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比夏天冲凉更愉快的事,他洗了一会儿,傅言又凑过来:“帮一下。”
他将后背转向宋遥,宋遥接过浴花往他背上打泡沫。
这么好看的背不留点抓痕可惜了。
脑子里无端冒出这样的想法,宋遥脸有点热,赶紧帮他抹完。
傅言冲洗掉身上的泡沫,顺手将头发撸到脑后,露出额头,水珠顺着鬓边滚落,沿颈线一直勾勒过肌肉纹理。
宋遥看着他,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草。
背头都这么帅,这男的真是不要命了。
傅言捞起浴巾披在身上,准备走了,一偏头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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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宋遥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好像在期待着什么似的。
“哦,我忘记了。”他低头在对方唇边亲了亲,“遥遥辛苦了,这是谢礼。”
宋遥:“……?”
他还没反应过来,傅言已经出去了。
等到关门声传来,他才眨了眨眼。
妈的,谁说要谢礼了!而且哪个神经病会把亲亲当成谢礼?
姓傅的果然还是这么讨人厌!
他有点生气,却又有点受用,伸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好歹也多亲一会儿吧。
唇角翘了一下,又被他用力展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般继续洗澡。
等他洗完出去,傅言已经自己擦干了,穿好衣服。
宋遥摸了摸他的发梢,稍有点潮,便拿出吹风机给他吹了吹,又给自己也吹了吹。
洗过澡,整个人都神清气爽,宋遥又累又舒服,在床上打了个滚,爬起身:“手伸过来我看看。”
保鲜膜已经被傅言撕掉了,他摸了摸纱布,感觉还是有点潮湿,果然这种简陋的措施没办法完全阻隔水汽。
“我帮你重新包一下吧,”他说,“你家有医药箱吗?”
“有,你等我去找一下。”
傅言去客厅找了医药箱回来,宋遥把他手上的纱布拆下,露出手心的伤口。
缝线周围有点红,但不严重,他用棉签蘸了碘伏在上面轻轻擦拭,问他:“疼吗?”
“不疼。”
“真不疼还是假不疼?”宋遥不太相信,“我刚开始接触羽毛球那会儿,打得太狠,手上磨了几个泡,我都感觉疼得不行,你这被刀子割了,能不觉得疼?”
他轻轻在对方手心吹了吹,吹干上面的碘伏,然后重新包扎。
傅言:“不是不肯给我吹?”
“……你一天不翻旧账会死是吧?”宋遥咬牙,隔着纱布在他手心用力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