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王金天和自己谋臣张高两个人在自己的宫殿内,议论辽东的战事。
这个时候张高劝慰道:“大王切不可掉以轻心,臣以为,楚王之所以对大王有所顾及,并非是胆量之忌,而是想要赢得准备时间,或者时机不成熟,他们不想看到我朝鲜王朝的军队和辽东的军队形成联盟,然后难以击破,而是选择要各个击破我们,你看我分析的对吗?”
张高说完这些话之后,金天便陷入了一种沉思之中,他要想想这位谋臣的话,他又拿起函简,他打算好好看看。
这个时候外面的太监再一次把另一份书简呈递过来。
张高接过书简之后,便命令太监退出去。
张高手示着书简目光随着走动的金天报告道:“探报上说,楚军的另一支军团陈到已经率领自己的三万骑兵和新招募的二万步兵,而且这二万步兵都是山地作战的步兵,已经开始由幽州出发向辽东进发了,楚王给他们调拨了重装兵器,尤其是一种燃烧瓶武器,每个军师竟然拨发了三个,此外,还有大批军款。楚王在这个时候加强陈到军团的军备,其用意显也,他们的目标也就是我们朝鲜。”
金天哼了一声,略点不懈的回复道:“可惜他楚王只有两万山地步兵,我也听说他们都是骑兵作战,步兵作战,尤其是山地步兵作战,中原人一向不是我们的对手,当年汉武帝多么强大,不也败在我们的金刚山下。”
张高从金天的口气里得到启发,目光生亮,笑笑的拱手道:“大王高明!高明1
金天有点疑惑的说道:“寡人说了什么?寡人什么都没说。”
“大王一语已将关节点点破。楚王的统一战争已经对各路诸侯形成了威胁,大王何不相约结盟,早做准备?”
#1;金天轻轻的坐到椅子上面,然后端起桌子上面的茶杯,轻轻轻地喝了一口然后问道:“不知其余诸侯是怎么想的,那楚王可是打着大汉王朝的旗号,现在反对楚王可是死罪。”
#1;张高拱手道:“大王放心,这个责任为臣来负。臣这就去辽东郡走一趟,权且作为您的密使,去探探辽东将军公孙恭的口风,公孙恭是大王的晚辈,如果公孙恭不行,我听说他的侄子公孙渊现在掌握辽东最精锐的五万骑兵而且能调动辽东境内的一切军马,并早有吞并辽东的意图,他们两个不管哪个一通,大王还愁没有同盟吗?”
“也好,晴带雨伞,饱带干粮,一旦有事,众等约期共进。爱卿行踪要机密,办事要灵活。”
“大王尽可放心1
进入辽东的张高没有率先的拜见辽东将军公孙恭,他知道现在真正在辽东做主的是贾范。
张高就用他的弟弟贾生的刺激这个辽东的先生。
辽东城中贾范府内。
此时的贾范手里玩味着一块羊脂玉璧。
那块阳光下的玉璧闪烁着柔和的光泽。
贾范颇为喜爱地赞赏道:“不错,美玉一块。张高大夫什么意思嘛?”
张高嘿嘿一笑道:“这些宝物不过是我们大王的一点心意,也是不曾料到,一路上辽东竟然狼烟四起1
贾范说道:“你不想想,现在楚王已经打到我们家门口,我家大王也准备归顺楚王,我还敢收吗?拿回去,统统拿回去吧1
张高一把拉住贾范的袖子劝解道:“别,别别,礼物您可以不收,可是我们大王的心思还望贾范您和辽东公孙将军……”
贾范听完之后,长叹一声道:“噢,你们大王守着那么一块宝地,还想怎么着啊?还什么什么……难言的心思?嗯,我还真不信了,他难道能比我们辽东还倒血霉?”
张高的双眼故意看向左右,他这是在暗示贾范能不能把旁边的人都遣送出去。
贾范心领神会然后一挥手:“退下。”
侍从们退了出去。
贾范然后轻轻的做到椅子上面说道:“说吧!什么事……?”
张高凑上前来:“先生也知道了。现在楚王是一统四海之心,天下人都知道,我们现在就是楚王砧板上的一条鱼。一旦被楚王盯上了,谁都没好日子过。不是有句谚语嘛:‘如果把米吃完了,就一定会吃糠’。”
贾范故作不知的问道:“什么意思?什么米呀糠呀的,我怎么听不明白,我听不明白。”
张高笑了,说道:“先生您怎么可能不明白呢?您这是揣着明白的装糊涂呀,您看不出吗?要亡国亡人了。”
贾范佯作一惊:“你唬谁呢?你们大王的这心思我还真不明白。凭白的怎么就说起什么亡国?危言耸听,危言耸听嘛1
“是啊,我们大王的确有难,本身有病不说,又二十多年不到洛阳向汉帝朝觐,朝廷早就看着他不顺眼了,更何况楚王身边那些武夫们想建功立业呢……”
贾范又装傻:“武夫?谁是武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