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很细,圆圆的踝骨看起来很可爱,他下意识地捉住他的脚踝,让他用脚环住自己的身体,然后伸手揽住秦术的肩背,感受着更紧密的贴合和摩擦。
随着ban越来越快的节奏,秦术的呜咽渐渐转变成呻吟。他原本还能忍耐,可是ban总能找到让他失控的底线,反复折磨,渐渐地他无法再压抑,沉浸在扭曲而欢愉的情欲中,直到最后的释放。
第22章折磨着爱(,从今天起,能给你黎明的,只有我。)
柔软的丝绵质感摩擦着皮肤,秦术渐渐醒转,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肌肉的叫嚣,几乎每一块骨头都咯吱作响。他撑坐起来环顾四周,这不是他的卧室,这样大的规格的豪华房间,只有一个人有资格居住。
房间的光线很暗,秦术适应了一会儿才看见ban就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他的面前堆积了厚厚一叠文件,笔记本电脑的荧光衬得他脸色阴沉。
秦术舒展了一下筋骨,从床上起来,意外地发现自己身上并没有粘腻的感觉,一套衬衫和长裤就放在他的手边。他穿上衣物,囧然地意识到,这两件衣服估计都是ban的,对他来说,太大了。卷好袖子和裤脚,他看了还在忙碌的ban一眼,转身就往门外走。这时候ban开口了:“在你离开这里之前,必须要弄清楚几件事。”
秦术停下脚步,转身斜靠在墙上,等他说完。
“你必须了解,今天和你做爱的人是谁。”ban把视线从电脑上移开,上下打量了下秦术,笑着说,“,告诉我,让你欲仙欲死的人是谁?”
秦术的眼神闪烁了下,接着又恢复了平静无波,仿佛ban说的事情与他无关。
ban看着他继续说道:“看样子你还是有点印象的……不过我还是想要提醒你一下,我的名字叫ban,不是‘show’。”(-_-|||ban的发音不准,我不知道怎么写。)
秦术垂下眼帘摇摇头,自嘲地笑了一下,说:“我知道。”他扶着墙撑起身体,在ban的面前站得笔直,又重复了一遍:“ban,我知道。”之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他精瘦的身躯在ban的衣服下显得尤其羸弱,可是ban很清楚,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这么从容的人,坚强得可怕。
秦术在清醒后的第一时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被他搞砸了,他犯了错,他现在无路可退,这些他都明白。但是正如他对待“忏悔”的态度,他从不认为懊悔,倾诉,请求什么人的宽恕是有用的,从很多年前他就养成了习惯——犯了错,抹杀错误是第一,抹杀不了的时候,再考虑改正。所以他首先考虑的是这些既成事实之后,他该怎么办。
一回到自己的卧室他就换下了那套ban的衣服,换上了他的白衬衫。靠在床头,他仍然很疲惫,但他不想停止思考,于是他开始抽烟。一根接着一根,直到他的鼻子分辨不出自己的或者其他人的味道。
他不断地问自己:还要去拿henry的资料吗?
答案是要。
然后呢?
然后联络基地,把信息传达给他们。
再然后……他笑了,太多的烟呛得他轻轻咳嗽。他没有再然后了,不是吗?
既然是这样,那其他的事有什么关系呢?他想,无所谓了吧。
很快他就抽光了一包烟,却完全不够劲。对一个有严重毒瘾的人来说,烟根本不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