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牢山突击团
休整了一个多月以后,西北野战军二纵队的指挥员又一次到纵队司令部集开会,王震司令员在纵队召开的会议上向团以上的指挥员传达了央的指示精神,来开会的人马上议论起来。
好象指挥员们的反应都在他的预想之,王司令员两手往下按了按:“同志们,我们党央和**的设想不是喊出来的,是要靠我们一步步来实现的,我们这些拿枪杆子的就是要想尽一切办法把党央和**的设想变成现实,想打仗是好事,可以很肯定地告诉大家,我们又要打仗了。”
王司令员说到这里的时候,会场里静悄悄的,刚才好一顿议论的人都不做声了,好象一根针掉到地下都能听见:“同志们,还记得去年三月份胡宗南是多么猖狂吗?还记得他们是怎么进攻我们的延安吗?还记得国民党扬言的要用三个月的时间来解决我们吗?”
听王司令员说到这里,一个指挥员猛的一下站了起来:“司令员,我们死了也记得,延安是什么地方?是我们党央和**住的地方,被他们占了一年多了,我们做梦都记得。”
王司令员提高了音量:“同志们,不光是你们记得,我们野战军的每一个干部和战士,每一个**员都记得,我王震和你们一样也记得,一年前我们只有二万多人,而胡宗南放在第一线的攻击部队就有二十多万,我们的实力和敌人相差太悬殊,党央做出放弃延安的决定是正确的,我们不和敌人争一城一地的得与失,我们要的是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延安就象是一个大包袱,他们背上来了就别想轻易放下去,一年多过去了,结果如何?我们野战军有了很大展,人员和武器弹药和以前相比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而敌人的力量则是被我们极大的削弱,别看他们在大西北的总兵力还比我们多,但战场的主动权已经完全落在我们手,说句不客气的话,现在在大西北是我们想打那里就打那里,所以野战军总部做出决定————我们西北野战军收复延安的时机到了。”
王司令员最后一句说完后,会场上哗的一下热闹起来,有的人激动的用手抹眼泪,延安在这些年轻的老**员的心目分量太重了,重的象是一直压在他们心头上的一座大山一样。
这些人想当然地认为,全国有那么多的部队,但是收复延安一定得是他们西北野战军才行,因为西北野战军是党央和**的警卫军,延安收复不了,他们在全国的各大野战军面前就抬不起头,死了都不甘心。
不说李勇和王成德这俩个在大家看来的新兵蛋子了,连陈旅长这个老红军出身的指挥员都有点按捺不住了,一直都很沉稳的陈旅长站了起来:“司令员,各位长,我们四旅已经做好准备了,请纵队党委把最困难的任务交给我们旅,我在这里向纵队党委保证,只要我们四旅还有一个人在就一定完成任务,消灭敌人,杀进延安城。”
李勇和这些二纵队的指挥员在一起开会好多次了,这还是第一次看见陈旅长这个老红军这么激动。
陈旅长的一番话好象一块石头仍在了油锅里,有一个指挥员高声喊道“:好你个老陈啊,啥叫你们旅做好准备了?这还没怎么样就抢上任务了,你们四旅厉害,我们也不是草包,我们旅要争取尖刀任务,到时候和你们四旅比一比。”
接着这个指挥员的话头是又有好几个旅团指挥员站起来跟王司令员要求任务,会场一片混乱。
李勇和王成德俩人互相看了看,虽然也想争取点任务,但都没敢吱声,为什么?就因为二人资历太浅,在这些老红军面前两人就跟小孩子一样说不上话。
按独立团的实际能力来说,李勇和王成德完全可以和这些指挥员争一争的,过七千人的独立团人员不比一个主力旅少多少,武器装备和实际的战斗力更是一个旅都比不了的,这也是王司令员在别纵队长跟前很有面子的原因之一。
道理也很简单,别的纵队都是三个主力旅,唯有二纵队多出来一个独立团,而这个独立团又非常强悍,所以二纵队王司令员手里就等于是四个主力旅了,是西北野战军里人员最多,战斗力最厉害的主力纵队。
这也算是李勇穿越过来的后果之一吧,让二纵队比以往的历史上多出来一个独立团。
看着乱烘烘的会场,王司令员把手摆了摆:“大家都静一静,先别抢任务,有的是仗让你们打的,让参谋长把延安的情况和你们讲一讲。”
一位长拉开了墙上的挂图,指着图上的地理位置讲了起来:“根据我们掌握的情报显示,延安目前有国民党守军三个正规师,加上一些杂牌共有不到四万人,其以整编第十七师人员最多,武器装备最好,战斗力也最强,师长何鼎是胡宗南的同学,黄埔一期生,也是国民党延安兵团的司令长官,国民党占领延安以后,因为政治上的需要,在延安附近修建了大量的钢筋和混凝土组成的防御工事,各种火力点犬牙交错,加上城里有大批的粮食和弹药以及险要的地势,敌人又下了死守的决心,因此延安是一个很难啃的硬骨头,这一仗并不好打。”
王司令员补充道:“我们野战军有十万多人,总兵力是敌人的两倍到三倍,如果是平原地区的野战我们会占很大的便宜的,但打攻坚战人员就不显得有多少了,加上我们还要抽出一部分部队去牵制其他方面的敌人,所以我们野战军能拿出来的兵力只有九万左右,这还是有地方上的大批民兵配合的结果,否则连九万人也集不了,用九万人去攻打四万人据守的城市,我们在人员上不占什么优势,轻敌心理要不得。”
李勇知道王司令员说的都是实话,敌人不是傻子,要想收复延安就要把力量全部集起来才行,用九万人去对付四万人据守的有坚固防御工事的据点是个很困难的活计,攻不下来打败仗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弄不好就会象第一次榆林战役那样,不但没打下大城市还伤亡惨重,从这一点上来说,攻打延安会是一个很危险的游戏,收复延安会给政治上带来巨大的好处,如果一但收复不了则会把刚刚浴血拼搏所带来的大好局面毁于一旦,部队也会遭受重大损失。
看着逐渐冷静下来的各级指挥员,王司令员接着说道:“我们二纵队是全野战军里人数最大的一支部队,所以在野战军召开的会议上我和政委抢到了最难的攻击方向,我们纵队由南向北攻,整个延安的南面都让我们纵队包下来了,大家都想想这一仗应该怎么打。”
会议一连开了有二三个小时了,议论声不断,这些来开会的指挥员都是打了十几年二十几年仗的老人,别看年龄不大,但一个个鬼精鬼精的,打仗都很有章法,考虑问题也很周到,最后大家达成的一致看法是,从南面起攻击会很艰难,因为南面不但有大量的野战工事更有一个很险要的山头阵地——劳山。
这个劳山海拔不算太高,但却是整个延安南部的制高点,所以说要想从南部方向起攻击就必须拿下这个制高点,否则部队不但没办法攻城,还会受到山顶火力的重大杀伤。
国民党在延安的守军当然也知道牢山阵地的重要性,用了一个加强团来进行防守,这个加强团有三千多人,据山防守,武器精良,很不好对付。
所以说二纵队要想从延安城南起攻击就必须解决掉这个国民党的牢山阵地,问题的关键是用多少人和部队才能解决这个国民党下令死守的阵地,人少了不起作用,人多了会牵扯主攻方向的兵力厚度。
一直都没怎么说话的李勇和王成德互相看了看,李勇悄悄问道:“老王,怎么样?有什么想法没有?”
王成德:‘想法到是有,最好咱们团把攻击牢山的任务抢回来,总比让咱们老是当预备队强,但是说心理话,我没把握,就是怕咱们团到时候拿不下来拖累整个战役的进展,如果仗打到那种程度我们俩就成了历史的罪人了。‘
李勇点点头,知道这是王成德的心理话:“老王,你忘了咱们团这些天都干什么了?好好想想。”
李勇这么一提醒,王成德一下子想了起来,对啊,最近这些天团里一直都在搞野战攻坚的各种练习,没黑天没白天地练,一直持续有十多天了,要说独立团没把握,那别的部队就更没把握了。
心理有点亮堂了的王成德拍了一下李勇的肩膀:“大勇啊,我说你这个家伙是真能掐会算咋地?就知道咱们团要抢牢山的主攻任务?”
和大家说声对不起,更新又要停止了,最近一段时间老巴要准备考试,实在是没有精力了,以后会慢慢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