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局促,很快落下。
由于注视,干涩细嫩的穴肉在急促收缩,他发出闷闷的笑,手指快速拨弄花蒂,狂浪地顶得发出水润颜色的龟头再冲到已经流水的穴口,他手掌贴紧她屁股之下,手掌接到喷出的水,他凝神看她呼吸过频,胸脯到肚子都是大力鼓动,抬落,露出软肋和肋骨的形状,她的衣服是唯一蔽体物,包裹得她精致体面,腰带勒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高潮迭起,张开的嘴交替呼吸时咬着舌头,沙发上蹬着腿本能像一只上岸的鱼把自己蹬得离他更远,又被他拉回接受下一轮操弄,又开始哭泣,手指拽拉枕头,目光微滞,像要陷入昏迷。
“水太多了……”他观察了她两秒,穴口又一次颤抖之后,手掌抬起她的臀,她就乖乖抬臀,还在流,他修剪干净指甲的手指刮蹭一下湿漉漉得难堪的蚌肉,大拇指按住穴口,直接堵住了。
她呼吸时不自觉牙齿蹭牙齿,下意识收缩穴肉。
一直绷着那点巧劲弄她,比大开大合直接操还容易腿麻,他让大腿换了个姿势,不动声色地观察了她两秒,神志还有点不清。他低头,看着她大腿间肌肉不知道第几次抽搐。忽然感到嗓子非常干。直接把她内裤脱掉,拉回裙子盖住她大腿,抓住她无处安放的手,头钻到她裙子下边。把她腿顺沙发放下,一只腿跪到地上,头凑近两腿之间,坚硬的鼻梁顶了几下她可能被摧残得非常不堪的花蒂,在她惊叫声音里,大拇指慢慢悄悄地松开紧压她穴口的手指,吮吸走肉穴里丰沛的液体,舌尖还要在那里打转,他在呼吸不畅的时候还要被她夹腿,她分不清是要让他不舒服推出去还是因为太舒服想夹腿,他说,“把腿放在我肩上。”
她也照做,他被她剪刀夹头一样,一边在裙子底下呼吸那点微薄空气,一边猛地伸出舌峰用头用鼻峰和嘴唇发了疯一样快速舔吸吸吮喷绕,喉结快速滚动,脖颈被她绞住,被她抬着腰在高潮之际操了嘴,他想笑,来不及笑,她高潮完,自己绵软地缓慢挪腰臀去感触他唇舌的温热。
他保持不动,良久,游鸿钰自己掀开裙子,她看到他抬眼,安生地接受她的注视,他的鼻梁、脸颊上的水渍,嘴唇发红,他看着她,张开嘴,牙齿间还有一点点带丝的东西,她被迫看着他闭上嘴,无声怪笑,然后咽了进去。
她消停了,本来就是斜斜躺在沙发上,靠外的那只腿,随着退潮落下,踩在他跪着的那只腿上。
“爽吗。”她迷迷糊糊来一句,说这话时忽然抬头看了一眼他。
邱叙以为她问自己是不是舔得爽。
他垂着眼眼皮子底下眼睛微动,“嗯,甜的。”
下一秒,游鸿钰的脚掌直直踩住他双腿间,拉链隔得生疼的大东西,那里硬得发烫。柱身粗大,也不容易踩滑,结结实实被她压下去。
邱叙可能在伺候她的时候,忘了他只是大腿被踩一下,喷在她穴肉上的呼吸都加粗了。
她心惊肉跳得感触自己脚踩上去的感觉。
“别动。”
游鸿钰一只手撑起腰起来,微微挑起眼来,然后看到先前看不到的他半跪在沙发底下的邱叙别过头。
他看起来非常讨厌,皱眉、瞪她,但是他又没有太多不耐烦和恼火。
相反,他悄悄分开腿,让她把压迫他的肉柱得更向下。
他有点感觉疼的感觉了,但他愣是一声不吭。
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薅过他的头发,让他直视自己。
邱叙皱了下眉,她笑了,下一秒,用力地踩下去。
邱叙的腰要往后退,表情非常紧迫地往后,她脚底滚烫的肉棒,非常用力地往后压。
忽然,那根东西,就被她踩射了。
邱叙低着头,看着地毯上的东西。
“你射了。”
“射得好浓。”
游鸿钰看他半天没动静,只是垂着头,垂着手,手慢慢握成拳,有点好奇地低头附身看他。
一个青年,有点成熟懂事气的人,比较靠谱的男人,邱叙。邱叙表情发愣,直直看着地毯上。
浓稠粘白的精液喷射状在暗蓝的毛绒上,显眼异常。
好像一个从未把桌上食物碎屑搞到地面上的孩子。
邱叙整个人身形都在恍惚,歪过头,环顾四周,才在茶几上找到抽纸,拿纸,擦地毯。
然后他擦地毯的手,再一次被游鸿钰的脚踩在地面。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特别注意卫生的?”
“我妈妈很讲究卫生。“
“你撒谎。”她淡淡道,“你撒谎的时候眼皮会动一下,不知道吗?”
他没说话,表情变得木然,整个人忽然散发出一种阴冷冷的气息。
游鸿钰站起来,让裙子落下来,这样她就不用直接用手拉裙子,羊毛材质总是那么不好洗。
邱叙低头继续擦地毯,对一切置若罔闻,疏离地说,“……地毯会给你清理干净的。”
好像话里的话是,给你搞干净我就离开。
游鸿钰有点不悦地皱眉,斟酌片刻,声音变得和软,“邱叙,我只是感觉,你好像活得非常紧绷。”
活得非常故作正经,活得非常自律。
他要真那么自律,能和她这种人混一块儿?她又不是你没和自律的人相处过,每一个都觉得她没救了,每一个都觉得她在醉生梦死。
但是生活习惯里,他真是一句话都不挑她。不是说不管她,放任她,而是当真一个眉都不皱。
邱叙忽然抬起头,朝她空空的笑,“抱歉,我就是活不成你们这样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