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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蛇绕白玉(/串珠堵X/药物放置/催眠/贞C带)(1 / 1)

仔细端详楚少侠这副昏睡时被玩得乱七八糟的淫靡模样,封忘庭感到有些迷醉般地回味无穷,如果时间允许,他能一直傻坐着看楚少侠发呆。

长久的思念与悸动夹带着不可见人的肮脏欲望,对自我残缺的厌恶自卑和对楚还缨的痴恋妄想纠缠在一起,日日灼烧着扭曲的鬼影。

无心的怪兽在面对心爱之人,竟也生出了喜怒哀乐的情绪,体会到了贪痴嗔的剧毒,也会害怕这份情谊被对方发现后断绝关系的可能性。

千头万绪过来,终究是按捺不住对这盘一有时间就天天在自己面前晃悠的珍馐美馔下了口。

不管是强取豪夺还是甜言蜜语,不管是推心置腹的交流感情还是使用催眠幻术的下作手段,我都要把这人牢牢抱在怀里!

看着肉臀蠕动着好好吃下自己亲手雕刻打磨的串珠,红肿穴口肉嘟嘟地乖巧合拢,不揉开软肉都瞧不见里面的道具,只留下一条细绳像一条小尾巴,露在穴口之外。

“看你这么喜欢我送的礼物,那便好好收下吧。”

封忘庭又拿出一截细细的软管,插入封闭的穴口,将软管往内挤压。细细的刺痛感让穴肉受不住的吞吐蠕动,但在圆润的外来串珠的骚扰下被迫与其互动。

在淫水的润滑下顺利将管口插到了深处,软管另一端接了一袋粘稠状液体,是合欢宗的不传秘方,可以养护软穴、改造体质的药水。每年都会有一部分流入某些世家大族官宦集团,专门供给一些权贵调教私人娈宠用。

封忘庭捏紧着一头的囊带,药水被挤压着稳定灌入楚还缨的身体,药液被一层层的串珠牢牢堵在体内不得解脱。

灌完药水后又从袖中掏出几根皮带,七弯八拐牢牢箍住腰胯并封住了臀眼,俨然一副贞操带的样子。

又仔细查看了一下胸部的伤口,将散乱的亵衣重新整理合上,拉上被子将一身被狠狠玩弄过的皮肉掩盖住,甚至将被角压在他的身下,让其无法动弹影响伤口的恢复。

药液中含有微量的催情成分,能让穴肉更加缠绵敏感,药性不至于让人神魂颠倒浴火缠身,但也会影响神志,让穴肉瘙痒难耐,努力蠕动出水。

要把这药液含在肚子里含一夜,可想而知楚还缨要受到怎样不堪的情欲折磨了。

自然是在被子、亵衣、皮带和串珠的多层掩盖和包围下挣脱无望,难耐地一次又一次的被束缚着在欲海翻腾又难以真正攀登极乐。

竖日清晨,不到卯正楚还缨便睁开了眼睛,光看床帐就反应过来自己躺在封忘庭的房中,之前在这房中也曾夜宿过几宿,已经算得上熟悉。

他从小刻苦练功,早已养成了日日早睡早起的习惯,卯时是雷打不动的晨练时间。

楚还缨觉得腰腹部有些酸疼,却没在意,习武之人摔摔打打一点小伤不碍事,掀开丝绸被子,发现自己规规矩矩穿着里衣,奇怪的觉得自己好像有些饱胀感,明明昨日都没怎么吃东西。

但也没多想,毕竟二人彼此真心相待,不知从何时开始封忘庭无孔不入的嘘寒问暖已经让两人关系相当亲密,私人距离无形中被挤压,步步退让,楚还缨已经熟悉了生活中封忘庭的存在。

楚还缨想穿好自己的衣物拿起床边的配剑打算去楼中空旷处舞剑,奇怪的是,总感觉哪里有些细碎的水声,身体也有些绵软无力不听使唤。

楚还缨有些喘气,手无意识捧着自己的肚子,他意识不到现在自己的脸有多红,鬓边还有点点细汗。

少侠的屁股里正牢牢地夹着昨天夜里自己挚友强塞给自己的“小礼物”,臀肉食髓知味的不断抽搐,肥厚多褶的肉壁汁水直流,每寸褶皱都在串珠的辅助蠕动下充分的接触和吸收了药液,被合欢秘药泡了一晚上自然是滋润异常,被药物催熟的敏感腺体被磨得肿大多情,被强迫绵延不断的漫长高潮,肉道乖顺的箍在串珠上,已然变成了串珠的形状,被淫水和玩具塞满的小肚子鼓鼓胀胀,随着穴肉的蠕动透过肚皮发出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

秘药的威力自然是不可小觑,穴肉被调教得服服帖帖,仅靠不算粗的串珠的蠕动就用后面高潮了好几次,吹出来的淫水胀得附着一层肌肉的肚皮都微微鼓起。

阳具被捆在肚皮上,马眼被死死堵住,有些微腺液流出,半软不硬的,可能是因为从后穴得到了过多的快感,从未使用过的阳具安安静静的当了个摆设,反正以后也用不成了。

黑色的皮带牢牢的箍在雪白的腰腹,像是封存一坛好酒,将臀眼牢牢堵住,挺翘的臀肉被勒得边缘溢出软肉。

少侠未能意识到,他的腰部不自觉的下沉臀部也后翘摇晃,像发情的母猫渴望交配。

少侠有些艰难的换上床头摆放着的衣服,想要把腰带系上,他努力的拉着皮带扣,往日精瘦的腰身总能让他扣到最后一个锁扣,如今想要扣上却还差一点,“怎么回事?难不成一趟远门我没掉肉反而还胖了?”楚少侠有些郁闷。

手上一用力想要强行扣上了事,结果刚扣上,皮带牢牢勒住自己鼓胀的的小腹,柔软的腹部被这一下强力挤压刺激的不行。被强行接受长时间高强度性爱调教的小穴哪里能接受这种刺激,直接抽搐着吹出一大滩淫水,又因被串珠堵着不得解脱。

“唔!……哈…怎么会……嗯……”

少侠无意识的呻吟着喘息着,被刺激的有些不清醒,明媚双眸有些翻白,泪光点点娇喘微微,红舌也不由自主的吐了出来,涎水直流,不知在等着谁的采撷。

等意识回神时,发现自己正扶着床榻瘫坐在地上,只不过腿间黏糊糊的,肚子也胀胀的。不知为何,楚还缨有些脸热。

顾不得那么多,慢慢扶着床榻直起身体,有些晃晃悠悠地勉强走出了卧房。

只留下地上点点晶莹的液体。

虽然有些小小的波折,但是楚还缨还是拿着剑,轻车熟路摸到了五楼,这一层楼格外的空旷,最外围是一人宽的楼梯走廊顺着楼层的结构绕了一圈,内层又一圈小厅,摆放有茶具、兵器架、凉席等装饰,小厅四面八方各开一门,有四季屏风稍作遮挡,最内层便是楚还缨的目的地——练武场。

楚还缨走到最中央,闭眼静立,调整呼吸,压下心中杂念,片刻,睁眼瞬间拔剑起舞。

手中的乌鞘长剑名为唤雪,又名“浣血”,剑鞘朴实漆黑并不起眼,但寒锋内藏,长剑出鞘如同狂风暴雪,威力惊人。

此剑原为楚还缨的师傅李雪案所持,当年李宗师执剑以一挡三,两死一废北方鲜卑人的王帐宗师,力挫当时对中原虎视眈眈的鲜卑人气势。楚还缨出师下山时此剑就被李雪案赠予给他。

楚还缨持此剑从未倚仗武功便滥杀无辜,与他“大杀特杀”的剑客师傅不同,也与江湖上肆意恩仇随意喊打喊杀的大多数不同,他身怀利器却从不推崇使用武力解决问题,他是那种麻烦找上门来还要问你要不要喝杯茶的好脾气。

在他看来,不滥杀无辜是习武之人最基本的准则,但江湖中藐视王法的法外狂徒多了去了,反而显得他标新立异。

一开始有人说他装,但是久了看他依然我行我素,就没什么人乱嚼舌根了。一来,他的实力足够硬,有坚持自我的本钱。毕竟人行走江湖闯出名声,是靠自己的本事,而不是“我是谁谁谁大宗师的徒弟”;二来,欣赏他的人越来越多,愿意和他做交心好友的也一些话一大堆,毕竟谁都想和一位真君子做朋友。

手中的长剑在他精心的照料下锋利如初,在空中划出危险的弧线。

唤雪陪伴了他太久,从儿时偷偷钻进师傅书房摸被束之高阁的乌黑剑鞘,到闯荡江湖生死一线的危机战场手握利剑击退敌人。唤雪是他最趁手的兵器。

只是……

楚还缨思绪混乱,每日清晨例行一套剑舞多年来已形成了习惯,但是今天不知为何,总是频频走神无法静心。

莲步轻移,转腰扭胯,轻盈飘逸的剑法随风而动,行云流水般的身法早已炉火纯青,但不知为何总是有些凝涩,身体总是有些疲惫拘谨。

是拉伸没有做好吗?楚还缨有些困惑。

他看不到自己俊朗的脸颊红晕一片,微微喘气,喉咙不断吞咽涎水,形容暧昧。

少侠整洁利落的衣装下是怎样淫乱的身体,穴里竟装着一大滩淫水和玩具在这儿练剑,真是有够不知羞的!

显然,即使大脑被催眠后意识不到自身遭受了怎样下流的淫玩,身体显然是一直被迫体验着性爱的调教,深埋在体内的串珠随着步伐轻轻攒动着,将湿软的谷道折磨得汁水四溢,腹部的肌肉也微微抽动像是难以忍受折磨。

步伐渐渐加快,剑式急促步步紧逼,即使今天状态不太对劲,也决定要练完一整套剑法,往日的勤勤恳恳造就了楚还缨年纪轻轻便拥有了一流的武功,如今这份坚持却害得自己在未曾察觉的时候就被自己推向欲望的深渊。

滚动的串珠反复摩擦腺体和敏感点,不断按摩着蠕动的肠道。

“唔……哈……”

几乎是带着哽咽的喘息声夹杂着一丝媚色,往日顾盼神飞的黑色双目被快感磨的有些涣散,脸颊艳红的不正常,双唇无意识张开,露出湿润的红舌。

楚还缨眼前炸开一片烟花,大脑一片空白,竟然是舞剑时靠着深埋体内的串珠,自己把自己的肉体玩得泄了身。

肉穴经过一晚上不间断的道具调教和药物催熟,早已熟悉了后穴高潮的感觉,肆意的痉挛着享受过激的快感。只是这次吹的时间格外长,大量的淫水将肚皮涨起,走路似乎都能听到粘液在肠壁晃荡拍击的声音。

穴肉乖顺的包裹讨好着串珠渴望得到更多,尝到了性爱的甜头,已经被逐渐驯化成追求更多快感的荡妇屁股了。

臀眼不自觉的疯狂翕张着,将串珠吞咽的更深,已然成为了串珠的放置肉套子,还不满足的轻轻夹腿也不知道在勾引谁。

“练完了吗?”封忘庭的声音冷不丁从背后传出。

楚还缨一惊,又是羞愧于自己的心神不宁到了如此地步,挚友走近都没注意到,又是有些莫名的心虚,虽然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怵个什么劲。

转身看到封忘庭,头戴束发红玉紫金冠,身着玄色绣金蝶云锦大袖袍,腰上用红绳歪歪斜斜系了一块黑蛇抱白玉阴阳玉配,斜靠在三步外的雕花楠木门扉上,双手抱胸,一双伶俐凤眼直勾勾的盯着这边,也不知看了多久。

楚还缨有些耳热,下意识垂眼不敢看他。

“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没多久。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封忘庭饶有兴致的看着他这副情态,哼笑一声也没继续逗他,又直起身板,从旁边的黄花梨木雕八仙案台上端起漆盘,上面乘着一条洁白汗巾、一盒金创药、一卷棉布和一小瓶酒。

封忘庭不紧不慢地解释道:“你那伤口昨夜在烛光下处理的,怕检查的不够细致,正说今天趁早给你重新处理一下。”

“不打紧,我都没感觉,你放心吧。”

“少在我面前油嘴滑舌,快去内室坐着,把这身汗湿的衣服换了!伤口没有被贯穿就谢天谢地了,也不是什么小口子,不好好静养乱动个什么劲?”

经过他这么一训斥,楚还缨这才感觉到上身有些汗湿了,窗外丝丝微风吹进楼中,衣襟凉凉的贴在身上确实很不舒服。

知道自己不占理也让他担心了,楚少侠悻悻地收起唤雪,乖乖照做。

也许是处于某种野兽的直觉,潜意识里有些害怕束腰的腰带,不敢随意触碰。楚还缨没有把上衣全脱了,而仅仅是解开上身的衣衫,黑色劲装裹着精壮肉体,如同蚌壳微张露出软肉。倚靠在红绸缠枝纹贵妃椅上,腰后垫着青玉枕,腰部和胸膛都被迫抬高,露出宽厚的胸肉,淡色的乳头点缀其中,被冷空气刺激的微微变硬。

曾经封忘庭给他处理过很多次伤口,浑身上下几乎都被他看过,没什么了不起的,但是不知为何,这次总让人觉得有些不自在。

看着低头将脸庞凑近自己胸口的好兄弟,楚少侠难得有几分扭捏。热热的呼吸喷洒在柔韧的胸肌上,被封忘庭的视线一盯,激得周围的肌肤还不自在的起了一小层的鸡皮疙瘩。

缓缓拆开伤口处的棉布,伤口结了痂但边缘有些撕裂流血,伤口周围也有些红肿,在白玉般的躯体上格外的刺眼。

“…………。”

看着陡然沉下脸的封王爷,楚还缨心虚地不敢吱声。真是奇怪,练剑找不到状态便罢了,伤口的疼痛也被稀里糊涂的忽略了……

心里犯嘀咕,但是也不敢乱动惹封忘庭生气,毕竟真生气了最后吃亏的肯定还是我!

楚还缨被柔韧的束带仰面固定在软榻上,四肢束缚在四方床柱上,他像一只落入蛛网的小飞虫,无助的挣扎只会越缠越紧。

饱满的胸肉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束带很小心的避开了伤口,让他无法用力挣扎撕裂伤口。

封忘庭拿起旁边漆盘上的白玉酒瓶,打开瓶口,倾斜倒了一些白酒在洁白棉巾上,然后毫不留情的将吸饱酒液的棉巾覆盖在胸腔的伤口上。

“嘶………”猝不及防伤口被酒液覆盖的楚还缨倒抽一口凉气,恨不得直呼此法恐怖如斯,火辣辣的感觉直接让他有些昏昏沉沉的头脑都清醒了几分,刺痛过后就是酒液蒸发的清凉感,稍微缓解了一下难耐的刺痛感。依次仔细擦拭清理狰狞的伤口后,又用细长玉片勺将金疮药药膏细细涂抹在创伤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加了少量冰片,不一会就感觉创口有淡淡的冰感,即使被棉布包扎也感觉很清爽。

上完药包扎好,按理来说封忘庭也应该放开自己了,但显然他不打算停下来。楚还缨双腿大张,将身体直白的展现在好兄弟眼前,像一只羞涩的蚌被强行打开壳子,露出柔软的肉。封忘庭一只大手轻轻地放在楚还缨被绳带束缚的腰肢,暧昧的摩挲,隔着衣服的爱抚也莫名让人脸红心跳。

“唔……等…”

楚还缨莫名有些害怕,他知道挚友是为他好,是怕他乱动导致伤口裂开,但是他总感觉绳带有些怪怪的。他下意识想阻止他把腰带解开,但是好像没有理由这样做。陷入催眠幻术的少侠直觉上隐约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但是出于对挚友的信任,少侠忽略了这些微妙的感受。他总不会害我的。

压下心中的不安,楚还缨有些僵着的身子在自我说服中微微放松,不自在的侧开脸闭目任人施为,像一只主动献祭的洁白羔羊,温顺又可口。

一直垂眸看着楚还缨的封忘庭将对方变化的神色都看在眼里,温和的笑如面具一般从刚才便一直挂在他的脸上,他像无动于衷的神佛偶像,万般风情都无法使之动摇,谁也看不到他最真实的内心;像诱人堕落的鬼魅精怪,以退为进蛊惑迷茫的灵魂,等待着猎物被引导着主动上门献出自己最柔软的身体。他笑着,假模假样地柔和地轻轻问道:“我帮你解开了哦。”

楚少侠紧闭的双眼睫毛颤抖了一瞬,放轻了呼吸,安静片刻,还是顺从地回应到:“……嗯…”

封忘庭还是那副表情,只是长而浓密的睫毛都有些遮不住碧绿眼眸中疯狂的欲念。

他骨感修长的手指紧贴在楚还缨的腰肢上摩挲,闻言,慢慢地划过腰带,灵活地从腰带与布料的缝隙中挤了进去,本就紧绷的腰带再次被迫缩紧,楚还缨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鼓胀的肚皮感觉快达到了极限,腰肢僵硬的抽搐,被好好调教的臀眼兴奋地绞紧翕张,双腿不自觉的并拢。啪嗒一声,撑到极限的腰带突然被解开,瞬间散开,衣裳也随之被剥开,露出精瘦的腰。

像是解开了什么束缚的腰肢再难掩饰腹部的弧线,像是怀胎三四月的新妇,怀的谁的孩子都不知道,被小心隐藏的孕肚被迫展露在人前,是风流韵事的证据,即将迎接贞洁的审判。封忘庭的大手放在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有些微汗迹,冰凉丝滑的肌肤叫人爱不释手,双手近乎猥亵般的紧紧贴着颤抖的皮肉抚摸揉弄,还美名其曰这是在检查有没有暗伤。

“这里,疼吗?好像有些红印子我给你揉揉,免得有暗伤。”封忘庭坏心眼地故意提问道。

“唔!……没…别……没事……”楚还缨大脑一片混乱,只得勉强回应。

鼓鼓涨涨的小腹没有影响到他美丽的腰线,往日有力的腰肢不自觉地青涩拱起,像是在自我展示。

封忘庭微笑地看着楚还缨昏昏沉沉地向自己展现柔韧的身体,无声无息地解开了他的裤子,眨眼间就将人家脱了个干净。

他总是将最美味的放在最后品尝,他从不缺等待的耐心。少侠的身体彻底展露,一身雪白皮肉只有臀部被黑色皮带牢牢箍住,将宝藏封存。

轻轻将小锁打开,缓缓解开皮带,腰腹部被勒出了一道道嫣红的痕迹,让人一看就知道身体主人佩戴了遏制淫欲的贞操带,即使这样都偷偷地怀了身孕,如此淫乱的肉体要是没有这锁,怕不会被锁在人最多的集市里,成为大庭广众下的公用性奴,一个铜币的价格,不管是讨不到老婆的大龄丑汉还是浑身臭烘烘的流浪老头,谁都能将孽根插在这个不知羞耻的浪荡小穴里,一泡接一泡的将腥臭精液灌入柔嫩的宫腔,屁股上满是被人用墨笔写的正字,无奈地沾取臀眼里的精液和自己喷的淫水擦拭,臀尖擦肿了都擦不掉,一层又一层的阳精糊在娇嫩甬道的每一处缝隙里,把逼肉泡肿,随着时间的流逝干涸变成硬硬的精垢,又被新鲜的精液、淫水冲刷,层层叠叠被肉棒捣进身体更深处储藏,最后不知道怀上了谁的野种,嫩逼里塞满了客人留下的铜板和精液。纯粹当个吃尿液的肉便器想来他也是愿意的,只要能灌满他让他吃饱,畜牲都能与其配种。

封忘庭恶意地脑补着糟糕的剧情,结合最近看的风月话本以及避火图,理论经验丰富就等着在少侠身上实践了。

少侠的阳根之前一直被牢牢堵着,份量不小但被冷落在一边无人爱抚,一夜的淫靡玩弄和它沾不上边,身体习惯只用后穴高潮后它也没了存在感,只能在腺体的折磨中被迫勃起,现在半硬不软的前端可怜兮兮的吐露腺液。封忘庭见状伸手用力地揉搓着茎身,手上的厚茧直接摩擦敏感的肌肤,又用大拇指去抠弄冠头、拨弄堵住马眼的玉棒,极少被触碰的性器哪里受得了这样粗暴的抚摸,又疼又爽地被迫变硬,又被含在阳根中的细细玉棒堵的难受,在封忘庭的反复撸动下,阳根抽动,马眼翕张,急切地想要吐露阳精,甚至顶得玉棒都退出了几分。只是大手又怎会让他如意,大拇指直接按住外退的玉柱,直接按了回去,细长的玉柱被一下顶到了尿道深处,泛起了一种失禁般的快感。

“啊!!……唔!……哈、哈……”

楚还缨的大脑哪里还有思考的余地,被玩弄得昏头转向的,他混乱的神智暂时无法弄懂发生了什么,只能随着身体本能抽搐,腰肢僵硬的抬高,肉体本能的追求可怕的快感,将自己光溜的下身没有防备的送了出去。

楚还缨赤裸着四肢被迫分开束缚在四角床柱,白皙的肉体仰躺在柔软的深色丝绸软垫上,在室内光的映衬下如同美玉莹莹生辉,皮肉上淡粉色的勒痕格外显眼,在封忘庭目不转睛的注视下不自在的微微颤抖,沁出微微晶莹汗液,更是显得肉质鲜嫩可口。

封忘庭喉头微动,止不住的吞咽口腔里分泌的唾液,这副身体不管自己看过多少遍,都活色生仙的,让人“食欲大开”垂涎欲滴,真想直接将他放入口中亵玩,用口舌好好品尝他的淫水,再吞吃入腹,谁都找不到。

见他不再挣扎,还是心软解开了四肢的束缚,酸软的身体瘫倒在床榻上随着喘息轻微起伏,浑身雪白的皮肤泛起淡淡红晕,是遮掩不住的欲色。

颜色干净的孽根高高挺起,这样不错的份量,可惜以后逞不了威风了,只能做个喷水的摆件供人亵玩。

封忘庭一边不动声色地套弄着楚还缨可怜的玉茎,一边向他的肉穴摩挲去。

“下面好像有些红肿,你可能不太方便,我帮你仔细检查一下吧。”

肉穴已被饱满的臀肉挤压遮住,封忘庭放开彻底兴奋起来的玉茎,将楚还缨腰肢后垫着的玉枕抽出丢到一边,一把掐住膝弯猛按向他的胸膛,露出身下羞怯的臀眼。这一下可让花问缨够呛,鼓鼓的肚皮被进一步挤压,一种无法忽视的饱胀感让身体开始战栗。

“乖,自己抱好。”

楚还缨被欺负地昏头转向,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动作迟缓但听话的用还酸软的手臂抱住自己的膝弯,好乖好乖。

虽然心底隐约觉得验伤把浑身脱个精光好像不太对劲,也不太能理解好友现在到底在干嘛,但是应该也没太大关系吧。

肥软的屁股和紧实的大腿顿时一览无余,一直被夹着的红肿臀眼被迫展露,接受目光的直白猥亵,穴口吊着一小节拉绳,嗫嚅着往外吐露出一丝晶莹的体液,若不是另一端系着一个圆形的金属拉环,恐怕这节绳子都会被贪吃的臀眼吞吃进去。

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柔软细腻的臀肉,宽大的手掌张开印在臀瓣上揉捏出各种形状,羊脂般的软肉从指缝中溢出。

手指扣入拉环中,试图抽出被深深吞进身体内的玩具,但是长时间的相处,已让小穴对玩具有了深刻的占有欲,穴肉紧咬着凹凸不平的串珠不放,像是被拉扯刺激到了,臀眼饥渴的不断翕张,里面的肉壁激动地收缩吸吮,隐约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俨然成了串珠的肉套子,无时不刻都在极尽所能地讨好不请自来并要长期居住的客人。

封忘庭一边轻轻拉扯着串珠,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逐渐学会主动吞吃玩具的小穴,看它努力蠕动将被扯出去的部分再吞回去,饥渴得要命,仿佛没了玩具埋在身体里就会难耐而死,这才刚开始,真是天赋异禀的屁股。当个舞刀弄枪的大侠多浪费,主动卖身为妓,用身体播撒福泽岂不快活?

穴肉被串珠按摩得酥酥麻麻的,之前泡着淫水含了一夜,主动包裹含弄串珠是一种乐趣,但不受控制的被串珠拉扯挤压穴肉显然更加的刺激,娇嫩的甬道被狎弄得红肿发痒,无法克制的痒意迫使身体想要寻求更加过分的刺激来平复激动的身体,但显然昏沉的意识接收不到身体的渴求信号,只能红着脸任人施为。

反复的小幅度摩擦甚至打出些许细微的泡沫,随着不断分泌的液体流出微微敞开的脂红臀眼。

封忘庭有些玩不下去了,他猛地用力一把将深埋进穴眼的串珠拉了出来,一瞬间,大量的淫水失控地喷出,不少溅射到了封忘庭的衣襟和袖口,整个甬道在瞬间攀升的尖锐快感中达到了高潮,靠着玩弄后穴有些习惯地吹出了一大滩粘稠的液体,药物经历了一晚已经被很好的吸收,红肿的尻眼失禁般地张着手指粗的小孔,开合间抽搐着流出一滩又一摊的淫水,将身下的布料打湿。

楚还缨混乱的大脑显然无法处理身体下方传来的剧烈快感,头部难耐的后仰,展露修长的脖颈,瞳孔涣散,眼白微微上翻,俊秀的脸颊一片通红,红唇微张,无助地吸入清凉的空气,呼出湿热的气流,试图缓解莫名的燥热。露出的洁白犬牙上还挂着一丝唾液来不及被吞咽进去,从嘴角慢慢流出,红舌半吐,更是显得一片春色的脸庞活色生香。

串珠被泡得油光发亮,沾满了透明的淫水,抽出后就被丢到一边。

穴口还在无助的翕张,边缘被拉扯得有点外翻,露出些许脂红嫩肉,像是一汪深涧山泉一股一股源源不断涌出骚甜的液体,流得满屁股都是。

可能是含着串珠吃了一夜了,层层叠叠的媚肉都好好品尝过这淫物的厉害滋味,每层的褶皱都被珠子仔细按摩过,加上药性的调教,小穴没得可含弄的物件反而觉得有几分空虚和瘙痒,只得无助的蠕动软肉,急需吞下点什么东西来止止痒。

眼看身下的骚货甚至无师自通开始夹腿,封忘庭一个巴掌扇在肉臀上,打得翻起震震臀波,羊脂软臀上顿时出现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唔!!……唔……别,别打那里……”

楚还缨一个激灵,混沌的大脑清醒了几分,他羞耻得快哭出来,他不明白怎么检查个身体怎么还打起自己的屁股了,是哪里不好又让他生气了吗?但是即使被这样对待,他还老老实实抱着自己的膝弯,乖乖地接受着惩罚。

巴掌一个接一个,一下抽到了臀眼,臀肉弹动、淫水飞溅,甚至手掌间拉出几线粘腻淫丝,火辣辣的疼痛感带来的是心理上巨大的羞耻感,楚还缨涨红了脸颊,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被打过屁股,更难以言喻的是,躁动瘙痒的穴肉似乎逐渐从这样的扇打中得了趣,被拍爽的嫣红穴口疯狂抽搐,一股一股的涌出水来。

湿淋淋的穴口绽出樱桃大小的口子,能隐约见到里面娇嫩的软肉,又在勾引人。

封忘庭一手掐着他柔韧紧实的大腿,一手两指并拢直接插入已经被调教柔软的穴里。指节才探入就得到穴肉热情的服侍,湿软的甬道乖顺的一层层紧紧包裹,极尽温柔地讨好渴望得到更多的快感攀上极乐之巅。真是淫乱又贪欢的身子,若是捡到他的不是李一剑,而是青楼楚馆那等风月场地,恐怕这世间会多上一个勾人的温柔乡。

修长骨感的手指在甬道内摸索着,慢慢深入,一路破开拥挤着的穴肉朝着最深处扣挖,换着方向搅动探索,玩得湿软肉壁舒爽得咕叽咕叽又挤出水来,每寸肠壁都挂着淫液,做得很到位的润滑没有使穴肉受到伤害,只有缠绵的舒爽和激烈的快感在主角浑然不觉的情况下悄悄刻进了身体。

手指按过腺体,身体反应极大,条件反射般猛地挺腰,差点没抱住腿。

楚还缨神志不清地哼哼出了声,显然这一下给他的刺激不小。封忘庭爱极了他这副沉沦欲望的样子,坏心眼地在附近打转,就是让他感到隔靴搔痒,受不住了抬臀主动将敏感点往手指上撞。手指不断在增加,从二指变到三指,等他适应后又加到四指,探索的差不多就开始疯狂抽插。

“哦哦哦哦哦哦!……哈!怎么回…事……哈!”

“爽吗?小剑客?”

楚还缨混乱又迟疑着不答。

于是封忘庭停止了手指的活动,就埋在穴里,让穴肉自己难耐的蠕动,再问道:“爽吗?身子被玩得爽吗?回答我。”

纯情的少侠哪里受得了这样的亵玩,临近极乐却突然滑落,难受地扭动腰臀,但酸软无力的身体哪里逃得脱,只得呜咽着连连求饶:“爽!好爽!……唔,你快动动……好痒!”

“真浪!风光霁月的少侠喜欢被人玩屁股,说出去,怕不是大家都想亲自来尝尝少侠这副浪荡的身子!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要时时刻刻含着男人的东西,哭着求着恩客射进来止止痒,会不会有变态的客人让你赤裸着身子带满淫具下面边淌着男精边舞剑给他们看?以后就靠着喝男人的阳精过活,等被玩松了不值钱了就挺着个大肚子藏身荒郊淫祀,天天敞着逼轮流做流浪汉们的便器牝犬,路过的流浪狗都想在你的骚洞里撒上一泡狗尿滋润滋润。”

少侠哪里听过这样污秽不堪的淫词艳语,本就迷离的意识更是被吓得不清,以为真的要这样对待他,顿时腿弯也抱不住了,松开手臂,敞开腿,抽抽搭搭一把抱住了面前坏心眼家伙的脖颈,往自己身上靠,封忘庭注意力都在他的屁股上,一时不察居然被他带动了,一头埋在柔软的乳肉上,多年坚持练剑使得少侠的胸肌形状优美饱满,放松时柔软又有韧性。

脸埋在隆起的乳肉上,感觉自己的脸被放在了一个软垫上,封忘庭愣了一下,很快适应地低笑着,松开捏臀的手,小心地避开伤口转而从侧边向内捧起柔韧的胸肉,高挺的鼻翼被埋在被挤出的乳沟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胸膛还残留着几分栀子的淡淡清香,以及属于少侠的独特气息。

没忍住,封忘庭伸出湿热的舌头轻舔了一下乳沟出的肌肤,穴肉又被刺激得一阵紧缩。像是找到了一种乐趣,封忘庭更加放肆的舔弄起来,脸埋在少侠饱满的胸膛卖力吸吮舔弄,手在下面的软穴里不断抽插抠挖,两边都照顾得很到位。

封忘庭叼着少侠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嚼弄,舌尖用力舔弄乳孔,似乎想帮它开开乳,玩得青涩的奶头一边肿胀艳红如葡萄,周围还有一圈被啃咬出的湿红牙印,白皙的乳肉上现在满是暧昧的红痕和水渍,下身被玩弄得喷了一次又一次,过激的快感不断堆积身体也快达到极限,刚被开苞就承受这样高强度的持续性爱让身体被迫逐渐习惯了这样过分的亵玩,从疼痛中也能品尝出几分蚀骨的快感。

“好爽……哈…呃!……怎么…哈,玩的我好爽!……呜……”

楚还缨难以忍受这样过分的对待,混乱地断断续续重复封忘庭教他的话,浑身酸软无力,玉面含羞,发丝凌乱,檀口微张,呜咽着发出些微暧昧的喘息,丝丝涎水从嘴角流出,桃花脸薄难藏泪,点点晶莹泪光挂在香腮,满面春风,一看就是被亵玩了个遍的娇客。

封忘庭用手指将对方再次送上高潮,便抽出手指直立起身,仔细观察少侠的反应,楚还缨此时被玩成一滩烂泥的身躯瘫软在床榻上,浑身赤裸双腿大敞,快感冲击得头脑直接昏过去,湿漉漉的穴眼微微绽开露出里面红肿的甬道,一时半会还有些合不拢,被玩坏了一般不断有透明的水液流出,身下的丝织物被淫水彻底打湿。

封忘庭看他阳根可怜兮兮地一直没得到疏解,还是扯出了禁锢着他的尿道棒,可能是堵的太久,精液没能直接射出来,而是像小穴流淫水般从马眼出潺潺流出,浓稠的阳精顺着柱身往下流,打湿毛发、卵蛋,最后不少白精淌到穴口挂着,流进下面的臀缝中夹着,红艳穴口时不时收缩竟吞进了点点精液,就像是真的被男人内射了精液一般。

这般秀色可餐的身子,真的是怎么玩都玩不够,封忘庭深吸了一口气,平复身体的燥热,怜他才开苞承受不住太过分的调教,怜他漂泊在外还带着伤辛苦了,虽然药物开身子效果很好但也忍着没继续欺负他,此等珍馐美馔留着慢慢享用也不迟。

掏出一布满粗糙圆粒的短粗木制肛塞,直接挤入湿软穴口将其撑开牢牢堵住,故技重施用软管注入淫药,简单帮他擦拭了一下乱七八糟的下身,便由他这样赤裸着敞着身子躺在床榻上,任凭他在昏迷中怎样难耐地绞紧穴口都不再搭理。

流体邪魔x少年剑修

一个瘦削的身影从门外砰一声闯入,踉踉跄跄靠着自己的剑才勉强行动,最终晃倒在了内室的床榻上。

少年修士止不住的喘息,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是怎么回事,蚀骨的瘙痒从内到外不断影响着原本清净的灵台,他瘫软在床榻上,连扯上床帘的力气都没有,衣衫凌乱地扭动着身子,双腿无意识的夹在一起蹭动但是又不知道如何能疏解身体的躁动。

花费最后一点力气,心神俱动,一念之间加固了洞府外的禁制,让外人无法轻易闯入。

他曾试图直起腰来打坐静心,但是坐了一会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心神不宁的原因。他看不到自己的下身一团黑色淤泥般的液体沿着法衣的缝隙,无视其仙家禁制流动着包裹了整个白嫩臀部,诡异地摸索之后便偷偷钻进他的小穴里,经过一晚上淤泥与肠壁的亲密接触持续对修士的身体散发出污染认知的力量,潜移默化模糊了灵台的感知,此时正活跃起来肆意的在穴中抽插。所以每当他坐着,黑色的液体邪魔就会不满似的变本加厉的欺负柔嫩的穴口,变出各种刁钻的形状刺激甬道的软肉,往日白嫩的穴眼被迫撑开,无数小抓手从黑液中延伸出来,撑开紧闭的肠道向深处探索,肉壁被这奇怪液体撞击按摩榨出了肠液发出细微的水声。

少年修士观音坐莲式盘腿端坐在床榻上,眉眼逐渐平静,心决高速运转,吸收灵气沿着经脉运功,同时闭眼内窥气府丹田但皆未能发现什么问题,便静下心专心修炼。哪能察觉还有一团胆大包天的邪魔藏匿在自己体内,一边放肆肏弄肠壁一边把修士的身子当成做窝的母体。

修士入定少则几天几夜,多的好几年也是有的,不知是不是某种不好的直觉,少年修士神魂出窍三天三夜便早早醒来。

但此时肉体早被邪魔趁虚而入随意摆弄亵玩了个彻底。

不知不觉,小修士裹得严严实实的法衣居然莫名被脱了个干净,只留下脚上穿戴着的一对足衣。

原本皎皎鸾凤如仙人般清冷端庄的美人玉像如今像是被拖入红尘情劫一般,被染上了红晕春色,强制灌溉出情欲的花朵。

小修士潮红着脸喘气,发现自己跪趴着,微微撅起软臀,不让它被压着。因为这样身体好像就没那么难受了?小修士迷糊地为这些不合理的地方找原因。

殊不知这样主动塌腰撅臀的样子就像一只发情期渴求受孕的母猫,换来的只有邪魔更过分的侵犯和玩弄,柔软的液体顺着重力在小穴中不断的深入,倒像是他故意抬高臀部不让液体流出来方便自己备孕似的,每一寸的褶皱都被液体中伸展出的触手舔舐到,每一条缝隙都被不详的液体填满,穴口处的液体疯狂蠕动震动,刺激得青涩的臀眼不断地收缩挤压,像是在主动将穴中异物吸得更深,几天的时间邪魔已经进入得很深了,胶状物不断地四处顶撞,甬道分泌出的淫液全都被它吸收并且壮大几身。

长时间不间断的反复抽插弄得未经人事的小修士仅仅靠着屁穴达到了后穴潮吹,小穴吹出大量的淫液,被邪魔吞吃,少量从穴口溢出,将穴口、屁股以及大腿内侧都弄得湿淋淋的。

邪魔格外喜欢深入到结肠口,几天持续的探索让他对少年修士体内所有敏感点比他本人都要熟悉,这里湿软紧实,身躯无意识时肉壁也会很努力的夹弄收缩。

身段柔软的黑色胶状物猛地攻击敏感的肉口,过分的快感让人大脑和身体都快被融化了,更多的液体不顾肠肉的反抗,故意卡在湿软的结肠口,不断的膨胀变大,不知是邪魔的疏忽还是故意为之,少年修士的灵台接收到了来自身体的快感,他被这样残忍的淫刑玩弄得忍不住哭了出来,呜咽着却也浑身无力无法挣扎,只能维持着塌腰撅臀的牝犬模样,湿红着脸埋在柔软的被子上任由邪魔继续发挥。

通了结肠口,邪魔就开始大幅度的抽插,高频率的肏弄早已把结肠口肏出了淫性,紧紧箍着胶状液体像是在挽留,甘当发情子宫渴求恩客射出精种可以着床受孕。但是无情的黑泥像是毫不留情般作势往外退,中途便抽身走人,可被长时间侵蚀奸淫的穴肉沉溺快感还没吃到精元怎么肯放大肉棒走,牢牢箍着夸张的龟头不肯松肉,反而被粗大得夸张的柱棒卡住往外拖,深处的穴肉都差点被他勾出来,屁股被这种向外的牵引力逼得快崩溃了,结肠口被这样过分玩弄哪里是他这样的新妓能接受的,撅着臀撅得更卖力了,雪白的软臀翘在半空中,讨好空气一般不停地收缩着臀眼。

“呃!……”

少年剑修被尖锐的快感击溃,眼泪止不住的流,完全无法思考无法做出别的反应,但心里隐约有个声音告诉他,一但身体体会到了这种快感,就做不成男人了,以后想光靠抚弄前面没法达到高潮,只能做别人泄欲精盆了。

不知不觉被邪魔肏弄得失去了时间的概念,满脑子都是屁股里从来没有停歇过的快感,屁穴除了刚开始被撑开有些发白以外,还像个处子穴,邪魔热衷于玩弄他柔软的内芯,也喜欢被他湿热的小逼彻底包裹的感觉,竟一寸都不肯流出穴口,肚子胀胀的,灌满了邪魔腥臭的精种,让穴口渐渐合拢,从外头看哪里看得出来这雪白软嫩的屁股早已被邪物占领,从内部完全开发调教成独属于他的熟妇逼了。

挺翘的臀肉赤裸着撅在半空,臀眼饥渴地蠕动着,像是虚空中有什么在和它交配一样,但又像白屁股的独角淫戏。整整三天三夜来自身体内部的不间断无休止地奸淫,身体一直被迫处在兴奋的持续后穴高潮中,邪魔很喜欢在他潮吹、甬道抽搐的时候趁着不应期猛肏敏感点,接连不断的高潮让修仙者的身体都有些吃不消,肏得太过深了又灌入太多的精水以至于他甚至有种自己真的会被奸怀孕的可怕错觉。

此时身子骨敏感得从外面对着臀眼吹口气都能再潮吹一次,谁能看出这洁白无瑕的修士肉体,肚子里灌满了邪魔歪道的体液和精种?穴肉在漫长的性交中条件反射般地学会了讨好邪魔的技巧,在永不停歇的淫弄灌精中肉身堕落,彻底沦为邪魔的专属雌巢。

如此仙姿玉貌的修士就被邪术困在床榻之间,在自己下了层层禁制的仙家洞府内被肏得失了神智,主动撅着臀部被不成人形的邪魔肆意地亵渎播种,肮脏污秽的黑水挂满了每一寸娇嫩的处子内壁,身体深处的结肠也被肏成了子宫肉套子,被灌了满满一肚子的腥臭精液堵住不让流出,通过逐渐运行起来的双修功法被肉壁吸收,彻底玷污了这具纯洁的仙体。

国庆番外

湖面波光粼粼,乱石丛立,群山万壑间云雾缭绕,宛若仙境,翠绿山间绿树成荫,不知有多少年的巨树环绕,有遮天蔽日之势,鸟雀走兽万千,皆是众生。其间有一洞天福地,空气中不可察觉的符文静静运行着,让周围的生灵避开仙人居所,互不打扰,自有一番清静无为的意味。

见那仙人居所,虽有移山填海之能,可洞府主人追寻长生,修真养性,生活方式简朴清苦。府内只留有桌椅床榻蒲团等最基本的用具。屏风将床榻与外室隔开,这屏风上绣着华丽的大朵牡丹,艳丽又张扬,还闪耀着煌煌彩光,与这朴素的洞府风格可谓是格格不入,但是洞府主人已也忘了这屏风是哪里来的,就安静待在储物戒中直到被他翻出来,但瞧着并不反感,就拿来用了。

床榻的白纱落下遮住了视线,原本这个时间洞府主人会整理好床榻,然后去蒲团打坐,但是现在看来显然发生些状况外的事情。

“唔……哈…啊!”细碎的呻吟声和水声透过薄薄的白纱,缝隙间看到床榻被弄得一团糟,一条洁白有力的手臂突然伸出,一把拽住白纱似乎想要挣扎,可是突然失了力气松手滑落,再次被白纱牢牢包裹在床榻之内。

与常人想象中的妖精打架不同,床榻间竟只有一位主人公,旁人看如同得了什么骚病,独自在榻上呻吟发情。高高挺起赤裸的胸膛,饱满的胸部上朱缨微颤,臀肉在锦被上摩擦,穴眼中漏出的淫水将床榻弄得一塌糊涂。

仙人纯洁的身躯赤裸着在锦被上翻滚,像一只渴望受孕的母猫摇匀宫胞内的精液提高延续生命的可能性。紧实的小腹有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现在确实微微隆起,仿佛真有了身孕,都怀崽了还这样发骚,真是天生的婊子仙人,执着地在自己的洞府中演着这样一台淫靡的独角春宫戏不知道持续上演了多久。

少年修士喘息着侧躺在软榻上,洁白的躯体精瘦而有力,漂亮的肌肉线条让人移不开眼,千万次实战经历练就出来的力量感,现在成了闺房间的情趣,原本干净的躯体上香汗淋漓,晶莹汗液顺着肌肉的沟壑缓缓流下更显秀色可餐。谁能想到这样盈盈如白玉般的躯体穴内还深埋着持续猥亵着他的邪物呢?他绷紧肌肉,绞紧双腿,穴内用力的顶撞让他的身体实在是难以忍受,以为挺起腰肢就能缓解一二,殊不知只是自欺欺人的绥靖政策,淫态毕露只会让黑色液体更加的狂性大发,肆无忌惮的顶撞穴肉。

这场没有间断的奸淫已经至少持续了一月,邪魔狡猾地放在甬道深处,即使是仙人之躯也经不起这样过分的高强度调教,意识被邪魔屏蔽,身体被彻底玷污恶堕,但是意识完全无法做出相对的回应,灵台被趁虚而入后潜移默化的感染了,邪魔恐怖的灵识潜伏在仙人躯体中,控制了躯体,再慢慢包裹住了仙人自投罗网的灵识逐步侵蚀。肉体上狂风骤雨般的“攻击”让少年修士无从招架,灵识也被邪魔裹挟着一遍遍的体会高潮的滋味,双重折磨下没有被直接玩坏属实是他人格坚韧。

修仙之人最敏感最脆弱的便是灵台,这里储藏着修士的记忆、功法、情感、神识,若是被攻击了,轻则记忆全无,重则身死道消。所以一般从来只会向道侣师尊等关系亲近的人开放。而现在,小修士的灵台仿佛失去关闭的能力,痴痴地大敞着被邪魔的灵识之海所裹挟冲刷。这种仿佛是灵魂的直接接触的刺激过于强烈,这种比肉体上的欢爱更加击中心灵,他的灵识仿佛一叶扁舟,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无助地翻滚,邪魔的灵识之海火热又粘稠,狂热地拥抱着他想要将他的理智全部融化。

“啊!!等等…别……太刺激了……怎么回事…啊!!!!”

【婊子】

【肉便器】

【爱】

【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

【成为雌巢】

【高潮吧高潮吧高潮吧高潮吧】

邪魔的灵识持续向修士的灵识传达淫秽的骚扰信息,无数条暗含某种时空法则的可怕指令雪崩般猛灌入修士的大脑,试图将他洗脑成性瘾肉便器。激烈的快感强硬的睡服了修士的身体,在疯狂的交配中让肉体无法否认地彻底感受到了情爱的绝顶欢愉,小修士止不住地流泪,后穴也无时不刻都在高潮之中不停地流水,灵识无法自欺欺人,肉身和神交的快感让他爽得已经无力反抗,仿佛是大脑也被插入了一般,清净的灵台已经被玷污成邪魔爱巢,只能被肉身背叛陷入无穷无尽的性爱深渊。

粗壮的胶状体猛地顶向肉穴深处,结肠口早已被玩得软烂,无力的被撑开接受恩客的反复奸淫,深入到了一种可怕的程度,奇怪的饱胀感甚至让人觉得祂能触摸到腹腔中的内脏。每一次粗暴的闯入都让穴肉难以忍受地痉挛高潮,又毫不留情的将内里湿软的红芯带出,被层层叠叠的穴肉挽留,沟壑中藏着蠕动着的黑色液体,液体细微的震动,狠狠卡在敏感的肉褶中不放过这口宝穴的任何一个角落,弄得内壁又酥又麻,薄薄的穴肉经过了长时间不休止的奸淫已经红肿充血,发育出了一层肥沃的敏感嫩肉,敏感的被插入就会高潮,是完美的熟妇逼。

小修士俯身跪趴在锦被上,饱满的大腿紧闭,紧实的腹部和大腿肉夹着玉柱。肉臀疯狂颤抖然后高高撅起,显然又一次达到了性高潮,穴口翕张,肉茎弹动但是什么都喷不出来,流体早已堵住了马眼,敏感的尿道也被黑色液体撑开,邪魔好像格外喜欢玩弄这里,尿道被迫接受不断抽插摩挲变成了任人玩弄的飞机杯,那种失去控制的感觉严重干扰了身体的判断能力,已经分辨不出身体是否在失禁,又是否在高潮了,早已辟谷的修士身体被强迫着榨出最后的尿水。

膀胱中也被灌满了黑液,最脆弱的内里被不留情面的深入,那种被不知名物体从内部抚摸的感觉惊悚又淫靡得可怕,恐怕邪魔比修士更懂他的身体了。膀胱又酸又胀,强烈的尿意让内壁条件反射般地收缩,马眼也配合地张开想要将里面的东西尿出来,但是邪魔并不理会身体的微弱反抗,顽固地占据着这里自顾自地玩弄着膀胱。明明爽得一直在喷水,还要口是心非地拒绝,真下贱。膀胱中的邪魔变换着将薄薄的内壁撑出不同的形状,不断地按摩内部的腺体,让肉棒持续保持着挺立,还时不时伸出细小的爪牙抚摸夹弄内壁,最后喷涌出黑色精水集满膀胱甚至倒灌进身体内部,可怜的肉袋子哪里经过这样变态的玩法,无助地抽搐着接受邪魔的播种,每一处缝隙都变成了邪魔的雌巢。

废物几把快被玩坏了,一直失禁般地流水,不过似乎也没太大所谓了,在邪魔高强度的调教下这具淫乱的身体已经习惯了靠后穴高潮,被粗暴地抽插屁穴也能乖乖达到干性高潮吹出大股淫水来。几把也仿佛失去了射精的功能,只是不断流出淫水把腰腹全打湿,以后想要出门估计只能让邪魔帮忙牢牢堵住了,不然淫水乱流多不体面。而且没有东西封住马眼,恐怕如此淫乱的废物几把被人发现了会被直接奸成另一个供人发泄的肉洞。

【高潮吧高潮吧高潮吧】

【你就是一个浪荡的婊子仙妓,装什么矜持,屁股都在摇呢,一直在喷水!】

“怎么会……呜!……好爽…太快了,顶到了!好深!……已经…变成靠屁股高潮的婊子了……呜呜…不…”

混乱中的少年修士崩溃地呜咽着大叫出平时从来不会说的淫词浪语,往日平静的脸颊一片湿红,眼瞳翻白,眼泪簌簌滑落,鼻尖也哭得泛红,可怜可爱地抽抽搭搭,一点红舌也被迫吐露,一副标准的被肏失神的婊子样。涎水流出,被邪魔趁虚而入撬开白牙顶入口腔,口水都被舔舐了个干净。

黑液放肆的享用柔软湿热的口腔,扯出柔软红舌,然后顺着向内攀爬,滑入舌下阜,薄膜上细微的血管清晰可见,舌系带也被舔舐着,不断的刺激涎水的分泌。洁白的牙齿被依次划过,牙龈都被细致的抚摸,若有若无的痒意不断蔓延开。然后是上颚,这里相当的敏感,被黑蛇轻轻蹭弄痒得舌尖开始挣扎,想要用力舔舐来止止痒,黑液戏谑地覆盖住整个上颚,轻轻的蠕动,那种持续不断诡异的瘙痒最是折磨人。口腔深处的垂雍体如同一颗朱果悬挂在半空中引诱黑舌来采撷,贪婪的黑蛇滑动着将其吞吃入腹,然后永不满足的朝着喉道深处蔓延。

流体顶到喉部,这下连呻吟都做不到,只能靠鼻腔轻哼。口腔内的流体抽搐着突然射出大股精种,雄性交配的气息充斥着口腔和鼻腔,浓稠的精种糊了满喉咙,被堵住只能被迫吞进胃中。

太深了,最柔软最敏感的身体部分都被照顾到了,好可怕,好爽,救命!从未想过身体能有如此多敏感的地方,感觉全身都会被玩成性器官,身体才这样多重猥亵之下,快感被不断延长,高潮似乎从未中断,只有大小之分,肉体敏感得可怕,难以负荷的过激快感让每次高潮都变得痛苦起来。

床榻间的淫戏还在持续,黑色邪魔从青涩的穴口涌出,外表上还带着一层薄薄水膜,甬道内的软肉红肿充血,被邪魔撑出一丝硬币大的空隙,丝丝粘腻淫水挂在甬道上,多情敏感的熟妇逼接触到微凉的空气饥渴的收缩,穴口却因为没被奸弄而保持着处子般的浅粉色,青涩的穴口挂着水渍,淫荡得不行。邪魔黑色的触手对他肥美的屁股也是爱不释手,如同章鱼一般捕食猎物,一圈一圈的箍在大腿和腰腹上固定,然后猛地顶入穴口,狰狞的生殖腕彻底撑开处子穴,然后卖力地抽插顶撞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夸张的尺寸无情地撑开甬道,仿佛要将穴内的褶皱都熨开,双腿大张穴肉爽得麻木,失禁一般的淌水。

【夹的好紧,好多水,床榻都被你喷出的水打湿了。】

【荡妇】

【浪死了,很爽很有感觉吧,被我羞辱也在很用力的夹我。】

触手攀附在修士精瘦的腰部,然后向上延伸勒住胸腔,饱满的胸脯被挤压出了沟,触手在又白又大的奶子上蠕动按摩,时不时轻轻抽打浪荡的乳肉,吸盘包裹住乳尖吮吸拉扯出小小的乳包,吸盘内冒出细细齿牙啃咬红肿的乳首,还试探性的伸出细细的触手刺进乳孔不断抽插起来,一根触手从乳沟中穿过,将粘液糊满胸膛。

【好白好大的奶子,喜欢。】

【只能做我的雌巢了,经过这么变态的玩弄还没有坏掉,看来你也很喜欢呢!】

黑色的液体牢牢攀附在洁白的躯体上,强烈的色彩对比更显的淫靡,肥硕粗壮的黑色交配腕在肉穴中卖力地抽插,全根抽出只留一个头部在穴口又猛地捅到底,在肚皮上都顶出夸张的形状,饱胀的甬道被用力地碾过顿时汁水淋漓,穴口已经变得嫣红,肉壁在如此漫长得折磨的性爱中已经变得麻木,机械地不断高潮喷水,然后乖顺的接受邪魔的淫辱,心甘情愿做祂的几把套子和母巢。

这场奸淫仿佛永无尽头,忽然,几条触手抽搐收紧,大概是接收到了某种原始的生殖信号,不知道是不是高强度的神交洗脑有了作用,修士被奸淫着的几个小口都不约而同的收紧,将腕口牢牢箍在体内,以迎接邪魔触手的激烈灌精。

触手们一个用力地深顶,膨胀,粘稠灼热的精液被激射出,浇灌在喉头、乳孔、膀胱和结肠口,腕足牢牢卡在肉口,确保母体无法逃走,被迫持续接受邪魔的灌精,小腹逐渐鼓胀,敏感的结肠口被迫吞吃太多的浓精,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是抽搐着全部封入体内。

好饱……胃里、穴内都被腥臭的液体灌满了,乳首上粘稠的液体滴滴搭搭滑落,像泌乳的新妇。修士神情恍惚,被这下漫长的内射肏得失了神。但腕足并未停止活动,忽然在穴内开始涌动,一颗一颗拳头大的柔韧卵蛋被直接输送到结肠口之内,鼓鼓囊囊一个接一个强行塞入,到最后一个卵时甬道无力的抽搐显然是达到了极限,但是被交配腕软磨硬泡还是强行塞到身体最温暖湿热的内部。碗口不舍地拨弄柔软的穴口,又分泌出胶状粘稠的液体,将结肠口封住,母巢需要好好的休息,怀卵期间可不能玩得太过分了,子宫口被玩烂了,但是要好好封住就没事啦。

紧实的小腹鼓出淫靡的弧度,腹肌线条被撑得模糊,修士大张着修长的双腿,沾满淫液的躯体遍布暧昧的勒痕,在安逸的闺房中肆无忌惮地怀上了邪魔的卵,接下来还要持续接受永无止境的奸淫。

少侠身手矫健地穿梭在山林中,厚厚的落叶和草丛灌木对他来说算不上阻碍,曾经也有很长一段在山林中修行的经历,现在行动起来轻车熟路的,没一会挺拔的身影便慢慢淹没在郁郁葱葱的树林中。

起初还能从树冠的缝隙中看得到太阳来辨认方位,只是越往树林深处走,周围环境却是愈发阴森,脚下踩得能发出脆响声的落叶堆也变得湿软起来,某种潮湿的、代表生命循环的气味逐渐包裹了前行中的少侠,很少见的环境,但是同楚还缨要找的药材生长环境描述地很一致。

楚还缨背着背篓放缓了步伐,用登山杖轻轻拨开一旁粗壮巨树下的泥泞,宽大的落叶已经腐朽得很深了,即使被轻轻触碰也脆弱地掉落深色的渣土,露出苦苦支撑的纤细叶脉,那是生命最后的痕迹。但少侠并不为此伤怀,他看到了被遮掩着的东西,一颗小小的纯白的蘑菇微微露出小头。

蹲下身体,用手掐着小蘑菇的根部轻轻拔起,生怕损坏了它,拿到眼前仔细端详。之间这白色蘑菇只有两个指节长,小拇指粗,憨态可掬的,饱满的茎身莹白如玉,内部似乎有纯白的液体随着动作缓慢流动着,伞帽看上去也是白色,只是在光线的照应下仿佛有着某种流光溢彩的彩色花纹,有种不正常的吸引力,同时还伴随着某种独特的幽香,偷偷钻入少侠的鼻腔中。

似乎就是我要找的那味药材?楚还缨有些不确定地想,外观和生长习性很相近,那就先多采一些看看吧。将蘑菇丢进背上背着的竹篓里,少侠决定先循着香味继续往前走。

不出少侠所料,没走几步似乎就来到了蘑菇的幻境,高高低低大大小小的白色蘑菇一丛一丛的簇拥在一起。仿佛是受到某种蛊惑,少侠没有停下采摘,而是直直继续朝着深处走去。

不知怎的走神了一瞬,不小心被一颗有膝盖高的蘑菇绊倒,整个人直接坐在了蘑菇丛中,大股大股纯白的汁液从身下被碾碎的蘑菇中被榨出,粘腻的糊在楚还缨的身上,打湿了他为了活动方便穿着单薄的衣裤。

少侠有些恍惚的神情被跌倒唤醒,他睁大眼睛,还未明白自己怎么迷迷糊糊走进来了,还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臀部压着一根粗粗的蘑菇茎身,肥硕的伞头顶得臀眼羞涩地收缩。他早已并非没有经验的处子,肉身经过封忘庭的高强度调教,虽没有雌堕成满脑子性爱的发情牝犬,但是身体早已深深记住了讨好阳具的美妙滋味,当即就不受控制地流出水液收缩穴口想要挽留。

少侠红着脸抬起臀部,想要脱离这令人难堪的境地,只是臀下压着的伞头突然对着湿漉漉的屁股喷出了一滩纯白的粘液,顺着臀线滴滴答答流下,拉出丝丝乳白水线,很难不让人产生糟糕的联想。空气中粘腻的幽香愈发浓郁,同时,仿佛被外来者惊醒,丛丛白蘑菇不约而同地从空气中传播起某种幻情的白色孢子。

无法避免地吸入催情的空气,少侠腰身僵硬了片刻,从内而外的瘙痒迅速席卷全身,侧身仰面朝上,直直瘫软在蘑菇丛中。

像是受到了某种蛊惑,修长的手指轻轻扯开了腰间的系带,臀部微抬将湿漉漉的衣裤褪下,露出精瘦的腰身、饱满的软臀和紧实的大腿,腿间蛰伏的阳具已经微微抬头吐露清液,显然已经动情,手不受控制地握住红润有肉感的性器,带茧的手掌不知轻重地抚弄起来,表皮被手茧磨得吃痛,带起一阵酸痛和快感,在无边无际的幻觉中快感的边界被模糊,痛楚被转化成更多的快乐。

红润的阳具没怎么被使用过,经过爱抚后彻底硬了起来,少侠眼神迷离地低头瞟了一眼,周围立着的蘑菇仿佛是凑热闹的小动物围着他瞧似的,奇怪的联想让他更是羞耻得涨红了脸,光天化日之下放肆自渎是他从未做过的事,今天确实鬼使神差这样做了,白日野外宣淫的刺激感让他浑身通电般发麻,腰身也一片酥麻,无力地躺倒在一片浊白粘液里,草腥味和不明淡香在充斥四周。楚还缨鼻翼微动,终是羞于直面自己露天的性事,眼睑颤抖着闭上,红唇颤抖着随着手上加快的动作发出压抑的性感低喘。

干净修长的阳具胀大笔挺着被反复上下撸动,慢慢从顶端吐出些清液流到指缝里正好做了润滑,带着些粘性的液体随着动作导出些淫靡细密的银丝,稠稠的水声在耳边格外明显,掌心似乎能感受到血管一抽一抽的脉动,楚还缨难耐地抬起右臂挡在眼前,耳根红得几近滴血。

好难受…出不来……无边的痒意光靠前面呆板地摩擦已经无法舒缓,肉体已经被迫记住了曾经无数次被迫张开隐秘孔洞,被亵玩得精尿乱流抽搐发情,最深处的爽处都被过度开发的感觉。坚韧的意志和强健的体质让他不至于被那些手段俘虏成失智的性奴,但客观来看获得快感的阈值已经悄悄在无形中变高了。

“呜…可恶……怎么会这样……”

以至于楚还缨不管如何搓弄爱抚昂扬抬首的阳具,揉得红了一圈却还是什么都射不出来。性事上他向来纵容伴侣,信任对方的分寸,也不排斥从中让双方都获得快感,但自我玩弄的次数确实极少,从来都由对方一手掌握,却没想遇到这样狼狈的情况。下身一直挺立着浑浑噩噩地如何回去可都不方便。少侠俊朗的眉眼难为情的皱着,涨红的粉腮上淌着情欲的清泪。

更叫人难堪的是夹在臀缝中的隐秘处,竟自发收缩起来,肠道也发痒发麻,恨不得什么东西进去狠狠捣弄一番。

此番情欲上头却是顾不得更多了,原本拘谨的身体逐渐开始放肆地扭动起来,红唇叼着上身的衣服发出委屈的呜咽,宽阔饱满的胸膛随着呼吸急促地起伏,下身完全赤裸着,莹白如玉的肌肤上渐渐分泌出透明的汗液,整齐排列的腹肌随着快感绷紧,耻骨到小腹上性感的青筋也清晰可见。

带着些植物腥气的白色浊液随着动作被蹭在洁白的肉体上,一手快速在阳具上撸动着,一手竟朝后穴抚去,那后臀肥软如寿桃,刚才在地上一顿摩擦臀尖早已变得一片湿红,更加显得可口。

手指按在臀眼处,昨日这处还承了宠,微微红肿向外嘟着,此刻已经泌出了些许肠液,手指微微用力便被穴眼自发吞咽进去。

顿时情欲如同洪水般泛滥成灾,手指有些失控的往里扣挖捅弄,笨拙的手指寻找着记忆力让自己快乐的地方,但犹犹豫豫又没有经验的扩张如同隔靴搔痒,徒留绵软多汁的穴肉互相挤压流出长长一道淫液。

肌肉线条流畅的修长小腿用力地绷直着,脚背筋骨分明,一个个脚趾都僵硬地内扣着仿佛用尽了力气。

“不够……”楚还缨神情恍惚又崩溃,浑身酥麻瘙痒难耐,手指无助地抓挠了几下胸膛和肚皮,紧实的肌肉线条上流下暧昧的抓痕,又痒又爽,衣衫凌乱如同发情母猫般无助地在草地上翻滚,白色蘑菇碾出的浓稠汁液粘染满身,乌黑云鬓上也沾上了秽物。少侠此时遍布红痕又湿淋淋的,如同被阳精浇灌全身彻底玷污,迷乱浪荡又惹人恋爱。

被情欲浸润的肉体挣扎片刻还是强撑着手臂慢慢跪坐起来,紧实的腰身此时绵软无力,堆雪肥臀半撅在空中,被一手掰开,红肿的穴口来回开合又被手指奸入内部,滑腻腻的汁水不断从骚肠子里被挤出,手指几乎都要抓不住。

仿佛被淫欲催生出的某种本能控制,楚还缨竟用后臀去蹭一旁草地上矗立着的白色蘑菇,经过充分润滑情欲勃发的小穴过分的热情,已经被好好调教过的穴眼主动挨蹭饱满的菇头,配合手指捏着茎身,努力将蘑菇往里塞。那蘑菇伞倒也有几分柔韧,被堆积折叠的穴肉拉扯着进了肉洞也没被直接碾碎,反而顺着不断吮吸的软肉慢慢往里填充。

一个蘑菇算不上满足,便如法炮制又往里塞了好几个,直到肉道被填充的满满的,深处的嫩肉也被摩擦到,这才发出欲望被抚慰的叹息。

但后穴比他想得还要贪心,吃多了激烈又过分的捣弄,仅仅只是填满并没能让他达到高潮,手指难耐的搓弄但穴肉痒的过分,急得少侠摇晃着屁股直直朝着一旁树根裸露在外的凸起就坐了下去,细软的皮肉被粗糙的树皮碾得生疼,这刺痛感莫名给人带来了几分爽感,楚还缨俊朗的脸庞羞得通红,不敢置信自己的身体竟下贱如此,从树皮上都能获得快感,但欲火没能留给他更多羞涩的时间。

他一手拾起草地上三指粗的断树枝,也来不及嫌弃就往湿润的后穴里塞,粗粝又带着结节的断枝被他捏着一端深深埋进肉道里,包容的甬道被捅得汁水四溢,带着哭腔的抽泣声和断断续续的娇喘在无人的野外林地里此起彼伏,树枝被捏着不断在穴眼进进出出,原本干枯的表皮也被层层叠叠的肠肉仔细包裹上了一层粘液,竟是成了随便一根破树枝的肉套子。

艳红的肠肉几乎都要随着抽出树枝上的瘤子给带出来一小节,随即又被树枝往更深处捅进去,只吐露出一团一团粘糊的白浊和白蘑菇被碾碎成的软块,像是男人灌进去的阳精,不舍得浪费就含在肚子都结块了才被弄出。

此时的少侠浑身皮肉白里透红,大汗淋漓衣冠不整,绯红的脸上神情恍惚星眸含泪,从鼻腔里不断发出暧昧的哼叫。下身完全赤裸着,饱满的胸肌也是呼之欲出,腰身柔韧而有力,一只手放在微微鼓起的小腹上,似爱怜似难受地抚摸着,夹紧的腿缝里缓缓流出一股又一股白色带着腥味的清香,腿间的阳具不知何时泄了精,浓稠白浊糊在大腿内侧,另一只手夹在双腿中间还攥着那根树枝机械地捣弄着穴眼,浑身散发着意乱情迷的气味。

最终恢复清醒的少侠脸色通红羞愤欲死,匆匆忙忙收拾干净身体,树枝一下有点扯不出来了只好留在后穴里和布条堵住缝隙,鼓胀着肚子,带着采好的蘑菇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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