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吹起新娘洁白的头纱,朦胧的白幔下是一张年轻的娇美的小脸。
身为出嫁的新娘,少女的脸上只有一丝勉强僵硬的笑意,湛蓝的眼睛随着马车渐渐靠近目的地,而蒙上一层惧怕的水雾。
艾薇尔用力抓着捧花,指节都褪去血色,因为她无法忤逆父亲的安排,被迫嫁给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侯爵。
金发少女的身子瑟缩着,她不知道的是,有人抹去了她部分的记忆,把她的认知重新修改为处女。
艾薇尔自以为纯洁的身子,其实连男人的尿水都容纳过了,子宫也早已被日夜灌精灌尿撑大,不复处女的稚嫩。
入夜,年轻的新娘终于见到她的新婚丈夫。
头发花白的枯朽老头坐在轮椅上,被仆人推进房间,摇曳的烛火把他的脸照得明暗不一,把艾薇尔的心都吓得发抖。
“侯爵大人。”少女忍住泪意,露出一个颤微的笑容,像一日散的蔷薇花娇嫩又脆弱。
她提裙行礼,原本蓬松碍事的婚服已经换成了低调纯洁的白裙,妥帖地勾勒着少女发育姣好的曲线。
只是抹胸的小礼服在她微微欠身时,会袒露出大半的胸乳,仿佛稍微下拉,就可以看见少女乳头的艳色。
威廉眯起眼睛,对于眼前年轻美丽的小妻子非常满意。
他拄着拐杖站起来,在床边坐下,微微招手,示意新婚妻子来伺候自己。
艾薇尔紧张极了,来到他的身边之后,却被勒令跪下。
金发少女怯怯地在丈夫身前跪坐,收敛眉眼,无比乖顺,听着头顶新婚丈夫的声音。
“你知道怎么伺候男人吗?”
老威廉的声音有些沙哑,晦暗的视线盯着少女那张粉嫩的小嘴。
艾薇尔犹豫地摇了摇头,老威廉却非常满意,他有过好几位年轻漂亮的小妻子,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教她们怎么伺候他。
不一会儿,在新婚丈夫的指引下,艾薇尔替他褪下身下的衣物,一条黑紫的阴茎从他胯下垂落,和年轻的新娘打了个招呼。
艾薇尔从没见过这种东西,又羞又怕,处子一般羞怯受惊的神色让老威廉的性器半硬起来。
可惜他年纪大了,没法完全勃起,除非借助少女香软的小嘴。
“来,把你的小嘴巴张开,给我仔细点含进去。”
老头指着他那丑陋的性器,可怜的少女瞪大眼睛,眼角含泪,樱色的唇瓣轻颤,难以置信她听见的话。
“嗯?”老威廉饱含威胁的上挑一声,少女的身子顿时一抖。
她咬了咬唇,诚然眼角噙着泪,还是仰起了小脸,娇美的脸蛋贴在男人的胯下。
小口微张,老头黑紫皱巴的龟头立刻掉进她嘴里,少女下意识用舌尖抵着,异味顿时充满了她的口腔,让她无意吞咽了一下。
老威廉故意挺了挺胯,半软半硬的性器磨蹭着少女颤抖的舌尖:“好不好吃?”
艾薇尔呜呜呻吟了一声,含着老头的龟头,唇齿不清地说好吃。
“那就用你的小嘴去吸这根好吃的鸡巴,用你的小舌头仔细去舔一舔,好好品尝品尝。”
少女眼睫轻颤,眸中尽是羞耻的水光,却不敢违逆丈夫,慢慢遵从丈夫的指示,轻轻舔吮他的肉棒。
她的香腮因为吸吮的动作陷下去,舌尖不断勾弄舔舐着老侯爵衰老性器上的褶皱。
在少女小嘴的伺候下,老威廉总算有了一点感觉,黑紫发皱的性器慢慢在少女的小口中勃起。
“呼,好了,到床上来吧。”
老头迫不及待想要重新找回年轻时候的风采,不一会让少女脱得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地跪趴在他面前。
在丈夫的命令下,金发少女的上身努力下沉,虽然将饱满的胸乳压得变形,却相对地将臀瓣抬得更高,原本就白皙饱满的小巧臀瓣更加挺翘。
陷在床铺里的小腿也在使劲,两条白皙匀称的小腿和脚丫呈八字撑着,努力达到伺候丈夫的标准。
腿心处的花穴粉嫩,两瓣软肉颤巍巍地缩合在一起,被少女献媚一般的姿势送到了老威廉的胯下。
“侯爵大人,这样可以了吗?”
胸口被挤压得喘不过气,摆出羞耻姿势的少女脸颊泛红,小声询问。
得到的回答是丈夫的称赞:“可真是条漂亮的小逼缝。”
粗俗的话语让少女的花穴一颤,居然被刺激得溢出几点晶莹水渍。
老威廉顿时更加满意,扶着他丑陋的性器,用龟头拨开了少女的阴唇嫩肉,抵进穴口之后,改用手掐着少女的软腰,就要挺进她的身子。
可怜少女的花穴才湿了不过一点,因为老头的强行进入痛得尖叫一声。
但滞涩尖锐的痛楚只持续了几个呼吸,少女的花穴曾经被一根粗长的巨物开拓调教过,自顾自地吐出汩汩蜜水,沾满了侵犯进来的异物。
老威廉先被年轻娇嫩的妻子夹了一下差点射了,而后又被少女的淫水浸湿,声音都有些尖锐:“骚货。”
过去的几个处女都会在这一步被他捅哭,那些娇嫩嫩的小穴往往颤巍巍夹着他的肉棒,被他捅得泛着血丝。
艾薇尔的身子随着急促加重的呼吸一阵阵发颤,酸痛过去之后,小腹却弥漫起一股虚软的异样,叫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少女红着脸,湿软的花穴含着老头的龟头,遵从她身子里发软的欲望和饥渴,讨好地吸吮包裹老侯爵的肉棒。
好在不论是哭啼啼的少女,还是这种饥渴的骚货,老侯爵都很喜欢。
他深吸一口气,挺腰将肉棒深深送进少女的腿心,温软紧致的花径亲昵裹吸着黑紫的肉根,肉褶在棒身上层层摩擦过去。
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老头和少女紧密结合的下体,如过电般同时传递到两个人的身体里。
“哦噢,进来了,插进来了…嗯啊,身子被撑开了……”艾薇尔小手抓着床单,连连呻吟出声。
最初还会因为献身给年迈的丈夫而感到羞辱,如今却被老头的鸡巴捅得娇叫不止。
甚至纤细的腰肢都向后送去,主动将老头的棒身全部吃进,直到会阴贴上那两颗囊袋,少女才舒服得软了身子。
“嗯啊,好舒服…身子都软了……”
意识到自己喜欢被男人操,艾薇尔羞红了脸,最后却臣服于欲望,说出了身体的感受。
“小骚货,这么喜欢吃男人的鸡巴。”老威廉没想到她这么主动,骚得他差点射了。
为了强调丈夫的威严,于是狠狠掐了一把少女的肥臀,把她掐得娇吟阵阵。
随后猛地抽插捣弄起少女湿漉的骚穴,两颗垂落的囊袋啪啪拍打着少女的会阴。
“哦噢,好棒,好厉害…操得好快……嗯啊啊,威廉大人,再操深一点吧,插到里面去吧……”
艾薇尔摇着屁股配合年迈的丈夫,可惜老头年纪大了,龟头只是偶尔能蹭到她酸软的宫口,根本捅不进她虚软痉挛的小子宫里。
而且没一会,那根黑紫的肉棒就抖动着射了,一大团发黄的浊精甚至没能灌进少女的子宫,只是喷射到了她湿腻的阴道里。
“嗯啊,射进来了……”艾薇尔吐着小舌头喘气,即使如此也很满足,但没能触到最爽的那一刻,小腹一阵阵的发酸饥渴。
软掉的鸡巴还塞在她的骚穴里,被小穴紧紧吸着,没有拔出去。
老威廉想起,之前的小妻子总是哭求着,恳求他不要把脏脏的液体灌进她们的身体,没想到这次娶进门的少女这么乖巧配合。
虽然捅不进少女的子宫,但他有其他办法撑开少女的宫口。
还插在少女花径里的鸡巴鼓动着,马眼突然喷射出腥臊温热的液体,灌进了少女的身体。
“啊!”翘着小屁股的艾薇尔尖叫一声,眸中的水光直接滑落眼角,“尿…尿进来了……”
卑鄙无耻、在少女身子里排泄的老威廉舒了一口气:“呼,给丈夫蓄尿,这是你身为妻子的义务。”
艾薇尔不疑有他,可是被尿水灌肚的屈辱还是让她忍不住啜泣。
温热的骚液很快注满了她的阴道,但是老头还没有尿完,越来越多的液体挤在少女狭小的甬道里,没一会就把她撑得连声吟哦。
她翘起的小屁股让那些磅礴的浊液倒流在甬道深处,撑大了她痉挛的花心,闭合的宫口隐隐有被尿液撑开的迹象。
随着老头持续往少女的身体里灌尿,她的小身子抖得越来越厉害,小腹渐渐鼓了起来。
直到压垮子宫口的那一缕浊液汇入少女的花心,艾薇尔惨叫着,被老头磅礴的尿水撑开了宫口,被他尿进了子宫里。
宫口一被冲开,甬道里多到盛不下的浊液立刻流进了少女抽搐的子宫,开始不竭余力撑大她的小肚子。
身体深处鼓胀充盈的感觉害得金发少女眼皮翻白,方才没能高潮,这下却被尿水灌得高潮去了。
“嗯啊啊,肚子被涨大了……好胀,好胀,受不了了……”艾薇尔的身子一阵阵抽搐,吐着小舌头舒缓黄水涨肚的感觉。
“该死,你这小子宫真是天生的尿壶,居然能盛这么多。”把少女肚子尿大的老头狠狠按了下她的肚皮,险些把少女挤压得背过气去。
之前送过来的少女们子宫小得可怜,连他的一泡热尿都接不住,往往排泄到一半就哭泣着泄了。
艾薇尔蓝色的眼珠上翻着,被他那一下按得失智,涎水都从微张的嘴角溢出。
毕竟她的子宫早就被某个精壮的奴隶尿过,甚至都尿透了,操大了,落到侯爵手上,伺候起侯爵排泄刚刚好。
终于在少女身体里尿了个爽,老侯爵心满意足。
老头搂着少女温软的细腰,把鸡巴塞在她的湿穴里,枕着少女绵软的乳房,和少女下体相连着睡过去。
嫁给老侯爵之后,艾薇尔每个晚上都要伺候侯爵射精射尿,先给他口交,再翘着屁股挨操被尿。
饶是少女十分尽心尽力的侍奉,老侯爵玩了一段时间之后,仍旧有些腻味。
少女的阴道里还含着丈夫的浊精,却被丈夫掀到在床上,突然发难。
冷硬粗壮的手杖拨弄着少女穴口的软肉,老侯爵眼中发狠,手杖接连猛捣下去,两下就把少女的娇穴捣得红肿不堪。
可怜的艾薇尔惨叫着,却不敢把腿合上,仰躺在床上痛得拱起腰肢。
老头用手杖捣弄着少女的小穴:“让我看看你的小子宫,吃了我那么多精液,为什么一个孩子也怀不上?”
艾薇尔痛得说不出话,那根冷硬的手杖已经嵌进她的穴口,死死摩擦着她的嫩肉,含着一截手杖的肿胀的穴肉又痛又酸。
“我再给你一段时间,再怀不上的话,你的骚穴和骚子宫不如拿去给男人们盛尿。”
金发少女啜泣着,听见他的话,下意识捂着小腹被吓得泪流不止。
“不,不要……我不想当公用尿壶……”
手杖从她的穴里啵一下拔出去,少女的穴儿被捅得淫水直流,黏腻的淫水差点把阴道深处的精液漏了出来。
可怜的少女夹紧了腿,老侯爵年纪太大,甚至射不进她的子宫,她能怎么办呢。
艾薇尔啜泣了一声,却想到一个荒唐的想法,求仆人找来一根粗壮的棍子。
冰冷光滑的金属棍碾压着少女湿腻的花径,艾薇尔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来,但等那根异物触到她痉挛的花心时,她的身子还是猛地颤了一下。
“呜…还差一点……”艾薇尔闭上眼睛,手上用力,猛地将长棍圆钝的顶端顶进她颤抖抽搐的子宫里,一起被顶进去的还有阴道深处的那团精液。
老侯爵年轻的小妻子别无他法,每天被侯爵操射过之后,就悄悄把丈夫的浊精主动捣进子宫。
如此努力了一段时间,艾薇尔总算成功怀上了老头的孩子。
怀孕之后的少女虽然不会被罚去当公用尿壶,却还是要伺候丈夫,变成丈夫的私人尿壶和肉便器。
每天被老侯爵的精液灌阴道,还要捧着乳房给年迈的丈夫哺乳。
老侯爵喜欢就着红茶品尝少女的乳汁,喝奶的习惯也很差,总喜欢在少女的奶头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
艾薇尔很努力的伺候丈夫,但小子宫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老侯爵彻底玩腻了她,踩着她的小肚子来回碾压。
她体型娇小,胸脯饱满但腰肢纤细,哪怕被男人操了这么久,仍是一副娇媚可爱的姿态,看着少女呻吟流泪的娇怯模样,老侯爵决定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我倒要看看你的小子宫到底能不能怀上。”
“先和狗试试吧,要是能配上种,就说明你的小子宫没问题。”
金发少女闻言无疑是惊恐万分,抱着侯爵的腿哀求:“不,侯爵大人,我生不了小狗的,我怎么会生小狗呢?”
老威廉掀开她的手,佯装生气:“什么,你说你生不了?”
“你的小子宫如果没用的话,不如去当男人们的尿壶!”
“我……我,我会努力配上种,怀上狗胎的。”
瘫在地上的金发少女瑟缩着身子,不住啜泣,不愿意当尿壶只能选择罚去和狗配种。
侯爵府上养了一群精力旺盛的猎犬,名贵的猎犬们甚至有一间独立宽敞的卧室,健壮的体型能够直接将那些娇贵的贵族小姐扑倒。
金发少女被专门养狗的侍从指导,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扒下来,扔到她局促不安的脚边。
没一会,少女赤裸白皙的身子完全暴露在空气里,挺翘饱满的乳房顶着两粒乳头,随着身子颤抖而微微摇晃。
几条好奇心旺盛的猎犬凑过来,摇着尾巴在赤身裸体的少女身边打转。
侍从的视线扫过她现在还平坦的小腹,向下游离到少女饱满的阴阜,等一会,里面就要被狗操进去。
“好了,艾薇尔小夫人,不要紧张,我会在旁边盯着的。”侍从轻伏着少女不住发抖的后背,“这些孩子虽然活泼了一点,但都很乖,不会伤到你的。”
艾薇尔反应过来,他说的这些孩子是指猎犬们。
侍从徐徐图之:“艾薇尔小夫人有帮公狗配过种吗?”
少女咬唇,眸中含泪地摇摇头,她怎么会和公狗交配呢。
侍从却忍不住期待的微笑:“好吧,那么先趴下吧。”
艾薇尔手足无措,犹豫地趴到了柔软的地毯上,两团乳房垂落下去,乳尖尖儿差一点就能触到地面。
她被手杖捣弄过的花穴已经消肿,粉嫩如初,此时因为害怕,以及被手杖捣穴的余悸,颤巍巍的花穴又开始泛着滋滋的蜜水。
侍从看了一眼,觉得准备得可以了,稍微调整了一下少女的姿势:“用手肘撑着身子,腰不要塌下去。”
他把少女两条丰腴的大腿大大拉开,腿心的花穴顿时彻底暴露在空气里。
艾薇尔迫于羞耻的姿势轻轻哼了几声。
没一会侍从拉来一条呼呼喘气的猎犬,径直趴到少女白皙紧绷的美背上。
艾薇尔吓了一跳,眼角的泪花摇摇欲坠。
一根滚烫的柱体在她的臀瓣上捣来捣去,隐隐有黏腻的液体蹭到了她的身上。
“哦噢,好烫……”
还没插进来,少女的身子就已经发软。
老侯爵颓软的肉棒根本无法彻底满足她,每天晚上都被操得不上不下,除非射尿进去才舒服一些。
艾薇尔自己都没有察觉,她的小腹酸软,花径吐蜜,渴望着被粗壮滚烫的肉根贯穿。
发现少女的身子轻颤着,花穴湿得可以,侍从解开猎犬颈上的牵绳。
兴奋的猎犬骑在少女身上耸腰,滚烫粗壮的狗屌没一会就狠狠嵌进了少女的花穴。
“嗯啊啊,好粗,好硬……”
艾薇尔娇叫了一声,那玩意比她想得还要粗硬,正拨开了穴肉,碾磨着穴口往里挤。
猎犬喘着粗气继续耸动下身,狗屌接连不断地顶幢起少女的花穴,深入湿软的花径,撑开了层层肉褶。
在少女失控的娇吟声中,硕大的龟头狠狠顶上了脆弱敏感的宫口,被狗屌顶到宫口的少女,不自禁仰头娇喘,泪花点点。
“哦啊,好深…嗯…被狗插得好深……”
只这一下她就被狗操得动情,淫水从花径里溢出,顺着猎犬抖动的阴囊滴到地毯里。
艾薇尔的大脑被快感淹没,一时没有发现,那两颗滚烫的阴囊离她的会阴还有一点距离,换言之,身体里的狗屌还没完全插进来。
公狗交配时不会有怜惜母狗的心思,狗鸡巴一捅进母狗的阴道里,只会越捅越深。
随着那根异物在少女的花穴里小幅度但凶狠地顶撞,少女的身体被抽插得一阵阵晃荡,乳波淫荡。
“嗯啊,别…不要,不要再顶了……嗯啊,子宫口要被你顶开了……”
少女惨叫着,猎犬的龟头一遍遍碾磨她敏感的子宫口,硕大的龟头嵌在阴道的最深处,直至把她颤抖的子宫顶开。
“嗯啊啊插进去了……好深,太深了……”
少女绷紧了身子,仰着头叫了出来,原本平坦的肚腹赫然鼓起,那根狗屌撞进了她可怜的子宫里。
猎犬的尾巴都甩得猎猎作响,母狗凄哀的叫声似乎鼓舞了它,那根粗长无比的异物继续向少女的宫心扩张。
“哦噢,太深了,太深了……嗯,嗯啊啊啊,子宫要被顶破了……”
龟头甚至抵到少女的子宫内壁才算整根进去,少女两腿颤巍巍地大张着,露出被早已被碾磨蹂躏得红肿吐水的花穴。
肿胀的穴口艰难地含着猎犬的阴茎,随后那根阴茎小幅度地抽出插进,每次都能操进少女的子宫里。
“哦啊啊、受不了了…不行了……嗯啊啊又插进来了……不,不要,小子宫受不了了……”
猎犬饱满的囊袋撞击着少女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和她高高低低的呻吟一起,变成少女和狗交媾的助兴曲。
艾薇尔早已被强烈的快感折磨得香汗淋漓,刚开始还能仰着头浪叫出声,等她被狗压着操上一个小时,只能趴在地上发出细微的哼吟。
金发少女满脸泪痕,被一条精壮猎犬骑背交配。
公狗终于操爽了,低吼着把鸡巴再度顶进母狗的宫心,龟头缩胀着射精前,狗屌根部的海绵体开始充血,死死撑大了少女的阴道,紧紧地卡住了。
艾薇尔被撑得眼皮翻白,涎水从嘴角流满了下颚。
两腿被逼张得更大,小巧饱满的臀瓣不得不紧紧贴上公狗滚烫的下腹,被彻底当成母狗锁死。
“呜呜好痛,好胀…哦、噢噢,射进来了…呜呜呜被狗射进来了……”
“嗯啊,好胀,太多了…子宫都被射满了……呜受不了了,小肚子要被射大了……”
少女无力地吟哦着,被狗操得脱力,连手都抬不起来,更不要说摆脱嵌在子宫里射精的狗屌。
没一会,少女抽搐痉挛的子宫被猎犬的精液灌满,小肚子鼓起一个饱满的弧度。
被猎犬锁死受精的时间快赶上被操穴的时间,约摸又是一个小时,那根狗鸡巴才从少女的子宫里拔出去。
啵一声,被撑大的花穴弹回成一张小口,颤巍巍的红肿的嫩肉间溢出黏腻的淫水,从腿心拉出一道银丝,滑落到地毯里。
猎犬射进去的精液,居然全留在了少女的身体深处,一滴不漏地蓄在她被撑大的小子宫里。
侍从看完少女和猎犬交配的全部过程,意犹未尽,没一会牵来第二条猎犬。
“艾薇尔小夫人,我们继续吧。”
还没能从被上一条狗操出的余韵中缓神,金发少女蓄着满腹的狗精,接着继续被狗骑背。
第二条猎犬同样精力旺盛,就着少女湿腻的花径,肥硕的龟头撑开层层褶皱,一直抵到最深处,嵌进尚未闭合的宫口,贪婪地捅进少女蓄满狗精的子宫。
上一条狗的精液有第二条狗硕大的龟头堵着,哪怕子宫被顶开,也没能流出来。
艾薇尔已经叫不出来了,被狗接连操弄,只能发出低低的啜泣与沉吟,绯红的小脸上新旧泪痕交替。
偏偏她的身子似乎还能继续承欢,当粗壮的狗屌整根没入身体,花穴仍旧层层绞紧了滚烫的阴茎,花心吸吮着鼓胀的龟头,伺候得猎犬尾巴直摇。
少女被持续不断的快感和刺激淹没,瘫软在地上,翘着屁股,任由猎犬操进子宫交配,下体被狗屌啪啪插得汁水四溅。
猎犬们的卧室里传出犬类兴奋的吼叫以及少女的呻吟啜泣,还有肉体被啪啪拍响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猎犬们的卧室突然被挤开,满脸泪痕的少女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手脚并用的想要爬出去,逃离身后的狗窝。
刚刚进入房间时粉嫩的花穴,已经被捣得红肿无比,每次吃进狗鸡巴都是一阵又酸又痛的折磨。
子宫已经被射满了,撑得像圆滚的孕肚,不住打颤,已经蓄不住那些浊精。
狗精从少女的子宫里溢出到了阴道中,被合不拢的穴口含着,颤巍巍地从少女腿心溢出来。
一群精力旺盛的猎犬实在不是少女能承受的。
只是她刚刚爬出来,就被侍从发现,抓回去按在猎犬的胯下。
“艾薇尔小夫人,还有几只没配上呢,如果你不配合的话,我只能如实上报侯爵了。”
被狗操逼的少女无助呜咽着,颤抖中翘着屁股继续给狗配种。
老侯爵来查看小妻子和狗配种的情况。
金发少女的鬓发早已散乱,纤细的脖颈上扣着一条项圈,除此之外一丝不挂,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
鼓胀的肚皮已经能贴到地面,里面全是猎犬们的精液。
两个白净的乳团淫荡得晃来晃去,在年迈的丈夫面前,又一次被狗鸡巴捅进子宫,娇喘吁吁地交配起来。
多到溢出在阴道里的白浊的精液随着抽插捣弄,噗嗤噗嗤地糊满少女和狗相接的下体。
湛蓝的眼睛都已经失焦,口中吐出含糊不清的浪叫。
直到被狗屌狠狠插进饱胀的子宫,她的身子重重地弹了一下,潮红的小脸不自禁上仰,发出一声急促的娇吟。
喉咙里溢出颤抖的余韵,微张的小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有一道亮晶晶的涎水从下巴上滴落。
年轻漂亮的小妻子在丈夫眼皮底下,被猎犬插进子宫,操到高潮痉挛,阴道则被锁死成结射精。
老侯爵身后还跟着一位医生,看见侯爵小夫人在狗胯下承欢的浪荡样子,医生觉得眼前人兽交媾的画面实在过于淫乱。
但是迫于老侯爵的视线,他走上前去,给金发少女检查身体。
两指先捏了捏少女的乳团根部,然后扒开少女的腿,仔细打量着她和猎犬结合的下体。
少女红肿的花穴里插着一根粗壮异物,穴口溢出着白腻的精水,充血的海绵体可能已经将阴道撑得变形,卡得死死的。
“看起来侯爵小夫人没有怀孕,如果想怀上狗胎,估计得重新算好日子再和狗交配才行……”医生无视在少女祈求的注视,如实开口。
老侯爵听完十分生气,他的手杖狠狠捣上少女下坠的肚皮。
艾薇尔的身子本就如弦般紧绷,肚腹更是涨到极限,被手杖狠狠一捣,肚皮下的狗精似乎都晃荡起来,一时间酸痛和失禁感齐齐上涌。
“哦噢不,不要…求您了,精液太多了,我的小肚子里全是猎犬们的精液……”少女身子打颤,娇美的小脸楚楚可怜。
老侯爵并不怜惜:“我早就说过吧,艾薇尔,哪怕怀上一只小狗也可以。”
“我给过你机会了,只怪你的肚子不争气,这么多条精壮的猎犬都没能让你怀孕。”
艾薇尔的眼泪一滴接一滴滑落,甚至不顾被狗屌锁死的下体,想要向丈夫那里爬去:
“不,求您了,侯爵大人,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一定会怀上的呜呜呜……”
可是侯爵已经转身离开了,等狗射完精,狗屌拔出,大着肚子的少女被侍从抓住脚踝,她的指尖按在地上几乎褪色,还是被侍从拖走。
“好了,艾薇尔小夫人,我们正缺一个舒服的尿壶,听侯爵说你是尿起来最舒服的那一个,你还是乖乖的过来吧。”
“不、不要…我不要当尿壶……我可是侯爵大人的妻子……”
金发少女吓坏了,但她早就和狗交配得精疲力尽,无法挣脱。
鼓胀的小肚子压在地面上,子宫里的狗精被无情挤压,很快溢出了她的宫口,流到花径里,最后受惊颤动的穴口噗噗往外渗着浊精。
一段时间之前她还是端庄的贵族小姐,但现在却是条腿心渗精的母狗,而前方等待着她,是即将沦为公用尿壶和肉便器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