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狂的语气,即使白定安涵养在好,也起了好胜之心,忍不住道,“那好,我倒看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如果他能赢了我,我就放过我脚下这两人,如果不能,就不要多管闲事,否则只怕反会火烧其身。”
青衣小童闻言,顿时大怒,道,“看你长得人模人样,以为你是个通情理的人,想不到却是个自大狂,你看到车身上的花了吗?”
经他一提醒,白定安才发现马车车身上迎风招展着一面青色为底的绣旗,旗子上绣着一朵白色的杏花,他脑海中灵光一闪,不由笑道,“不好意思,我从不注意除敌人以外的任何东西。”
青衣小童大怒,索性干脆指着倒在地上的白惊羽与谷天月道,“我只问你,你放不放过他们?”
白定安冷笑,“我说了,看你有没有本事把我撵走。”
青衣小童气得一转身躲进车子里,里面传来他软软濡濡委屈的声音,
“师兄,你看那人好张狂,欺负我。”
白定安双手互抱在胸前,想要看看对方还将使出什么伎俩来。
白惊羽艰难的挪动着身子,匍匐到谷天月的身旁,见他脸色惨白如雪,不由得心中又是一阵剧痛,用力的抬起自己的手,再次将自己的手掌搭在他伤痕累累的身子上,紧张的注视着场中发生的一切。
良久,马车里传出一个清澈柔和的声音,仿如清泉一般动人之心,“既然阁下不愿放手,那么在下只有向阁下请教了。”
这么优美的声音似乎还伴随着一阵浅浅淡淡的幽香。
白惊羽冷笑,道,“不错,白某也正想领教你这个缩头乌龟的绝招。”
“混蛋,”车帘被人一掀,那个青衣小童涨红着脸蛋从车上跃了下来,恨恨的瞪视着白定安。
车里人淡然道,“阳光正烈,我送君一杯清水,以便度暑。”
话音一落,便听见车里传来几声清凉的琴音,柔柔的,淡淡的,软软的,让人感到通体舒泰。
白定安心中暗道不好,虽然这清音优美动听,但是却在掠夺自己的神思,他急忙气聚丹田,暗中做好出手的准备。
那琴音突然间变得激昂高亢,震得林中飞鸟齐齐四散飞天,白定安顿觉自己的心口随着琴音的节奏不由自主起跳,不由大吃一惊,暗道,好个以音夺人之计,我可不能大意,必须速战速决。
心意一定,白定安历斥一声,飞身而起,提起全力向马车一掌扫去。
掌风带起地上尘土,顿时滚滚土尘迅速将马车包围起来。
里面传来一阵轻笑声,“白衣公子别来无恙乎?”
只间那股尘土缓缓消散在四周,而白定安的掌力也被一股内力锁住,竟是前进不得,他又羞又怒,想不到车中人果然远远高于自己,怪不得有恃无恐的令小儿前来呵斥自己。
琴音乍停,只听得里面人又是一声轻笑,“白公子还是请回吧。”
只见一片青色的衣袖从帘子缝隙间闪过,登时,白定安只觉得一股大力向自己全身压来,不由屏息凝视,奋力一掌,即使是这样,他也被对方的内力逼得连连后退五六步,才稳住身子。
车里人道,“白衣公子,你觉得我可以带走地上的两人吗?”
白定安缓缓运气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