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真问啊,太无趣了。王爷说我脾气太倔,容易出事,王爷你也好不了哪去。你自以为你没有弱点,但是如此只会更引人探究而已,一个小小的破绽都可能让人牵扯出无穷无尽的祸患。你自以为你谨慎小心,其实都是因为你胆子太小、疑心成病,这才畏首畏尾,裹足不前。你自以为你冷漠清高,我不过是表露出些许真心,你就能为我许下承诺。你自以为你什么都可以放弃,结果一味克制压抑,物极必反,王爷你可要当心你自己了。”
周舟行苦笑,无奈的说:“我该谢谢你好心提醒我吗?”
“这倒不用。王爷这不是借我的名头抓贼吗?我觉得光是诅咒你还不够,所以刚刚说那些话发发牢骚,王爷不要记恨我才好。王爷我一个人说了那么久都有点累了,幸好你也该走了,看来今晚的打赌是我输了呢。”
扶琴话音刚落,周舟行便听到窗外短兵相接的声音。
先皇遗诏
周舟行走到窗边一看,楼下有两个人影,一个是窗静,另一个应该就是那黑衣人。
周舟行还在犹豫要不要现在就下楼去,扶琴先一步背过身,信步走到房间中央:“王爷不下去看看,还在我这儿耗着干嘛,煮熟的鸭子飞走了王爷的小秘密可就保不住了哦。王爷如果要这样表达情意也太做作了吧,难道王爷还要跟我来一段十八相送吗?”
周舟行下楼时就在想,这扶琴是怎么坐上头牌的位置的,说话一点都不动听,难道是这京城的人生活都太平顺滋润了,才都喜好这一口吗?自己当初就是被他的这种风格吸引的吗?周舟行一阵恶寒。
黑衣人在与窗静的对抗中很快落了下风,周舟行赶到的时候黑衣人已经靠在后院的一棵树上不停喘气,窗静站在离他一丈的位置,用剑指着他。
这时于浅和唐小金也寻着声响赶了过来,周舟行看黑衣人不再反抗,院子里也没有其他人,想着趁现在把事情问清楚。黑衣人似乎明白周舟行的意思,把手中的剑丢在地上,缓缓抬起手就要摘掉脸上的面罩。窗静见此,也慢慢放下了剑。
周舟行等人等着黑衣人开口,岂料黑衣人突然一个侧身,绕到大树后面。窗静和于浅连忙跟了上去,才发现黑衣人已经奋力的往远处跑去。两人不敢有一刻停歇,也提气追上。
周舟行站在原地环顾四周,没发现什么异常,望向唐小金,结果唐小金也默契的摇了摇头。两人从后院转回到长春院正门处,谢远平还在门口。
看到周舟行二人,谢远平立刻走过来,关切的问:“王爷,情况如何了,我这边什么动静也没有。”
“人已经找到了,窗静和于公子两人都追去了,想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