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扶风和歧山都是在白天,而这个绛帐车站只有一个连的守军,用不着采用什么威慑的办法了,奇袭会取得很好的突然效果,这就是战术的灵活运用。
接到命令侦察营迅速扑了过去,宁二子一脚就把还在亮着灯的屋门揣开了,只见几个国民党士兵正在边喝酒边云山雾罩地吹大牛。
宁二子大吼了一声:“听着,我们是解放军,别动,把手举起来,谁动打死谁。”
这几个喝酒的家伙在门被揣开的时候还有点发懵,等门一开,冷风一吹,宁二子再一喊,这酒就基本上醒的差不多了。
七八个喝酒的兵大都乖乖地把手举了起来,只有一个家伙可能是被酒精烧坏了脑袋,推开几个酒瓶子就想去拿枪,宁二子怎么会给他有拿枪的机会,手中的汤母式冲锋枪对准这家伙的脑袋嗒、嗒、嗒就打了个点射。
四五米的距离,三发子弹很准地都打在了这小子的脑袋上,子弹还没等钻出来脑瓜骨就承受不住子弹动能爆发出的力量了,从鼻梁子上面全都给掀了下去,整个脑袋从前面来了个大揭盖,红白脑浆和骨头碎块崩了几个在一起喝酒的当兵的一身,尸体顺着凳子出溜到了地上。
这几个喝酒的兵刚刚喝下去的酒和吃下去东西马上一股脑地吐了出来,几个人腿一软跪在了地上:“解放军饶命,解放军饶命。”
宁二子没理这几个家伙,告诉身后的战士把武器收走,人都押外面去,然后迅速从这个屋子里出来,向别的房间奔去。
这边的枪声一响,从旁边的屋子里也陆续传出了几声枪声,时间不长零星的枪声也平息下来,这个国民党驻防在绛帐的一个步兵连大部分的士兵都睡觉了,遇到侦察营的突然袭击完全被打了个蒙头转向,根本没怎么反抗就被抓了俘虏,只有几个顽固不化的军官被战士们直接打死了,整个战斗过程没超过二十分钟。
这时候团长李勇带着独立团的大队人马也迅速赶到了,张劲松忙汇报说:“全歼敌人一个步兵连,侦察营只有两个轻伤,牺牲没有。”
连着几仗都是侦察营打的前锋,扶风、歧山和这个绛帐都是如此,不但伤亡小战果还大,这让别的营干部战士羡慕的不得了,特别是李江国,嘴里不住地叨咕:“还没等我们上来就把仗打完了,侦察营现在是团长的大红人了,比我们步兵营都要吃香了。”
其实别的营长和教导员也和李江国一个心事,只是没有象大嘴巴李江国那样说出来,啥事都让侦察营来干,还要我们步兵营干什么,团长这些日子也不知道怎么了,老是先使用张劲松的侦察营来发起攻击。
辎重营的副营长兼五营长何翠花更是满肚子怨气,本来想趁着王老虎还没回来的时候多打几仗,自己先过过这主力步兵营营长的瘾,可是这几回都是侦察营露的脸,代理的五营基本上是一枪没放,她跟在李勇的后面嘀嘀咕咕:“这几仗打得,五营跟看热闹没什么区别,还不如别的营,多少能放几枪。”
李勇没理李江国与何翠花的胡说八道,让张劲松放好警戒,然后再派人把车站周围附近五公里之内全部占领,自己则是带着团部警卫连来到了车站的运转值班室。
车站的运转值班室里有两个工作人员,一个运转值班员和一个外勤值班员,这时已经有点被吓傻了,看到走进来的李勇,一个年龄比较大的站了起来,嘴唇哆嗦着说:“各位长官,我们都是车站的的工作人员,不是当兵的,不知道大军是什么部队?”
李勇笑着对两个人说道:“大家别害怕,知道你们不是当兵的,我们是解放军,解放军的纪律应该都听说过,外面一个连的国民党士兵已经被我们全部解决了,我希望你们车站的工作人员还要向以前一样照常工作,有什么情况及时通知我们,不知道同志们能不能做到这一点。”
“一定办到,一定办到。”值班室里的两个人一连声地答应着。李勇派了几个战士让工作人员带路把站长也带了过来。
看着惊魂不定的站长,李勇忙安慰他说,我们是解放军是八路,你有什么可害怕的,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把车站的客运、货运、调车、装卸等各个工种的人员都安排好,照常上班,解放军保证他们的安全没问题。
李勇这么一说,站长和几个工作人员算是稳当下来,情绪一稳定下来,运转值班员又说马上就要有一列火车开过来,我们应该怎么办理。
[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