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泽风和诸位谋士讨论过之后,送走了贾诩和马良之后,单独留下了单福。
聂泽风用手轻轻的拨打着大厅里面的盆景问道:“单福先生,难道现在还没有对我说的吗?”
徐庶心中突然感到迷惑,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行踪此时已经暴露,而微微笑道:“侯爷此话怎讲?”
聂泽风想了想,何必和你废话呢?
聂泽风丢转盆景中的草瓣,而是轻轻地三击掌。
此时突然一个声音略带沧桑而又年迈的声音喊道:“庶儿,庶儿,”
徐庶突然感觉到一个好熟悉的声音,是那样的亲切同时也是那样的惊讶。
他朝着声音来源之处看到一个老人。
这是一位慈祥的老人,头发梳得十分认真,没有一丝凌乱。可那一根根银丝一般的白发还是在黑发中清晰可见。微微下陷的眼窝里,一双深褐色的眼眸,悄悄地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但是我们明显可以看到这个老人身上的穿戴全部都是披金戴玉,而且她的脸上还微微的泛着光,很明显这是最近的才保养的。
徐庶看到眼前这个老人,瞬间便倒身下拜道:“娘,娘,你还好吗?”
徐庶瞬间就泪流满面,跪着一直跪到了徐母身边。
徐庶哭着问道:“母亲,你还好吗?”
此时两个伺候徐母的丫鬟忙把徐母扶到椅子上面,徐母也擦擦自己的眼泪,给自己的儿子擦擦眼泪道:“好,好,我当然好,娘一个人在许昌城中缺衣少穿,是宛城侯派人把母亲接到荆州,天天吃好的,和好的,还派两个人伺候我,哪能不好啊?”
徐庶忙转过身来倒地就有一个下拜道:“多谢侯爷,多谢侯爷。”
聂泽风赶快扶起徐庶劝解道:“先生,过重了,过重了。”
而徐母也是一个识大体之人,忙说道:“儿啊,娘知道你好就行,我就不耽误你们商讨军国大事了。我们回家在好好谈谈事情吧。”
徐母是历史上面最知道忠义的母亲,所以徐母坚持告辞,不耽误他们的大事。聂泽风安排一出豪华的住宅给徐母,但同时也是赏赐徐庶的。
徐母刚刚走开,徐庶就要把向聂泽风请罪,聂泽风忙扶起徐庶道:“先生不必多礼,先生也是为保护身家生命,我可以理解。”
“多谢主公,主公,我实话相告……”
“徐先生,不必多言,我已知晓,不必多言。”
徐庶对聂泽风感激涕零,并且再次拜倒说道:“侯爷,现在我徐庶给侯爷献上我的第一策,请侯爷称王。只有侯爷称王才能号召四方英雄聚集在侯爷的旗下,然后匡扶天下。”
“此话怎讲?”
徐庶缓缓道来“侯爷,汉室已经历经四百年,已经没有再次兴起的可能,我军现在已经占据荆州全境,我们可以向西和张鲁、刘璋和善,向东对江东保持中立,侯爷必须北上争霸,诛杀曹操,灭袁绍,然后回马进西凉,待北方打定之后,采用顺时针攻取西川,然后攻灭江东,然后统一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