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细雨滴滴答答洒落在地上,血水混合着雨水四处流淌。
解决了一队巡逻兵,上千并州兵处理完西凉兵的尸体,缓缓的接近了城门楼。
城门楼周围插着数根火把,将周围照耀的亮如白昼。
距离城门楼十余步的时候,所有的并州兵停了下来,没办法,既然是偷袭,就不能被人发现,否则就和强攻没什么区别了!
所有的并州兵纷纷贴靠在女墙上,借助堆放成一堆堆的滚木擂石掩护,目光犹如鹰隼般紧盯着城门楼。
片刻后,一个身材略显消瘦,速度却是敏捷之极的并州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没发出多大的声响,身体就贴在了城门楼上。
侧身从缝隙中望去,只见一二百的西凉兵或坐或躺的在城门楼里避雨,同时还有一些打着呼噜。
靠近城门楼的这个并州兵一刀结果了门口打瞌睡的西凉兵,双手不停的比划,将城门楼里面的情况用手语传递了出去。
城下
木易站在黑暗中,任凭雨水击打在身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城门楼。
望着那不停晃动的人影,木易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木易喜欢搞偷袭,但是也有弊端,如果被人发现,那么城头上的那一千士兵将会是全军覆没。
当然了,如果成功,那么木易将会以最小的损失攻下潼关,从而打开前往长安的门户。
紧紧的攥了攥拳头,木易对着身旁的黄忠等人说道:“若是偷袭成功,吊桥放下以后,文远立即率人占领城头,黄将军负责攻打城门,务必要一战取下潼关。”
“喏!”
黎明时分,噪杂的人喊马嘶声将熟睡中的皇甫嵩吵醒。根据他的经验,不用想也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这时,一个传令兵匆匆忙忙跑了进来,直接推门而入,走到皇甫嵩休息的床榻前,单膝跪地禀报道“启禀将军,并州兵雨夜偷袭,如今已是攻上城头,守城的士兵恐怕支撑不了多久,一旦城门失陷……”
皇甫嵩披着一件披风站起身,急忙说道:“传令下去,让张济叔侄带人前去支援,另外从其他城门守军中调集人马,务必要将并州兵驱逐出去!”
“喏!”
城头上,一千并州兵突然袭击,城门楼中毫无防备还在打瞌睡的两百西凉兵尽数被屠杀一空。
然而人多了就不可能不发出声响,这不,其中就有几个人临死之前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如此一来,内城城墙下驻扎的兵马听到声响以后立即前来增援。
一千人见行踪已经暴露,索性就直接守住了从内城通往城墙上的通道。
其中有几人率先放下吊桥,并且将城头上的情况,用火把打旗语告诉了隐藏在黑暗中的木易。
得知了城头上的情况,木易也不在犹豫,让张辽率人攀爬城墙,同时又命令黄忠直接攻打城门。
就这样,经过一番厮杀,张辽率领一万人爬上了城头,与城下驻扎的西凉兵厮杀在了一起。
城门口,数十个并州兵抬着粗壮的圆木疯狂的撞击着城门,身后,数万大军磨刀霍霍严阵以待。
“砰……砰……砰……”
圆木撞击的城门微微颤抖,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巨响。
城中
张济叔侄早就知道了城门口的异动,所以在皇甫嵩派出的传令兵未曾到达的时候就已经带着亲信集结完毕。
当然了,张济可不是为了支援皇甫嵩,而是在考虑如何安全的带着亲信兵马撤离。