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弟,你是哪里人?”樵夫看着天清喝完水后,笑着问道,天清正要开口之际,却突然觉得一阵头晕,随后便倒在地上。
“你这货色看起来不错,但到底不是女娃,给你这数也算多了”
“哎!话可不能这么说,瞧着,这人的气质就跟仙人似的,哪里会是普通人,而且那些老爷们不就喜欢这样的?”
“罢罢罢,在多给你一两银子,多的我可没了”
天清早就醒了,此时正安静的听着两人的谈话,不久后,那人就揣着银子,兴高采烈的走了,老鸨看着躺在地上,那脸长得比女娃娃还好看的男人,满心欢喜,这前不久,有位爷说要一个清高气贵的男娃娃。
“小翠小莹,叫多几个人,将这人洗漱干净送去宋大人的屋子”
温暖的浴池边,雾气缭绕,带着暖气,扑鼻而来,那些人将他放在这后,就奇刷刷的从后门出去。
而此时,平静的水面,传来波动,天清微微侧着耳朵倾听,那道声音划破水面,溅起水花,时而欢快时而低沉,天清微邹着眉头,听了许久,最后,那声音却噶然而止。
突然,天清却感受到了一股温热,还有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人的唇距离自己只差一点点,两人气息交融,但天清却依然没有动弹,尽职尽责的躺在那里。
那樵夫的水里下了七日散,昏睡够七天才能醒来,而且一般樵夫可上不了天山派的山脚。
“怎么?还要装睡?”男生低沉浑厚的声音响起,天清并未理会,但男人看着装睡的天清,却不知又意还是无意。
一只温厚却满是划痕的掌心贴上天清光滑的脸蛋,从额头顺着鼻梁到嘴唇,男人看着那淡粉色的薄唇,粗大的指节正想要轻轻触碰之际,天清却忽然睁开一双冰冷的黑眸,白皙修长的手也紧紧钳着那只意图不轨的手。
“你终于醒了?”男人似乎很开心,狭小温暖的洗浴池间里,回荡着他的笑容,随后又悠闲的坐在池边,双腿荡着水面,好像儿童一样。
“你是谁?要干什么?”天清看着戴着面具,坐在水池边,一双粗壮的小腿在水面悠闲的晃荡,男人闻言却反问道:“难道你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什么意思?”天清顺着他的话道,却趁着男人沉浸于自己的叙述中的时候,快速打量了四周一会儿,计算着能逃出去的可能性多大。
男人好像知道天清的打算,却并没有理会,自顾自得说起话来,“既然你当初…”
天清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人,额头上的汗,一点点往下流,划过脸颊,顺着脖颈,轰隆轰隆的声音震动着耳膜,眼前的男人戴着青面獠牙的黑色面具。
薄唇张合,却听不见一点声音,摇了摇头,汗水慢慢的浸透了白色的衣衫,男人的身影重重叠叠,看来他失算了。
“啧!林越是我徒弟,你要是敢利用他”
“前辈多虑,我身负罪行,此次怕是不能陪在他的身边,而前辈若是能在他的身边照料他,想必会他会过得很好”
天清说完,白皙的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听到这人的话,有些不好意思,咳嗽了几声,“林越有我这个师傅在,自然没什么事,你…有什么要…我帮忙帮忙?”
昏迷前,天清想起来了之前的事情,但没想到这人的实力确实不可小觑,而青面獠牙的男人看着陷入沉睡的天清,粗糙厚实的双手轻轻抚摸着那光滑白皙的脸,沉沉如黑水一般的眸子好像在蕴量着什么。
晴天白云,纯白如棉花一般柔软的云朵,慢慢向远方延伸,不远处,坐着一个白衣人,前面是一口井,却又不是井,反而像一面镜子,照出了原先没有的事情,白衣人定定地看着镜子上的一切。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浑厚的声音在殿堂上回荡着,也渐渐传入了正在熟睡的天清耳中,天清皱紧眉头,不一会儿,便从睡梦中醒来,这是哪里。
天清好奇的打量着这里,之前明明还在…,还在…,头很晕,天清摇了摇头,发现还是想不起之前在哪?这时白衣人却好像早已经知道,清越的声音响起,“你来了”
闻言,天清才发现不远处坐着一个白衣人,“你认识我?”
白衣人闻言却并未说话,天清打量着四周,空空如也,如果要出去,也就只有白衣人知道。
他慢慢的走向白衣人呢,不一会儿,就在快要看清白衣人的脸的时候,突然,化成一道烟慢慢消散,就连成片成片的云也慢慢的消失。
“尊上,今年又新进一批弟子”为首那人穿着青衫,隐隐凸出些鼓胀的肌肉,古铜色的脸上带着笑容,腰间配着一把剑,青年旁边的人却看不清脸,也听不到他说了什么,只见青年点了点头,眼睛发亮,对身旁之人更为敬重。
随后画面一转,不远处,阳光明媚,洒落在刚冒出绿茬的枝丫上,闪闪发光,一个人迎面走来,逆着光,看不清脸,只能感受到那一股蓬勃的朝气,还有加快的心跳
“炎哥,你是不是要走”男人身后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而听到这声音的男人则回过头,一脸不耐烦的拎起小小一团奶呼呼的毛团子。
“啧!小九儿,不是让你不要跟着我吗?连我的话也不听了”被男人训斥了一顿的小九儿颇有些委屈,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
身后蓬松柔软的白毛尾巴也可怜兮兮的垂着,白皙精致的小脸上,还挂着一颗泪珠,模样看起来可怜极了。
男人看着他这幅模样,忍不住咳嗽几声,随即将小九儿放了下来,来到了一处树荫,大大咧咧的坐着,手里也不知什么时候顺了一颗狗尾巴草,叼在嘴里。
“你哥我出去,以后学了本事,回来可就没有妖敢欺负你了,懂不?”说完,冲着小九儿抬了抬手,小九儿立马摇了摇头,理直气壮道:“不懂,秀儿姐说了,你一出去就会被别的臭男人拐跑,你是我哒!!!”
“好你个臭小鬼”男人闻言冷笑一声,起身便向小九儿走来,小九儿动作倒是熟练,好像不止一次这么闯祸捣蛋一样。
立马化出原型,一只毛绒绒可爱的小狐狸,可男人看见却不会心软,还撸了撸手臂,露出结实的肌肉,坏笑的向着小狐狸那去,就像个人贩子似的,颇有些骇人。
小九儿也立马警觉的盯着男人,随后趁着他不注意一下子便窜上了树,男人看着躲在树上的小九儿,坏笑两声,走上前,一脚踢了上去,高大挺拔的巨树也禁不住这折腾,浑身不知在的抖了抖。
竟然将小九儿也抖了下来,不过却没摔在软乎乎的绿油油的草地上。
正好落在男人温暖的怀里,一双钟灵蕴秀的大眼睛盯着男人,情不自禁的伸出软软舌头舔了舔眼前的人,不过男人可不会放过他,即使撒娇卖萌也没用。
“小九儿,给我变回来”男人拎着小狐狸的脖子,凶神恶煞道。
小九儿被这一凶,便乖乖的变了回来,男人随即像往常一样惩罚着调皮捣蛋的小九儿,“说你认不认错?”
小九儿眼泪汪汪,但还是摇了摇头,奶生奶气的声音染上了些哽咽,“你是我的”
男人看了看草地上一滩晶莹剔透的水珠,实在是想不到这小家伙身体里哪来的那么多水,随即,抱起抽抽噎噎的小家伙,笑道:“小九儿,是不是喜欢我?”
小九儿闻言,低着头,两只又白又挺立的耳朵抖了抖,白嫩的小脸上染上一抹粉红,湿漉漉的大眼睛忽而抬头看一下男人,忽而又低下,最后捏了捏粉嫩嫩的小手,狠狠地点了点头。
男人看着小九儿的模样,露出一口白牙,道:“小九儿既然喜欢哥哥,那是不是哥哥开心,小九儿就开心?”
小九儿想了想点了点头,男人紧接着又道:“既然想要哥哥开心,就应该让哥哥走,这样哥哥就会开心了”说完男人伸手捏了捏小九儿的圆脸。
小九儿闻言,立马眼泪汪汪,“可是…可是哥哥走了,小九儿就…就不开心了”
“那哥哥答应等你成年的时候,哥哥就会回来,怎么样?”
“我…成年了,哥哥不仅要…要回来,还要…做我媳妇”
男人看着豆芽似的小团子,笑得更开心了,点了点头,算是应了下来,不过,小九儿却不放心,要拉小指头。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变了的人是小狗”男人拉着小九儿的手,另一手则捂着嘴,唇间也溢出些笑意,小九儿听了,有些气急。
夕阳西下,蓝天白云,云卷云舒,草儿也绿油油一片,微风轻轻拂过小九儿白色而柔软的头发,前面那人也迈着大步子走的潇洒,小九儿看着看着眼泪便情不自禁的流下来。
“兄弟,这河怎么过?”男人也就是小九儿说的炎哥,此刻已到青湖前,不远处正敲有一页扁舟,一渔夫,正在泛着清波的湖上捕捞着鱼儿,男人见状,上前几步,和气道。
那渔夫戴着斗笠,刚还看不出模样,此刻露出一脸来,青白如死人,唇也无血色,两只乌黑的眼睛吊着看人,看着就渗人,要是一般人早就吓死了。
不过,男人却不一般,依旧含着笑意,好似常人一般,不久,嘶哑的声音响起,“过河不用钱”
男人闻言始终没有答应,渔夫也不在意,继续拉着那网鱼,只是刚才还活蹦乱跳的鱼儿此刻在男人眼里已变成一幅幅鱼骨头。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际,从南边不远处,径直走来一个公子哥,穿着锦衣华服,腰间配着白玉剑,此刻见着炎哥与那渔夫,脱口便道:“你一个活人怎么与水鬼谈话”
话毕,刚才还平安无事的水鬼此刻突然抬起头,一双没有眼白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男人。
就连刚才的船也消失的一干二净,浑身青黑,手臂枯瘦有力,男人看着显出原型的水鬼,额上青筋直跳。
不过好歹,这公子哥脑袋缺了根筋,武力值倒是挺高,三两下就将水鬼打入水中。
在他们走后,水面突然冒出一个人来,正是刚刚被人皇杀死推下水面的大太监,此刻脸上惨白一片,旁边则早早侯着一位小太监,见此,急忙递上衣服,“公公,人皇陛下此去,还要派人保护?”
刚说完,大太监就一脸看傻逼玩意的模样,半饷才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陛下的性子”反正他们也死不了,但他也不想被人皇陛下,当面团揉来揉去,又不是受虐狂,随后,又想到陛下现在的模样,悠悠叹了口气,“好歹,陛下现在还算正常?”
若是炎狐在这,听到这一番话不知作何感想,此刻,公子哥似乎对他的身体构造特别的感兴趣,半只手已经伸入衣服,冰凉的手指正在抚摸着胸前的皮肤。
“小炎子,你的胸好大啊!”公子哥手上不停,嘴上说道,炎狐从上路来就被陆陆续续吃了不少豆腐,从刚开始的暴跳如雷,到现在的心平气和,动作熟练的将那只手拉了出来,拢了拢衣服,一脸冷淡的说道:“我们不可能的”
闻言,公子哥倒是好奇起来,“小炎子说的不可能是什么?”
此刻皓月当空,清冷的月色洒落在公子哥的脸上,有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那张脸长得到清秀,但诡异是炎狐竟然觉得这人不应该长成这样,此刻那双乌黑的眼眸睁大,好奇的看着炎狐。
炎狐看公子哥这模样,也惊讶了一下,没想到这货吃豆腐这么熟练,竟然还是雏,虽然他也没经过人事。
随后,炎狐便起了个坏心眼,“当别人对你说不的时候,其实是很喜欢,当别人骂你的时候,其实欢喜的不得了,当别人打你的时候,那表明他很兴奋,这个时候你应该要冷静”
话毕,炎狐看向公子哥,却没想到那人眉头微蹙,正在沉思着这件事,随后,抬起手,在炎狐的布料上轻轻一划,布昂撕裂,散落在地上,露出古铜色的八块腹肌,健壮的胸肌,白皙冰凉的手抚上胸膛,缓慢的抚摸,甚至揪了揪他的乳头。
炎狐黑着脸,手起刀落,就想给这人一巴掌,但想到这人的武力值,咬了咬牙,轻轻拍开了公子哥的手,咬牙切齿道:“你把我衣服撕碎了,我穿什么?”
但公子哥的脑回路清奇,此刻却忽然问道:“你很兴奋?”
炎狐闻言一愣,随后咬牙切齿道:“当然不是?”
闻言,公子哥有些惊讶,随后皱着眉头道:“不穿衣服,形象不好”说完径直走了,徒留炎狐一人在原地,罪魁祸首走了,炎狐当然没办法,只能拿起地上还不太碎的布料补一补,说不定还能穿一穿。
但没想到,不一会儿,公子哥就拿了一套豪华无比的奇怪装束,差点亮的闪瞎人的眼睛,“给你,穿上”
“给我?”炎狐看着那件难以想象的衣服,额头上一串黑线飘过,而公子哥很淡定的点了点头,随后将衣服抛给炎狐。
炎狐看着这衣服,眼睛有些法疼,这不是在告诉别人我很有钱很傻逼很好打劫!!!
但迫于无奈,炎狐还是穿上了衣服。
在他们走后,水面突然冒出一个人来,正是刚刚被人皇杀死推下水面的大太监,此刻脸上惨白一片,旁边则早早侯着一位小太监,见此,急忙递上衣服,“公公,人皇陛下此去,还要派人保护?”
刚说完,大太监就一脸看傻逼玩意的模样,半饷才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陛下的性子”反正他们也死不了,但他也不想被人皇陛下,当面团揉来揉去,又不是受虐狂,随后,又想到陛下现在的模样,悠悠叹了口气,“好歹,陛下现在还算正常?”
若是炎狐在这,听到这一番话不知作何感想,此刻,公子哥似乎对他的身体构造特别的感兴趣,半只手已经伸入衣服,冰凉的手指正在抚摸着胸前的皮肤。
“小炎子,你的胸好大啊!”公子哥手上不停,嘴上说道,炎狐从上路来就被陆陆续续吃了不少豆腐,从刚开始的暴跳如雷,到现在的心平气和,动作熟练的将那只手拉了出来,拢了拢衣服,一脸冷淡的说道:“我们不可能的”
闻言,公子哥倒是好奇起来,“小炎子说的不可能是什么?”
此刻皓月当空,清冷的月色洒落在公子哥的脸上,有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那张脸长得到清秀,但诡异是炎狐竟然觉得这人不应该长成这样,此刻那双乌黑的眼眸睁大,好奇的看着炎狐。
炎狐看公子哥这模样,也惊讶了一下,没想到这货吃豆腐这么熟练,竟然还是雏,虽然他也没经过人事。
随后,炎狐便起了个坏心眼,“当别人对你说不的时候,其实是很喜欢,当别人骂你的时候,其实欢喜的不得了,当别人打你的时候,那表明他很兴奋,这个时候你应该要冷静”
话毕,炎狐看向公子哥,却没想到那人眉头微蹙,正在沉思着这件事,随后,抬起手,在炎狐的布料上轻轻一划,布昂撕裂,散落在地上,露出古铜色的八块腹肌,健壮的胸肌,白皙冰凉的手抚上胸膛,缓慢的抚摸,甚至揪了揪他的乳头。
炎狐黑着脸,手起刀落,就想给这人一巴掌,但想到这人的武力值,咬了咬牙,轻轻拍开了公子哥的手,咬牙切齿道:“你把我衣服撕碎了,我穿什么?”
但公子哥的脑回路清奇,此刻却忽然问道:“你很兴奋?”
炎狐闻言一愣,随后咬牙切齿道:“当然不是?”
闻言,公子哥有些惊讶,随后皱着眉头道:“不穿衣服,形象不好”说完径直走了,徒留炎狐一人在原地,罪魁祸首走了,炎狐当然没办法,只能拿起地上还不太碎的布料补一补,说不定还能穿一穿。
但没想到,不一会儿,公子哥就拿了一套豪华无比的奇怪装束,差点亮的闪瞎人的眼睛,“给你,穿上”
“给我?”炎狐看着那件难以想象的衣服,额头上一串黑线飘过,而公子哥很淡定的点了点头,随后将衣服抛给炎狐。
炎狐看着这衣服,眼睛有些法疼,这不是在告诉别人我很有钱很傻逼很好打劫!!!
但迫于无奈,炎狐还是穿上了衣服。
还有最后几段路程,他们就能到苍穹仙境了,不过在此之前,他快撑不下去了。
至从穿上这衣服后,本来还算隐蔽的树林,突然冒出许多人,其中,还有一个土匪,穿着邋遢,留着拉碴胡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身上穿的衣服。
若是这样也就算了,但总有想不开的傻逼竟然想在苍穹仙境杀人越货,当然这种一般立马被逐出仙境,三生三世不得踏入仙境半步,虽然仙境的规则很是严厉,但总架不住想一步登天的人。
如果只是这么简单,当然也还好,但自从穿上这鬼东西,就遭遇了苍穹仙境内各种各样的妖兽,但这公子哥貌似脑子缺根筋。
有一次遇见,一条剧毒的黑斑蛇,这家伙居然还拿起来,给他看,说这东西很可爱。
当然最后可爱的小东西毫不留情的咬了他一口,公子哥将流着血,隐隐有些发青的手递了过来,“流血了,有些疼,小炎子,你给我吹吹”
“什么?”炎狐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道,明明是这家伙无缘无故要去招惹是非,最后还要他来给擦屁股,凭什么。
许久,公子哥看着温丝未动的人,笑的更温和了,歪着头,问道:“怎么了?”
静默了会儿,炎狐默默地撕了一块布,将公子哥手上的血擦干,又包扎起来。
于此同时,另一边的树杈上隐隐传来啜泣声,原来高大茂密青葱的树叶间,竟然藏着两人。
“公公,你哭什么?”
“咱家,哪里哭了,只是风沙太大,迷了眼”小太监看看这风和日丽的晴天,又看了看大太监,大太监有些心虚,“看屁看啊!还不快去将那条敢冒犯陛下的贱蛇给宰了,炖了吃”
“可是…,我们也吃不了啊!”闻言,大太监眼睛一瞪,却也没说什么。
正在帮公子哥包扎的炎狐忽然听见些奇怪的声音,“你有没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有吗?”公子哥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炎狐还是有些怀疑,“就是隐隐约约的哭声”
“你听错了”公子哥斩钉截铁的说道,但炎狐却不信,突然,这声音又响起来,炎狐摒气凝神,最后发现是一处灌木丛,因此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也不知道这回事哪个人在跟踪他们。
谁知一扒开灌木丛便见到一只如铜陵一般的巨眼,此刻两人大眼瞪小眼,场景不是一般的尴尬,随后,炎狐眼睛向下一瞥,又见着一只被红红的爪子压在身下的四脚蜥蜴,正是他发出的隐隐啜泣声。
“不好意思,打扰”炎狐当即立断,露出温和的笑容,拔腿就想跑,但那巨龙却盯上炎狐。
身上的金缕衣,全都是金子做的,闪闪发光,而龙族最是喜爱金子,此刻四脚蜥蜴察觉这头龙的心思不在他的身上,立马拔腿就跑了去。
公子哥倒是悠闲自在的坐在那里等着炎狐回来,谁知炎狐回来时回来了,后头却跟了另一个小可爱,尤其是那赤红色的皮肤,威武霸气的身躯,光滑而又冰凉的感觉这,还有可爱的小爪子。
公子哥由衷的笑了,要是旁人看到,指不定怎么害怕。
眼看着巨龙就要用爪子拍死炎狐,炎狐疲于奔命,看着不远处的人皇,当机立下,飞速的跑到他身边,摇身一变,化作一只小狐狸就往他的怀里钻去。
此刻,公子哥看那心心念念的狐狸终于在他眼前,扑面而来,心神荡漾,热情的双手拥抱着炎狐,脸也在炎狐的皮毛上蹭了蹭,“好舒服”
巨龙的爪子眼看就要踩下来,此刻窝在树上一直在暗中保护人皇陛下的大太监,急忙飞奔而下,死死的扛着那龙爪,嘴里也喊道:“陛下,快走,咱家能行”
闻言,公子哥退了一步,而这时巨龙感受到了些微的阻力,有些疑惑,但脚下不停。
因此,还没过一秒,“噗”的一声,大太监就被了挤了出来,飘散在空中,随后,巨龙睁开巨眼,瞧了瞧,原来金缕衣已被脱下,巨龙将又黑又圆的鼻子凑了过去,闻了闻,挑上鼻间,就准备走。
炎狐看着死劲蹭着他皮毛的变态,狠狠地给了一爪子,公子哥手上一痛,这才回过神,看见不远处难的一见的巨龙,心里又泛起了痒痒。
“你要去哪?”声音响起,巨龙却压根不理会在他看来弱小无比的人类,甩了甩龙尾正准备走。
但没想到这可恶的人类居然敢对他动手动脚,巨龙回过身时,公子哥正将龙尾抱在怀里爱抚,巨龙怒瞪着两只铜陵,毫不犹豫的冲着这人喷了一口火。
但奇异的是这人居然毫发无损,恼怒的巨龙疯狂的甩着尾巴,甚至张开大口要咬死他。
不过,因为尾巴在身后够不到,做这样的动作倒像是转圈圈,看起来还颇为可爱。
炎狐看着纠缠的二人果断变了回来,准备跑路,他可受够了这个有奇特癖好的人皇。
但还没走多远,一双冰冷的眼神射向他,犹如寒冰,而巨龙好像也感受到了这一股威亚,居然停了下来,此时,人皇威严的声音响起,“你要去哪?”
磅礴的气势一刹那,全开,犹如古战场上生杀予夺的肃穆,而巨龙斜眼瞧了瞧空中漂浮着的人类,打了个哈欠,变回了人。
不过却没有穿上衣服,古铜色的肌肤饱满而结实的肌肉,狂野而性感脸庞,此刻,却无聊之极的在打了一次哈欠。
“你要去哪?”这一次不同于上一次,隐约含着怒气,炎狐小心翼翼的转过身,果然看见了含着怒容,脸色发黑的公子哥,以往的笑容不在,阴沉的让人害怕。
炎狐想了想,露出个讨好的笑容,“我去上厕所”
“上厕所?”公子哥跟着念叨了会儿,好像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随即,脸上也一派祥和之气,心情甚好的模样。
“你叫什么名字?”巨龙漫不经心的看了眼公子哥,打着哈欠问道,闻言,公子哥倒是没有计较炎狐刚才的举动,反问道:“你想要什么?而且你手上的那件衣服是我的”
巨龙闻言,低头看了眼手臂上那24k纯金,闪闪发光的金缕衣,在不意道:“哦!那你要怎么样?他现在是我的”
闻言,公子哥露齿一笑,“不怎么样?只是这件破玩意,我家里还有挺多,你要是想要,我还有更好的”
果然,公子哥的话一放出来,巨龙立马来了兴趣,也不是刚才性质缺缺,鼻孔朝天的模样,不过,炎狐看着“狼狈为奸”
聊的极嗨的两人,就脑壳疼,没想到居然还有个更傻的,不过,好歹人家还能得到些好处,而他可是啥都没有,传说中的三无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