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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小狗被武替哥哥收留恩将仇报反C哥哥P股(下)(1 / 1)

“哥,你真没做过下面?”梁闻问。

关粤迟疑片刻,说以前做过,就几次,觉得不舒服。

“那是你没碰上我,”梁闻亲亲他的耳朵,又从耳朵顺着舔到下巴、喉结,纠缠道:“你让我试一次,不舒服我就让你上。”

关粤还是不想,正欲拒绝,梁闻又凑上来用门齿咬他的乳头,没断奶的狗一样,磨得他发痒。

“求你了,”梁闻搓着他的腰窝,把那块搓得滚烫,“让我试试,给个机会。”

关粤被他缠得不行,虽然没表示同意,但身体也不再那么僵硬,梁闻一看有门,立刻蹬鼻子上脸,抱着他侧躺下去,大手揉开他的屁股,慢慢往里面按。

看来关粤确实没怎么做过0,后面特别紧,梁闻一边安抚他,一边去抽屉里拿润滑油,把油捂热,一点点抹进去,终于顺利地插进一根手指。

关粤轻轻哼了一声,把脸埋进枕头里,腿跟微微地颤抖。

梁闻吻着他的后颈,逐渐进入两指,指腹反复按压肠道深处,关粤整个人便开始抖起来,故呼吸越来越重。

梁闻立刻撕开安全套戴上,小心地掰开他一条腿,顺着那个小口轻轻顶进去。

才进去一个头,关粤就绷紧身体,说不要了。梁闻哪儿还管他,直接一鼓作气挺了进去。关粤疼得咬牙,想转身揍他,梁闻却躲在他后面,还趁他抬手的空隙从腋下伸过胳膊,大手包住他的胸,连掐带揉。

胸前的感觉转移了部分的注意力,关粤想掰他的手指,梁闻就夹住他的乳头,上下一齐用力,关粤“嗯”了一声,紧接着后面一阵撕裂般地痛楚,梁闻长呼口气:可算挤进去了。

他小心翼翼地抽送起来,浅浅慢慢的,关粤依旧牙关紧咬,梁闻只能去摸他前面,他手上功夫有一套,没一会儿就把关粤摸硬了,于是前面用茧子磨他的马眼,后面也开始缓慢地动。

关粤被搞得一身汗,梁闻紧紧贴着他,汗珠在二人相贴缠绵间挤破碎裂。

“嗯……”

关粤又哼了一声,刚想说话,梁闻突然按着他劲瘦的腰快速挺动起来,囊袋啪啪地撞在臀肉上,阴毛把股沟磨得通红。关粤腿根酸软,挣扎不能,又被梁闻抱着翻过去,埋在体内的阴茎整整转了半圈,痛得他哆嗦一下,梁闻立刻架起他的腿,开始往更里面钻。

“嗯啊!”随着深入,关粤开始情不自禁地叫,鸡巴也抬得越来越高,梁闻看一眼就明白了,难怪关粤觉得做0不舒服,他敏感点太深,一般人根本操不到。

“到了吗?”梁闻使劲往里顶了两下,看关粤在他身下迷离,心中得意,连着狂干数十下,把关粤顶得呻吟破碎,浑身发烫。

梁闻骑在他身上,像狗一样耸动,又被关粤抓着头发湿吻。

关粤很少充当这种被动的角色,今天却被梁闻干得高潮,他抿着唇,却还是泄出零星的呻吟。

“梁闻,慢,慢点。”

关粤快受不了了,梁闻却不肯停,反而将他搂在怀里操得更深更狠,粗喘道:“哥你里面真紧,像处女一样,操,要被你夹射了…”

关粤听得窘涩,身体迅速染上一层薄红,伸手去捂他的嘴,梁闻却顺势舔他的掌心,关粤被舔得受不了,反手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梁闻更兴奋了,鸡巴顶得更紧,加重力道,把床顶得嘎吱作响。

真的太他妈爽了。梁闻肌肉紧绷,被夹得头皮发麻,险些射出来,赶紧拔出来咽了口口水,然后将关粤翻过去,托着他的腰再次插入,他狠狠操着,关粤背上那条虎随着动作像活了似的,梁闻低头去亲那虎的琥珀眼睛,舌头吞进汗水,又湿又咸。

关粤终于被操射了,后穴颤抖着夹紧,梁闻也跟着射了,他拔出来把安全套扔了,拇指在那水润的穴口按了按,低头下去舔。

关粤又低低地哼起来,梁闻的舌尖钻进洞里,肠道一夹一夹的,他舌头泥鳅似的往里钻,吃得啧啧有声,没过多久,关粤忽然仰头呻吟一声,腿根快速地抖动起来,又喷出一股淡淡的精液。

梁闻本来以为把他舔尿了,没想到是又射了一次,他抱住关粤,牙齿在他脖子后面磨了磨,问他多久没做了。

关粤无力地翻了个身,想了想,说快半年了。

“跟谁啊?”梁闻随口问。

关粤喘息着,许久才吐出三个字:“前男友。”

“那这么长时间……没想着找人解决一下?”

“没有。”关粤不想再聊了,伸手把灯关上,“睡觉。”

关粤睡了个回笼觉,梁闻没睡,他有点兴奋,头拱在关粤怀里,睫毛眨来眨去,把关粤蹭得发痒,赶在闹铃响起来之前醒了。

还不到七点,关粤套上条睡裤去厨房鼓捣,走路姿势如常,看得梁闻有些质疑自己的能力,在床上郁闷了一会儿,有自我安慰是关粤身体素质太好了。

关粤下了两碗馄饨,叫梁闻吃饭,南方的馄饨皮薄馅小,但很好吃,梁闻埋头吃了两大碗,抹抹嘴,抬头盯着关粤。

关粤抽着烟,问他等下去哪儿。

梁闻想了想,说我跟你一起去剧组。

他还是得去找一趟谭睦洲,一是拿身份证,二是把话说清楚。

于是关粤就骑车载他去了片场。

谭睦洲见到梁闻,颓靡的眼神一下就亮了,梁闻跟他上了房车,张嘴就是要证件。

谭睦洲鼓着眼睛,“什么意思?”

梁闻说:“懒得跟你胡搅蛮缠了,我找别人了。”

十分钟后,关粤看到梁闻脸上顶着一个血红的巴掌印从车上下来,二人隔着人群对视一眼,关粤默默转过了头。

梁闻没等到收工就消失了,晚上拍大夜,关粤凌晨四点才到家,楼梯的灯坏了,他走到家门口才发现楼梯上蹲了个人。

“……你回来了?”梁闻从黑暗中抬起头,头发压得乱哄哄的。

“嗯。”

关粤平静地开门,把梁闻放进屋,梁闻背着个背包,到屋里把包放在沙发上,等关粤关上门,忽然像片乌云似的压了上去。

明天关粤休息,二人在床上滚到天色大亮。

关粤从小练武术,身体的柔韧性和体力都相当可怕,梁闻为了给自己正名,把前二十年学过的花样儿全在他身上使了一遍。

“叫老公。”

梁闻抱着他汗津津的后背,下面不断地冲刺,关粤咬着牙,从牙缝里断断续续地挤出一个“滚”,梁闻哼笑一声,按着他又是一阵狂干,把关粤操得浑身抽搐,他又扳过关粤的下巴,手指按着他的嘴唇,逼迫道:“叫。”

关粤艰难地喘息,横来一记眼刀,没什么威慑力,反而瞪得梁闻更加兴奋。

他扑上去舔他的嘴角,笑道:“你不叫我叫。老公,你里面真热。”

关粤又抖了一下,阴茎颤巍巍地吐出一股水。

半小时之后梁闻也射出来,床单已经没法睡人了,关粤躺不下去,把梁闻从床上扯起来,拖着疲惫的身体草草换了床单,俩人相拥着昏睡过去。

之后梁闻一直住在关粤这儿,关粤是男主的武替,几乎每天都要去剧组报道,有时第二天工作量大,不方便做,梁闻就老老实实搂着他睡觉。

梁闻很享受目前的生活,饿了有关粤给他做饭,想做了就撒会娇,磨着关粤上床,口腹和淫欲都得到了莫大的满足,他想就这么一直跟关粤过下去,过到腻歪为止,结果一个月后的某天,俩人躺在床上抽烟,关粤忽然问他以后有什么打算。

梁闻一愣,不太想琢磨这个问题,只说没想过。

“你有工作吗?”关粤问。

梁闻挠了挠头,要说工作,他和公司的合约还没终止,但直播账号无限期停播了,跟无业也差不多。

于是他顾左右而言他,“……我不缺钱。”

关粤斜他一眼,“那你钱是哪来的?”

“……”梁闻登时有点心虚,坐起来无能狂怒,语气不好地说:“你管我哪来的,反正比你挣得多。”

关粤凉凉地吸了口烟,吐出一个烟圈来,“你知道就行。我赚得那点儿都是卖命钱,养不起你。”

这话要换成别人说梁闻压根不会往心里去,但从关粤嘴里说出来,就让他觉得分外没脸。于是他光着膀子从床上跳下去,恼火地瞪他一眼,气汹汹地去墙角收拾行李。

关粤就靠在床上看着,拦都不拦一句。

开始还收拾地惊天动地,后面动作就磨蹭起来,一个拉链反反复复拉了七八回,梁闻余光偷偷往关粤那边瞄,后者沉默地抽着烟,根本不理。

梁闻怒了,还很委屈,回头道:“养条狗这么长时间了也得有点感情吧,你真就不管我?”

关粤掐了烟,轻轻叹了口气,说:“梁闻,我三十了,没那么多精力和时间陪你玩儿。”

“……操。”梁闻别过头,三两下把东西塞进包里,套上羽绒服就往门口走。

走到鞋柜前,他又等了一会儿,屋里依旧没动静,梁闻使劲揉了一把鼻子,砰的摔上了门。

梁闻回了京市,昏天胡地地睡了一天,第二天就去了公司。

他签约的公司是家中型传媒公司,有几个头部网红,剩下都是小主播,公司原本有意向给梁闻推成大号,奈何梁闻烂事一大堆事业心为零,公司也不是做慈善的,眼看投入没有回报,就把他冷处理了。

梁闻这次直接找到经纪人,大言不惭地问自己什么时候能复播,让公司不要耽误他前程。

经纪人下巴都快惊掉了,说大哥,你是我大哥,上面没让你赔违约金就不错了,你还有脸倒打一耙?

梁闻不满道:“我是吃青春饭的,停我工作就是在毁我人生。到底什么时候能开工,给个准话,不然我就辞职了。”

经纪人嘴角抽搐,打了个手势让他等一等,出门去打电话了。

过了几分钟,他重新进来,跟梁闻说想走可以,要赔偿公司二百五十万的损失。

梁闻怒不可遏:“你们他妈穷疯了吧!”

“我的天呢,你怎么好意思的,知不知道公司因为你赔了多少钱啊?”经纪人满脸痛苦,掰着手指列数他的罪恶:“小风因为你……那个咱就不提了,就说你跟kiki,整整三篇的开房记录,直接把她商业价值都毁完了,你知道养一个百万粉的大号公司费了多少心血么,商务那边还把我们给告了,官司现在还没打完呢。”

梁闻不听他这些,直接摆烂:“我没钱!”

“没钱你就别解约,老板还是很看好你的,等这阵儿舆论过去,工作机会会有的。”

“我等不了了,”梁闻皱眉道:“我现没工作,找对象都找不着。”

经纪人又倒吸一口凉气,“你,你谈恋爱了?”

“反正快了。”梁闻目光飘忽,莫名有点害羞,“他身材特好,还会做饭。”

“……谁问你了。”经纪人无语,推了推眼镜,叹息一声:“不过你要是能稳定下来,我们这边也比较放心。对方是做什么工作的?有没有意向做个情侣号?”

梁闻挑眉,“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现在cp号流量大,你俩如果有意向,正好……”

“没意向,不可能。”梁闻立刻回绝,站起身往外走:“违约金我自己想办法,你们这帮周扒皮,剥削我就算了,还想剥削我们俩,无良,恶心!”

“……”

梁闻从公司出来,开始研究那二百五十万的违约金,他卡里零零碎碎加一起才八十来万,给几个哥们儿打电话借钱,那些人也是有多少花多少的主,最多能凑出来七十万。

梁闻问:“你们有没有那种有钱的朋友,再给我倒出一百万来。”

朋友沉默片刻,小心翼翼地问:“闻儿啊,你突然这么缺钱,是不是参与赌博了?”

另一个也劝,说梁闻你现在黄赌毒已经沾上俩了,赶紧找个警察局自首吧,再往下发展可真没救了。

梁闻说能不能盼我点好,老子从良了,等把这笔赎身钱凑全就退出江湖,回家过日子去了。

朋友们都不信,只有一个人性尚在的,问他解约后有什么打算。

梁闻思考片刻,说还没想好。

“那我劝你再想想,色衰而爱驰,等你人老珠黄还没钱,人家肯定转脸就把你踹了。”

梁闻嗤笑一声,“不可能。”

“哇靠,你对他的人品就这么有信心?”

“我是对我自己有信心。”梁闻说:“我不会人老珠黄,八十了我也是最帅老头儿。”

朋友受不了了,说你去当鸭子筹钱吧,求求你,别折磨我们了。

梁闻把视频会议挂了,躺在家里发愁,愁了一会儿,爬起来把自己的球鞋都站出来,拍照挂了二手,因为价格挂得低,很快就出了个七七八八。

衣橱鞋柜空了一大半,一百万仍旧遥遥无期。

梁闻发了条动态,一张自拍,附文:穷途末路。

下面很快一遛点赞,他挨个看了,没有关粤。

梁闻等了一会儿,给关粤发了条信息:我快有工作了。

关粤过了半个小时才回复,就一个“嗯”。

梁闻叼着烟,想了想,打了张腹肌照过去。

这回彻底没回信了。

他受挫地瘫到地板上,满腹的委屈。

怎么都不鼓励一下的。

“小关,来。”

“谢谢。”关粤把屏幕熄灭,回头看向老赵,从他手里接过啤酒。

老赵中年危机,没事儿就爱喊他出来喝酒,俩人面对面坐着,老赵一边吃串一边看手机,忽然乐了一声,把手机给关粤看。

“你还记得那个梁闻不?就谭睦洲那个小助理。”

“嗯。”关粤瞟了一眼他的手机,正是梁闻刚发的那条朋友圈。

老赵笑着摇头,说现在的年轻人就是意气用事,还敢跟老板吵架,你看现在哭穷了吧。

关粤扯扯嘴角,没说话,老赵还在喋喋不休,先是批判小年轻的工作态度,然后忽然压下声音,有点猥琐地说:“哎,你听说没,他们私下说这小子跟谭睦洲不清楚。”

关粤反应平平,说不知道。

老赵说:“我早就看出不对劲了,这小子天天啥都不干,还跟谭睦洲同吃同住的,明摆着就是他养的小白脸。”

关粤没说话,老赵却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说老天爷真他妈的不公平,他们一天天累个半死赚那么几毛钱,有的人双腿一张就能捞个几十万。

关粤跟他碰了碰杯,老赵苦闷地一饮而尽,咂咂嘴,又说:“像你这么踏实的年轻人少了,等这戏拍完了,哥再给你推荐个轻松点的活儿,看你天天这么累,哥心里不落忍。”

关粤笑了笑,“行,谢谢赵哥。”

晚上把老酒鬼送走,关粤自己骑车回了家,家里漆黑一片,冷锅冷灶的,他在沙发上醒了会儿酒,觉得胃有些不适,就去厨房下了点挂面。

一不小心就下多了。关粤看着锅里剩下一大半的面条,叹了口气,把剩下的全倒进了垃圾桶。

吃完又坐了几组俯卧撑,手机震动起来,关粤拿起来,看着视频发起人,犹豫片刻还是接了。

“喂,干嘛呢。”

梁闻声音有点蔫,关粤把镜头转过来,说看了不就知道了,饭后运动。

“哦。”梁闻盯着屏幕里穿着黑色背心擦汗的男人,喉结滚了滚,“我不在,你的饭后运动够单调的。”

关粤瞥他一眼,没接茬,把手机摆到一边,开始做拉伸。

他穿着背心短裤,手臂的肌肉微微鼓涨,看得梁闻在对面坐立不安的。

关粤的肌肉和吃蛋白粉练出来的不一样,又紧实又漂亮,兼具力量与美感。

梁闻攥着手机,另一只手在镜头外伸进睡裤里,呼吸越来越重。

关粤不用看也知道他在干嘛,停下拉伸,拽了条浴巾披上。

“怎么了?”梁闻正打到一半,发现镜头忽然转到了墙角。

关粤的声音在画外,说累了,要挂了。

“等会儿再挂,”梁闻夹着手机,两手齐上阵,无赖道:“再聊几句……”

“有病。”

“嗯嗯,”梁闻粗喘着,“继续,就爱听你骂我。”

关粤被他喘得心烦,下面也微微抬了头,干脆到床上坐下,也把手摸进裤裆。

俩人开着视频打手枪,梁闻喘得厉害,又求他把镜头转过去,说想看他。

“这样?”

关粤把镜头对着镜子,低头咬住背心,露出饱满的胸肌。

前几天上面还有梁闻咬的印子,最近消下去了,梁闻看得又兴奋又失落,感觉自己留的记号被抹去了似的。

“老婆,想操你…”梁闻往手心里挺着鸡巴,柱身狰狞暴涨,和那张清俊的脸蛋完全不搭,关粤却很喜欢他这张脸,眯着眼睛看他沉浸在情欲里的表情,小腹一紧,几股精液就喷在了屏幕上。

他平复着呼吸,拿过手机,隔空逗狗:“我挂了。”

“别啊,”梁闻呼吸急促起来,手上加快动作,咬牙道:“没…没你这样的。”

关粤勾起嘴角,对着镜头开始擦自己射完的鸡巴。

梁闻看得眼馋,气声求他:“看看后面,你自己插几下,不然我打不出来。”

“我闲得慌?没事自己玩自己?”关粤斜睨一眼,把内裤脱了,起身往浴室走,“洗澡了,挂了。”

“操…”

梁闻呆呆地望着突然黑了的镜头,小兄弟在空气中抖了抖,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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