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开始,自己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微笑多情行侠仗义的白衣公子,而是真正的白定安,白定安。
他摇摇晃晃起身,擦干身子,将自己的衣裳一一穿上,然后随手抽出自己的佩剑,长身而起。剑光纵横。
水潭附近,皆被森森剑气所罩。
落叶在空中纷纷化为碎末,飘落于地。
哗的一声,附近的两株一人躯干之粗的大树被凌厉的长剑斩为两截,轰然倒地,惊走了不远处的林鸟。
白定安愕然的盯着自己手中的宝剑,想不到,白家的家传剑法被发挥到极致时,竟是不逊于任何一个高手。
只可惜,以后白家剑法将只属于自己一人,一想到此,他心中不由得意万分,仰天狂笑。
但是,狂笑之后,眼角却不知不觉的滴下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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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里,秤先生平静的坐在檀木椅上,随手接过楚宣奉上的茶水,道,“我走之后,他表现如何?”
“这个,”楚宣道,“他到是没有什么异常,只是在路过太湖时,又上了一趟西洞庭山去祭拜云璨。”
秤先生握着茶杯的手一顿,冷冷道,“他一天到是处处留情,一个只相处几天且来历不明的云璨也值得他如此对待,看来他是不把我的话当成一回事。”
楚宣道,“依属下看,也不是这个道理,既然现在只能对活人无情,那么就把情留给死人吧,这么看来,他应该是下了决心。”
秤先生沉吟着片刻,蓦然道,“以你所见,白定安这人可靠吗?”
楚宣道,“他是尊主看中的需要我们笼络的目标,尊主看人一向不错,我想应该没有大的问题,最重要的是现在他的不少把柄都在我们手里,谅他也翻不起什么浪花来。”
“我也希望如此,”秤先生的眼神一冷,“现在正是组织的关键时刻,我们不能出一点差错。”
“先生放心,玉莲就一直在他身边,白定安有什么风吹草动,她会第一个告诉我们。”
“我最不放心的就是这点,”秤先生道,“如果玉莲的芳心被白定安所俘获,难眠不偏心于他。”
楚宣呵呵笑道,“先生你这就多虑了,玉莲毕竟是组织里精心培训出的七姐妹之一,尤其是擅长媚,功和床上技,能这两项,只要是男人,被她勾引上了,哪有那么容易舍得离开她呀,只怕是她让那些男人滚,那些男人还屁颠屁颠的爬到她的脚下求她呢。”
“尤其是京城里的七姐妹,将那些高官一个个掌控在自己的手里,害得这些人整日为她们神魂颠倒,大有一日不见,如有三秋之势,先生,你莫要小瞧七姐妹的手段。”
秤先生身子晃了一下,也不知为什么,今天他觉得楚宣的这段话非常不合自己的心意。
原来自己差点忘了,组织里的七姐妹的特殊技能。
白定安只怕是已经迷醉在乔玉莲的温柔乡里,眼里哪里还放得下别的人。
奇怪,自己想起这些事干什么。
他驱赶着自己脑海里的不良念头,道,“那么,玉莲的表现如何?”
“玉莲很不错,”楚宣道,“现在正在设法分化木管家的势力,暗中已经派出杀手前去风家对付白惊羽,只要木管家与白惊羽一死,白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