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少爷挪开了自己的手掌,阿九清晰地看到了他胸前隆起的嫩芽。
纤细柔韧的腰肢往上,是微微隆起的乳尖,胸前的乳虽不大,一掌就可以满握,但确实不容错认,这是一对儿洁白柔软的乳房??
那双乳,不算高耸,乳头点缀其上,像是碗倒扣的牛乳,不,不像牛乳,阿九觉得更像是上贡的红枣馍馍,白生生的软乳随着主人的动作微颤,散发着刚出笼的腾腾热气,看得阿九忍不住血气翻涌。
他用了点力气忍耐,压下了粗重的呼吸,也压下了身体的躁动,把腰弯得更低,试图让胯下的东西听话别抬起来,生怕惊扰了屋里的人。
但屋里的人压根没察觉到屋外人的动静,他微喘着气,越发用力地揉自己的乳房,边揉边喘:“啊~哈~”
天少爷手法生疏,不像是久经人事的,他胡乱揉了自己两下便松开了手,摸索着向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阿九也忍不住去揉自己的那根,但想着现在太危险,硬生生忍住了冲动,只是龟头越发地痒,一翘一颤地抬头,快得不可思议。
他还想再看,但天少爷一个翻身,把自己卷进了被子里。
没一会儿,被子里扔出来一件纯白的亵衣。屋里人的喘息声也越发重,阿九心痒得出奇,好奇和性欲被勾起:难不成这少爷是个假的?想着白天见那少爷的模样,阿九更加不确定。
他一边压抑着躁动的欲望,一边好奇地蹲在窗外看。但天少爷钻进了被子,他看不到。正当阿九想要改天再探的时候,屋里床上那人从被子里探出一条腿。
那腿修长莹润,对于一个成年男子来说,偏瘦。但若是一个女人的腿,直而秀美,再合适不过。
但看身高长相,又不像寻常女子
正在阿九满心疑惑之际,屋里那人抱着被子侧了下身,他把被子夹在腿间,腰轻轻地晃动,看样子已是情动至极。
“嗯~呃~”
闷而沙哑的声音压抑着几分哽咽,深夜,轻声的呻吟撩拨至极。阿九原本就压不住的孽根硬得像烧红烙铁,他伸手胡乱地给自己撸了两下,怕被人察觉,就松了手,屏着呼吸继续看。
天少爷蹭出了一身的汗,面色潮红,把被子夹得更紧,闷闷地哼。他并不怎么去顶那被子,而是把被子往身下塞,仿佛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阿九看他这动作,心里信了七八成:这少爷怕不是个女人装的。
正当他想要再看下去的时候,他听到了脚步声,于是,他踮起脚,轻轻贴住了一旁的墙壁,待来人不注意,一个闪身躲到了柱子后面。
来人是个女子,脚步很轻,年纪也不大。她手里拿着一盏不大的灯笼,推门而进,脆生生道:“少爷,需要我帮你吗?”
屋里传来一声慌乱而急促的“出去——”,随即,阿九听到向来温和的天少爷有几分狠厉的声音:“不想死的话,现在就出去。”
不一会儿,那个女子退了出来。待她走了好大一会儿后,屋里没再传来任何动静,阿九才从回去自己屋。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大太太罕见地出现在了餐桌上。大太太年近五十,穿着一身素色的锦衣,气度雍容,面上有些许皱纹,但不掩年轻时的风韵,她并没有佩戴首饰,只在手上挂了串佛珠。
待吃完饭,大太太把所有人叫来,张口便问:“昨天晚上,谁进大少爷的院子了?”
屋内鸦雀无声,没人敢站出来。
大太太喝了口茶,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下屋里的人:“自己站出来吧,我宋宅不容这种犯主的下人。”
还是没有人站出来,所有人都低着头,静侯大太太发作。
“啪——”地一声,大太太把茶碗放下,声音里已经满是不耐烦:“昨晚谁不在屋子里?”
宝叔站了出来:“只有莲香出去了。”
大太太厉眉一扫,站在左侧的一个女孩腿立马软了下去,跪坐在地上,神色惶恐地求饶:“大太太,饶过我吧。”
大太太丝毫不为所动,声音冷酷:“亏你还是签了死契的,不知检点的东西。”说着,她又看向宝叔:“去把她的卖身契拿来,找个地方发卖了吧,卖远一点。”
莲香跪在地上,惊惶至极,慌乱地爬向大太太:“太太——求你了,太太——”
大太太说完就离开了,看都没看地上的人。
阿九看着跪地的女孩儿,神色漠然。
没来宋宅之前,他只听说过宋宅奇怪且规矩森严,但没想到是如此之残酷,想来还是要小心行事。
他正走着神,就听到大太太问:“府上最近还有合适的人中用吗?”
宝叔在一旁,说道:“不知太太有什么吩咐?”
大太太合了眼,手中转动佛珠:“少爷金贵,少不了要人伺候。不要年轻的婢子,不安分。岁数大的,又不灵便。”
她这么说着,宝叔低头应声:“是,是,太太说得对。可怜太太一片怜恤之心。”
冷不丁,大太太开口道:“你有合适当用的人选吗?”
宝叔斟酌道:“这”他看了看一旁的大少爷,轻声道:“不知少爷”
一直作壁上观的宋天笑笑:“府上的人都是有自己活计要做的,母亲平白要宝叔调个人给我,有些为难宝叔了。”
大太太听他这么说,依然眯着眼,转动自己手中的佛珠:“依你看呢?”
宋天状似想起什么,开口道:“前两日,府上不是刚来一个吗?叫什么来着?”
宝叔忙道:“叫阿九,是个庄户人家的孩子。”
大太太眯了眯眼,沉吟片刻:“多大了?”
“十九,前两天刚给太太看过。”
“男孩?”
“对,是个男仆,之前一直在后厨帮工,还没给他定下活计。”
“手脚怎么样?”
“听庆叔说,手脚挺麻利的,是个干活的。”
大太太这才睁了眼,开口道:“行,就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