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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上错花娇 初入北方(1 / 1)

天凉如水,天气的闷热汗湿终于能在晚上得冲洗,一身的舒服!

冰雁来了军营已经大半个月了,今天终于能远远地看到她那个所谓的夫君了,他坐于马上,穿着整套的盔甲,是一高大壮硕的成年男子。

虽然没拜堂,虽然没见过,虽然其实并不是她下订礼的夫君,但将军府的人都认为她就是将军夫人,那她暂时就只能是将军夫人。

不然她又能怎么样?

想起当初在扬州那荒唐事!

她和玉湖妹妹同一天出嫁,同样的娇子,同款的嫁衣,只是盖头不同。近乎同样可预视的悲哀命运。

一个往北走,嫁一已死了几房妻房的打仗将军,只为父想攀权贵。

一个往南下,嫁予一商贾世家的病殃公子,只为家庭生意,且为那世家冲喜留后。

中途遇雨,大家均躲进了仙女庙,然后,江南第一美女才女杜冰雁,认识了机灵可爱武馆新秀李玉湖,大家结为异性姐妹,同为自己不可预测的未来而担心,同求苍天能共得好姻缘。

然后结果就是,雨停了,两人混乱间盖错了盖头,分别被扶进了代表不同命运的花娇。

本来要往南走的杜冰雁,却到了打仗的北方,本来中途已发现搞错了,可不靠谱的丫鬟和怕担责的媒人婆的联手一番操作下,一路上昏昏沉沉的杜冰雁还是被以将军夫人的名头抬进了将军府。

待她醒来,熟悉的人都不见了。

只余将军府对她恭敬有余却不甚待见她的一众仆人。

她曾经有对管家等解释,但都是以为是她不愿嫁进将军府而编造的借口。往往只回一句,将军还有前方打仗,等将军回来再说的回复。

可打仗之事,根本就是漫漫无期的事,往南走的玉湖妹妹也不知会遇到什么难堪事。

所以冰雁决定不再等了,拿了几套男装就乔装去军营直接找将军讲清那来龙去脉。幸好途中遇一学识渊博的郎中,原收他为学徒,并以这身份带进军营,不然她都不知怎么才能混进来。

可他们待的是军队的最后方,也是没能见到将军,一待就是大半个月,幸好期间她认识了些好友,如一哥们沙平威,然后才得知这里竟有如此偏僻宁静的一个湖泊。

才让杜冰雁在夜里有有一个不用再谨慎小心怕让别人知她是女儿身的地儿。

也可以让她冲洗一身的汗湿,毕竟她来自江南水乡,还是习惯了每天沐浴,保持身心干爽舒服的。

今晚的月还是一如以往的明朗。

北方空旷,一片平野苍茫令人心神舒畅的感觉,是以往她所没见过没感觉过的。不同于南方的精致景色,粉雕玉砌的亭台楼阁,有且只有简朴大气的府邸,简易实用却不简单的装置设计。

冰雁一如过往,于子夜后才来这里沐浴放松一天的身心,冲走一身的疲惫。

冰雁站于湖边,手拿着浴布轻轻擦拭那瓷白的玉肌,任由湖水流过身上每一寸肌肤,再汇入湖里。在月光下,她的周身如镀了一层光晕,宛如一水中仙子,偷下凡站于水中。

前方战事暂缓一段落,终于能来到大后方休息的袁大将军,袁不屈,今晚来到这只有自己跟好兄弟沙平威才知的湖泊边,打算一洗全身风沙和疲惫时,看到就是这一副美景。

可袁不屈只征愣了一刻,便冷静思考了起来。军营也设有红帐军妓,但有固定圈起的活动的地方,没得申请没可能会在军营里其它地方出现。

是有人违反了军规?把军妓带出来了?还是这个女人是一个卧底,是敌方潜进来的人?潜一个女人进来,是来诱惑他人的?但不管是哪一种可能,这女的都必须要先拿下!

他于水中慢慢潜游了过去,来到冰雁的身后,骤然起身,一手圈起了身前的可人儿,并把她双手钳制住。一手扣住她下颌,不让她发现自己败露了咬舌自尽。

冰雁洁白裸露的后背突然被抵上了一个粗壮的男人,一手不仅钳制了她双手,刚刚那粗糙的大手还滑过了她的腰她的胸脯,现在这清白的身子还全圈进了这男子的怀里,这成何体统。

多年来大家闺秀被教育的要知廉耻,守清白的教育,让冰雁羞愤不已,但现在这境况她也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不停地扭动着娇躯希望能摆脱身后男人的桎梏。

奈何嘴被男人扣着下颌,她想说她是将军夫人威吓对方也说不了,嘴里只能唔咽着说不了完整的话句。

袁不屈见这女挣脱得厉害,更肯定她心中有鬼!手下力道更加重一点,决不能让她逃了。

但他现在只着裤装,上半身是没穿衣的,而怀中这女,在他怀中不停地扭动挣扎,让他不知不觉就被搅起了他的一身欲火,连这身遭清冷的湖水也熄不了这体内的火。

而且怀里这女人,是当真称得上雪肌玉肤,在月光下皮肤雪白透亮,瓜子小脸,丰盈的雪乳,不盈一握的纤腰,紧俏的小臀,不同于一般北方的姑娘,是属于娇滴滴的南方美人儿呀。

如果真是敌方派来的,那可真是下血本了。

随着这娇躯的扭动,袁不屈只觉得下体越来越粗大硬实,涨得实在是让人生疼。

既然是怀中这女人引起的,那就让她来帮先灭了这火再送刑审房去吧

想到就做到,袁不屈一手板过了怀里这小身子,她的双手给禁固在她身后,然后手从后把她的身子往前抵,直到与袁不屈的阳刚坚硬的壮实身躯完全贴上,女性的柔软弹性与男性的坚实阳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极致的反差,让相贴的两人同时一颤!

袁不屈也不知是不是太久没碰女人了,他俯身吻着这个小女子的红粉小唇,大舌如入无人之境地不停舔扫着口腔里的每一寸地方,直找到那香滑软舌与其纠缠上,或挣脱追赶,或紧紧纠缠,这过程甘甜无比。

冰雁从没遇过这等情欲事,现在所碰到的一切一切都是震撼着她。

强壮的肉体,强势的力量,粗大的舌头

本来这舌头一进她嘴,她就打算一口咬下去,可那舌头来得快,狠,猛,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就已被那男人的舌头带着走,头有点晕晕的,脸上浮上点点红霞。

这就是跟人亲吻的感觉吗?如果是,那这感觉好像还挺不错。

但下体大腿根部那里一直有一灼热的肉棍,一直在她两腿中间越来越大,还时不时会顶碰她的花穴,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不知身前这男人会不会解释给她听呢?晕眩不已的脑袋对未知的新知识渴求着。

袁不屈一边吻着那女子,一边看着她在自己怀里化成了一摊春水。

眼眸半垂,娇躯酥软,他已没再禁固她的双手,但仍穿过她的腰带着她的身体,不然按她这这状态可能连站都站不稳,就滑进水里了。

他也没再扣着她的下颌,但仍尽情地与她吻着,深入浅出,模拟着做爱的节奏,让她更沉沦其中。

他一手抚过她的俏臀,揉摸玩捏了一把,才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滑至了她的两腿间,大手对她的花穴进行着按揉触碰。

那里是从没被人触碰过的禁地,冰雁不知接着会发生什么事,只是本能地开始有点害怕,但很快察觉到她情绪转变的袁不屈,立马以更高超的吻技安抚了她的情绪。

上场布阵杀敌,务必仔细观察留意对方的一举一动,随时作出应变,要上场就要赢。

只是行军打仗的这套理论,现在,他把这套都用在了身前这身躯妖媚的女人身上,快吃到口的肉,怎么能轻易让她跑了,他都已想好了,如果是军妓就把她点名调出来只给自己享用,如果是敌人的人,那就问出情报后留下来给他做暖床的也不错。

被吻得晕晕眩眩的冰雁只感觉到自己被那男人打横抱了起来,并在岸边一平坦的大石上放下了她。

然后男人压了上来。男人的贪婪舌头开始顺着她白净的颈子与圆润的肩膀舔了下来,最后到高耸着的雪白浑圆,然后直接一口含住了那傲然挺立的乳尖,恣意的吸吮啮咬了起来,另一边的乳肉也没被放过,一手大力狠搓了上去,不停挤压按捏出不同形状,乳肉于指间四溢。

“啊嗯”从身上各处,特别是胸前开始不停传来让冰雁难以忍受的酥痒和快感,促使她不得不开始娇吟出声以舒缓自己的难耐。

同时袁不屈也没放过她的小穴。另一手按着她的耻骨,中指往下一沉,噗!手指插进了冰雁的湿热花穴里。

“啊!”下体突来的异感,激得身冰雁呼叫出声。

手指一插入,四面八方的软肉便咬住了袁不屈的手指。他熟稔地作由自己的手指在那小穴里里面进行着勾刮,穿插动作,引得滚滚爱液涌出,润滑了甬道,湿润了穴口,溢了出来,湿了男人一手。

良久,袁不屈将沾湿的手指缓缓抽出,闻着那淫水的骚味并舔了一下。

“真骚!”

袁不屈用了点力,把冰雁两修长白皙的双腿捧起分开,在皎洁的月光下,一切无所遁形。

肥美的花穴饱满诱人,中间那条凹缝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粉红的花核由于兴奋正从中膨胀出来,两片充血的唇瓣,亦在大阴唇的夹缝中如蚌肉一样露出,而这动作也让它如一花苞,被绽放了开来,散发着柔和而神秘的光芒。

“不不要不可以。”或许这动作过于羞耻,于情欲中浮沉的雪雁也下意识地说出了话来。

袁不屈十分满意自己的看到的,同时把下身的裤子拉下,露出一直被压着的欲根,一放出便昂首挺立了起来。他立马让欲根完美地镶嵌进两玉腿间,让圆滑粗大的龟头地不时与花核亲吻着,或轻功重地冲撞着蜜穴小门。

冰雁感觉到小穴缝突然传来异常灼热的温度,那带来的刺激感比刚手指的插入带来的强上了百倍,似有什么事即将要发生。

她不由迷茫地看向下体,顿时睁大了双眼,一条粗大布满紫黑血脉的大肉棍,正不停亲密滑过她的小穴缝,引起瓣肉的阵阵颤栗,还时不时顶一下小穴门,下体时不时的空虚感就是这样来的。

粗长的肉棍尽端是黑黑的丛毛,粗硬油亮,毛发乱丛下面是沉甸甸的阴囊在胯间摇晃着,这一切跟她在曾经的书上看到的,尺寸像是瞬间被放大了几倍地呈现在眼前。

“不,不要”冰雁因为短暂的害怕而恢复了片刻的清醒,立刻浑身发发抖,哭泣哀求。

可都到这步,袁不屈可不会让她就此逃了,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取笑道,“这是不满意你看到的?那我得努力点让你满意才行。”

同时一口上前,狠狠咬住她的雪颈,如一野兽咬住了身下的猎物,到嘴了的肉,决不放。

同时低吼一声,一沉腰,大鸡巴狂猛狠地冲进了冰雁的小穴里,那清白的身躯就此被人破开

“啊——”下体突来的剧疼激得冰雁身体紧绷,痛呼出声。

随着大屌的抽动,花蜜与丝丝落红飞溅了出来。

未经人事的处女地就这样被袁不屈粗暴地开垦着,每一下的抽插,都艰涩异常。

花穴紧致诱人,但他的欲根的抽插却异常困难。迫得袁不屈不得不低头查看,只见自己的肉棍上与那有着强烈色差的雪白大腿上,都布满了因抽插运动喷溅出来的点点血迹。

原来他身下的这个女人,居然是个雏!

妈的!

他只好强忍着想疯狂抽插的欲望,用身体压着在不停挥手打他,哭喊着说不要了不要了的女人。

低头吻上那樱桃小嘴,安抚着细吻着那紧绷的躯体。下身放慢了动作,缓缓抽送起来,来让那受惊的娇躯慢慢适应,学着去容纳他的大鸡巴的闯入。

那粗长巨大的肉棒,不断贯穿她的身体,随着身上男人的腰部耸动,每一下的缓慢深入,再浅出极致的疼痛感慢慢逝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滚烫空虚的酥麻感,使冰雁的小穴无比瘙痒了起来,不知为什么,突然她想被狠狠地肏,粗暴进出,她不想要那么温柔的对待。

她难耐地扭动腰身,不断收缩着小穴,穴肉完美传达了主人的需要,紧紧绞紧里面的肉棍,小穴主人挺起胸,拱着腰身,这一切一切无不诉说着她的渴求。

袁不屈眸中幽光一闪,是时候了。

他双手抓着她的腰,蓦地发力,一改刚才的温柔,挺起腰,开始狠狠地在那蜜穴里既深且快的抽送。

而且这男人的性器又大又粗,每次撞进小穴,都能把她最娇嫩的地方狠狠地撑了开来,撑得满满当当的,爱液不断从身体内涌出,她只觉得下体被他抽插到又胀,又麻,又酸,又爽,狭小的甬洞被一次又一次地撑开了新的高度。

“别别太深了。”冰雁无助娇吟。

袁不屈是长年练武骑马打仗之人,力量之强大,力度之强悍,每一次的肏插,都能给冰雁差给极致的冲击感受。

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初入情欲的新手。

冰雁只能用娇弱的身躯,任由身上男人在她体内的不停地进进出出,发出“啪啪啪”的响声。细小的穴缝被大鸡巴强悍地肏开,缩小,再肏开

“唔太快了太快了”

在他的不断抽插下,冰雁开始持续地娇喘不断,呻吟出声。

突然她脑海白光一闪,穴内一大波淫水涌出,跟着全身更加酥软无力,她被袁不屈肏到潮吹了。

“这么容易就高潮了,可我还没喔——”身上男人嗤笑一声。

男人曲起她双腿,捏着她的纤腰,自己半跪着,用这身体动作把自己的欲根往冰雁身体更深处送。

女人的耻骨与男人的跨腹不断进行着直接碰撞,欲根整根没入,一次又一次顶撞着冰雁的穴心。而冰雁也只能曲着腿蜷缩着脚趾,微拱着颤栗不止的身子,承受着男人在她体内带来的极致欢愉。

袁不屈看着身下娇躯被他顶得一耸一耸的,遍体泛红。女人常因他的顶撞抽送娇喘吁吁,或放浪呜咽。看到的这一切,让他红了眼,他决意在这娇躯身上更加肆意驰骋,豪取强夺,如在战场上他已经习惯的攻城略地。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肉体的撞击声不断在这空旷的野外响起。

冰雁潮吹过后的身子比之前更加的敏感,以致袁不屈后面的每一下穿插,穴内的媚肉都会把那张狂的肉棍给更加绞紧,一次比一次紧,最后肉棍甚至直接被媚肉咬住不放,迫使袁不屈也只能低吼一声。

一挺腰身,不出反进得更深,用龟头狠力顶开宫口,脆弱敏感的腹地被巨大外物强势挺进,在那里喷射出滚烫浓稠的精液。

冰雁被烫得抽搐不止,脑海一片空白,甬道中的媚肉从没受到过这种刺激,试图缩起抵御浓精的浇灌,却又被还没软下去的肉棒按着,被动承受着剧烈的快感。

成年男子的头精,量大且浓,是以袁不屈把精液都灌满了身下女人的子宫,一身舒畅后,才把已经疲软下来的欲根拨出。

顺势让自己整个都压在了冰雁娇弱柔软的身子上。

“小穴把我吸得那么紧,是想让我直接交待在你身上呀。”袁不屈头埋在冰雁的颈项间调笑道。

这次真的好累呀,好久没在这种事上如此尽兴过了。

袁不屈一向自认为自律过人,自控力强,很少让自己沉迷在女色上,是以军中虽设有红帐,却鲜少过去。

现在却在一个不知是敌是友的女人身上弄成自己这个样子所以他这话,其实也是在调笑自己,对自己说的话。

“你知道我是谁吗?”身下女子用已沙哑的声音问出了问题,而这问题也引起了袁不屈的注意,可没等他往下问回去,一药包猛被按在他鼻息间,即刻间他已全身无力,意识开始溃散。

在他陷入黑暗前,只隐约听到从身下抽出身子的女子控诉道,“我是将军夫人”

刚承受完男子热精的冰雁,终于捱过这波汹涌情欲后大脑恢复了点清明,正发现她躺下的位置旁边就是之前她下湖脱衣的地方,那堆衣服上有今天她学调的麻沸散药包。

她手一伸,趁身上男子身体正疲惫,放松警惕时,她一手把药包按在他口鼻间,让他快速失去控制身体的能力。

同时努力把自己全是汗渍,下体还一片泥泞不堪的身子抽出,趁那粗壮男子已晕过去,快速去湖水那里随便冲洗两下身子就穿衣跑回了自己的营账。

那药包,药量不算太重,最多只能迷倒一个成年男性一刻钟,不过也够了。

冰雁在自己独立的帐篷里,双腿曲起,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身子坐于床上。

这下怎么办?身子的清白没了。将军还没见到,玉湖那边也不知怎么样。现在这破败的身子,到时不仅那还没见过面的夫家齐家不要,估计连杜家都回不了。

怎么办?以后怎么办?一向坚强的杜雁此时也只能把脸埋进双腿间无声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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