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秦巷还以为是止疼的药,毕竟被喂药是经常的事,可十分钟后他觉得不对劲。
全身发烫。
温度持续升高。
偏偏这时候,辛宴庭将他直接丢在了床上,在他身上只盖了一件单薄的被套,低下头来,辛宴庭亲他汗珠横流的脸颊:“巷,好好受着。”
辛宴庭回浴室洗漱去了。
半个小时后,辛宴庭回了来,被单底下的秦巷在发颤,像冬日在街头卖火柴被冻着的小孩,全身瑟瑟发抖,不能动弹。
离死亡很近。
濒临到窒息那一刻。
明明没有捆住秦巷手脚,可秦巷连翻身的力气也没有,他的精力全在汗水挥散蒸发中殆尽,极致的挥汗如雨后,他深刻明白,这样的错误日后不能再犯。
他庭哥真的会要他的命。
秦巷解放后,辛宴庭放任他睡到下午,回房来喊人,喊不醒,秦巷彻底睡死了过去。
比起秦巷昏天黑地的睡,辛宴庭可谓是精神抖擞,持续亢奋,这股劲到日落西幕都没消。
当然不会要秦巷死,对秦巷的惩罚光是这样显然还不够。
秦巷睡到七点,睡到自然醒,全身犹如散架,像极了第一次。
他睁开眼,双手横在双人床上张开,轻轻抖了抖小臂,放弃。
又趴了会儿,秦巷收了劲,转过脸来,看向全面屏落地窗,暗处里,沙发椅上,彷佛坐了个人。
那人双腿交叠,坐姿优雅,仿似坐在那处紧盯着秦巷盯了有几个小时。
秦巷撑着劲下床,也不管他庭哥有没有给他穿衣服,就这么跛着脚走到辛宴庭身边,很自然地,往人身上挪。
寻了个最佳位置,秦巷跨坐在辛宴庭腿上,稳稳坐住,从身前抱住辛宴庭,不管他撑不撑得住,不管自己庞大的体格会不会给人压垮,他爱极了这个姿势。
下巴抵在辛宴庭肩膀上,闻着辛宴庭身上清新的香气,秦巷满足无比,嘟嘟囔囔:“庭哥,你说我老了,后面会不会兜不住。”
“兜不住什么?”
秦巷吐出那个s开头的字。
辛宴庭冷声道:“不会。”
“为什么?”秦巷埋怨,“老这种强度,身体会遭不住吧,兴许40岁就坏了。”
“不会,”辛宴庭按住秦巷乱动的腰身,斩钉截铁道,“我会请家庭医生定期给你维护,喝中药调理,保养,必要时,可以做手术。”
秦巷:“……”
趴了十多分钟,秦巷一直这个姿势有点累,亲了亲辛宴庭脸颊,他想下来:“吃饭去吧,好饿。”
辛宴庭嗯了一声,却没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