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内心极度渴望快感,但无论如何都无法真的宣泄,除非想到江熙——她的匕首,她大腿上的精液。
更可怕的是,他会想她两腿间的缝隙。他曾品尝过的咸味,和淡淡的血腥味。
这个时候,他会猛烈地射精,弄脏床铺和手心,内心再度回归空虚。
脱掉了江熙的裤子,深紫色的肉缝又一次露在托兰面前,他指使幻想触手刺激着江熙脑内的快感感受区,那条缝隙便自动流出湿咸的泪水。
他迷惘地看着它,激情在他的精神里冒泡,一旁的麦琛有些受不住了,如此激烈的精神波很可能摧毁三个人。
“托兰,见好就收吧,别做得太过分。”
“你少废话,过来扶着她,别让肋骨伤到她的肺。”
麦琛照做。他坐到江熙身后,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轻轻地扶着她断裂的肋骨处。
托兰推开她的双腿,将头埋了下去。他和江熙交换津液,交换情感,他的触手感受到了江熙的厌恶,她从不曾被这飓风一样的情感吞没,比肋骨的断裂还要疼痛。
最重要的是,她无法理解。无法理解比痛苦要可怖的多。
现在,这股无法理解的情感正在舔舐她的腿心,吸走她的液体,尖利的刺激令她失控地淌下更多汁水,供养这张贪婪的嘴。
托兰如同啜饮乳汁一样啜饮江熙的汁液,他知道自己成功地取悦了她。当初断腿之后他还给她口过几次,他说服自己是为了保命,其实心里一直暗自期待着江熙脱掉裤子。
他想要她,想把自己交给她。
他不敢触及心中那个最禁忌也是最深切的渴望——他想入住她的牢笼,被她囚禁。
他和麦琛共同将触手伸进了江熙的大脑,催情剂一般诱发快感的光芒。
虽然兄弟俩很不对付,但在带给她欢愉这件事上却有着出奇的默契,或许他们早就通过精神网络沟通了太多次,相互介绍江熙的敏感点。
江熙被一前一后夹着,羽毛般的触手爱抚着她的大脑,然而这种讨好反而激起了她的怨恨,她气急败坏地辱骂托兰只配给她舔逼,像一条贱狗。
托兰挑了挑眉,身体轻微地抖了一下,立马开始饥渴地吸吮那张深紫色的阴唇,像是要吞下江熙的全部,最终在她濒临喷泄之际,舌尖勾了勾尿孔。
酸软袭击了尿道,江熙再也管不住阀门,尿液泄洪般喷射在了托兰的口中。
她的尿液太强劲,托兰在毫无防备下被冲刷了喉管。他不知道咽下了多少,但为自己狼狈的模样笑出了声。
“别骂了,江熙。”他拂过她因高潮而失焦的双眼,“我都被你骂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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