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的吻娴熟高超,没几下就把人吻得气喘吁吁,面色潮红。
一吻结束,小0喘着气在莫凡耳边问:“莫少,咱们要不要换个地方?”
莫凡脑袋晕晕的,尚有一丝清明,毕竟是发小的单身party,自己提前离场去打炮算怎么回事。
他笑了笑,揉着小0漂亮的脸,“下次吧,今天走不开。”
小0不满意:“下次是多久?别给我画大饼。”
莫凡:“明天,明天晚上来这里找我,带你体验三楼的休息室。”
当初装修酒吧的时候,莫凡特意留了一层弄成私密的房间模式,类似酒店一样长长的走廊,两侧全是房间。
一开始的本意是让关系好的朋友喝醉了可以直接住下,但久而久之成了他们打炮的绝佳场所,酒店都不用去,上楼就开干。
小0满脸惊喜,在莫凡脸上留下一个吻,勾人的说:“好,明天不见不散。”
想和莫凡睡觉的小0很多,他向来是做好措施来者不拒。
莫凡喜欢这样声色犬马的生活,沉醉纸醉金迷的酒水中,性是他放纵自己的方式,抛开世俗的禁锢,秉去欲望的枷锁。
今朝有酒今朝醉,他要在低俗而原始的欢愉中寻找自我。酒局进行到十二点都没结束,卫末霖有家室了不能喝得太放肆,大多数都是纪阳和莫凡给他挡。
一开始是分开种类喝,到兴头上红的啤的洋的混着喝,杂酒没几个受得住,饶是莫凡也有点承受不住,凌晨散场时他彻底醉了,表面上看起来对答如流,依旧张狂得意的模样,可实际上目光是散的,看人的时候目光都无法聚焦。
这种状态莫凡很熟悉,精神上很疲惫,可是身体却处于兴奋状态,若不是朋友散场,他能继续喝到不省人事为止。
酒精在体内挥发,醉意蔓上脸颊,莫凡跌跌撞撞地朝洗手间走去,用一捧捧冷水冲脸,试图冷静下来。
别人喝多了都很疲惫倒头就睡,但莫凡喝多了会很兴奋,比平时更兴奋,欲望高涨,酒精刺激着身体,让他精力处于巅峰状态,哪怕身体疲惫,可精神上很空虚。
莫凡甩了甩头,一阵眩晕让他差点摔倒,扶着洗手池才勉强站稳,镜子里的人有些狼狈但是依然很帅,水珠不断地往下淌,打湿了胸口一大片衣服,布料贴在皮肤上能隐隐看出健硕匀称的胸肌。
身体里似乎有团火,烧得他焦躁烦乱,安静气氛像一潭死水,压得心脏发麻。
莫凡后悔之前拒绝了那个小0,他此刻想发泄,迫切地想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畅快,什么都不想,沉浸在醉生梦死的欢愉中。
他鼻息滚烫,安耐下燥乱的情绪,拿出手机翻着通讯录打算随便叫一个人过来。
“咔哒”,身后传来开锁的动静,在这个寂静的环境里犹如巨石坠入湖面,震出汹涌的水花。
莫凡的太阳穴跳了跳,下意识地抬眸朝镜子里看过去。
———他醉得不轻,眼前的画面是模糊的,刚才手机上的名字自他眼里都全是乱码。
男人很高大,和莫凡差不多高,暗红色的衬衫衬托出沉稳锋利的气质,肩宽窄腰,腱子肉匀称的遍布胳膊上,线条流畅饱满,抬手间绷紧衬衫,足可以见蕴藏的爆发力。
以莫凡的角度将他完美的身材一览无余,目光停在对方的臀上流连不止,包含炽热的温度。
“好看吗?”司昭廉抽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手。
莫凡勾唇一笑,视线一寸寸上移,扫过他的胸膛和喉结,与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对视,涣散的眼睛想努力看清对方,可只能看到一个帅气的虚影。
“好看,”莫凡把手机放回兜里,朝男人走了两步,嗓音慵懒轻佻,“你很帅。”
“谢谢。”
“屁股也很翘。”
司昭廉挑眉。
“要不要睡一觉?”莫凡步步靠近,胳膊熟稔地搭上对方的肩膀,带着酒气的气息喷在对方的脸上,“放心,我经验多,会让你爽的。”
两个身高一般无二的身体紧密相贴,莫凡把人禁锢在自己的胸膛和墙之间,下意识地透露出常年身居上位的掌控欲。
莫凡和别人不一样,别人喝醉都是睡觉,他喝醉只想上床。
不局于谁都好,只要有人让他睡就行。
司昭廉嗤笑一声:“你想睡我?”
“不行?”莫凡张狂地说,“我看上去满足不了你?”
司昭廉注视了莫凡几秒,迷乱又轻挑的眼神像一把小钩子似的撩拨着他,硬朗锋利的长相很合他的胃口。
下一秒莫凡的颌骨被狠狠掐住,疼痛从脸颊传来,紧接着他的嘴就被吻住了,一股无法反抗的力道扑面而来,让他招架不住地步步地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撞上了墙壁,衬衫下摆拉开,属于雄性的撕咬和揉捏的力道火辣爽利地窜上末梢神经。
———又疼又爽的感觉让莫凡头皮发麻,不甘示弱地咬上嘴里的舌头。
血腥味在口腔弥漫,犹如一道催化剂,加重了欲望和冲动,以及对同等雄性的征服。莫凡被刺激得双眼发红,抬手揪着对方的头发,不甘示弱地回吻。
二人的唇舌争夺了片刻,司昭廉掐着莫凡的脖子与他拉开距离,舔了舔嘴角混着血色的唾液,“满不满足的了,嘴上说得不算,得在床上见真章。”
莫凡笑了笑,拍了拍他屁股,把人带上三楼的房间。
他们一路跌跌撞撞地接吻,一进屋就开始脱衣服,司昭廉迫不及待地把他推在床上,热辣的激吻让空气变得燥热稀薄。
房间里没来得及开灯和空调,他们都在流汗,两道雄性的荷尔蒙相撞,擦出激情四射的火花,温度节节攀升,要将人融化。
莫凡由着对方把自己摁在床上吻了一会儿,他一向喜欢白嫩娇弱的小0 ,偶尔换换口味也没什么不好,这种势均力敌有回应的接吻新鲜又刺激。
他放纵的允许别人在他身上点火,直到男人暴露出真实想法才让他警铃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