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及笄了。
所以,她能跟容渊行鱼水之欢了。
好事啊!
她笑出了声,主动伸出手,捏住男子弧线优美的下巴,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亲,丝毫不见闺中女子的娇羞与扭捏:“及笄了啊,那就意味着,我能睡你了!”
没想到啊,长孙月骊给容渊下药,倒是挑的日子特别的好,刚刚在她及笄之日。
容渊搂紧她不盈一握的腰身,轻嗅她身上与自己身上相同的味道:“不介意我算计你的事情了?”
之前他离开盛京,她的心里,可是绕不过去这道坎呢。
他不提,房卿九倒是忘了。
她咳嗽两声,也不否认,她之前的确因为‘日日与君好’的事情跟容渊闹了别扭。不过这点小别扭,与容渊失踪的消息比起来,自然微不足道。
人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在房卿九的心里,只要容渊没事就行。
房卿九唔了一声,指尖在他的下巴处磨蹭着,殊不知这样的动作对男子有多勾人:“我这人一向豁达,念在你是我夫君的份上,算计这点事,就此翻篇了。”
她想要忘记这一点,也是不容易的。
不过因为算计她的人是容渊,她在经历过一段时日的调整,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之后,便欣然接受了。
既然注定都是要栽在容渊手里的,她学着多大度一点也是没问题的。
再说男女之情这种事情,又不是因着体内的药物能够被控制住的。她喜欢容渊,思慕容渊,这是事实,与体内所中的药物无关。
容渊眼底浮现狂喜之色。
他倒是应该多谢长孙月骊了。
没长孙月骊,没北陵国,估计按照阿九的性子,还不会那么快释然。
房卿九懒得花时间纠结这些有的没的,现在最主要的是,她及笄了!
她从十三岁就想把容渊给睡了,等了整整两年,如今总算等到了及笄之日!
她的目光,落在他薄薄的嫣红的唇上,香香软软的小舌在齿间舔了舔:“镜之,目前在北陵国,你我的婚礼是没办法举行了。好在我也不是纠结形式的人,这样吧,你我不如跳过婚礼,直接洞房花烛?”
容渊低笑出声,抱着她腰身的手用力一收,刚想启开薄唇吻住她,就被房卿九抢占先机。
房卿九表示,洞房这种事,她喜欢掌握主动权。
而被动的容渊则表示,不介意一开始谁掌握主动权,反正到最后,掌握主动权的人一定是他。
两人吻得难分难舍,一路往床榻而去。
意识迷路间,房卿九也不知道是她先解了容渊腰封,还是先扒了容渊衣衫,只知道他的肌肤,以及呵出的气息,是那般的灼热滚烫。
突的,女子柔软的身体一僵。
但阿九到底不是娇滴滴的闺中女子,这点痛楚与她而言,算不得难受。
很快,痛意消失。
破碎且婉转动人的吟哦,从她寸寸芳香的唇齿间溢出。
迷迷糊糊间,她睁着一双水汪汪动情的眼儿,迷离的眼眶中,还泛起一层不甘。
下次,下一次,她一定要从头到尾掌握主动权!
地上,是两人在缠绵间散落一地的衣物,一缕缕凉意的晚风,从缝隙里钻进来,散落的薄薄衣衫被吹得微动。
燃烧的红烛,因着房内的动静染上一丝丝暧昧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