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21:00。
高级公寓的顶楼跃层套间。
柔和的灯光,暧昧的蓝调音乐,这间500平左右的公寓套房其实是一家高级私人会所,每周都会举办几次例行活动。
贺迎之今天就是参加活动的成员之一。
在活动开始的前几天,她便收到了信息通知,只需要回复就可以来参加。
至于活动的内容——
富二代小开正搂着腰细臀翘的大奶美女,外表娴静温婉却穿着露沟低胸装的女人,身边坐着两个正在极力讨她欢心的西装男。
这是一个会不定期举办活动的高级私人会所。
负责人每次活动都会邀请不少“嘉宾”,让嘉宾们与会员自由互动。
贺迎之在两年前,因为一些机缘巧合,成为了这家会所的会员,从此便成为了常客。有时候她来,是为了打发时间,并不会参与活动的“主题”,只是在这坐着,喝点小酒,看看周围暧昧的气氛,然后回家。
不过,今天她是来约炮的。
她坐在大厅角落的单人沙发上,一直在观察着在场的男人们。只是无论是会员还是请来的嘉宾,他们似乎都不太对她的胃口。
时间已将近23时,贺迎之决定如果再看不到感兴趣的男人,就打道回府。
就在这时,贺迎之看到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她有些难以置信会在这个地方见到这个人,她甚至怀疑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但当那人从她面前不远处走过的时候,她终于确信,自己见到了程乐衍。
当贺迎之的脑子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站了起来,挡在了程乐衍的面前。
程乐衍先是因为被人挡住了去路而微微一怔,等他看清面前的人是谁时,他脸上的表情立刻转为了吃惊。
“怎么是你?!”
见他认出了自己,贺迎之无法控制地换上了阴阳怪气的笑脸,一句话拐了八个调:“哟~这不是程学长嘛,居然跑到这种地方来了,怎么了,你的亲亲小学妹满足不了你吗?”
程乐衍的脸上透出了难掩的尴尬,他微皱了一下眉,并没接话。
见他不吭声,贺迎之不依不饶,往他面前凑近了些,挑衅地问道:“怎么啦,不会是分手了吧~?”
程乐衍的眉头锁得更紧,他揪住贺迎之的衣领,咬着牙压低了声音:“你别太过分!”
贺迎之反倒笑了:“我过分?程乐衍,你可别告诉我,你是来这里借厕所的。”
程乐衍的气势一秒就灭了。确实,他今晚到这来,就是来找个女人泄火的。但看着眼前的贺迎之脸上的嘲讽,他不甘示弱地回击道:“那你呢?你来干什么?”
贺迎之用一种“你没事吧”的表情看着他:“废话,我来约炮的。”
“呵,好啊,约炮是吧?”程乐衍脑袋发热,哼了一声,抓起贺迎之的手就走。
“你干什么放手!你要拉我去哪?”贺迎之一边挣扎,一边又被他拽着不得不跟着走,“你不放手我要叫了啊!”
“留着到床上再叫。”程乐衍阴沉着脸,扯着她走过一扇扇房门,终于有一扇门上亮着open的绿灯,他便拧门进去,将贺迎之也扯进来后,便甩上了房门。
这些房间都是会所负责人特意隔出来的,虽然数量不多,但每一间都有床和沙发,当然是为了方便会员。
程乐衍进了房之后,直接将贺迎之甩在了那张大床上。
贺迎之跌进柔软大床,脑袋一阵天旋地转,撑起身子还没来得及骂,程乐衍的唇就压了上来。
即使阔别三年,她也依然记得这熟悉的触感。两片薄唇裹着她的软唇,下一秒就是侵进口中的舌头。
他还是像三年前一样,喜欢将她的舌头勾到自己口中,用自己的舌缠着搅吸,越吻越深,像是要夺取她所有的氧气似的。
贺迎之被他这强势的吻冲得头脑发昏,她不太清楚事情怎么进展到这个地步的,但还不等她想明白,下意识的反应已经让她伸手抱紧了程乐衍的身体,主动回应着他的唇舌。
程乐衍的呼吸很快就变得急促起来,他的手绕到她背后,唰地一下拉开了她的拉链,接着就扒下了她的连衣裙。
就着昏暗暧昧的灯光,程乐衍瞄到了她的穿着。在连衣裙下,她穿着的是一件露出大半个奶子的乳罩,以及用吊袜带夹着的长及大腿的黑色丝袜。
程乐衍微微皱了皱眉,喘息却更重了:“你都学会穿这些东西了?”
贺迎之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半眯着眼呛道:“程学长看到这些东西不会兴奋得马上硬起来吗?”
程乐衍被她噎了一下,没接她的话,而是直接勾开了她内裤的裆部,将手指探了进去,熟练地按着她的媚肉,在软嫩的屄穴里撩拨着,直到整个嫩屄都流满了骚水,他才咬着她的脖颈,低声说道:“把我裤子脱了”
贺迎之双腿颤个不停,微仰着头,抬起手摸上了他的裤腰,几下就解开了他的裤子,扯下他的内裤,握住了他发烫的鸡巴。
这感觉他们彼此都太熟悉,带着怨气的欲火烧得越发猛烈,很快就吞噬了两个人的理智。
程乐衍从她骚穴中抽出了手指,抓住她内裤那条细细的边用力一扯,随着蕾丝布料撕裂的脆响,那条小内裤变成了可怜的破布,被他扔在地上。他两手握住她的膝弯,撑着她的腿向两边大大地分开。她腿间的屄穴已经被淫汁沾得泛着水光,粉嫩的屄唇也已经肿了起来,鼓涨着微微抽搐。那窄小的入口已张开了些许,诱惑着程乐衍将胯下硬涨的肉棒送进来。
程乐衍不知道鸡巴涨得发疼是因为他近来的性欲得不到释放,还是因为身下这个女人是贺迎之,他脑袋一片混乱,龟头顶住了嫩屄的入口,只一挺腰,那根鸡巴就借着淫汁的润滑,滋的一声整根肏进了饥渴的骚穴。
两个人都舒服得同时呻吟了一声,而程乐衍感觉更甚。毕竟,男人的鸡巴大小不会有多少变化,可是女人的骚屄是会变的。
比如,他发觉贺迎之竟然学会了用骚屄去夹他的鸡巴,在三年前他可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
这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他不自觉地泛起了些不应有的不满和妒意。他敛紧了眉,抓着她的腿就开始狠肏起来。
他的每一次肏入,都会被贺迎之的骚屄深深迎接,又紧紧地绞住,屄里的嫩肉一下一下地吸着他的龟头,吮得他马眼发酸。
程乐衍肏得越发狠厉,他松开了一只手,扬起巴掌啪的一声就抽在她的臀侧。
“啊!”贺迎之忍不住叫了一声,同时她的身体也跟着缩紧了湿滑淫穴。
程乐衍被她夹得后腰一绷。
“妈的,骚货你现在都学会夹男人的鸡巴了?!”他更高地扬起巴掌,狠狠抽在她屁股上。
他每抽一次,贺迎之就尖叫着夹紧媚屄一次,他对鸡巴被紧绞的快感欲罢不能,难以自控地连续扇打了她好几下。
贺迎之大腿直颤,也不知是痛还是爽,她捶着程乐衍的胸口,一边浪叫一边骂着:“唔嗯~程乐衍!你打够了没有!”
程乐衍停手了,但他下一秒就掐住了她的脖子,压下身去咬着她的唇,用力吮吸她的舌头讥笑道:“装什么?你不是被打得很爽吗?骚逼夹得那么紧,你不会以为我感觉不到吧?”
贺迎之被他拆穿,一时有些窘迫,但很快又被他的肏干顶得晕头转向,忍不住骚叫起来:“你啊啊!好爽操深点”
程乐衍喘息着直起身来,但手仍掐在她的颈上,微微地收紧了些,后腰不住往前耸着,下腹撞在她屁股上啪啪直响,他咬着牙,低喘着羞辱她道:“三年不见你变成不折不扣的骚货了嘛以前你可不会这样求我操深一点”
龟头凶狠地撞着她的淫屄,肏得她骚汁飞溅,更爽得她腰肢乱颤,她往上拱着腰,迎合着他疯狂的肏弄,媚眼中全是春潮水汽,咬着唇颤抖嗔骂:“你你才是跟哪个臭男人学会打屁股和掐脖子的!唔啊啊~爽死了,好喜欢鸡巴操得好爽!”
她确实不一样了。
程乐衍的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想,贺迎之以前从不会这样叫床,更不会说什么被鸡巴操得好爽这种话,她只会像发情的小母猫一样拱在他怀里娇声呻吟,嗯嗯啊啊地叫。
可她现在变骚了,会用媚肉绞弄鸡巴,会淫荡地叫着骚话,会主动摆腰扭屁股,会取悦男人,也会取悦自己。
但这变化让他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刺激。就像是一道吃了许久、已经完全熟悉了味道的菜肴,突然添加了不曾设想过的调味料一样,勾引着他的心神,刺激着他的感官。
他垂下眼,看到她那两只奶子,即使包裹在乳罩里,但那大半露出来的奶肉还是随着他顶肏的动作震出肉浪,在她胸上甩动,花了他的眼。
他想起以前跟她在床上时,他最喜欢在做爱时在她白嫩的奶肉上留下点点吻痕,所以他俯下身去,在她没被包裹住的奶肉上嘬出一个个红痕,以及他动情失控的齿印。那些吻痕缀在奶肉上,像他们第一次出去开房时,她特意铺在白色床单上的玫瑰花瓣。
程乐衍的动作不自觉地慢了下来,等他回过神来时,贺迎之正在用一种“你是不是不行了”的眼神看着他。
他读懂了她的眼神,哼笑一声。
下一秒,他发狠地冲撞起来。随之而来的,便是贺迎之控制不住的浪叫声。
“嗯啊——!好爽、好爽,就是这样用力点,用力操我!干死我唔嗯嗯~”贺迎之的腰都拱了起来,她的双腿夹在了程乐衍腰后,一下下拱着胯,用流着汁的淫屄迎接他鸡巴的每一次肏入。
“骚货”程乐衍喘着粗气,越肏越狠,他用残存不多的理智控制着自己掐在她颈上的手,以免在情到浓时不小心掐伤了她,但他腰上的力度却越发狠厉,撞出响亮的啪啪声:“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这么骚!被别的男人调教出来了是吧?一边浪叫一边求男人操你的逼,是不是很爽?”
贺迎之已经被他肏得屁股直颤,他掐在颈上的手让她有些许的窒息感,但随着意识逐渐有少许涣散,她感觉到嫩穴传来的快感变得越发强烈了,而且嫩肉越张越开,像是要将鸡巴吞得再深一点。
程乐衍垂眼看着她,她双眼失焦,微微翻着白眼,脸上已经是一副享受淫乐的骚浪媚态。他能感觉到她的媚肉开始收缩,抽搐着夹紧了他的鸡巴。
“这么爽啊,浪货?”程乐衍俯下了身子,张口咬住了她的肩,稍微用了些力,咬得她尖叫起来他才松口:“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能浪成这个样子?!”
贺迎之在极度的快感中勉强地将目光聚到他脸上,勾起唇角媚惑地笑了笑,浪叫着应道:“对啊我就是跟你分手之后跟别的男人上床、做爱,学来的”
“妈的”程乐衍咬着牙骂了一声,松开了掐着她脖颈的手,压在她身上,搂紧了她的身子,托住她的屁股让她的胯更紧地贴住了自己的下腹,狠狠肏弄几下后,将已经忍耐不住的精液都射进了她的淫穴里:“骚婊子浪货!既然这么骚就好好夹住精液!”
“啊啊爽好爽!精液呜嗯精液射进来了、要高潮了,骚逼要被操爽了!嗯啊啊——!”贺迎之仰着脸,屁股抖个不停,屄穴中爽得涌出一股股高潮的淫汁。
程乐衍粗硬的鸡巴深深插在她的嫩屄中,搏动着将精液全部射尽了,才松下了劲来,将脸埋在她肩上急促地喘息着。
贺迎之身体的抽搐过了好一会才慢慢平复,双腿也无力地从程乐衍腰上垂下来瘫在了两旁。
一时之间,房间里从刚才充满粗喘浪叫和肉体相撞的淫靡之声,变成了此时只剩两人渐渐平缓的呼吸。
当激情退去之后,气氛便变得尴尬起来。程乐衍撑起身子,将软下的鸡巴从仍然湿答答的屄穴里抽了出来,又引得贺迎之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他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擦拭自己沾满了淫水的鸡巴,接着顺手将整个纸巾盒拿过来,放到了贺迎之身边。纸巾盒放下后,两人都同时一愣。
当他俩还是情侣关系的时候,每次做完爱,程乐衍都会这样,抽几张纸巾擦拭自己,再将整个纸巾盒递给贺迎之。
这个举动让两人之间的气氛更加地尴尬了,程乐衍一言不发,擦拭干净后捡起地上的衣裤穿好,想对贺迎之说点什么,但最终还是沉默着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贺迎之也没留他,而是独自躺在床上发了一会愣,才坐起来穿好衣服,离开了房间。
不过,她走出房间后,并没有离开会所,而是回到了大厅,坐到了吧台边上。吧台里的调酒师见到她,朝她笑了笑:“我刚才看到你进房间了。来杯sidecar?”
“今天要whitedy好了。”贺迎之撑着脸。
调酒师瞅了一眼她的脸色,又笑了,打开雪克杯,将原料酒倒进去:“怎么这个表情,刚才那男的技术不行?没开心?”
“”贺迎之沉默了片刻,才闷闷地答道:“我是没想过,今天约炮能约到前男友。”
调酒师也愣了:“那个男的是你前男友?”
贺迎之点了点头:“已经分了三年了。”
“三年?”调酒师的动作停了停,回忆了一下,换上了一副了然的神情:“原来我认识你的那会,你是刚和他分手啊。”
“是啦。”贺迎之接过他递来的酒,白了他一眼。
“如果是我的话,今天我会考虑点一杯长岛冰茶。”调酒师朝她促狭地眨眨眼。
贺迎之抿了一口杯里的酒:“我要是喝醉了,你会把我带回家吗?”
“我求之不得。”调酒师与她开着玩笑。
贺迎之被他逗笑了,莫名郁闷的心情稍微好转了些:“得了吧,想上你的床的女人海了去了,我都排不上号。”
“那不是更应该主动制造让我带你回家的机会吗?”调酒师还想再跟她玩笑几句,吧台尽头就有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招呼了他一声:“亲爱的,给我来杯酒。”
贺迎之与调酒师一同往那边看去,随后贺迎之朝他扬了扬眉毛:“呐,你的长岛冰茶来了。”
调酒师给她递了一个白眼,随后又笑了,对她叮嘱一句:“回家路上小心。”便朝着那个风情女人去了。
贺迎之喝完了酒,也没再多作停留,就离开会所回了家。
回到家后,她洗了个时间很长的澡,将穴里的精液仔细地都清理干净了。虽然因为这种放纵的生活,她向来都有服用短效避孕药的习惯,但是让前男友的精液留在穴里,总让她有种浑身不舒服的感觉。
——在床上的时候再爽,也不行。
贺迎之认识程乐衍时,才19岁,在大学里。
他们并不是同一个系的,只是在上大课的时候偶然遇到了。那门选修课的教授非常受欢迎,不但抢课难抢,上课时连位子也难抢。那天程乐衍来得迟了些,就只有贺迎之的身边有空位,他也就只好坐了下去。
到了课间的时候,程乐衍侧过脸,瞄到贺迎之的课本上用五颜六色的荧光笔画着重点,花花绿绿的还挺好看,他不由自主就多看了两眼。
谁知贺迎之发现了他的目光,脸色不善地骂了一句:“看什么?”
还挺凶。
程乐衍被她吓了一跳,目光移到了她的脸上。
两人安静了一会,程乐衍将自己的课本推过去:“好看,你帮我也画画。”
他嘴上说的是课本,心里说的是人。
就这么一来二去,几个月后,两人开始约会了。青春的爱情都是大同小异的,吃饭,散步,牵手,亲吻,做爱。
从两人都是笨手笨脚的第一次,到后来解锁了各种姿势,在床上疯狂寻找做爱的快乐,三年过去了。
在他们大四的那一年,程乐衍认识了一个大一新生。
那时,程乐衍已经找到了实习的单位,因此周末的时候,在校园里摆着地摊卖自己用过的课本。这时,有个圆脸的女孩子过来,在他的小摊上翻了半天后,笑盈盈地问他:“学长有没有其余的资料啊?作业、笔记之类的,我都可以出钱买。”
就这样,为了能多赚一点小零花,程乐衍加上了叶含千的联系方式。
可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叶含千,最终会成为让他与贺迎之分手的最直接原因。
贺迎之为了叶含千各种不合时宜发来的消息,跟程乐衍不知道吵过多少次,但就像大多数不自知的男生一样,他认为贺迎之小题大做,无理取闹,他解释自己与叶含千什么关系也没有,他也认为叶含千叫自己“程学长”一点问题也没有,但贺迎之就是不依不饶地,非要他删了叶含千。
年轻气盛的程乐衍自然是不愿意,一是因为骄傲,二是因为面子,他觉得如果照做了就说明自己完全被贺迎之骑在了头上,也在这个小学妹面前下不来台。
在他们恋爱的第五个年头,因为那件事的发生,贺迎之收拾了自己的所有行李,删掉了程乐衍的联系方式,无论他如何解释求和,她都麻利地搬出了他们一起住的那套公寓。
这个城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分手这三年,两人愣是没遇见过一次。
刚分手那段时间,贺迎之曾经想过,要不然找个新的男朋友,冲淡一下失恋的愤怒,可她却打不起精神去投入一段新的恋情。
没有恋爱也就算了,贺迎之发现,比空窗期更可怕的,是空床期。
早就已经习惯跟程乐衍频繁又刺激的性爱,贺迎之哪怕买了再多高级又昂贵的情趣玩具也没用,身体的饥渴只能暂时地止住,或者说情趣玩具带来的高潮之后,身体只会更加饥渴。
她知道她需要男人,却又不敢贸然出去约炮,权衡再三,她还是只好在家里使用各式各样的情趣玩具。
直到有一天,贺迎之认识了莫飞阳。
那是在一间超市里,大家都在排队结账的时候,一个打扮得光鲜靓丽的女人,推着购物车,插队到了贺迎之的身后。
贺迎之回头看着她。
女人柳眉一挑,瞪了她一眼:“你看什么?”
“你插队了女士。”贺迎之提醒她。
“又没插你的队,关你屁事?”女人不屑一顾地翻了个大白眼,甚至挑衅地将手里的购物车一推,撞在贺迎之的腰上。
贺迎之趔趄了一下,转身一把抓住那女人的购物车往旁边用力一拉,冷冷地看着她说道:“道歉,然后滚去后面排队。”
“你算什么东西,我就不排队,你能怎么样?”女人趾高气昂,伸出手指戳着她的肩膀,“怎么就你事多?”
贺迎之一巴掌拍开她的手,指着她的鼻子说道:“别把你那刚抠完屁眼的手指在那指来指去的,小心我给你掰断。”
那女人一愣,随即扯着嗓子喊起来:“老公!老公!有人打我了!!”
说时迟那时快,不知从哪儿窜出来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骂骂咧咧地就冲过来嚎道:“谁!哪个逼养的打我老婆了!”
看到那壮硕的体型,原本准备替贺迎之出头的群众都默默地缩了回去。
壮汉朝着贺迎之就冲过来,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就你这个臭傻逼是吧?你他妈还敢跟我老婆动手?看我不弄死你!”
贺迎之心里也发怵,就在她飞速思考着是不是一会立刻倒地碰瓷比较好的时候,另一个身影斜刺里冲出来,挡在了她身前。
那壮汉似乎也被冲出来的人影挡得愣了下,但他很快便冲着贺迎之身前的男人骂道:“没你什么事,滚一边去,不然连你一块揍!”
“你试试。”男人的语气非常平静,朝着他举起了手机,手机上显示着报警号码,只需要一键拨通就行。在壮汉愣神的间隙,男人又说:“刚才你和你插队的太太的行为,我的手机也都录下来了,包括你刚才满嘴喷粪、还威胁要殴打这位小姐的举止。我很闲,很愿意陪同这位小姐一起到派出所见见世面,如果你不想去的话,建议你还是回家跟你老婆互相慢慢插,而不是在超市插队。”
这番话说完,周围的人都窃笑起来,也有人开始壮着胆子帮腔了,也许是附近的工作人员发现了纠纷,已经通知了保安在往这边赶,壮汉只得忍下了气,拽着还想发作的女人心不甘情不愿地排到了队伍末尾。
贺迎之松了口气,朝男人说了声谢谢。男人将手机放回兜里,对她说:“你自己一个人,还真敢和那种人杠起来啊。”
“他敢打我我就敢躺地上,没个十万八万不起来。”贺迎之说着,一边搓了搓自己刚才因为紧张而发凉的手,“但还是要谢谢你。”
结完账推着购物车往外走时,贺迎之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小姐,等一下。”
她回过头,叫住她的是刚才那个男人。她现在才仔细打量这个男人,他看起来三四十岁,留着修得很整齐雅痞的胡须,眼窝深邃,长相英俊。他走上前来,与她并排:“不知道刚才那个人会不会在外面堵你,我陪你走一段吧。”
贺迎之本想拒绝,但想到刚才那壮汉凶神恶煞的样子,也许真有可能伺机报复她。于是她朝男人点头笑笑:“好那麻烦你了。”
从地下超市走到地面,不过短短几百米的距离,但贺迎之实在想不通,自己是为什么就被那个男人说服到加上他的微信的。
她向他发出疑问:“你口才这么好,是不是做销售的啊?”
男人笑了:“我姓莫,飞翔的飞,太阳的阳。我不是销售,只是喜欢结识一些有趣的人而已。”
“我很有趣吗?”贺迎之问道。
“很有趣。”莫飞阳保持着并不令人讨厌的笑容,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开阔的路边,他看了看热闹的大马路,又说:“那我就送你到这里吧,不然你得怀疑我图谋不轨了。”
贺迎之被他逗得笑了一声,点点头:“好,那我就先走了。”
等回到家,贺迎之才打开了莫飞阳的朋友圈,大略地浏览着。可以看得出,他是一个生活非常丰富的人,旅游、度假、各种各样的派对活动,还有很多她在本地生活了这么多年都没去过的店铺。
她仔细想了想,这几年的单身生活,虽然并不是没有朋友,但她出去参加聚会的次数却少之又少。看来,这个莫飞阳的朋友圈,几乎可以当成她的吃喝玩乐指南了。
又一天,贺迎之在浏览朋友圈的时候,看到莫飞阳又发了一个定位,是一间她一直想去但没去过的餐厅。她发了一条评论,问道:“这里味道如何?合适一个人去吗?”
过了一会儿,莫飞阳直接给她发来了消息。
[fly]:那间店味道还不错,价格会有点高。
[没死就活着]:有点贵?那算了。
[fly]:你如果同意的话,我非常愿意请你去。
贺迎之犹豫了二十分钟,小心翼翼地回了一个“好”。
莫飞阳很快就开车来接了贺迎之,去了那家店。那间店装潢品味确实非常好,灯光的明暗恰到好处,播放的音乐也柔和轻缓,正是一个上佳的餐厅应该具备的基本条件。
菜品是贺迎之在莫飞阳的建议下点的,服务员将菜品端上来后,卖相和口味倒确实是很对得起这个价格。
看着贺迎之的表情,莫飞阳有些期待地问道:“怎么样?还合你的胃口吗?”
贺迎之点点头:“怪不得要卖这个价呢,真的很好吃!”
这一次约饭非常愉快,用餐结束后,莫飞阳提出送贺迎之回家时,她有些犹豫。她不太确定莫飞阳是不是那种“你愿意跟我出来吃饭不就是同意跟我上床吗”的男人。
莫飞阳似乎看出了她的顾虑,笑着说道:“你放心,我不会拉你去开房的,到时候提前一个路口放你下车,这样可以放心了吧?”
贺迎之被他看透了心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应了一声好。
正是因为莫飞阳给她留下了非常不错的印象,贺迎之才会在后来一次又一次地同意他的邀约,吃饭、喝咖啡、酒吧,一些贺迎之前去过的没去过的地方,他都带她去了个遍。
不过,即使是逐渐熟络了起来,贺迎之也并没有向他放出想要与他建立进一步关系的信号,同样的,她也并没有接收到莫飞阳的信号,这使她很确定地认为,莫飞阳也和她一样,只是想交一个关系不错的酒肉朋友罢了。
有一次,贺迎之约莫飞阳到一家气氛不错的酒馆喝酒,因为那家酒馆出了一款新的米酒,营销广告铺天盖地地发,她很感兴趣,莫飞阳也就欣然应约。
米酒虽甜,后劲却足。几轮下来之后,两人都有些醉意上心头了。
借着酒劲,莫飞阳问道:“你怎么一直不交男朋友?”
贺迎之撑着头,眼神迷蒙地说道:“不想交,也懒得谈。”
莫飞阳笑了,打趣地问:“不寂寞吗?”
贺迎之点点头,又摇摇头:“不寂寞,有小玩具。”
莫飞阳深以为然:“确实比男人持久,还比男人听话。”贺迎之笑了下,还没接话,他又往她耳边凑了凑,说道:“要不要跟我试试?”
贺迎之一时以为自己喝茫了听错了,下意识朝他靠近了些,问:“你说什么?”
“我说,你要不要跟我试试,上床。”
贺迎之听清楚了,愣了,直了身子,愣愣地看着他。莫飞阳脸上确实是带了些醉意,但眼神仍很清亮,不像是说的醉话。
但贺迎之觉得自己醉了。
因为她说:“好。”
酒吧附近总是不缺酒店的。
莫飞阳带着贺迎之,很快就找好了酒店,开好了房。
酒意越发上头,进了房间刚把门一关,莫飞阳就把贺迎之按在了墙上,带着酒气的唇舌就寻了上来。
他的舌头霸道又灵活,轻巧就撬开了她的唇,钻进她的口中肆意搅弄,卷住了她的舌,往自己口中带。
他的手掌贴在贺迎之的后腰,微用力一压,她便紧靠到了他身上。她两团软嫩的奶子也压了上来,莫飞阳感觉到了两团厚实丰满的肉。
“奶子挺大的?”莫飞阳含糊地说着,迫不及待地拉高了她的裙摆,大手抓住她的臀瓣用力地抓揉两下,便急切地扯下了她的内裤,长指沿着她圆润的屁股,摸到了她的穴口上。
贺迎之的呼吸早已经急促起来,她的身体太久没有得到过男人的滋润了,再加上这一次的性事来得这么突然,无疑将会是一场非常刺激的体验。
莫飞阳的手指刚碰到她的穴,她的屁股就已经耐不住地往后蹭着,将臀肉压在他手上,唇舌也变得比刚才主动了起来。
莫飞阳对她的回应心知肚明,他的手从她内裤中抽出,摸索着她连衣裙的拉链拉开,那条连衣裙立刻滑落在了地上,此时她的身上便只剩下了内衣裤,以及那双高跟鞋。
贺迎之像是不甘示弱似的,也动手解着莫飞阳的裤子,她费了一会劲才解开他腰上的皮带,接着又解开了扣子和拉链,抓着他的裤子往下扒。
莫飞阳一手抓着她的屁股,另一手隔着她的奶罩肆意揉捏她丰润的奶子,直到她将自己的裤子完全解开,他才收回手,将裤子连着内裤一起扒到地上,捏了捏她的下巴,夸奖道:“好孩子…”随后,他一把将贺迎之抱了起来,让她双腿夹着自己的腰。
他托着她的屁股,一边啃吻着她,一边往床的方向走,来到床边后,他将她扔到床上,接着自己就压了上去,一把扯下了她的内裤,又撑着她的膝盖分开了她的双腿,打量着她已经冒出水光的屄穴口。
莫飞阳喘着粗气,手指放到她的穴口,浅浅地探了进去,拨弄着入口处的嫩肉,笑着说道:“都已经开始湿了?”
贺迎之轻咬着唇不说话,但主动地将腿更分开了些,手指压在屄穴两边,将自己的嫩屄又扒开了点。
莫飞阳的呼吸一下变得更加粗重,他看向贺迎之,问:“有没有被男人操得尿出来过?”
贺迎之一愣,摇了摇头,下一秒,莫飞阳便伏下身子,将脸埋到了她的穴上,双唇裹着她的穴就用力啜吸起来。
“嗯啊——!啊、啊啊…!不、不行…唔嗯嗯!”只一瞬间,贺迎之就失控地尖叫了起来,莫飞阳的双唇紧紧吸着她的阴蒂,而舌头又在她的两片穴瓣中间不断地快速上下来回扫弄,还不时地往入口里面钻,挑逗着她的嫩肉。
这样的口交,是贺迎之之前在程乐衍那里从没体验过的,程乐衍虽然也会在前戏时舔她的穴,但他舔弄的频率和技巧,却远比不上现在正趴在她腿间的莫飞阳。
他温热灵活的舌头疯狂地勾引着她的嫩穴,粗硬的胡须也不可避免地随着他的动作在她细嫩的屄穴周围刮擦着,贺迎之只觉得自己小穴里的汁水根本控制不住,一股一股地往外涌着。
见她兴奋得淫汁直流,莫飞阳舔吸的动作更加卖力了,他的舌头一边搅动着,一边更深地往她穴中钻去。他甚至抱着贺迎之的屁股,将她的大腿压在自己的肩上,几乎整张脸都埋到她的腿间。他的唇舌在舔吸中发出下流色情的啧啧声,这声音勾得贺迎之又羞又兴奋,她无论如何都没想过自己会对一个不是男朋友的男人张开自己的双腿,还会被他舔得骚屄水流不止。
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让贺迎之的快感变得越发强烈,她开始试图夹紧双腿,缓解又酸又痒的快感。但莫飞阳发现了她的意图,不但撑住了她的腿阻止她的动作,甚至还将两根手指伸进她已经又湿又肿的骚洞里,配合着舌头的动作,交替刺激玩弄着淫穴。
“别…唔啊啊…!好痒、哈啊啊——!”贺迎之的腰肢猛地拱了起来,屁股难耐地左右摇晃,兴奋的淫水更多地从小嫩屄中涌了出来。
莫飞阳对她的反应很满意,他一边继续刺激她的骚穴,一边诱哄道:“痒?只有痒吗?还想不想要?”
他的舌头技巧实在高超,贺迎之爽得云里雾里,她上下摇动着屁股,失神地骚浪呻吟:“要…还要…好爽,好爽…!你好会舔…骚逼爽死了…唔嗯~”
“爽就别忍着,我喜欢看女人被我舔到高潮…”莫飞阳说着,手指更深地探去,压在嫩屄里的敏感点上不住地刺激着,双唇对着阴蒂用力嘬吸,舌头也配合着在上面不断搔动。
贺迎之的屁股几乎是立刻就失控地抽动起来,她大腿内侧的软肉都爽得颤抖,穴里的嫩肉更是紧紧夹住了莫飞阳的手指,在兴奋淫荡的尖叫声中,高潮的淫水一波一波地泄进了莫飞阳的口中。
“爽…爽死了…要被玩到高潮了啊啊——!”
莫飞阳贪婪地嘬吸着她被自己舔得泄了的骚屄,直到她失控的痉挛慢慢地缓解了一些,他才舍得离开她的穴,直起身来,舔着自己的唇角笑着说道:“你水可真多…再来点我就要吃不下了。”
他握着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鸡巴,用手慢慢地套弄着,将它撸得越来越硬,随后用湿漉漉的龟头去拍打她满是淫水的肿胀骚穴:“舌头和手指都让你尝过了,现在该轮到鸡巴了…”
贺迎之的双腿淫荡地大张着,头发有些凌乱地散在雪白的枕头上,被奶罩紧裹着的丰满双乳正在随着她的喘息不住地起伏。
她的双眼不自由地瞟到莫飞阳的下体,心里偷偷松了口气,cky~他的鸡巴看起来尺寸很棒。
莫飞阳往前挪了挪贴近她的下体,扶着鸡巴凑近她的屄穴,握着鸡巴轻轻拍打她又湿又肿的骚屄:“刚刚用舌头的时候你夹得挺紧的,现在换成鸡巴让我看看是不是也夹得这么紧?”
贺迎之虽然是已经高潮过一次,但没有粗大性器填满的骚穴,怎么能够满足?她的手抓着枕头,主动地上下顶着胯,用湿软穴口去蹭那根布满青筋的鸡巴。
“你才是别刚插进来,就被我夹射了刚才还说要把我操尿呢”
她挑衅的话还没说完,莫飞阳就将龟头对准了颤抖的屄缝,用力一挺腰,整根鸡巴狠狠地干进了她的淫洞里。
“唔嗯——!”贺迎之尖声呻吟了一声,大腿下意识便要夹紧,却被莫飞阳的双手撑住她的膝盖挡住了她的动作。
“怎么样?”莫飞阳用一种明知故问的语气对她说着,他的鸡巴还有小半仍露在她穴口外还未完全插入进去,待她大腿的轻颤平缓了一些之后,他又再用力一挺,硬涨的鸡巴磨着媚肉发出色情下流的“滋”一声,便整根挤了进去。
贺迎之的胯失控地拱着,刚才她觉得那微微挺起的龟头几乎是擦着她穴里的敏感点往里挤压,要不是才被他玩得泄过一次,只怕她光是挨这一下就要高潮了。
莫飞阳欣赏着她享受的颤抖,观察到她稍稍缓了一口气之后,立刻开始狠狠地冲撞起来。
如他所设想的那样,贺迎之尖叫了起来,也许是因为快感过于强烈的缘故,她的淫穴紧紧地吸住了他的鸡巴,甚至已经开始像高潮一样痉挛起来。
莫飞阳低喘着,将手压在她的小腹上,慢慢地往下压着,让她能越发明显地感受到自己的鸡巴在她的肉洞里摩擦进出。
贺迎之的身体完全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她的小腹被莫飞阳这样往下按着,鸡巴的硬度和粗壮就好像被放大了好几倍一样,她觉得自己的整个肉穴甚至小腹都被那根大东西给塞满了,粗暴的捅干撞得她淫穴发软,兴奋的快感让她血液里的酒精更加发挥了作用,她觉得整个人迷迷糊糊地,却越发兴奋起来,她拱着腰,两手在身下的床单和枕头上都胡乱抓着,放肆地骚叫:“哈啊啊——!好爽、好舒服,干得好深!你的鸡巴好大肏得好爽,再干我、再干我的屄”
“喜欢吗?”随着越来越狠的动作,莫飞阳也开始粗喘起来,他不时地用手指磨着贺迎之的阴蒂,刺激她的淫欲,时快时慢地用肉棒顶着她的媚屄,“喜不喜欢被鸡巴干?”
“喜喜欢,喜欢呜”贺迎之爽得脸颊绯红,她难耐又舒服地在莫飞阳身下扭动着,双腿不住地开合着。
莫飞阳捞住她的腿,手掌贴着她的大腿一路抚到了小腿,再到她纤细的脚踝。她身上的乳罩和脚上的高跟鞋还没脱掉,只有下体是赤裸的,含着他的粗肉棒吞吐不停。他将她白嫩的大腿抬起来,侧过头去在她的小腿上咬了一口之后,将她的双腿架到了自己的肩上。
这个姿势让贺迎之的肉洞夹得紧了起来,莫飞阳感到肉棒被更用力地裹住了,他舒服地叹了一口气,双手抱住了她的屁股。
他先是放慢了速度,慢慢地一次一次撞着她的屁股,慢慢地逐渐加快,喘着气问道:“比起以前操过你的其他男人,感觉怎么样?”
贺迎之颤抖着,娇声骚叫着,嗯嗯啊啊地说道:“没没有,我只有、只有过一个嗯啊!”
“这么说,我是第二个?被我的鸡巴肏得爽吗?”莫飞阳伸手到她胸口,将一只鼓涨的奶子从乳罩中拨了出来;她的奶尖早就兴奋得立了起来,周围的乳晕也泛着发情般的粉红色。他不由得夸赞道:“你的奶子真漂亮,这颜色”
他的手指划过乳晕时,贺迎之的身体又颤了一下,她半睁着迷离的眼睛看着在她身上肏弄的莫飞阳,舔着唇说道:“是是第二个好爽,我喜欢被你的鸡巴肏逼,感觉好爽,骚逼都、都被塞满了啊啊——!”
莫飞阳不在意她说的是真是假,他干过许多女人,有些女人在床上被肏爽了也会什么都说,只要说出来的话够浪够骚,他都喜欢。
他压着她的腿俯下身去,伸舌品尝着她奶子的滋味,挺立的奶尖与他的舌头互相挑逗着,他用舌头裹着乳晕扫了一圈,接着将奶尖连同乳晕奶肉一同啜进了口里,贪婪地吮吸着,故意发出啧啧的声音,同时也故意停下了肏弄的动作。
贺迎之很快就受不了了,粗大的鸡巴虽然塞在她的穴里,却久久不动,这让她十分饥渴难耐,她忍不住开始顶拱自己的胯,催促莫飞阳继续干她的屄。
莫飞阳笑了一声,一边咬着她的奶肉一边问道:“怎么了,是不是着急了?骚逼想挨肏了吧?”
“知道还不快点”贺迎之嗓子里发出娇媚骚浪的呻吟,也许是空窗了太久,加上酒精给她壮了胆,她内心深处不断叫嚣着,渴望着被这个有着大鸡巴的男人按在身下肏死。
莫飞阳直起了身来,再次将她的双腿架回肩上,粗喘道:“小骚货好,满足你,干死你这骚货的浪屄”
说着,他突然加大了力度,狠狠地撞起贺迎之的屁股来,龟头不断地挤开她已经发肿湿滑的媚肉,暴着青筋的肉棍在阴道中疯狂地摩擦冲撞。
贺迎之的身体瞬间就绷紧起来,她的浪叫拔高了一个度,双手紧紧抓着枕头,被乳罩勒在外面的那一只奶子都跟着甩颤起来。
“啊啊啊——好爽,干死我、肏死我!鸡巴好硬肏得骚逼舒服死了,嗯啊啊!爽好爽”
“叫得真骚、真好听,我喜欢听你叫床,再叫大声点!”莫飞阳也兴奋起来,他一边干着,注意到了贺迎之揪扯枕头的双手,他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放到了自己身上,说:“别抓枕头,抓我”
贺迎之的手立刻就在他坚实的身体上抓抚起来,她的指甲在莫飞阳胸口上抓出几道红痕,他微微皱着眉,看起来好像更兴奋了,他将贺迎之的腿从肩上换到腰上,让她双腿夹着自己的腰,随后趴下身去压在她的身上,只有腰胯高高抬起,又再狠狠地撞下去。
贺迎之的腿只在他后腰圈了一阵,就受不了地松开往两边大张着,双手在他胸口、肩膀和后背胡乱又抓又摸,眼神迷离地喘息淫叫:“啊、啊要被鸡巴干死了骚逼要被肏坏了呜不行了,我快要不行了再肏我,我快要高潮了”
“光是高潮可不够,我还想让你尿出来呢。”莫飞阳的下体紧压在贺迎之的耻丘上,粗硬的毛发随着他的动作在她娇嫩的阴蒂上来回摩擦,贺迎之又是舒服又是难受地不住扭动着,即使莫飞阳紧紧地压着她,她也开始一下下地往上挺着,迎合他越发凶狠的肏干。
贺迎之媚穴中的快感越发强烈,她的屄穴已经很久没有吞纳过男人的肉棒了,粗大又凶猛的肏干让她快感连连,很快就迎来了极度舒爽的高潮。
“哈啊啊要、要到了,要高潮了!再来、再肏我嗯啊啊——!”
贺迎之的十指紧紧抓住莫飞阳的手臂,身体往上弓着,双腿抖个不停,颤着声音啊啊地叫着;莫飞阳也感觉到她穴里开始不住地涌出一股股的暖液,泡得他的鸡巴也是舒爽无比。
他知道贺迎之已经被干得高潮了,可他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反正突然加快加重了动作,撞得她整个身体都晃了起来:“高潮了?小浪货,要不要继续?”
贺迎之从没试过高潮之后对方还没有停下的情况,之前她每次跟程乐衍做爱,两人几乎都能够同时爽到高潮,之后便停下休息了;像今天这样她都已经高潮了,莫飞阳还不准备放过她的事情,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她原本爽得抽搐的媚肉慢慢平缓了下来,随之而来的就是仍然在被鸡巴凶狠肏干的不适感,她的声音带了些哭腔,两手顶在莫飞阳的胸口推拒着:“唔嗯不、不要了,停下我不行了,好难受呜”
莫飞阳却抓下了她的手,抓着她的手腕压在她的头两边,越发兴奋地继续肏着她已经高潮的媚屄:“乖,一会儿就不难受了保证让你爽得喷出来没试过连续高潮么?”
“没有呜不要了,停嗯啊啊~不要啊、啊”
贺迎之又哭又叫,可是没过多久,她原本的哭腔慢慢再次转成了发情的媚叫,她咬着唇,眉头皱在一起,脸上却满是淫潮的红晕。她的腰扭得比刚才高潮时还要厉害,连屁股都主动地拱了起来,不住地往莫飞阳的胯下贴去。
“哦?骚逼舒服起来了?还要不要高潮?”莫飞阳伸手拽开了她的乳罩,两只奶子一下弹了出来,随着她被撞得晃动的身子,在她胸前上下甩个不停。
贺迎之此时已经重新沉浸在了高涨的淫兴当中,她只觉得刚才高潮过后被肏得十分不适的软屄,现在爽得越发酥麻,甚至阴蒂位置都有些发酸起来。
“呜唔好难受,好爽”贺迎之咬着唇,挺腰的动作像是要抗拒又像是在祈求更多刺激,她突然感到一股熟悉又陌生的酸意涌上小腹,她一下紧张起来,急忙推着莫飞阳哀求:“停等一下我、我想上厕所”
没想到,莫飞阳却掐紧了她的腰,不知疲倦地摇着自己的公狗腰往她的媚屄上肏,甚至握着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胯下撞,卵囊撞在她娇嫩的淫臀上,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越发急促,他的喘息也越来越粗重:“想尿了?就跟这样尿出来,不要忍着”
“不不行”贺迎之还在挣扎,莫飞阳听她这么说,猛地又重重地狠肏了她几下。
贺迎之尖叫了一声,她只觉得那几下硕大的龟头都狠狠地撞在自己敏感的g点上,龟头和冠沟刮着早就发情不已的嫩肉,酸涨感猛地涨到了最高,她的阴蒂控制不住地收缩着,一股尿液根本抑制不住地猛然从尿口喷了出来。
“不不行哈啊啊啊——!我呜等一下,我真的要尿了好、好爽,骚逼被肏尿了啊啊——!”
她爽得浑身痉挛,下巴高高地仰起,细腰都往上反弓着,翻着白眼的表情显然是爽到了极点,她两腿之间的尿液根本刹不住,随着莫飞阳疯狂的肏干,一股一股地往外溅着,溅得两人的下体都满是水珠。
“被肏尿了爽不爽?骚逼第一次被肏喷尿,是不是很爽?骚逼吸得真紧,鸡巴都快要被你吸得射出来了!”
看贺迎之终于被自己的肉棒肏得爽喷了尿,莫飞阳的心里也极大满足,温热的尿液、淫水,以及几乎是痉挛到紧缩的媚肉死死地吸着他的鸡巴,也让他爽到失神,他的动作节奏也乱了,本想再忍耐一阵,多享受一下这个年轻女人诱人的淫穴,但她高潮时的骚屄实在吸得太紧,他干脆最后狠肏猛干了几下,用力将龟头堵在骚屄最深处,痛快地将大股浓精全都射进了贺迎之的屄里。
“哈啊啊啊好爽好喜欢,爽死了精液呜精液射进来了”
贺迎之爽得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她的身子仍在不时地抽搐着,莫飞阳喘着粗气伏在她的身上,射过精后的鸡巴许久才软下,从她的屄洞中滑了出来,接着那些被射进去的浓精也慢慢地从她被肏得合不上的肉瓣中间流出。
抚摸着她颤抖的裸体,莫飞阳一边抚摸着她的嫩奶,一边柔情蜜意地吻着她的耳垂,低声说道:“想不想以后被更多的男人肏到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