵水泡声,然后她口齿不清的说道:“先生,您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不是有一棵歪脖子树?”
我闻言左右看了看,果然在我的右手边发现了一棵年龄很老的歪脖树,于是赶紧说:“有,有的,我看见了,你在哪?”她闻言一喜,说道:“先生,我就在那棵树背后的水沟里,您快来吧。”
我听完,连忙快步跑到那棵歪脖子树旁边,然后向下看去,这一看不要紧,登时惊的我目瞪口呆,只见在树下的水沟里,纪芳岚仰卧着被一条绳索紧紧的绑在了一条浮木上,她身上的警服还算完整。
只是乳房和下阴的位置被剪出了两个大洞,她那双暴露在空气中的乳房已经没有了洁白的颜色,上面布满了黄白颜色的液体,乳头也变的青紫,显然是被人用力蹂躏过了。
她的下体也是一塌糊涂,yin道和肛门都变得松松垮垮,而且还往外留着浑浊的粘液,记得上次我调教她的时候她也没这样。
绑在浮木上的纪芳岚见我来了,高兴的叫道:“先生,你真来了,我在这,来救我。”听到她叫我,我才注意到原来她的脸上和头发上也满是液体凝固后的痕迹。
而且是白一条黄一条的,显然射在她脸上不只是精液。见到这样我赶紧跳下河沟,先将她连着浮木一起拉到岸上,然后转过原木,割断绳子,为她松了绑,当绳子断掉的时候,我清晰的看到她手腕上已经是一片淤青。
松绑后,浑身狼狈的纪芳岚立刻盘腿坐了起来,然后把手向下伸,从裤子的开裆处将手指伸进自己那已经变得松垮的yin道里用力的抠着,好像找什么东西。
就在我莫名其妙的时候,忽然纪芳岚眉头一皱,手指向外一拔,砰的一声,一个圆形的木塞便被她从yin道里拔了出来,然后纪芳岚撑起身子向河沟一挺,哗的一下,一股猛烈的尿液从她的yin道里喷撒出来。
在她的下体形成了一片水雾。等纪芳岚尿玩完了,她的身体一痉挛,便一下子躺在了地上,然后望着手中的木塞,自言自语道:“呼,这尿道塞真厉害,差点没把本姑娘憋死。”
我看到她正常点了,然后走到她身边蹲下,然后望着她从警服里露出的乳房和yin道,说:“你这是怎么了,能跟我讲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