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欣赏大小姐的性格。
看似柔弱，却比谁都狠，但又三观正，恩怨分明。
“家主在莞城未能大展拳脚。”
方尧说道。
凤晴冷笑了两声，“她以为莞城是江城？就算是在江城，她也不能为所欲为，不说和莞城的那几大豪门比，就是咱们江城的乔氏，都比不了。”
如今的江城，早不是亲妈上位时的江城了。
凤家也不是以前的那个凤家。
凤晴觉得亲妈是够狠，但在打理生意方面，还是差了点儿。
凤氏集团走下坡路明显，她母亲却束手无策。
公司内部管理也不尽人意。
可能是，年纪大了，精力不足吧，也有可能是她的哥哥们都在公司里任职，他们拉帮结派的，内部分化了公司的权力，而她亲妈始终还是念着母子之情，没有下狠手整治儿子们。
对带大自己的长姐可以下死手，对妹妹也同样说灭就灭了，对于她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骨肉，她就心软了。
“战家大少奶奶怀孕了，我不好亲自过去，你帮我准备一份厚礼，送到莜莜山庄给海彤吧。”
凤晴与商太太是同辈的人。
海彤便是她的表外甥女，不要个表字，说是外甥女更显亲近一点。
海灵的任你食餐厅开张时，她都让方先生亲自去了江城一趟，送上了一份贺礼。
海彤怀孕了，她这个当表姨的自然也要有点表示。
“好。”
凤晴偏头看着车窗外面，忽然发现他们已经离开了热闹的市中心。
“我们去哪里？”
方尧答道：“我也不知道去哪里，就是有路就走了，带大小姐兜风散心的，去哪里都无所谓。”
凤晴按下了一半的车窗，晚风随即灌进来，她看了看后，说道：“这条路我好像没有走过，那就走走，不要变更路线了，我看看这条路的尽头是什么地方。”
“好。”
很快，凤晴按上了车窗，嘴上说道：“江城的十一月已经带着冷意了，莞城的十一月属于秋天。”
“如果是农历十一月，莞城才会有点冷意，不过那边就算是冬天也不算冷的，白天最低的气温都有十几度，我们的冬天能跌到零下。”
凤晴忽然说道：“挺想冬天去最北方滑雪的。”
“大小姐想去，今年就可以去，我陪大小姐去，我会滑雪，可以教大小姐。”
凤晴偏头看他，眼神里充满了欣赏及崇拜，问着他：“方尧，你还会什么？”
方尧笑：“大小姐应该问我有什么不会的，我会的太多了，倒是不知道有什么不会的，貌似我没有不会的呢。”
“你有一样是不会的，不管你多优秀，你都不会。”
“什么事？”
方尧被凤晴的话挑起了兴趣，决定不管要付出多少汗水，他都要学到会，决不能让大小姐看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