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静开门,你主子我回来了!”周舟行企图用威严掩饰刚刚的出丑。
于浅在一旁摸摸鼻子,什么都没说。
窗静很快过来开了门,发现门外居然有两个人,惊讶到:“王爷你昨晚不会是跟于浅在一起吧?现在还带回府里啊?”
于浅一听又惊又怒,大声说:“你乱说什么!我只是找王爷有话说而已!我才不是那种人呢!”
周舟行完全没有当事人的样子,在一旁无所谓的说到:“嗯是的,我们刚刚碰上的而已。窗静你怎么突然锁门了啊?”
窗静觉得周舟行的确不像是会看上于浅的人,放了心,立刻严肃的回答:“王府昨夜进了贼,所以属下才关了门。”
“进了贼?这倒是有趣。那丢了什么东西没?”
“没有丢东西。”
“那你怎么知道那是贼?”
“啊?不是贼还能是什么?没丢东西是因为属下发现的及时,这才使得他无从下手。”
“哦这样啊。窗静我饿了,叫人弄点早饭给我。于公子,你用过早饭没,一起吧。”
于浅还沉溺在刚刚的发怒被无视的不平,一下被点到名,有些茫然:“啊?哦。”
之后周舟行就后悔邀请于浅共用早饭了。于浅第一次跟周舟行单独坐在同张桌子上吃饭,说不出的别扭难受,拿着筷子对着碗里的粥米夹来夹去,夹到最后就剩下一碗米汤。周舟行也不好一个人吃的多么畅快淋漓,只能一边吃一边不厌其烦的招呼于浅尝尝烧饼吃个肉包,但是于浅半句都没有听进去,搞得周舟行对着热气腾腾的包子饼子也下不去手,两个人都吃的无比艰难。
周舟行觉得这于浅就是专门给自己添堵来的,再不下狠招就是对不起自己了。
于是周舟行趁着于浅正端起碗喝汤,装作随意的开口说到:“对了于公子,你今日是有何话要对我说。”
于浅果然被呛到了,又硬撑着不愿大声咳出来,一张脸憋得通红。周舟行脸上立即浮现出小人得志的笑容。
于浅好不容易理顺了气息,低着头,终于开了口:“我是来给你道歉的,其实你昨天说的挺对的,是我不识好歹。”
周舟行对自己刚刚的小人行径唾弃不已,都多大人了还玩这种小心思。但是这什么道歉之类的也来的太突然了吧,让周舟行不知如何应对。
于浅自开了头之后,说下去就简单了:“还有上次在客栈,我说错了话,请王爷见谅。”
周舟行默默点头,谁都看得出来于浅不过只是想腹诽罢了,哪知道就无意识的说了出来。
于浅见周舟行没有出声,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我初来京城,什么都不懂,多次冒犯了王爷。幸好王爷大人有大量不与我计较,我内心十分感激,以后王爷若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我必定全力以赴报答王爷。”
周舟行越听越觉得不对,这于浅的觉悟也太彻底、态度转变也太大了,他有些拿不准这于浅的意图了,若于浅不只是为了说这些悦耳动听的话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