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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合卺酒的喝法(微)(1 / 1)

害!好累呀——

李玉湖静静地坐于婚房里,维持着一个大家闺秀,千金大小姐的姿态,一动也不敢动。

想起当初在扬州那乌龙事就懊恼不已。

当天,她和冰雁姐姐同一天出嫁,同样的娇子,同款的嫁衣,只是盖头不同,哦,还有近乎同款可预见的坎坷命途。

一个往北走,嫁一已死了几房妻房的打仗将军,只为父想攀权贵。

一个往南下,嫁予一商贾世家的病殃公子,只为家庭生意,且为那世家冲喜留后。

中途遇雨,大家均躲进了仙女庙,然后,一直并列同称为杨州两大美女的两人,虽一直听着对方的名字,却一直素未谋面,最后竟是在这样的境况下相遇认识,还结为异性姐妹。

然后结果就是,雨停了,两人混乱间盖错了盖头,分别被扶进了代表不同命途的花娇。

本来要往北走的李玉湖,就这样,反而往那繁花似锦,雕梁画栋的南方庭园方向去了。送嫁的队伍走了大半天的路,才发现,轿上的新娘错了。

这下好了,媒婆为了不让自己办事不力被两大家庭追究责任,只好求她代嫁,而且也明说了,那齐三公子,就一个病殃子,估计一过门就可能拜拜了,只要李玉湖替冰雁姐姐捱上几天,估计便可以回家了。

因此,才有了现在李玉湖坐于此。

想到她的冰雁姐姐,当天那惊鸿一瞥,那一身的素雅气质,书香韵味,估计是她李玉湖努力十辈子也赶不上的,那相貌似空谷幽兰,说一句美若天仙也不为过,却要被嫁这只得几天命的齐三公子,天公是真是不公平。

所以她李玉湖知道了这情况才决定义气点,拜个堂而已,而且一个病殃子也不是她对手,怎么说,自家也是武学世家,到时等那齐三病殃子一瓜,她就再回杨州重新往北方嫁一下就好了。

而且按李媒婆说,只要不要让那齐三公子在自己脚下放娃娃就行了,那还不容易!

而且那个齐三公子,多走两步,估计额!都成问题,今天下午拜堂时就是,才到第二拜,人就撑不住被一堆人挽扶着回去偏房休息去了,后面的她可是跟一公鸡拜的堂。

唉!就一妥妥的病殃子。

外面开始响起了闹哄哄的声音,是来传统节目,要来闹洞房了。

玉湖绷紧了身体,坐得更加端庄了。

可很快她就发现,根本不需要她怎么去应付,因为没过多久,一众人员便在齐三公子的数声咳嗽中悉数退出,连伺候的婢女也被他命令退下,只余一室的清静。

然后玉湖看着一精贵的木杆,伸进来,穿过盖头,轻轻把盖头红绸挑了起来,玉湖的双眼,也随着木杆的动作,看向了一个男人的眼里。

那是一个丰神俊秀,貌若潘安的男子,只是略微有点偏瘦的感觉。

这定定地盯着一个陌生男子的行径察觉到自己的失礼,玉湖立即低下了头,脸上悄然浮点红晕。

而同时看向李玉湖的齐三公子可是被眼前女子的美貌眩了一下眼。眼眸灵动,面若桃李,红唇欲滴,果然有杨州第一美女之称。

看来老太君挑的还是挺对他的口味的嘛。

齐天磊站定于三步外,拱手行礼道,“小生齐天磊,未知小姐如何称呼?”

“李……杜冰雁是也。”好险,差点就顺口报了自己名字出来了,李玉湖心有戚戚然。

你?

这位杜家小姐说的[你]字后面原来是想说啥的呢?算了,以后再深究吧!还是先完成这洞房花烛夜的任务吧!

“那我们过来喝杯合卺酒如何?”说罢齐三公子已到小桌旁,斟了两杯酒,做出[请]的示意手势。

喝杯酒而已,还以为是什么事?李玉湖大义凛然地几步上前,拿自己那杯酒,一饮而下。

这一套行云流水的操作,让齐三公子愣了愣。

他轻笑下,说,“合卺交杯酒不是这样子喝的。”

齐三公子只好一手轻捏玉湖下巴,往上抬,让她的小脸微仰起,而玉湖也随着这动作,檀口微张。

同时齐三公子一手拿起自己那杯酒,等玉湖反应过来,一男性魅惑的嗓音已于自己耳旁响起,“合卺交杯酒,应该是这样喝的。”

说完只听他把手中杯酒一倒入已口,薄冷双唇直接印上玉湖的娇艳红唇,香醇甘冽的酒水混着满满的男性气息,经过相贴的唇瓣,渡进李玉湖的嘴里。

顿时嘴里盈满了混合了两人气息的液体,顺着玉湖的喉咙甬道,一滑而下。随着醇酒下喉,一男人舌头随后跟上,顺着酒液滑进了玉湖的口腔,四处撷取着玉湖的芬香。

软滑的舌头,一时到处攘动,一时汲取豪嘬,似要把她口腔的津液,尽数汲出。胸腔的空气越来越少,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玉湖似乎有点受不了,身子软软的,热热的。早有预见的齐三公子,一手早已放下酒杯,圈上了她的细腰,把她整个带向了自己的身体,两身躯紧贴着。

少女的柔软撞上男性的硬实,即使少女想用双手抵着男人的身躯,可越渐炙热的娇软却不听使唤,竟自发往男人偏冷的体魄上靠,似沙漠中遇见能解渴的绿洲,不顾一切地向前。

事情似乎在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嘭]

直至本放于桌沿的酒杯,不小心受到波及被扫倒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快被情欲淹没的李玉湖才清醒了过来,手一用力,把齐天磊狠力一推,才把相贴的两副身躯分了开来。

玉湖一手擦着嘴唇被吻过的痕迹,一手把已凌乱敞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衣衫攥紧,即羞且愤恨地质问起齐天磊,“你,你,你,你在干什么?”

看着质问自己,那红唇微肿,满脸潮红,水眸莹动的李玉湖,还有刚在推开时,不小心窥见那在大红嫁衣下的玉肌。

不行了,在接吻时,齐天磊本来已觉得自己的阳器开始起反应,现在一被推开,得以再一细看这尤物,下体直接硬得不成样了,这女人,得想办法吃了才行。

齐三公子灿然一笑,满脸无辜地说,“我们在喝合卺酒呀。”

“交杯酒,是,是,是这样的吗?”

玉湖不确定地问,毕竟刚才那陌生的身体反应现在心还在砰砰直跳,身体还燥热着呢。

“对呀!没人教你么?这是很正常的夫妻之礼呀。”齐三公子继续的无辜表情。

这下李玉湖都要自我怀疑起来了,毕竟这些事又没人会教她,她母亲早就不在了。不过,哦,对,那李媒婆说过的,这时她严正立下声明,“我可告诉你,你别打算在我脚下放娃娃,我,我,我可是会打你的。”

说完李玉湖还把自己的拳头亮了出来,虚空晃了两下。

听到这话的齐三公子不禁傻眼了一下,然后爆笑出声,“没,没,你看。”随即还站直一转身,双手摊开,“看,我可没随身带着娃娃哈。”

说完,齐三公子向天举起并排三指道,“我齐天磊,当天发誓,决不会放一个娃娃在我夫人脚下。”

“这样可以了吧?”齐天磊炯炯有神地看着李玉湖说,心里想的是,夫人,我不会在你脚边放娃娃,但是,我会在你肚子里放娃娃呢。

“嗯,好吧,算你是个正人君子。”齐三公子的话,成功让李玉湖放松了警惕,也不管齐三公子还在,径直去把自己头上的凤冠取下,放于梳妆台上。

这东西她今天可是顶了一天,重得很,终于能在没人的时候卸下了,舒服多了。随后李玉湖状似随意一挽,便把一头的秀亮的青丝弄成个松松垮垮的髻,随意挽起。

然后正准备换下那身大红衣裳时,才终于想起身后可还有个齐三公子,是以正准备去解衣服的手才堪堪停住,转身,满脸羞赫地说,“那个,你要不出去一下,我,要换衣服。”

“你我既已结为夫妻,有什么不能当面做的。”齐三公子温柔地说。

不是,我们又不是真的夫妻,怎么同?而且等你一死,我就会走的了,俺们的缘分就会到此终了。所以此时玉湖可是正努力地想着办法让他出去,突然听到,“啊!”一声。

随即抬头看过去,看到的便是齐三公子手捂胸口,摔倒在地,样子很是痛苦的画面。

玉湖也顾不得太多,立马走上去蹲下询问,“你怎么了?”

双手无措地扬起却不知如何落下才能帮到他,只能在言语上做着自己的惭愧,“你到底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你别吓我,最多我以后不诅咒你死好不好,你别死呀喂。”

眼看着眼泪都要夺框而出了,虽然齐天磊发现他是越来越喜欢逗着他的这位夫人玩,但再逗,可能就会逗哭她了,还是要适可而止地,适当地“醒”了过来。

“没事。我啊,这是顽疾,痛一下就好的了,但如果你能帮我一下,或许就能救我了,可是不知你是否愿意了?”

“说吧,怎么帮?”玉湖没多想就接上了话,毕竟能救人一命的事,她一向都是义不容迟的。

齐天磊坐起了身子,只见他一大手牵过玉湖的粉嫩小手,把她的手隔着里裤直接按压在他的粗壮欲根上。

那嫩嫩的小手,突然接触到一滚烫硬物,吓得玉湖一下子缩回了手,羞赧开口,“这,这是什么呀?”

齐天磊靠近了玉湖的小脸,一说话,男人湿热的气息都能直接扑到她的脸上了。

“这个东西你也摸到了,现在很硬,但如果能把他里面的东西都弄出来,我就能好的了,可这就需要你帮忙,因为他要放在你身体里才能有那个效果,而你我是拜过天地的夫妻,所以我也才敢跟你说,找你办的。”

李玉湖满脸潮红地听完他说的话,同时做着天人挣扎,他俩又不是真的夫妻,但如果能帮他治好了病,那到时还能给一个身体健康的丈夫给冰雁姐姐,这好像也算是功德事一件,所以她不如帮帮他再走?

李玉湖弱弱地确认,“做这事,会对我身体有害处吗?还有,你真的会好吗?”

看着自己夫人认真询问的模样,齐三公子真的很想笑,不过得忍住,不然到嘴的销魂美梦就会灰飞烟灭的了。

齐天磊只能努力地憋着,装出一副痛苦模样,也认真地回答起来,“不会有害,可能你以后还会喜欢。另外我会好起来的,而且保证以后都绝对地身体强壮,有心有力地,放心。”

玉湖再三考虑了下,终于下定了决心,“那好吧,我现在怎么做,怎么配合你,你说吧。”

齐天磊嘴角一勾,太好了,他的夫人,上钩了。

他一起身,带着李玉湖也站了起来,然后直接把李玉湖抱上了茶桌上。李玉湖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齐天磊已两手撑在玉湖两边,头与其平视,眸中波光潋滟。

“还记得刚才的交杯酒吗?那个是可以很好地让我们的身体先互相熟悉彼此的气息,然后后面我俩再慢慢磨合,最后契合。期间你配合着我,如有不舒服你也随时可以喊停,但如果已经到最后的关键时刻,可能就不是能说停就停,明白吗?”因为到时你想停,我也未必能停得下呀,齐天磊心里补充道。

“好唔唔”

玉湖的回话只来得及说了个[好]字,便被眼前人以吻封缄,两嘴唇再度贴合了起来,男人的舌头再度在玉湖的嘴里强取豪夺,还纠缠起了她的丁香小舌,让她嘴里后面想说出来的话都只能成了断续词字。

玉湖仰头看着与她接吻的男人,只见男人黑白分明的双眼也在定定地注视着她,良久,男人喉底蹦出一句,“把眼睛闭上。”

李玉湖听话地闭上了眼。而此时闭上了眼,尽力压抑着自己,不让自己做任何抗拒的女人,就更像是一个完全愿意任由他予取予夺的性奴,这一下子可大大地激起了齐天磊的欲望。

他两手快速把自己的衣服都脱了,只留里裤。然后用了点力,把自己的身体挤进了玉湖双腿间,等于把她的腿往两边打开了,双手快速把她身上的衣服盘扣都解开,然后,大红衣服缓缓褪下,桌上坐着的女人只余里衣亵裤。

玉湖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但身体就如刚刚那次一样,越来越燥热了,头也晕晕地,衣服的脱下反而让她觉得没那么热,所以齐天磊的动作,好像,也没什么让她不舒服的地方,玉湖一边努力承受着男人霸道的吻一边想着。

随着玉湖的里衣被打开,里面是那没面见过世人的红艳肚兜儿,也被齐天磊一把扯下。他两手钻进里衣,一上一下地放于玉湖的玉背上,抵按着她的身体上前。直到两肉体毫无阻碍地直接相贴上,男人的动作,使他的硬实胸肌不断磨擦到女人丰满柔软的乳房,从胸前传来的酥麻感窜上大脑,使玉湖也不自觉地呻吟出声。

“嗯唔唔”

而闭上了眼的玉湖,因为没了视觉,身上的其它感觉一下子就变得倍感强烈。

她感受到终于放过她小嘴的齐天磊,濡湿的唇舌,沿着她的唇线往下,到她的雪颈,细细嘬吻,酥酥麻麻痒痒的,然后到精致的锁骨,圆润的肩膀,接着里衣也被褪下,完整洁白的娇躯完美地呈现在齐天磊的面前,差点让他疯了。

他把玉湖的上半身子在茶桌上躺下,把两人身上的遮碍物,女人的亵裤和男人的里裤,都悉数脱掉,让两人下体也直接相贴着,他耸动着腰身,让女人的私密处与男人的下体直接发生碰撞,摩擦,男人茂密黑硬的耻毛不断与女人光滑柔软的私处贴着,摩擦着,惹得娇嫩的私处悄悄泌出爱汁。

从不知自己下面会泌出其它液体的玉湖只觉得既怪且羞,有点想退缩但又快被胸部传来的痒麻昏了头脑,因为齐天磊上半身正欺压在她身上,一口含住了她的乳房,在那撕磨啃咬,另一乳房也不停地被他另一只手按摩揉搓成不成形状。

他还特可恶地喜欢对两乳峰上的两颗嫣红倍加照顾,每每引得她呻吟不断,可身体似又十分喜欢,是以很多时候她的双手也只好按着他的头,让他的齿舌对她的乳房继续多加爱护留恋。

不管是胸前受到的另类呵护,还是下体传来的异样感觉,都是齐天磊在她身上造成,给她带来的,玉湖不知接下来还有什么刺激的感受会发生,但她的身体好像一直都在期待着什么。

突然下体伸进去了一根手指,伸得不深,但足以让她身体瑟缩了一下,这陌生的感觉迫得她睁开了眼,让她也同时看到正在也定定地看着她的齐天磊,仿佛观察着她的任何表情。

“啊”突然又多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并缓慢开始在里面按揉了起来。

这陌生的感觉使得玉湖娇喘了出来,可很快她就被俯下来的齐天磊吻去后续喘吁,而他也很熟练地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纠缠深吻,成功让李玉湖的注意力成功分散,连小穴后面被插进三根手指,不断在穴口那里进进出出,按摩着媚肉也没再大惊小怪了。

齐天磊忍着下身的硬涨,给足了自己妻子前戏的爱抚适应,而他也忍到极限,是以他也不想再忍了,一把把身下娇躯打横抱起,放到他们的婚床上,直接欺压了上去。

他压着身下人的双腿并打开,一手扶着自己的阳具,上下摇晃着,黑亮的龟头不停在穴口处沾上些许淫水,与穴口摩擦着,让小穴的期待值拉满。

下体的异样,也让玉湖也看了过来,只见齐天磊一手拨弄着一根与他下体连着的粗长红紫的大肉棍,之前隔着里裤只摸到个大概,现在确切看到,原来,竟然是这么长这么大的,之前说什么来的,要放进她的体内,怎么放?

“啊——嗯——不要——唔唔唔”

不用玉湖多想,她就已切身感受到了。那长长黑紫的阳具,如一把武器,正慢慢破开一切障碍,往她下体里钻,中途似碰到什么阻挡,停了一下,但齐天磊一挺身,阳器一下子便似冲破了什么后被递送进更深的地儿,继续深深推入

李玉湖从没想过这么痛的,她泪水溢出,双手不停攥紧底下柔软的床褥,身体被持续贯穿着,她哭喊着想说不要,想让那东西退出她的身体。

但齐天磊似早有预见,早就压着她的身躯,不给她任何退缩的机会,他的欲根继续一往无前地挺进,直到整根没入,才再缓慢抽出一点,再挺进,抽出,再进,不停地抽插进出,让她的小穴尽快适应他欲根的插入。

同时他也轻扶着她的头,不停地亲吻着她的耳垂,满是泪水的脸颊,她的樱桃小嘴,深情地安抚着她,“宝贝,忍忍,再忍一下就好了,很快就不会再痛的了,再忍忍,还有别再乱动,不然我控制不住的。”

透过泪眼,玉湖看到欺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满头大汗,一脸的隐忍。不知为什么,突然她好想告诉他,她会努力的,这样他就不用再忍得那么辛苦。她不知能做什么,只能双手圈上男人的脖颈,主动送上自己的小嘴,学着齐天磊教她的,生涩地舔吻着男人那咬牙紧闭着的薄唇。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

今天晚一直都是他在做主动,她被动接受。是以,齐天磊震惊了下后,立即快速双手扶着底下女人的小脸,热情地回应她,两人深深地舌吻了起来。两人间不知名的情愫,随着这亲密动作,似在悄悄地生长蔓延了开来。

随着床褥上那摊处女血的干涸,男人的辛勤劳动,女人的下体终于被开垦出一条紧致湿热的甬道。每次欲根的进出,挺翘的龟头,欲根上的凹凸,都能刮蹭到穴内的媚肉,带起一波酥麻激爽,而且那阳具一旦退出,下体会会空虚起来,似缺失了点啥,穴内媚肉便会疯狂叫嚣

那希望被人快速肏插的欲望,于体内不断涌现,玉湖不知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为这样,只知道此时的她希望悬在她身上男人能加快抽插的速度,深深地插入,狠狠地肏进她的下体。

浓浓的欲望,使她双腿不自觉就勾住了男人的劲腰,身体难耐地微微拱起,嘴里断续逸出,“快,快一点再深点”

受到鼓励的齐天磊骤然加快了身下的抽插,欲根在女人的甬道狠狠肏进,惹得小穴喷出一波又一波的爱液,浇湿了欲根,也为其能肏得更深给足了润滑,最终在齐天磊一次深深的肏进中,终于顶开了宫口,抵达进那女人娇嫩的能孕育出生命的深处。

齐天磊深吼一声,狠力往那神秘的深处持续地喷射出独属于他的滚烫液体,烫得身下娇躯不断地发抖,却仍努力攀着身上的男人去全部接下。

终于激射完一轮的齐三公子,才低头看看身下的女人,只见其冰肌挂汗,眼神迷离,却仍努力抬手轻抚他的脸问,“你刚刚是不是射出来了?那你现在的病是不是就好了?”

她的夫人还是那么地可爱,他一手把她几根青葱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轻轻啃咬着回答,“好多了,你做得真棒!”

李玉湖正高兴地想说,有点累,他的那个东西能不能退出来了,谁知还没等她说出来。齐三公子的头已埋进她脖颈与耳边,轻轻地说着,“可还不够。”

话声一落,她便感到还深埋在她体内的欲根迅速硬涨起来,于她下体又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啊嗯唔啊”

持续的快感直冲她脑海,羞人的呻吟不断逸出,下体又开始滚滚涌出爱液。

她从不知道,原来男人与女人身体间能这样交合在一起,那么的疯狂,那么的美好,那么得让人迷恋这一波律动比上一波还要猛,玉湖只能闭上眼,去承受着男人在她体内带起的惊涛骇浪。

这个新婚的夜晚,男人不断狂猛地肏插着她,于她体内释放出一波又一波的烫精,陌生激爽的快感也持续冲击着她,让她体会着成为一个女人的美好。这晚,他们不断地攀上一个又一个欢渝的顶峰,直到天际微微白,新娘子的肚子鼓鼓胀胀地,男人才停歇了动作,抱着她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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