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鹃在肚皮上叫∶“我的小汉子真有能耐,你的男根是世间少有的,我的骚穴少了你的肉棒不行了。”
海山道∶“你不用抽出来,就在我身上睡一睡罢。”
丽鹃道∶“我还要她硬起来。”
海山笑道∶“我如今实没有用了,饶了我罢。我实在倦得很,不会硬了,明天晚上再弄你个欲仙欲死吧!”
丽鹃道∶“亏你说得出来,还图下次哩。”
海山道∶“今天太匆促了,其实不曾尽我的本事出来,明天再试,就知我利害!”
丽鹃道∶“我的心里也不曾尽兴。”
海山道∶“你明天要不来,就要想死我了。
丽鹃道∶“不信的话,就把我的内裤子留给你作记念,只待我穿了单裙回去罢。”
海山道∶“哇!这个主意妙极了!”
这时,天已破晓,丽鹃穿了衣裳下床,又把海山的yin茎扶起,用嘴啜了一会儿,才出门离开。海山送到门边,又和丽鹃亲嘴,吻得丽鹃心头火辣辣的,海山还把指头插到她阴户去狠力挖了几下。
丽鹃也扯了男根不肯放,蹲下身子把口来咬gui头一下说道∶“心肝哥哥,我要把它咬下来才快活。”
海山道∶“先饶了它罢,今晚早些出来再让你咬。”
丽鹃道∶“知道了。”
二人份别后,丽鹃回到自己房里时,世韶也刚从阿香处回来。丽鹃搂住世韶道∶“我的好老公,冷落了你一夜,可不要怪我。”
世韶道∶“不怪!昨夜快活吗?”
丽鹃道∶“不要你管。”
说完,竟径自骑在世韶身上,把阴唇拨开,套住了阳ju,连摇几摇,把肉茎弄得更加硬朗起来。
世韶道∶“你快把夜里的事讲给我听,难道她弄了你一整夜还不够皮,又还要我来接力吗?”
丽鹃便从头说了一遍,又道∶“没话说,她哪根阳物真是极妙的,一玩进阴户就觉爽死人了!”说到肉紧时,再搂住世韶道∶“我今晚还要和她睡一睡,老公你还肯不肯呢?”
世韶道∶“我的乖乖,你真被她玩出瘾,再去就怕不好了,只担心你会吃亏。”
一面说话时,一边让丽鹃在上面动。世韶忍不住又泄了。丽鹃一下来,哪精液便顺着阴户眼流了世韶一肚子,连忙用毛巾抹了。
丽鹃道∶“不怕,不怕,今夜包管叫她讨饶。我定要磨破了她和尚头三层皮,叫她再也硬不起来。”
世韶道∶“好!我支持你!”
说完拿衣服来穿了下床,彼此用过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