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孩的尸体还在身旁。
破碎的,冰冷的,苍白的,睁着眼看着他。
卡卡瓦夏再也受不了那逐渐变灰的眼眸,它曾经在两人被蹂躏的时候含着泪水望向他,交换着恐惧与安慰。
他终于伸出手抚上那血肉模糊的头颅,颤抖着为他合上了眼。
“35号!老板验货!”
铁笼被敲响,门打开了,那个装着机械臂的卡提卡人拽着他脖颈上的锁链将他拖了出来。
这条走廊他很熟悉。在过去的不知道多少天里,他每天都是这样被拖拽着走向尽头的那间房间。在那里他被束缚,被鞭打,被各种器具进入,被逼着演出浪荡的模样。
门开了,床上坐着一个陌生的男人,穿着睡袍端着酒杯,平日里负责调教他的男人衣着整齐地站在一旁。
“老板,35号。”
“嗯,开始吧。”
男人声音冷漠,这一切都是公事公办,那个卡提卡人闻言解开他脖子上的锁链,退出房间,把门关上了。
他被绑在熟悉的椅子上,手吊在头顶,朝那个陌生男人大岔开腿,身下的风光一览无余。
调教师打开手机里的文档,报出一连串他的数据。
“埃维金人?”
他打断道,显然是现在才看清卡卡瓦夏的脸。
“是的,老板。”
“挺会挑啊。”
他的反应意味深长,卡卡瓦夏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阴茎反应良好。”
调教师说着将鞭子拍打在他的性器上,那处充血轻微地胀大,皮鞭托起疲软下垂的性器,将顶端的小孔展示给男人看。
“后穴反应良好。”
皮鞭落在穴口,那处反射性的收缩。
“啧,嫩啊。”
男人抿了口酒低声说。
“乳头反应良好。”
皮鞭又落在乳尖,轻轻摩擦着,那处在多日的调教中早已磨破了皮,变得异常敏感,身下很快就有了反应,性器半勃起来。
“呵,这么骚?”
男人摇晃着酒杯,轻飘飘地戏谑。
“口腔反应良好。”
鞭子打在嘴上示意他张嘴,调教师将皮鞭塞进嘴里搅动。
“老板,您要直接试吗?还是先看看?”
“先看吧。”
“好的。”
一根假阳具举到他面前,悬在他的嘴边。
“舔。”
他乖乖张嘴,舌尖伸出细细地舔舐过假阳具的每一处,又将顶部含进嘴里吮吸。
“叫呢?又忘记了?”
皮鞭猛抽在敞开的大腿根,打得那处泛起血点。
“唔~嗯~”
卡卡瓦夏听话地哼了起来,仿佛那是什么美味。
“深喉。”
他的嘴张开,将整个柱身含了进去,头前后摆动着,让那玩意在嘴里进进出出。调教师配合着将它顶入喉咙深处,无论被训练过多少次,他还是无法适应舌根被压下的恶心。
“嗯~嗯~”
乳尖被夹住了,迅速充血红肿,什么震动的东西覆了上来,乳夹也随之震动。身体早已在近日的调教里变得敏感,即便他心里再不愿意,身下的器官却早已挺立起来。
“乳头与阴茎连接良好。”
调教师说着,将震动棒从乳尖移动到挺立的下体,抵着卵袋将整个性器托起来,随后又按在顶端的铃口处,震动从凹陷的地方钻进来传递到深处。
“嗯!嗯~”
那处被这样玩弄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无法忍受,更别说是现在这具敏感的身体,这次的娇喘终于有了一丝真实。
“这就发情了?不错。”
那个男人似乎对他的反应非常满意,调教师也将这当成了对他工作的认可,移动着震动棒一路往下停在穴口。
“放松。”
他命令道,顶着紧闭的小穴往里压。
虽然早已在过去几天的训练里学会了保护自己不受伤,卡卡瓦夏的本能反应永远是抗拒地闭紧。
“放松!”
鞭子抽在会阴火辣辣地带着风,他知道要是不顺从他们有的是手段折磨自己,于是听话地放松了那处的肌肉。
震动棒彻底离开身体,调教师挤了一些润滑剂沾在手套顶端抹在小穴,两根手指挤了进去,打着圈慢慢按压,又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他摸到了突起的小核,猛地按下去,这具敏感的身体立刻射了出来。
“前列腺反应正常。”
“唔……唔……”
那不是他的本意,却是生理上无法抗拒的反应,身体早已不是自己的,意志里的羞耻也被击碎。
但如果这样能活下去,又有什么不可以?
嘴里的假阳具被抽了出来,沾着唾液拉出银丝,朝身下潦草扩张的小穴捅去。
“啊……啊!”
他还是无法适应那里被进入的感觉,粗暴过激的第一次给他留下了太深的阴影,每次被进入时都会闪回到那个金发的男孩倒在血泊里的瞬间,小腹隐隐作痛,嘴里酸涩想吐。
但那画面又同时在威胁着他顺从。反抗会被杀掉,他们的命不值钱。
活下去……
不管怎样都要活着。
“专心!”
调教师敏锐地察觉到他的走神,鞭子毫不留情地抽在穴口,那里的褶皱已经被假阳具撑开,后穴里塞得满当当,假阳具在那里进进出出。
“啊~啊~啊!”
他媚叫起来,即便眼里不染一丝情欲,也能叫得高潮迭起。不这样做一定又会被鞭打,他们会打到他服从,受伤没有必要。
“唔……啊!嗯~”
调教师托着假阳具的底端,面无表情地在他身体里抽插,他的高昂地浪叫着,时而仰起头仿佛快要高潮。身下的性器立着,但他并未能从后穴里得到什么快感。
“可以了。”
那个男人发话,不打算看他被假阳具干到射精。
调教师立刻将它从他后穴里抽出,小穴来不及闭上,一张一合的展示着里面的嫩肉,摩擦得红肿的穴口湿漉漉的,看上去鲜嫩美味。
“解开。”
吊着的手被放下来,而后是禁锢住的双腿,他再次站在了地上。
“过来。”
男人看也不看他,掀开下半身的浴袍。卡卡瓦夏听话地向前迈步,鞭子却“啪”地一声抽在了臀瓣上。
“爬过去!”
这在调教师的眼里仿佛是什么致命的错误,抽在身上的鞭子重到留下血痕。
卡卡瓦夏顺从地跪下,四肢着地爬了过去,胸前的乳夹和挺立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被挤得歪来歪去。
他爬到男人双腿间仰头便能看到那疲软丑陋的东西,他不太确定自己应当怎么做,之前的训练里从来都是被动地承受着施加给他的一切。
“机灵点,舔啊!”
调教师的鞭子又砸在他的臀瓣上,恨铁不成钢。
他把头埋进男人腿间,像是训练时的那样,舌尖卷起疲软的性器,含在嘴里吮吸。而后是那两个衰老的卵袋,也被他细细地舔舐。
“嗯~嗯~”
男人的性器慢慢涨大挺立,他吞进嘴里,像刚才那样晃着脑袋把它往喉咙深处送。
“嘶……啊!”
男人爽得摆动起腰,一下一下顶在他的喉咙。那个衰老的东西没有训练时那些人的粗壮,顶在嘴里不算太难受。
卡卡瓦夏感觉嘴里的性器似乎很快就要射出来,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如果就这样结束或许可以少受些苦。
但那个男人不打算让他如愿,他拽着他的金发退了出来。性器抵上他的脸颊缓缓摩擦,在他的眼下留下一条淫靡的水渍。
“啧,埃维金人果然是天生的狐狸精。”
卡卡瓦夏并不打算反驳这句诬陷,反抗没有意义,只会招来毒打。
男人从床头的药瓶里倒了两颗,就着酒送进肚里,又点燃一根烟躺在床上品尝着。
“上来。”
叼着烟的嘴里命令含混不清,卡卡瓦夏乖顺地爬上去,跨坐在男人身上。那原本蓄势待发的性器又变得精神满满,他想起训练的内容,用会阴磨蹭着它。
“嗯~嗯~”
他演出饥渴的神情,调教师就在一旁,不这样一定又会被鞭打。
“嗯~主人……想要,嗯~”
明明是应他的命令,却要装得好像是被冷落的样子,嘴里说着违心的话。
“想要主人怎么干你?”
男人抬起他的下巴,对这招很受用。
“嗯~那个大东西,插进穴里,嗯~狠狠地干。”
那是调教师教的话,这个男人的东西实在算不上大。
“自己动。”
他得令扶住性器,起身抵在自己的小穴缓缓坐了下去。身体微微后仰摆动起腰,打开腿给男人展示着那处是如何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
“啊~啊~主人……好大,啊~”
“夹紧点!”
男人的手打上臀瓣留下鲜红的掌印,很快调教师的鞭子也砸在了那里。
“偷懒!”
身下的敷衍被发现,他不得不规律地收缩起穴口的肌肉,在插入时放松又在抽出时绷紧,男人爽得仰起头叹息。
“嘶~哈~”
他对前胸跳动的红樱来了兴致,乳夹随着身体上下起伏的动作跳动,拉扯得肿胀的乳尖也摇摆起来。夹着烟的手摸上去,捏住那诱人的尖端把玩。
“说话。”
鞭子又抽在了臀瓣上,提醒他此刻应该说些浪荡话。
“啊~主人~乳头……好难受~”
“要怎么样?”
“要……嗯~主人舔。”
男人舔了上去,含着乳尖吮吸,牙尖叼着乳头左右撵,又用力地咬了下去。
“啊——!”
卡卡瓦夏疼得发抖,仿佛那处被他咬掉了一样的疼。明明自己已经很顺从了,为什么还要被这样对待?
是刚才没做好吗?
就因为偷懒了?
“啊……嗯!”
男人将乳夹一并含进嘴里,施虐的快感在身下汇集,他挺起了腰。
“呜……嗯……”
卡卡瓦夏的胸前很疼,他看到调教师的眼神里露出不悦,小心地搂住男人埋在自己胸前的头,媚叫起来。
“啊~啊~主人舔得好舒服~”
“啊~主人~好厉害!”
“啊!还要~啊~”
放荡的话不过脑子,也不表达任何实际感受,不过是不得不做的公事,想要逃避鞭笞的惩罚。
“嗯~啊~主人……”
卡卡瓦夏在心里期盼着男人快点释放。他很累,和金发男孩的尸体共处在同一个铁笼里让他非常不安,连续好几天的调教和噩梦磨损着他的肉体和心智,他害怕自己也会像他那样惨烈地死去。
但男人完事之后又是什么?
他不还是会被关回那个笼子里继续被恐惧包围。
“转过去。”
男人拍打着他的臀瓣示意,终于决定放过他红肿破皮的乳尖。
他乖乖听话,转过身跪在床上,小穴冲着男人的方向。
“低下。”
鞭子打在磨破的乳尖,疼痛钻进心口。他顺从地伏低上半身,后穴高高翘起。性事进行到一半,那里还是湿哒哒的。
“掰开。”
“啊!”
鞭子抽打着红肿的小穴,那处刚被蹂躏得异常敏感,疼痛被放得无限大,他惊呼。
他伸出手掰开臀瓣,将穴口暴露得更彻底,泛红的小穴一张一合,像是会呼吸一样,引诱着人进去一探究竟。
“说什么?”
“嗯~主人……插进来……”
男人扶着他的腰挤了进来却不再动作,卡卡瓦夏这回学乖了,主动晃动着身体,让男人的性器在小穴里抽插。
“啊~啊~主人……嗯~”
他大叫着,头埋在床单之间藏起毫无情欲的脸,小穴主动地收缩着,期待着他能赶紧结束。
“嗯!嗯!”
男人也开始抓着自己的腰用力挺身,掰开的肉瓣让他进入到更深的地方,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他爽得仰起头。
“啊!好深……啊!主人好厉害……嗯~”
烟灰抖落在腰窝融进他的汗水里,男人随意地抹了抹,那处糊成一团黑,像淫纹一样色情。
“啊~啊!主人~受不了了……啊~”
他感受到男人逐渐加快的动作,似乎终于要结束了,卖力地晃动着身体。
快点……
快射吧……
性器本能地挺立着,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荡敲击在小腹。男人摸上他那饱满的性器,手指抚摸着顶端,在马眼处徘徊,敏感的身体升起了一丝快感,卡卡瓦夏腿颤抖着想要射。
“啧啧,骚得都流水了。”
男人将指尖的淫液抹在他脸上。烟烧到了尽头,他顺手顶着铃口掐灭。
“啊啊啊啊啊!!!”
最脆弱的地方被贴上炽热的烟头,卡卡瓦夏疼的浑身颤抖,冷汗冒出来,流过脖子上的烙印,浸进刚结痂的伤口里。
“呜呜……呜……”
他被带回了脖子打上烙印的那一刻,烙铁贴在皮肤上的触感,皮肉烧焦的味道,“滋滋”的声响,所有痛苦一齐涌了上来,全部汇集在性器的顶端。
而后是那金发男孩被击中的瞬间,他仿佛看见了自己的死亡。
“呜……呜……”
“动!”
调教师的鞭子打在身体上很痛,却不足那处烫伤的一分,他强撑着动了起来。
在巨痛里,他看到了那双空洞的眼睛,在破碎的尸体上,无神地盯着他,慢慢地,慢慢地变成了绚烂的色彩。
是我……?
我也会变成那样……
反抗没有意义,顺从也没有意义,折磨他不需要理由,杀了他也不会有原因。
只是他们一时兴起,没有道理,没有逻辑,没有预兆。
逃不掉……
逃不掉的……
我会死!
“你是受母神赐福的孩子……”
——不!
我不是!
神不存在!
没有人能救我……
可是姐姐,我答应你要好好活下去啊……
他感到绝望,这场折磨不会有尽头。
这个男人,那个男人,随便哪个男人。一个接一个地,他们会进入自己的身体,发泄完兽欲,而后是下一个。
今天,明天,昨天,也不会有任何不同。他会在这样无尽的时光里重复着无尽的折磨,然后在某一天像那个男孩一样死去。
不要……
我不要这样!
姐姐,我们说好的!
“过来,打出来。”
男人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命令他转过头。含着泪水的绚丽眼睛仰视着他,手抓着性器撸动,男人很快对着他的脸射了出来。
精液挂在脸上,顺着脸颊滑落到嘴边,调教师在一旁看着,卡卡瓦夏伸出舌尖舔进了嘴里。
“好吃吗?”
男人抬起他的下巴。
“嗯~主人的精液……好吃~”
“哼,埃维金人果然是狐狸精。”
调教师适时地递来纸巾,男人草草擦了擦,丢在他身上。
“明天送去俱乐部。”
男人说着让调教师给他点了根烟,敲响了紧闭的房门。
守在门口的那个卡提卡人闻声进来。卡卡瓦夏很累,趴在床上不想动弹,但现在房间里只剩下他和自己两个人,也许正好应当干点什么。
卡提卡人沉默着收拾现场,即便关着门,他还是警惕地望向卡卡瓦夏,生怕他逃跑。他脸上的精液还没擦,后穴也还湿润着,被带出的体液挂在拍打得粉红的臀瓣上,长长的银丝的尽头是隐秘的小穴,想必那处现在更是娇嫩鲜美。
卡提卡人难耐地咽了口水。
“你想我了?”
卡卡瓦夏说着,慵懒地勾住他的皮带。
“哟?埃维金小宝贝,你耍什么花招?”
“我哪有什么花招?我又跑不掉。”
“老子不碰你,要扣钱的。”
善后验货现场对任何男人都是精神上的折磨。被调教好的奴隶不允许随意使用,而他们又总是如此美味诱人,更别提守卫在门外时听了满耳的淫叫,性器早就按耐不住了。
“你听到了吧?刚才我让老板欲仙欲死。明天进了俱乐部可就没机会了。”
“别在我面前发情。”
卡提卡人说着甩开他勾着自己的手往后退。
“可惜了,你比他们任何人都猛,我还以为能有机会最后再和你一度春宵。”
他下了床,双腿撑不住身体摔倒在地,顺势四肢着地爬了过去,隔着裤子舔上他半勃的性器,将炽热的鼻息喷在那里,湿漉漉的绚丽眼眸仰望着他。
“哥哥……”
“操!骚货!”
“埃维金人果然会带来灾难。”
那个卡提卡员工死在了地牢里。
他的机械臂触电短路,里里外外炸得稀烂。那些碎片成了无数的子弹,飞快击穿了他的大脑心脏和颈动脉,于是那半截肉身也被炸得稀烂。
被发现时房间里只有一个埃维金奴隶,脖子上拴着铁链,躲得远远的,惊吓到晕厥。他的身体里有那个卡提卡人的精液,于是连老板也不打算追查。
哦?
一个埃维金人?
有趣。
男人坐在卡座的沙发上抿了一口酒,在一浪接一浪的媚叫声中捕捉到远处服务生的闲聊。
他勾了勾手指,唤来了一人。
“先生,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把那个埃维金奴隶叫来。”
“您消息真灵通,他才刚来没几天。客人们都爱尝鲜,他现在正忙着,要不我让其他男孩过来?”
男人顺着服务生的目光看去。那里的卡座里,男孩大开着腿,背对着客人放荡地摆动着腰,挺立的性器在身前晃动,而他们的交合处正被另一个男孩舔舐着。
这是这家俱乐部里的常态,男孩们的浪叫和男人们舒服的叹息在昏暗的空间中回荡,混杂着精液和汗液的味道,被这些非富即贵的来客们当成烈酒饮下。
但这个男人显然没有围观别人性事的癖好,他沉默着,将服务生晾在一旁,拿起酒单慢悠悠地看。
“妈的!臭婊子!敢咬老子!”
声音从刚才的方向传来,跪在身下的金发男孩被狠狠抡倒在地,玻璃酒杯砸在他身上,那个客人抬起腿狠狠地踹在他的下体。
服务生立刻赶了过来,嘴里不停地道着歉,一边用皮鞭抽打着男孩一边拦着客人继续损坏俱乐部的财产。
那个客人不满地搂着另一个男孩继续,将愤怒都发泄在了他身上。服务生将金发男孩压倒在沙发前低矮的茶几上,对着生气的客人露出下体,鞭子用力抽打在性器和穴口,直到那客人彻底消气。
男人的目光从这出插曲落回酒单,站在一旁的服务生突然开了口。
“先生,他现在有空了。”
卡卡瓦夏察觉到这边的目光,乖顺地朝他爬了过来。身上的玻璃渣还没处理,他不想再被鞭打。
“你咬了他?”
男人坐在卡座的沙发上,居高临下地捏住双腿之间的下巴。
“先生,我刚来不太熟练,还请您别介意。我很新,下面的嘴肯定能让您满意,您可以随意使用我,只要您能尽兴,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绚烂的眼睛楚楚可怜地仰望着自己,任谁都不免生出怜爱的情绪和暴虐的冲动。男人轻笑一声,在酒单上点了瓶红酒打发走服务生。
“别装了。”
腿间那仍人宰割的羔羊露出了狐狸的目光,仅仅只有一瞬,被男人敏锐地捕捉。他瞄到捏住自己下巴的手和袖扣上的花纹,继续伪装成顺从的眼睛在半路冷了下来。
“你是公司狗?”
他压低声音发问。
“好好看看,现在到底谁是狗?”
男人被逗笑了,捏着下巴的手握住他的下颌,抬起他的头强迫他认清自己的现状。
“别对着我乱吠。”
男人接着说,随意地点了点远处一个纵欲的西装男人,他正享受着三个男孩的服务。
“市场开拓部的奥斯瓦尔多·施耐德,爱啃硬骨头,比如茨冈尼亚,要当疯狗不如去咬他。”
“那你又是谁?”
“情报不是免费的,干活吧。”
男人向后倒在沙发里,两只手臂撑开架在靠背上,随意地解开腰上的皮带。
卡卡瓦夏把嘴凑上前,熟练地翻出男人的性器舔弄。卵袋,柱身,龟头,然后整个吞进嘴里。程式化的动作做了无数遍,接下来就该叫了。
“嗯~嗯~”
“好吃?”
“嗯~好吃。”
“演技倒挺好。”
“先生,您的大东西很美味,好想让它插进来狠狠地干,把骚穴捅烂。”
服务生前来送酒,他不想被鞭打。
“那来吧。”
男人抓着性器摇晃,一下一下敲打着他的脸。卡卡瓦夏从茶几上的小盒里摸出一枚避孕套,用牙撕开包装替他戴上。这是俱乐部的规矩,只有主人才有权射在他们的身体里。
男人从西装内侧的口袋里掏出一个不大的皮盒,从里面摸出一支雪茄,凑到鼻子底下细细地闻。
卡卡瓦夏跨坐在他大腿上,扶起挺拔的性器抵在了穴口,那处早就在给前几位客人的服务中变得松软湿润。
“等等。”
男人止住了他坐下去的动作。
“这里怎么这么干?雪茄都变味了。”
卡卡瓦夏不懂雪茄,甚至他现在才知道这个东西的名字。
“吃进去,用下面那张嘴。”
男人将雪茄递了过来,拍着他的腰让他转身。他趴在低矮的茶几上,冲男人露出小穴,一手掰开臀瓣,一手将雪茄抵在上面,媚叫着慢悠悠地塞了进去,仿佛它大到难以吞下。
“嗯~啊~先生,您的大东西也插进来嘛~”
服务生在俱乐部的卡座间传递着酒品和小食,他们随时能发现偷懒的奴隶。
他左右晃动着臀,让男人好好欣赏那处的风光。单次的时间越长,服务的客人就越少,他也能少受些苦。
男人捏着露出穴口的一小节雪茄开始抽插,雪茄在身体里飞快地进进出出。他故意表现出腿软的模样,好让对折的身体不那么别扭。
“哈~啊~好舒服……”
“在这发情不如过来夹着。”
男人看穿了他的伪装,放过后穴的雪茄,晃动着性器催他回来。
卡卡瓦夏将男人的东西夹在双腿之间动起来。他偷懒不去收缩那处的肌肉,起身的时候后穴里的雪茄夹不住,就着残留的润滑液滑出来,抵在男人的小腹,又在坐下的时候塞回去。
“啊~啊~”
“嗯!哈……”
男人被他弄得很舒服,双腿夹住他的大腿挺身顶弄。戴着套的龟头滑过会阴,顶在两个卵袋的底端,将他的性器整个抬起来。
他的身体很瘦,大腿没有太多肉,双腿被挤得交叉在一起,性器被卡在前方。
“嗯~啊~先生……小穴好痒,进来嘛~”
要是现在就结束的话,马上又会被派去服务下一个。身上还扎着玻璃渣,最不想遇到粗暴的客人,至少这个男人不会在地上拖拽自己。
“嗯!嗯!哈……”
可是男人偏偏不让他好过,在他腿间释放了,精液被避孕套兜着,渐渐萎靡的性器快要从套里滑脱。
卡卡瓦夏沮丧地替他摘下避孕套,熟练地打了个结丢在茶几上。这也是俱乐部的规矩,用来示意服务生这桌完事了。
“酒。”
他背对着男人,听话地打开服务生刚上的红酒,倒了一些在醒酒器里,晃了晃,又倒进高脚杯转身递给了他。
“刚不是还在发情吗?怎么不叫了?”
男人摇晃着酒杯细细品味着,捏着他的下巴轻佻地左右晃。
“你都射完了。”
他小声嘟哝着起身,再次跪下张开嘴,舌尖舔舐着刚射完的性器给他做清理。
“你该不会打算把我的雪茄偷走吧?”
卡卡瓦夏这才想起后穴里的雪茄,习惯了戴着性玩具赶赴一个又一个饥渴的客人,他甚至都没察觉出异样。
后穴一放松雪茄很快就露出头来,他从身后抽出来还给了他。那上面沾了小穴里残留的润滑液,男人皱皱眉,把它抵上卡卡瓦夏的嘴。
“舔干净。”
他模仿着平时完事后给客人清理性器的动作,将上面残留的润滑液舔得一干二净。男人似乎依旧不太满意,遗憾地将这根雪茄架在烟灰缸上。
空了大半的红酒瓶就在手边,男人拿起来看了一眼标签。
“会喝酒吗?”
“不会。”
“下面那张嘴呢?”
“先生,您可以随意使用我。”
他机械地重申。
“尝尝吧,这么贵的酒你一辈子都喝不起。”
男人抬头用下巴点了点茶几,他乖巧地趴上去,像刚才塞进雪茄那样,双手掰开臀瓣,将粉嫩的穴口展示给男人看。
“啊……”
冰冷的玻璃瓶口抵上那处的小穴,稍微用力便滑了进去,酒瓶在身体里进进出出,连带着瓶中的红酒也在肠道里冲刷。
“啊!啊……”
酒液从小穴灌入肠道让他很难受,那是一种诡异的感觉,仿佛身体都变得酥软,站在茶几边的腿快要撑不住,颤抖起来。
“啊~先生……想要你……嗯~啊!”
酒打在肠壁上又反荡回瓶底,将甬道里的润滑液尽数洗涤干净。红酒从小穴的缝隙里流下,在昏暗的灯光下像鲜血一样。
住手……
不要……
第一天的记忆断断续续的闪着,身体仿佛再次被撕裂。身下低矮的茶几又提示着他当下的处境,卡卡瓦夏压抑着突如其来的恐惧继续叫着,迎合着男人摆动腰肢。
男人将红酒全部灌进穴里,薄薄的小腹涨了起来。
“这酒比你还贵,给我夹好了,明白吗。”
“嗯。”
酒瓶离开了身体,酒液猛地往外流,疲惫的穴口努力收缩着,还是难以阻挡溢出的酒。他压低了身体,高高翘起下身,酒液顺着肠道倒灌,他能感受到冰凉的触感一路往喉头去,仿佛进到了胃里。
男人随便点了个刚完事的男孩,从茶几上的玩具里选了一根双头的假阳具丢在地上。
“开始吧。”
他靠在椅背上,慢悠悠摇着酒杯观赏着。卡卡瓦夏和男孩背靠背跪在地毯上,两人各扶着双头假阳具的一端,龟头塞进了穴里慢慢吞了进去。
“啊~”
“嗯~”
两人发出了满足的娇喘,自己都知道这里面几分真几分假。身体动了起来,臀瓣撞在一起“啪啪”地响。
“嗯~啊~”
“啊~先生……”
媚叫声此起彼伏,双头的假阳具在身体里进进出出,肚子里的酒被搅拌着,被那东西带到体外。
卡卡瓦夏努力夹紧穴口不让酒被带出去,体内的润滑液被冲洗干净,硅胶的器具磨着穴口的感觉很干涩,小穴很快红肿起来。酒精浸泡着,更是火辣辣的疼。
“呜……啊……”
“嗯~哈~先生,不够,想要您~”
呼痛混进那个男孩的媚叫里,他察觉到异样,双头的硅胶难以进入卡卡瓦夏的身体,于是他被迫吞进了大部分。这个俱乐部里没有谁是天生的性奴,男孩当然不愿吃亏,同样夹紧了后穴。
“啊!嗯……”
“啊~啊~”
卡卡瓦夏很难受,身下的小穴明明已经红肿,却还要绷紧着吞下大半的假阳具。那玩意总共也就只有小臂长短,此刻摩擦穴口的折磨却如此漫长。
那个金发男孩要是没死也会是这样。
像自己一样,被无数的男人用无数的手段折磨着取乐。没有尊严地吞下他们的精液,不知羞耻地展示自己,成为廉价的物品,被观赏,被玩弄,被虐待,被随意使用。
他真的解脱了吗?
也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处理他的尸体。
他还躺在那个笼子里吗?
他会被埋葬在哪里?
还是像垃圾一样被随意丢弃?
很快,我也会这样……
——是吗?
“够了,过来。”
男人的命令打断他的思绪,他们抽出后穴里的假阳具,听话地围了过去。刚才淫荡的表演显然又激起了男人的性欲,软下去没多久的性器又充血半勃。
两个男孩识趣地舔了上去,却被他阻止了。
“用手指让对方射出来。”
他发话。
“先生,我们不允许射精,除非您亲自摘掉它。”
男人闻言,低头看见他们勃起的性器顶端闪着微不可察的金属光芒,那处深埋着一根尿道棒。这也是俱乐部的规矩,为了防止客人的衣服被弄脏,同时也让奴隶看起来时时刻刻都在发情。
“呵,难怪。”
但他并不打算动手摘掉尿道棒,只把空酒杯递给男孩示意他添酒,又用弯曲的食指抬了抬卡卡瓦夏的下巴。
“你刚才怎么咬的他?”
“用牙。”
“好答案。”
“怎么?你也想被咬?”
这句挑衅引起男孩的警觉,他环顾四周,用肩膀轻轻撞了撞卡卡瓦夏提醒他小心。
“有趣。”
男人接过男孩递来的红酒,抿了一口,递到卡卡瓦夏嘴边。
“我答应过的。”
这又是在玩什么?
他不解。
之前的客人们都只当他们是玩物,更不会有人在意跟奴隶说过的话。
不仅如此,这个男人从头到尾都透露着一丝异样。
来了也不着急点单,一眼识破伪装……
——他又何必在意?
这里都是急色鬼,就算是装出来的又怎样?为什么要在乎那些媚叫是真是假?
故意顶撞也不生气,还刻意提起茨冈尼亚……
是我想的那样吗?
要赌一把吗?
思绪纷繁复杂,他犹豫着端起来喝了一口。
那是他第一次喝酒,苦涩的酒味和甜甜的葡萄香混在一起,在口中一层层扩散。他从未体验过这种有层次的味道,生怕自己错过一丝一毫,又咽下好几口。
“好喝吗?”
“还行。”
“也给你朋友尝尝?”
男人倒在沙发靠背上敞开腿,眼睛瞄着下体抬了抬头,卡卡瓦夏会意,又跨坐回了他腿上。会阴磨蹭着半勃的性器,夹在臀瓣之间摩擦。
“嗯~嗯~先生……”
男孩识趣地埋下头,将下面的卵袋含进嘴里轻柔地吮吸,柔软的舌头拨弄着两个小球,又抵着肉柱的下端,托住它紧贴着臀缝。
“嗯……嗯……”
努力含住酒的后穴收缩着,却因疲惫一张一合,像是在亲吻着男人敏感的龟头,很快那处就硬了起来。
男孩给面前的性器带上避孕套,抵上卡卡瓦夏的穴口,他微微起身,扶着它坐了下去。
“啊~啊!好大……”
他仰起头大声地叫着。穴口被撑开,努力封住红酒的小穴紧紧箍在性器上,男人舒服地叹息。
“嘶……哈……”
“啊!先生~要坏了!”
“哪有那么夸张?”
男人一巴掌拍在卡卡瓦夏的臀瓣上,他动都没动就已经开始叫了。端着盘子的服务生听到男人说的话,朝这边投来目光。卡卡瓦夏半跪在沙发上,扶着男人的肩上上下下地动起来。
“嗯~啊~”
性器浸没在小穴内的红酒里,仿佛整个人都变得酥酥麻麻,男人抓着柔软的臀瓣往自己身上撞。
酒被性器带了出来,男孩想起客人刚说的话,舌尖贴了上去,卷起刚从穴里抽出来的半截柱身,在它再次没入小穴的时候吮吸交合处的缝隙。
“啊~啊!先生~嗯……”
卡卡瓦夏在男人的身上摆动着腰,男孩的脑袋就在下面,每一次坐下都会撞上他的脸,上下颠簸的动作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这显然引起了男人的不满,抓着臀瓣的手用力掰开软肉,狠狠地砸向下体。
“啊!好深啊……”
小穴随着臀瓣掰开的动作被拉扯,穴口一瞬间闭不上,酒液涌了出来,流了男孩一脸。但很快又被按到底,被下面的卵袋堵住,男孩舔舐肉柱的舌尖来不及躲闪,就这样一起被塞了进去。
“咳咳……咳……”
男孩被红酒呛到,难受地咳嗽起来,卡卡瓦夏下意识地转身查看。
“对不——”
“专心点,谁在干你?”
男人见他分心不满地捏住他的下颌,把他的头扭了过来看着自己。这边状况频发,服务生的目光很快聚集了过来,卡卡瓦夏将男人的脑袋塞进胸口,再次动了起来。
“啊~啊~先生的大东西~好厉害~骚穴要被插烂了!啊!”
他仰头媚叫,目光偷偷去瞟那个男孩,男人让他递来烟灰缸上的雪茄,摆摆手赶走了他。
他又翻出那只皮盒,从里面拿出一只雪茄剪切开一端,而后威胁似的将锋利的刀口按在卡卡瓦夏挺立的性器顶端,刀刃平压着龟头触感冰凉,稍微用力就能削掉一块。
“不要……”
“那就认真一点。”
“嗯。”
男人成功地在他眼里看见了惊恐,满意地将雪茄剪收回皮盒,又顺手摸出一只火柴盒。
“会点吗?”
他也不等卡卡瓦夏回答便划燃了一枚火柴,将那短短的火柴放进他的双唇之间,又把雪茄叼在自己嘴里,凑上前来点。
“嗯……嗯……”
身体还在男人的性器上颠簸着,牙叼着细细的火柴棍,火焰就燃烧在鼻尖,随着呼出的气息摇曳。
在身体里浸润过的雪茄非常潮湿,许久都点不燃,烟熏着眼睛,卡卡瓦夏的眼里蓄起了泪水。
“唔……”
他闭上眼,心跳的声音很吵,身下性器的捣弄也变得很疼,金发的男孩歪着头看着自己,浓稠的血从他头顶汩汩流下,而后肢体破碎,崩塌,像个被拆开的木偶一样堆叠在一起。
安息吧……
他已经死了……
那个卡提卡人再也伤害不了我们了……
火柴越烧越短,热气越来越近,被气息吹乱的火焰撩过嘴唇,仿佛马上就要烧到尽头。卡卡瓦夏被烫得松了嘴,猛地睁开眼,火柴从唇间坠落,掉进男人的酒杯里。
火星终于在雪茄的顶端点亮,男人冲他脸上吐出一个烟圈。
“咳!咳!”
“啧。”
男人低头看了一眼杯子里的火柴梗。
“张嘴。”
他叼着雪茄,将酒杯举过卡卡瓦夏的头顶,手一歪,红酒尽数浇在他的脸上。
“啊……啊——”
酒的香气扑了满脸,扎着玻璃渣的伤口被酒精浇灌,刺痛零零散散地从身体的每个角落传来,在大脑中汇集,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
“呜……呜……”
脖子上烙印的痂还没掉,红酒顺着皮肤滑了进去,结痂被泡得松软,而后渗进皮肉里。
男人欣赏着他颤抖的身体。酒落入锁骨的凹陷,雪白的肌肤衬着红酒,如同瓷盘里的美食,而他现在闻起来也有一股酒香。
“啊!嗯!”
男人愈加兴奋,想要将他吞进肚里。食欲变成了性欲,他舔上卡卡瓦夏的脖颈。
“啊!呜……”
男人的舌尖贴了上来,锁骨盛着的红酒被他吮吸殆尽,而后是那处奴隶的标记。他咬在上面,皮肤从牙齿之间滑脱,结好的痂被撕了下来。
“啊!”
“嗯!哈!哈!”
男人很享受他真实的反应,头埋在他的脖颈间,撕咬着那处的皮肉,身下的性器开始冲刺,他在卡卡瓦夏耳边长叹一声射了出来。
“哈……哈……哈……”
男人搂着他的腰喘息着,性器软下来快要滑出身体,卡卡瓦夏努力夹紧小穴,不让里面的红酒漏出来。
“排出来。”
男人将那只空酒杯塞进他手里,拍了拍他的臀瓣。他会意,将酒杯放在身下,抬起身放松穴口。
疲软的性器从避孕套里滑了出来,肚子里的红酒没了阻碍哗啦啦地流进酒杯里,留在小穴里的避孕套自然也被冲了进去。
“喝掉。”
男人倒在靠背里缓缓品着雪茄,沉默地等着他的动作。而他没有丝毫犹豫,仰头喝了个一干二净。酒精带着精液的腥臭在嘴里扩散,仿佛融进了血液里。
卡卡瓦夏觉得想吐,但这又将永远成为他的日常,弱小的自己要乖乖听话,只要能活下去……
姐姐,你会希望我这样活着吗?
——而我真的弱小吗?
“很好。”
男人抚摸上他挺立的性器,在顶端摸索着。那根尿道棒隐藏得很好,为了不让客人发现几乎整根没入性器里,男人几乎要将他的铃口扒下才能找到落手的地方。
“啊——啊啊!”
男人捏着它缓慢地抽了出来,卡卡瓦夏疼得浑身颤抖,不管不顾地大声呼痛。
尿道棒的顶端弯曲着插得很深,卡在耻骨下方和卵袋之间,这样就算瘫软着也能保持性器挺立。但现在他的性器完全勃起,弯曲的顶端一路退出尿道,逼迫着挺直的海绵体变成它的形状。
“啊……呜……”
他觉得自己的性器被一节一节地捏碎,就像第一天,被那个卡提卡人的机械臂折叠时那样。
——停下!
不许再想了。
他已经死了不是吗?
死于一场罪有应得的意外。
“啊!先生,求求您……呜……”
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男人在他的痛苦中又兴奋起来,他能感觉身下的性器在快速变硬,顶着泥泞的穴口。
“这次我命令你尿出来。”
男人说着猛地把尿道棒完全抽出,卡卡瓦夏识趣地再次给他戴上避孕套。
“你……你该不会吃药了吧?”
“小奴隶,嘴这么厉害很容易被主人弄死的。”
男人掐着他的下颌晃了晃,将他丢到沙发上,拍了拍肉瓣示意他翘起臀。
“我和你赌一把,我一定会活着。”
上次就赌赢了,这次也会赢。这是母神赐给我的好运,我一定会赢。
“赌什么?”
“我的命。”
“哈哈哈哈哈!”
男人大笑起来,猛地挺入他的身体。
“你还没资格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