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由一千多个亡命之徒组成的防御阵地前,冲锋的战士一个接一个倒了下去,土匪的阻击人马利用一切手段,想把攻击的解放军部队压回去,好为依丽尔等人赢得喘息时间,但战士们好象对迎面而来的子弹视而不见,顶着弹雨硬冲。
营长李江国和战士们一样跟在坦克的后面冲锋,子弹擦着他身边飑飑飞过,十几个战士紧张的围着他,尽量用自己的身体把子弹给他们营长挡住。
一营的营部人员连着倒下去四五个,可李江国就好象没看见一样,还在不停的冲锋,实际上如果仔细看就能发现,李江国的眼珠子都红了,这家伙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步兵的伤亡被坦克营的教导员李玉明在车里看的很清楚,李玉明在电台里吼叫:“榴弹,打掉敌人的火力点。”
“咣咣咣,”坦克炮不停的响着,出膛的炮弹准确的打在了机枪掩体上,榴弹的触发式引信让炮弹碰上就响,然后就是一地的碎片和模糊的血肉。..
在近距离直瞄火炮的jing准打击下,土匪设置的火力点被一个个敲掉,土匪的火力马上弱了下来。
一营队伍最后面的是两个重火力排,眼看着前面的战友接连倒下去,这些战士疯了一样向上冲,抗着重机枪和小炮寻找合适的发shè阵地。
这两个排的战士很清楚,如果不在第一时间把土匪的火力压制住,前面的战友还会有伤亡。
弹雨中,两个排的战士平地架起重机枪和迫击炮,在一点遮掩都没有的阵地上冲着对面的土匪开火。
急迫中没有时间构筑工事,没有时间寻找什么隐蔽物,平展展的土地上。战士们眼睛不眨一下,顶着土匪的火力硬干,根本就不在乎迎面飞过来的子弹,他们要尽可能的把土匪的火力压制住,为攻击的部队提供支援。
排长的一声命令下,成群的小炮弹密密麻麻的飞过去,飞到高高的天空中,再垂直落下来,接着是一地的火光和弹坑。
在土匪们所要据守的阵地上,炮弹一群接一群从天而落。趴在简易工事里的骑兵七师剩余人员被炸的焦头烂额,而就在这时,一营为攻击部队提供掩护的重机枪也同时打响,摆成一溜的马克沁把成串成串的子弹泼在土匪的阵地上。
一营的重机枪排被营长李江国调走了一个班,至从知道他们在伊吾被围困以后。排里的战士们很担心他们的安危,现在总算是捞着为他们出气的机会。战士们把全部的马克沁重机枪摆成了长长的一溜。在冲锋的战士们两侧后,对准土匪的阵地狂扫。
土匪所有阵地前沿的土塄上都被密集的机枪子弹打起了一股股的白烟,弹头钻进土里的声音噗噗响,趴在壕沟里的士兵别说还击了,只要把脑袋稍稍高一点就会被机枪火力打碎。
坦克炮、迫击炮,加上大量的重机枪。解放军进攻部队的火力凶猛的让人提不起抵抗的心理,留下来打阻击的土匪部队被压制的死死的。
没有拦阻,冲锋的部队速度更快了,眼看着再有个几十米就冲上去了。可就在这时只见得土匪骑兵七师的阵地上响起了几声声嘶力竭的喊叫:“弟兄们,和共军拼了,冲啊,把坦克炸了。”
喊叫声过后,阵地上蹦出来无数个抱着集束手榴弹的土匪敢死队,这些土匪嘴里发出来一种类似于狼嚎一样的叫声,奔着坦克冲了过来。
蹦出来的土匪有的光着膀子,有的光着头,身上除了手榴弹以外基本上没有别的武器,以青马军为班底的骑兵七师确实敢于拼命,这是在突围无望的情况下准备和解放军的攻击部队死战到底。
一营长李江国就跟在坦克后面不太远的地方,土匪敢死队的动作他看的很清楚,这个老八路战士把嘴角撇了撇,在有步兵伴随的情况如果让土匪把坦克炸了,那可真成了笑话了,还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李江国手里的冲锋枪突突突的叫了起来,把一个跑在最头里的土匪胸膛打成个稀巴烂,怀抱里的集束手榴弹不甘心的丢在了地上。
战士们跟在他们的营长后面,冲锋枪的威力发挥的淋漓尽致,十几米二十几米的距离以内,哒哒哒的点shè把一个个土匪的敢死队打死。
在步兵的掩护下,坦克轰隆一家伙冲了上去,厚重的车身把没有来得及跑的土匪直接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