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汶靖两个人躺倒在了床上,一人压着一人。
气氛可能真的是太好了,汶靖整个人意乱情迷,手开始不规矩起来。从脖子到腰间再到大腿,汶靖几乎是每一个地方都抚摸了过来,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南衍被摸得极度舒服,之间微微发颤,都拽不住汶靖的衣袖了。
这样的发展委实超出了两人的预想,谁也没想到不过是几句话的功夫却有此般发展。
衣带被解了开来,南衍莹白的皮肤隐隐绰绰地露了出来,脖子上发着粉红色的荧光,逐渐蔓延到胸口。
汶靖抽空瞥了一眼,整个人瞬间气血上涌。从前也见过沐浴后光裸着的周溯沿,怎么从不曾发现竟是此般……诱惑人心?
“等……等等。”汶靖猛地放开了南衍,而后拿上被子盖住了南衍的身体,“不是这样的。”他捂住鼻子,温热的液体从鼻子里缓缓落了下来,反倒让他清醒了许多。
南衍看到了汶靖手指缝里鲜红色的液体,先是一愣,而后浅笑了一下,本不是多出色的容貌却在这一笑下瞬间让汶靖鼻血更加翻涌。
“不是,你别对着我笑。”汶靖转了个身子,强迫自己移开了目光。娘的,再看下去还会发生些什么那就不是说一两句话来解释这么简单了就解决得了的。
南衍把内衣系好,而后掀开被子,自个儿下了床穿了外衣:“得了,帝君也别遮着掩着,干净收拾收拾……”说着抬眼看了一眼门外,“那位天君可是急匆匆赶来了。”
之前是乱了心神汶靖才没有发现,如今南衍这么一说这才发现,连忙擦了擦鼻子,皱眉:“他怎么来了?”
“身后还跟着两人,约莫是薛和倾洹……”南衍拍了拍衣袖,然后别好腰间的玉佩,“地府的事情那两人总算是知道了,来对峙来了。”
汶靖张了张嘴,而后笑:“帝君可真是聪慧。”
“行了,帝君刚还轻薄了本君,现下却如此恭维,委实不易。”南衍扭头,果真看到了涨红了脸的汶靖,轻轻笑出了声音。
虽然一开始没有跟上来,但帝止故意放慢了脚步,那两人果真还是跟了上来。
他笑了一下,眉眼化开却不带温柔之色。
进了汶靖的帝君府,帝止顿住了脚步,等着两人赶上来。
“想知道,就去问问。”帝止背对着薛,手指指着前方的屋子,房门被推开,南衍从里头走了出来,“人就在这里,可以问个一清二楚,瞧一瞧,本君可有骗你。”
薛向前走了两步,看着南衍。南衍点点头:“地府出了大事,我虽说除了那上古凶兽,但地府乱成了套……有些事本不想明说,但是这世上是有天谴一说的。”
“天谴……吗?”薛抿唇,倒退一步。南衍是什么样的人,他虽说了解得并不多,但是最基本的却还是明白一些的。这人,至少不会说屈服于帝止的淫威之下来欺骗他。
倾洹皱眉:“天谴大多都是骗人的,帝君何时也相信此番说法?”
“司战上仙不信,本君自然也无话可解释。”南衍并不太想多说话,他不过是好心提醒。
“谢过。”薛抱拳,而后转身,什么都没顾,扭头就准备回地府。
倾洹抽出了菁业剑架在了帝止的脖子上,剑锋擦过帝止的脖子,拉出了一道血痕:“此招不错,用心良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