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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珊珊吃了一惊,愣愣地看着他,说:“你,你酒喝多了吧?”
雷小波伸出双手抓住她的双肩,怕她跑了似地紧紧抓住她的衣衫,摇着说:“珊珊,我们已经这么相爱了,还生分什么呢?你反正迟早要给我的,早点给我吧,我求你了。!”
林珊珊有些害怕地甩着双肩,惊讶地说:“小波,你怎么啦?次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要把最宝贝的东西,藏到新婚之夜才给你。怎么只过了一个春节,突然变了?”
雷小波急切地抖着腿,一副馋想地说:“珊珊,我们都说好,不会再变心,那我们是铁定的朋友,只差一个结婚仪式,我们是正式的夫妻。只是我求你早点给我,你把它提前交给我,哪怕算是我问你先借的,行吗?”
“你在说什么哪?真是莫名其妙。”林珊珊还能保持冷静,但心里很是不爽,她嘟哝着嘴巴说,“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啊?你的思想,是不是有变化啊?”
“什么变化?”雷小波猛地把她拉进怀里,乱着嘴巴要吻她。林珊珊仰着头不让他吻,“你把话说说清楚,到底为什么要这样?”
她身子往后仰,身的挺拔更加突出,颀长脖子下的那条深沟也更加明显。雷小波吻不到她的脸和嘴,把脸埋在她的波浪里,在里面使劲摇着,拱着,气喘吁吁地说:“有什么要说清楚的?我更加爱你了,所以想要你,这是理由,很简单的,搞那么复杂干什么?”
这个理由太霸道,也有些野蛮和无理。林珊珊被他拱得身心发颤,有些吃不消,但她依然顽强地挺立着,拼命咬住嘴唇,不让自已嘤咛起来。她用双手努力推拒着他,嘴里则吐着芬芳的气息说:“这,这是什么理由啊?简直是强盗逻辑。这个东西能借吗?能提前交付吗?我第一次听到有这样的说法,真是太无耻,太要要脸了。小波,你,你把头抬起来,我吃不消了。你你,还说人家呢,你其实,跟他是一样的,也是一个急色鬼,你说是不是?”
雷小波听到这里,才从她温暖的波浪里抬起头来,然后把她挪到沙发边,有些气急地说:“珊珊,我们好好谈一谈。”
他们在沙发坐下来,雷小波把她抱在杯里,看着她娇羞的脸,说:“你为什么不肯给我,是不是对我不真心?是不是还对心怀戒备?”
林珊珊不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你为什么突然这么猴急,要我最宝贝的东西?是不是居心不良?”
“什么居心不良啊?”雷小波跟她较起真来,“这是我真心爱你的表现,你倒还说我居心不良呢。”
林珊珊说:“你是不是想得到我以后,抛弃我?然后去追你的高同学女主播,还有小学同学女医生,当然还有其它人。我发现你,心里有秘密。”
“哎呀,珊珊,你,你怎么这样啊?你这样乱吃醋,乱怀疑,我索性什么也不告诉你反而好。”雷小波真是百口难辩,急得什么似的。他伸出一根手指,点头她圆润漂亮的鼻头说,“你这么漂亮的一个美女,怎么没有一点自信?怎么还那么吃醋呢?”
林珊珊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吻了一口,说:“这说明了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
雷小波也在她喷红的俏脸吻了一口,说:“说明了什么?我不知道。”
林珊珊伸出一根纤纤的手指,点着他的额角,说:“说明了爱你,你装什么糊涂啊?而我坚实自已的贞操,其实也是为了爱你,你懂吗?”
雷小波还是急得不行,摇着头说:“我不懂。我倒以为,你不肯给我,说明你不是真正爱我,是你在应付我,观察我,考验我,是对我的虚情假意。”
林珊珊继续说自已的想法:“你突然这么急切地要得到我,是居心不良。你得到了我,我不值钱了,你不知道珍惜了,可以抛弃我了,是不是?”
雷小波气得不知说什么好:“你怎么这样理解呢?唉,男人跟女人考虑问题的角度,真是不一样的。”
“这是我们女人自保的一种本能,你明白吗?”林珊珊长得这么漂亮,没想到说起这个话题来,也十分的老道,“我们女人什么也没有,这么个宝贝,这么个财富。给掉了,什么也没有了,一点也不值钱了,所以才要坚守它。这既是自尊,自爱,也是为了提高价值,提高自已的地位,你明白吗?”
雷小波没办法说服她,说:“你的女权主义思想,还这么严重?!我现在不跟你说这个了。我只是说一个很现实的生理现象。经过十多天的春节,我积蓄体内的爱的压力太大,你说,让我怎么解决?”
林珊珊有些不太明白:“你说什么?生理现象?”
雷小波说:“我们男人体内有压力,必须释放掉,才能不犯错误,才能一身轻松地投入到工作去。这应该也是男男女女,为什么要结婚的一个原因吧?”
林珊珊一听,脸羞得通红,说:“你怎么好意思说这个?这个压力啊?我们女人不一样有这个压力吗?但不是都捱过来了吗?”
雷小波不怕难为情地说:“我知道,少年少女都有自已的解决办法,医学名词叫**。但我没有这样的习惯,这样的习惯,对身心健康也不利。所以,我要找对象释放。你说,你是我女朋友,不帮我解决,谁帮我解决?别人帮我解决,我不是犯男女作风方面的错误吗?”
林珊珊陷入了沉思,她的思想在矛盾。小波说的原来是样的理由,她也有一些同感,也有切身体验。说实话,随着年龄的增长,再加对小波爱情的不断升级,她现在也经常想念他。有时在寂静的晚,一个人睡在床痴情地想他,想得身心摇荡,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