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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毛绒绒会摇尾巴小动物(1 / 1)

实践的时间定在午睡后,庭资的卧室里。

张鸣筝在庭资卧室旁浴室洗浴,用了不少时间。浴室里只放了寻常的沐浴液,没有找到能起润滑作用的啫喱。

中途庭资敲门:“门口放了衣服,待会儿穿上出来见我。”

温和但见效明显的催促,张鸣筝很快擦干身体,将门口的托盘勾进来。托盘里盛着三样叠成方块的物品,白色短袖,黑色内裤和长裤,都是柔软宽松的样式。

穿起来后呼吸好像变得轻松一些了,张鸣筝强迫自己要趁机纳入更多氧气,然后拉开门。

庭资背对着他坐在地毯上,身前到沙发留了余地,刚好适合容纳一人跪着。跪行到庭资身前是否更和规矩?他不清楚这样的细节,只能凭借按照讨好心思延续的猜测行事。

想要猜测庭资的想法很难,但如果限于这种游戏之中就也不难理解。

只要放低下限然后去讨好他的主人就好——这样就是一场双方都满足且享受的游戏了。虽然现在他还并不明白下位者究竟该从其中哪个环节收获快感。

张鸣筝整理裤腿然后跪下。莫代尔混纺的布料太轻软,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但还是惊动庭资,使他转过头来。

但庭资没有出声阻止或使鼓励,只是调整坐姿,更方便看他走过来。

张鸣筝将其定义为默许,所以安心地向前挪动了第一步。

——然后裤子黏在地毯上面了。布料贴着密密的长毛,摩擦力陡然增大,就这样被粘在原地。

解决方式也可以很简单,只要他现在开始提着裤腰防止长裤被地毯拖下去,再改变膝行的姿态,将贴着地挪动改为膝盖带着小腿抬高再放下,就能完美地规避挪到庭资身前时已经没有裤子穿的窘态。

……好一匹会提着裤腰踢正步的小马驹,跪姿限定版。

张鸣筝抬起目光征求马主人的帮助,但庭资只是笑眯眯地作壁上观。

没有主人的命令,怎么想也不能刚跪下就站起来吧。张鸣筝缓慢又短暂地闭上了眼。

……这也是他游戏中的一环吗,张鸣筝怀疑自己眨眼前捕捉到了一些预谋成功后满意的笑容。

张鸣筝又想起他第一天去会场时庭资拿给他的红鼻子面具,和现在的情况有异曲同工之妙。这不会就是薇薇安所说的变态之处吧——那确实,这种癖好还是太独特了一点。

所幸庭资只是想晾他一会儿:“以后没有命令不要跪。”

靠着沙发的地毯被拍了拍:“坐。”

庭资留出一段供他呼吸和调整的时间,然后调整成更严肃的声线。

“看了那么多场,你现在清楚游戏规则了吗。”这是他更熟悉的声音,庭资从前的讲座及留下的录音大多是这样,严肃场合发言时不自觉端着的声线,今天又额外掺入一些温和作为添加剂。

庭资实际上并不比他从容太多,这点发现让他稍稍放松下来。

“从现在开始,你的权利来自于我的允许,应该顺从我的所有命令。”

“是。”

“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情,包括留下永久的印记和伤疤。”

沉默延长了了更长时间,他想起那些奴隶身上供人玩赏的痕迹——烙印,纹身和任何部位的穿刺。

你这次就会做这些吗?所以才会重点强调。张鸣筝本想问。

“……是。”

庭资说话又带上笑:“这么轻易就同意。鸣筝,马上就会这样对你。”

张鸣筝感觉脑袋嗡嗡作响,最后勉强才能调理好,本想再重新说一声“是”,却被庭资按下肩膀。

“安静。现在没有机会了,在下次允许你开口说话之前,都不可以再发出声音。”

脑袋又开始响,张鸣筝点头以示明白。

“闭眼。”

张鸣筝照做,然后听到庭资站起来离开,地毯发出棉而无力的窸窣声。

庭资会带回来什么工具——希望是穿刺针。

他并没有做好现在就留下永久痕迹的,但也不该拒绝庭资的要求。烙印和纹身都太难清理,穿孔虽然可怕,但创口也更隐蔽……庭资应该不会让他的伤口化脓吧?

“不准睁眼,”庭资回来时他睫毛下意识颤动,但并没有睁开,“忘记了吗?”

在这种情况下会很想为自己辩解,尤其是面前的人是庭资时,但庭资不准他开口。

这时张鸣筝才真实地感受到权力流失带来的屈辱感。如果要他下跪,他大概会从善如流反而没有这种感觉的。

庭资将什么东西放在地板上,然后重新坐下:“调整你的呼吸,张鸣筝。”

几次呼吸后肩膀被什么东西碰了下,可能是、应该是、理论上是庭资的手——只是做了几次深呼吸,怎么会迷糊成这个样子。

手掌顺着后肩一路滑过脊背,温热隔着布料传来的触感更像是潮湿。像是被潮湿黏在庭资的手掌上一样,几个来回之后,张鸣筝的脊柱主动贴着掌根,被摆成自然状态下弓着的曲线。

庭资现在靠在他很近的位置,膝盖压在他大腿附近。现在还能闻到庭资身上的气味——常接触哨兵的人一般会用特殊的洗涤剂处理衣服,防止各种气味给哨兵的嗅觉带来太大压力。

今天庭资大概用了普通洗涤剂或是香水,能嗅到环绕着的木质香,带一点甜。

然后庭资放过了这里,重新回到刚开始的距离。

“好配合哦。”

庭资握住他的手腕,然后缓慢地逆着手臂方向向上滑:“张鸣筝,真是很少见你这样子。”

……

“服从性和身体反应都很好。”木质香的气味若有若无地浮现,张鸣筝甚至怀疑庭资在操控他的感观。

庭资一只手一直扶在他小臂上,另一只空余的手放在他另一侧的肩颈。陆陆续续地又飘来一些夸奖,被庭资贴着的地方好像也在发热。

“在嗅什么?”拇指扣着锁骨将张鸣筝的头抬起来一点,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不知不觉已经埋在庭资肩膀上。“好像……”

庭资没有说出后半句,但他怀疑自己本来会听到一只毛绒绒会摇尾巴小动物。

“这个香味合适吗,感觉你会喜欢的。”

张鸣筝点头的时候又蹭到庭资肩膀,听到两声轻轻的笑。

很快手臂被放开,庭资拿了抱枕垫到他身后,将他重新摆正。

沙发附近的灯打开:“结束了,张鸣筝。现在可以睁开眼睛了。”

“感觉如何?”庭资递来一杯柠檬水,是他开始前取的东西。

张鸣筝接过水,伸出手臂时看到刚刚庭资握着的地方——那里从前有过一块未愈合的创口。

……永久的印记和伤疤?

他将疑惑盛在眼神里递给庭资。庭资之前没有表现过对这些被他人为强留下的创口的介意,第一次发现时也只是告诉他家里的医药箱放在哪个位置而已,因此他没想到庭资会以此为开端。

庭资没有直接回应,只是例行说:“这两天体温会微微升高,需要吃药的话要先来问一下我。”

“可以再睡一会儿,”庭资拉上窗帘,“借用下浴室。”

张鸣筝以为他是要上楼洗浴,却看到他拉开这间卧室旁淋浴间的门。

这时他的目光扫到墙上挂着的时钟,距离他踏上地毯居然已经过去了一小时——张鸣筝一向依赖又确信的感观时钟失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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