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明朗,他不会制止。
尧越:“……”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
失去视觉,触觉的感知加倍。
她小小的手掌、软软的唇,反复翻弄,他无处可逃的身体。
“哥哥……”猫叫似地呢喃,并不乖巧。
昭也熟练地探去他的胯间,隔着牛仔裤,搔了搔肿胀的柱身。
隔着布料不够。
扯开了皮带的锁扣,沿着内裤边缘,钻了进去。
掌心刚贴上他的肉茎,暖得尧越猛地一颤,喉咙不受控地发出声响,“啊……啊……”
“越来越会叫了……哥哥。”
她顺着青筋的走向摩挲,像摸小猫……也像在摸别的动物。
舒缓的爽感夹得他喉结微微滚动。
“好舒……”
尧越直白地告知她当下的快乐,“服”字未吐,马眼被重重一按。
反差的刺激荡得他脑袋一空。
走马灯不合时宜地放。他恍然看到了上次自慰,被看完演唱会的兴奋感,折磨得睡不着觉,自虐似地在酒店撸了两回,疲惫地阖眼。
也看到第一回见面后,向下延伸的妄想。他把她带回了家,惩罚一顿,落在她身上的不是豆浆,是他的精液。
记事之后……男根第一次被异性这么……玩。
精神快感凌驾于肉体之上,他弓着腰,舌尖抵着上牙膛,把不该叫喊的吟,逼做一声艰难的“姐姐”。
房间安静得厉害,释放之后的粗喘,烦得他心烦意乱。
“……射了。”她轻笑一声,“舒服了吗,哥哥?”
手上沾着的白精蹭到了他的身上。
昭也长长地打了一个呵欠,“我要继续睡觉了……晚安。”
短暂空白之后,尧越按着她的后背。
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嗅着难以驱散的膻气,第一次被自己道德感低下的想法,逗笑。
对尧越而言,他的赌徒心理,偶尔不太正常。
人生是一场盛大的棋局,每个在他生命中出现过的人,第一眼,天然地被打上标签。
感觉不太好的人、感觉很强烈的人、没有感觉消失了也无所谓的人。
他第一次见她就很强烈,强烈地感知到,这个人不一般——是不一般,第一次被人泼了一身豆浆也没生气。
那时的她落荒而逃,尧越分神在想,还能见下一面吗?
现在也是,她熟练地动作让他的第六感敏锐地觉察……她或许谈过不止一段恋爱,又或许某一段在进行时。
好想把她抢过来,以后只玩他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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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不要学习小尧的思想。。。他是坏孩子没啥道德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