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class="tp"></dt>
<dt class="kw"></dt>
<dt class="rd"></dt>
微烫的水从白色浴缸的边缘流淌出去。
孔诤全身都湿了,墨绿色的短袖贴在身上。
江熙一直盯着她的柔软的双乳,应激的乳尖顶起单薄的布料,发梢全是晶莹的水珠。她的泪沟依旧平静,其中没有欲望的涓流,只有冰冷和残酷。
她一直都是个强势的女人,虽然她给江熙吹头发,修复她的精神,填充她的裂缝,美丽的发梢搔得她发痒。
但她依旧是个强势的女人。
她把脚踩在江熙的肩膀上,用居高临下的方式抵抗江熙。然而这次,她低估了这个哨兵志在必得的心情。
江熙歪了下头,亲吻落在她湿哒哒的裤腿上,她舔了舔自己的手指,从孔诤的裤腰伸进去,如狂风席卷森林。
“我烦透了你不让碰的样子,孔诤,我希望你配合,因为我不想使用暴力。”
孔诤用微微倦怠的双眼望着她。这双眸子即使在强烈的求生欲浸染下也如在睡卧,如果能它们能燃起情欲的火焰,将异常炫目多彩。
此刻,江熙突然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依赖孔诤。对母亲的爱往往掺杂着恨,死亡是母亲肉体的背叛,她永远无法原谅她。
她知道很多人将母爱看作包容和伟大,只有她认为那是凶恶的热欲。她浸没在羊水里,获得原初的幸福,同时诞生可怕的残暴。
她想彻底摧毁眼前这个湿漉漉的女人,以此达到爱恨的统一。
反抗没有在孔诤的计划内,她仰面半躺在浴缸里,裤子被粗鲁地扯掉挂在腿弯,足以限制两条腿的行动。
水波在她腿间荡漾,搅动她隐秘的冲动。她一直禁锢自己的冲动,她总给予冲动过多的责任而忘记了它的美好,欲望的种子向来无法在她贫瘠的身体上发芽,现在居然开始飞速生长,成为一棵高大的枫树,并淌出甜蜜的枫糖。
孔诤起伏的胸口取悦了江熙,她看到这个温柔和狠戾并存的女人正紧抓着浴缸边缘,湿润的颈侧和脸颊反射出光泽,随着她的吞咽和扭动而波光粼粼。
江熙内心升起一阵快意,她掐住孔诤的脖子,大拇指摁压着跳动的动脉,她清楚地知道只要微微发力就能令对方头晕目眩。
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