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我要给它取个名字了。”杨天说完从怀里掏出紫玲曾经给他的红绳,取下一小截绑在它腿上做了个记号,然后笑着对老鹰说道:“以后你就叫小黑好了。”可刚一说完,老鹰身形敏捷的抽了个空隙就飞走了,杨天连抓都没抓住,速度还真快。
“等它再来的时候,你给它点吃的,慢慢的就会熟悉了。”江慕教导道。杨天点点头,只有徐飞在一旁叹气,心里想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又过了几日,金仙虫都没有发作,这天夜晚,江慕把杨天叫到房中说道:“天儿,这次的葯我事先也没有尝试过,到底会发生什么作用还很难预料,不过从这几天的情况来看,暂时没有问题,只要金仙虫不动你就不会有危险。不过我担心会不会引起其他什么变化?”
“师祖爷爷,没什么好担心的,若是你不救我,我迟早也是被它吸干血而死。现在能多活一年我高兴还来不及。”杨天安慰他说道。
“恩,毕竟金仙冲我没有见过,对你的病无从下手,要给我时间好好研究才行。”
“让师祖爷爷费心了,要不是碰到你,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天儿,你有什么打算?”
说起打算,杨天到是盘算了好多天了,总在这待下去也不是个事,外面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去解决,于是说道:“可能要先去少林找几人,然后就要去寻薛伯伯的下落。”
“我看你武功不错,是跟谁学的?”
“箫玉山箫前辈。”
“哦?飞来客箫玉山?”
“正是。”
“难怪,能拜他为师,是你的福气呀,这样我就不担心了。开始还怕你在外面会有危险,既然是他的弟子武功肯定差不到那去。薛青山的事就要拜托你了。”
“师祖爷爷这是那里话,薛伯伯就是你不说我也会去找的。”江慕听他这么说点了点头,放下心来。
“对了,师祖爷爷,有一事,不知道方不方便问?”杨天突然想起什么,问道。
“什么事?尽可问。”
“在我跟谷神医提到要他随我一起去薛家村见薛伯伯的时候他总是推脱,而且我刚找到他的时候,他居然说他们已经有十年没见面了,我感觉这里面总有些事不对劲,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哎,我这两个徒弟!”江慕感叹道,接着道:“还是你眼尖,一眼就看出问题了。他们确实不合。”
“不合?为什么?”杨天虽然早料到有这个可能,可是听到后还是有些不解。
“你可知道我还有一个徒弟?”
“谁?”
“司徒青峰!”
“啊?”杨天大惊,怎么会是他?司徒青峰居然也是他的徒弟,那他与薛伯伯和谷神医不就是师兄弟?这可是天大的秘密。杨天惊讶的抬头看着江慕,等着他的解释。
“这事还要从几十前年说起。当时先收了薛青山和谷朝阳两个徒弟,教他们医术和葯术,本来三人相安无事,他们也都很好学,我这辈子很庆幸收了这两个徒弟。可是事隔不久,司徒家主就找上门来,想让司徒青峰也随我学习。当时四大世家在江湖上地位很高,司徒家主又是亲自登门,我也不便推辞,本来是不准备再收徒弟了,可是因为司徒家主与我也颇有些旧系,所以便应了下来,那知道这一答应就为以后埋下了祸根。”江慕双眼注视前方,回忆道。
“等到后来,我按他们三的兴趣略有区分,于是便分开传授,教青山医术,教朝阳毒术,教司徒青峰葯术。可那知道司徒青峰这人悟性很高,没几年时间便把我的葯术全学了去,我本很开心,收了这样一个资质高的徒弟,随即想再教他医术,可那知道他对医术毫无兴趣,而偏爱毒术,我知道司徒家主是个野心很大的人,所以一开始我就担心怕把毒术教给他会贻害无穷,于是有意识的引导他学习医术,可那知道司徒青峰是个颇有心计的家伙,他居然背着我偷偷学习毒术。”
“哦?”“这事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有一次他明明因为练制毒葯而中毒,脸色发黑,浑身异常,我问他怎么搞的,他死不承认,非说是生病。我也不管他,从那以后我就知道他在偷偷练习毒术。可那知过了几天,他竟然把自己的毒给解了,确实是个难得的奇才。我当时心里有了一丝爱才之意,于是便干脆把毒术传给了他。可那知,司徒青峰是个城府极深的人。当他将毒术全部学会的时候,邪恶的面目便露了出来。”江慕说到这时候,眼神里似乎有了一丝仇恨之意。
“后来怎么了?”
“你知道司徒家主为什么送他来跟我学习么?”
“不知道。”
“当时因为四大世家中冷月世家的实力最强大,而司徒家一心想独霸江湖,非要除去这个眼中钉不可,于是便让司徒青峰来随我学习葯术和毒术,一是为了用葯来提升功力,二就是要用毒来威胁其他世家!”
“真阴险。”杨天不禁骂道。
“所以他们既然想用毒害人,那么这世上就不能有人能解毒!所以司徒青峰设下了一个圈套。他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偷走了我所写的葯王典籍,然后跑到薛青山那里跟他说,谷朝阳偷了师傅的葯王典籍,于是青山很气愤的找到朝阳,两人为此大吵一架,当时又有司徒在一旁挑拨,所以朝阳一怒之下离师门而去。等我回来后,司徒青峰又来到我面前跟我说薛青山偷了典籍,我当时不知道情况,一怒之下将青山赶出了师门。可是没多久,司徒青峰见他们都被赶走,便开始朝我下毒,因为我一直很信任他,也觉得他会是最终传我衣钵的人,对他很是放心,可那知道就是他居然在我菜里下毒,一心想要杀死我。”江慕狠狠的攥着拳头说道。
“这个卑鄙小人!”一想到司徒青峰的恶行,杨天也是气愤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